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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小说家-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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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蓝色衣裙罩体,素手交织在小腹之前,柔身一礼,红唇轻启,脆声而落,眉眼流转,颇为娇媚,意蕴传荡,勾人心神,如果是先天层次的武者闻此,欲火顿生也。

    一语落,身侧的妹妹也肉身一礼。

    “晏平倒是有心了。”

    “你姊妹二人也有心了,即如此,那就近前随伺一二,让我看看你们的本领。”

    自从数年前自己为天上人间背后之人的消息流散,在列国诸夏上层人士眼中,想来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周清倒也无惧,好好的做生意,自己又不越界。

    如果真的有人敢找麻烦,那就自负后果,看着眼前这两位声色上佳的女子,微微颔首,便是对着眼前这两位女子招手。

    “这……,是,大人!”

    周清的突兀之语,似乎有些出去面前这两位女子的预料,根据自己二人所得的消息,眼前这位大人可不是急色之人,也非喜好声色之人。

    难不成这几年,性情变了?

    心中有些狐疑,善柔神情一滞,同身旁的妹妹看了一眼,连忙再次肉身一次,莲步翩翩,姿态尽显,一左一右,入条案之后。

    微风动,暗香传来,善柔右侧而入,素白的双手持起白玉酒樽,善美左侧而入,纤细的双手持起青铜酒樽,斟酒缓缓,轻轻送入身侧这位大人嘴边。

    “即是伺候,何须距离这般远?”

    佳人近前,芝兰幽香馥郁,二人虽是姐妹,但身上的气息迥异,性情明显主动的善柔身上扩散一丝荷花芬芳,淡淡的清香中夹杂一丝孤傲,性情明显内敛的善柔则是如暗室牡丹幽兰。

    看着左侧的善美距己身足有尺远,单手随意从善柔手中接过酒樽,另一只空闲手掌直接揽过那滑嫩的腰肢,触手满是温润。

    一览入怀,怀中的佳人身躯陡然僵硬起来,眉目低垂,呼吸急促,胸前耸立的山峰也是明显的起伏加速,手掌探动,更是浅浅的呻、吟低鸣。

    “大人。”

    一语柔媚似水,秀首埋伏胸膛,整个娇嫩的身躯蜷缩起来,极力阻拦周清手上的肆意而动,一旁的善柔见状,秀眉轻挑,连忙近前,持酒樽,为周清手中的酒樽填满。

    “哈哈哈,果然有趣。”

    “若非有贵人至,还真要好好感受你二人的手段。”

    怀中之人,恍若未曾经过人事,略微挑弄,便是如此,颇为奇特,神通运转,身侧二女的心思了然于胸,数息之后,放开佳人,一饮而尽。

    善美连忙从周清怀中起身,满面红润,身躯发软,极力跪坐挺身,从姐姐手中接过酒樽,双手很是颤抖的继续服侍者。

    不过于周清而言,目光却是落入厅堂入口,那里,晏平的身形再次出现,天籁传音,其人躬身而应,直接离去。

    数十个呼吸之后,晏平其人再次出现,不过在其身后,还跟着两人,一大一小,一男一女,轻车熟路近前,伸手扬起,未敢进去。

    “顿弱见过道武真君!”

    跟随在晏平身后的二人缓步入内,为首者身材高大,炎炎夏日,一身浅黑色的锦袍加身,脚踏青木靴,发丝束冠而起,眉目俊朗夹杂倨傲。

    若非沟壑纵横的古铜色面庞与火焰般的炽热目光流露出一种独有的沧桑,几乎任谁都会认定这是一个公室贵胄,翩翩公子。

    身后的那个女子年岁弱,观其骨龄,与云舒相仿,身着浅白色的衣裙,肉身的漆黑色长发梳拢在一侧,玉簪穿插,一朵浅红色的花朵点缀,不过体态倒是丰满些许。

    “想不到先生的消息这般灵通,既然先生知晓我入临淄,想来齐国也有很多人知晓我的踪迹了。本想安分低调游历诸夏,不曾想风云而动。”

    “不过,那些都只是小事,先生见我,还带着一位女子,观其体内的玄功气息,同先生相似,难道是先生的子嗣?”

    眼前之人为受秦王政派遣的行人署上卿顿弱,出使山东列国,如今却是在齐国临淄,己身刚入临淄不到一个时辰,其人便来,倒是令周清颇为诧异。

    当然,自己是从来不惧怕任何麻烦的,从座位上起身,对着顿弱一礼,目光扫视,落在顿弱身侧的那少女身上,在她身上,有着明显的名家功法气息。

    

第四百零八章 琅琊桑海() 
名家!

    作为如今诸夏诸子百家之一,虽不若儒墨法道等大家显学,但也是百家中有数的流派,创始者为春秋之末的郑国邓析,在百多年前臻至极盛。

    尤其是名家合同异的弟子惠施,当初曾经为霸主魏国的丞相,以使得名家显赫一时,后来又有名家离坚白弟子公孙龙自创白马非马与坚白石二,使得名家更为闻名诸夏。

    只可惜,在公孙龙子之后,名家的弟子逐渐稀少,声势渐衰,以至于如今名家具体还有什么传人,整个诸夏知晓的人不多。

    而眼前的这位顿弱便是公孙龙的弟子,学道列国,最终在秦国受到秦王政赏识,进入行人署,领了上卿的位置,施行密令。

    “非也,玲珑乃是我师公孙龙子的嫡孙。”

    “今我行走齐国境内,玲珑师妹随我一起增长见闻,精进名家之道,其年虽弱,但对于名家之学颇有擅长,将来当可为大王出力!”

    遍数数百年来名家的兴衰,兴盛的时候,便是名家中有弟子在列国充任重要官位,如百年前的惠施为魏国丞相,也如数十年前的师尊公孙龙子担任赵国平原君的门客。

    凭借大势的影响,声名鹊起,而今名家衰落,欲要振兴名家,非有走那般的道路,遍观如今的诸夏之国,能够满足这一点的只有秦国。

    倘若将来秦国可一天下,那么,名家便会有极佳的好处,于此,顿弱很清楚,故而,近些时日,一直带着师妹公孙玲珑行走齐国境内,增进见闻。

    “公孙龙子的嫡孙公孙玲珑!”

    “数百年来,百家不入秦,百家轻秦久矣,待它日一天下之期,定当与百家好好清算,名家有你们,日后当存传承不灭。”

    “只是,名家的传承终究有太多问题,合同异、离坚白,水火不相近,岂不知寰宇乾坤,阴阳相生,没有永远的异,也没有永远的合!”

    何为合同异?

    天地万物一切都处于联系、统一之内!

    何为离坚白?

    天地万物一切都处于分离、对立之中!

    单手对着厅堂静立的顿弱与公孙玲珑摆摆手,己身亦是跪坐条案之后,左右看了一眼,善柔与善美便是缓身而起,近前随伺,一言不发,颇为静怡。

    诸子百家中,道家的传承源至天地自然,只要天地自然不灭,那么,道家永存,道者永存。儒家的传承源至三代,源至仁、礼等等,主要诸夏之人还有道德羞耻之心,儒家便不会断绝。

    而名家的传承执拗、拗口,正常思维下的事物,历经分析,却成为另一个事物,违反常识多矣,纵然名家日后有传承之位,想要壮大,也是难题。

    “武真君所言甚是,师尊还在世的时候,曾与墨家巨子论道,论及此事,墨家巨子曾出坚白相盈之论,而后遇到儒家荀况大师,又有制命以指实之论。”

    “近些年,顿弱游走诸夏,问道百家,颇有所得,想来可以令名家更进一步!”

    身为名家当代最为惊艳的传人,于名家自身的问题,顿弱自然是最为清楚的,合同异、离坚白两派看似泾渭分明,实则未必不是刚才武真君所言阴阳两面。

    只是,今日自己前来,却不是为了名家的传承,挺直身躯,对着面前为自己斟酒的曼妙之人拱手,端起酒杯,看向上首,轻饮之。

    “不必多礼。”

    “数月之前的大梁城内,姚贾也曾寻我,欲要我出手寻那黑白玄玉,今日先生也是到此,莫不是也为了黑白玄玉之事?”

    顿弱领的是行人署差事,远交近攻之下,一切种种无需自己干涉,再次对着下首的顿弱点点头,话锋一转,便是落到今日正题之上。

    自己虽贵为道武真君,但顿弱若是没事,也不用前来拜会自己。然,今日,对方亲入天上人间,想来是有着别事。

    “去岁天象大变,七国出现七块黑白玄玉。”

    “如今的七块黑白玄玉中,楚国、韩国、魏国的玄玉入秦,只剩下齐国、燕国、赵国,若是我所料不差,再过不久,赵国的那块应当也入秦国。”

    “齐国的这块黑白玄玉虽落在剑圣曹秋道手中,但真正决定黑白玄玉归属的却非曹秋道,如此,可谋也!”

    顿弱摇摇头,虽身处齐国,但山东列国发生的所有事情也是进入眼眸,那七块黑白玄玉应该是百家中的阴阳家所为,具体目的却是不知道。

    数十年来,齐国一相以礼侍秦,只要除齐国外的所有玄玉到手,那时,齐国的那块会自动进入咸阳城的,于此,顿弱有着极大自信。

    “非玄玉之事,何也?”

    七块黑白玄玉如今已经于五块落入秦国,赵国的那块,落入中山剑馆手中,一如眼前的顿弱所言,虽落入中山剑馆,但真正决定那块玄玉命运的却非中山剑馆。

    既然不是玄玉之事,那么,还能够令顿弱感觉棘手的可是不多了,莫非是行人署的差事?但行人署的差事自己也插不上手。

    口中朗声之语缓缓而落,善柔与善美也徐徐近前,随伺左右,持起铜壶,将周清面前的酒盏斟满,侧耳聆听,神容未改。

    “儒家!”

    “今日前来见过道武真君,所为乃是齐国境内的儒家,数百年来,儒家一直盘踞于此,尤其是鲁国被灭后,儒家的势力更是遍布整个齐国。”

    “更有数十年前,儒家荀况出走稷下学宫,卸掉大祭酒之职,同儒家支脉之人创立小圣贤庄,此举重创稷下学宫,却也令儒家真正的超凡起来。”

    “如今的齐国之内,儒家势力根深蒂固,齐备不振,倒是不足惧,但儒家之人占据其心,这于武真君所言的一天下冲突也。”

    落到正事,顿弱悠然从条案后起身,行至厅中,另一侧静坐的公孙玲珑亦是起身,随伺身侧,拱手福身一礼,目光扫视,看向周清。

    齐国虽可称大国,但国内的军人已经数十年未曾见过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子,齐国虽富裕,但却缺少保护它们的力量。

    齐国虽吏治清明,但如今执政当国的大王与丞相却非那般明智之人,是故,齐国不足惧,值得高看的是齐国境内儒家。

    儒家盘踞于此,数百年来,将此地经营的身为牢固,仁、礼之行遍布齐国上下,影响力巨大无比,疆域一统容易,而人心上的一统难矣。

    “儒家在齐鲁之地的势力,的确不容小觑。”

    “不知道我能够做些什么?”

    顿弱之言,周清很理解,就算在原有的岁月长河中,儒家都曾经生过事端,引来祸事,而且后来的敌秦者中,多有谋士出小圣贤庄与稷下学宫。

    虽如此,但周清仍不明悟自己能够做些什么,是要以强横的武力摧毁小圣贤庄,还是其它什么。

    “针对儒家之事,我有两策!”

    顿弱再次一礼,略微思忖,看向上首的周清,余光落在善柔与善美的身上,两策非凡,寻常人等听之或许会有泄露的可能性。

    “我已封印他们的听觉,先生尽管说之。”

    迎着顿弱看过的目光,周清屈指一点,便是两道紫色玄光落入善柔与善美的身上,封印其听力之觉,无尽的寂静环绕,不复外界一切。

    感受己身的变化,善柔与善美浑身为之颤抖,而后心间升腾脆语,略微惊慌的目光看向周清,数息之后,略显平静。

    “两策者,一者我已经上书大王,收拢秦国境内的儒家士子,尊其位,薄其职,分化儒家内部派系,将儒家瓦解,如此,儒家自乱阵脚,不成威胁。”

    “其二,便是收拢数百年来被儒家打压的百家,联合而起,加持田氏齐国当年留下的管鲍之族后裔,攻压儒家,摧毁儒家在齐鲁之地的根基!”

    两策并出,一者招安,一者困杀,双管齐下,便可汇聚一张笼罩齐鲁儒家的大网,不出意外,当会收到不小的效果。

    顿弱语毕,静待回应。

    “天道大势,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者亡!”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儒家从来都是入世的学问,招安之道足以,但秦国历来奉行法治,和儒家所承迥异,是故,区区儒家,有何资格与秦国谈条件?”

    “上书之策可去,只留下第二策便可,齐国境内,从儒家的根基动手,管鲍之族的后裔,被儒家镇压的其余百家均可利用!”

    儒家的根基一直都是那些大家族、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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