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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小说家-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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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朝堂之上,相邦为昌平君,若然立下楚夫人为王后,怕又是一个强大外戚出现,但若是立下敏夫人,只恐老秦人不满。

    长平之战毕竟刚刚过去二十多年!

    “殷鉴不远,在夏后之世也!”

    秦王政喟然又是一叹。

    “即如此,王兄心中想来已经有了决断?”

    大商朝的结局在前,女人干政,令的数百年大商基业毁于一旦,大周幽王之时,又是因为女人,虽然此女并不干政,但终究影响国政国策。

    更为重要的影响怕就是赵姬赵太后了,与文信候之间的纠缠咸阳上下皆知!

    既然王兄不想要看到后宫女人干政的局面,那么,总归要有些对策的,虽然防患于此等之事很难,但好处也是极大的。

    “寡人欲要立下铁碑王书,从寡人之后,不在立下王后之尊,其后秦王欲有妻女,非天下民女不可,不再从诸国之内挑选公主、宗室为王女,所有王女均为王妻!”

    “同时,铁碑王书约束王女一脉,其家族之人不得入官为政,王女所诞下的子嗣,无论男女,都没有嫡庶之分,武真侯以为如何?”

    秦王政持杯沉思,许久之后,才徐徐出言,每一言落下,都令的周清神色变化万千,简简单单数十个字音从口中流转,周清也不自觉的陷入沉思。

    语落,秦王政将视线落在王弟身上,自己所言影响为何自己自然清楚,若然公布,怕是会引起朝堂公论,故而先行找王弟商榷一二。

    “王兄此举可是直接将大周的宗法制驳断。”

    “王兄所谋,不外乎不想要看到后宫女子干政,不想要看到后宫女子乱国,不想要看到子嗣因为王位而大动干戈,引得国政紊乱。”

    “想来这也是王兄至今没有大婚的原因吧?”

    何为大婚!

    秦王之大婚,只能是迎娶王后之尊,从此定下尊卑秩序,其余美人、良人不外如是。

    遥想着岁月长河中王兄所谋,一生没有立下王后,一生没有立下王储,莫不这个时候就已经想到这一步了,但史册之上,并无记载。

    看来应该没有公诸朝野,虽如此,还是将己身所想实施了下去。

    结果,突然薨逝,没有王储,没有大义,留下一个巨大的权力真空,千古恢宏之帝国豁然崩塌,奋六世之余烈也无疾而终。

    “不错!”

    秦王政颔首以对,王弟所言,却为自己心中所想。

    只要没有王后之尊,任凭后宫争夺,都不可能形成外戚独大的局面。

    而王女所诞下的子嗣没有嫡庶之分,没有王储之分,自然也就可以择贤而立,大周八百年来,虽有宗法体制,但真正嫡长子继承大位的有几人?

    如此,后宫不能够做大,君王谋略一切,子嗣奋争而上,以求大位,这等情况下,能够登临尊位的,只可能是最优秀之人。

    那正是自己所需要的继承者!

    “莫不王兄以为铁碑王书真的可以制约后世之秦王?”

    周清于此事沉思良久,由着《韩非子》所语,由着秦王政近来的谋略,秦王大权独揽已成必然,纵然立下铁碑王书,真的管用?

    如果先祖所语管用,何有百年前的商君变法!

    “铁碑王书,历代秦王凛遵。不遵约法,不得为王。欲废此法者,王族共讨之,国人共讨之!”

    秦王政接了一句。

    “不妥也。”

    “王兄此举好意玄清自然知晓,但王兄精读《韩非子》,应该知晓,君王为法之源泉,若是后世又出现一位雄才之主,举朝拜服,王兄以为铁碑王书还有用处?”

    “如同王兄对于丽良人的偏爱,爱屋及乌,若然丽良人一脉真的有人,王兄真的不予关照?”

    立下所谓的铁碑王书也是无用,世事在变,一切再变,任何欲要亘古的法则传承都将被岁月磨灭,这一点在岁月长河中出现甚多。

    纵然王兄立下铁碑王书,或许接下来的两三代秦王无碍,但数代之后,铁碑王书的威慑之力,自然不存,期时,一切若变,王兄奈何?

第六百六十一章 因果并蒂(求票票)() 
秦国法理,法、术、势三者一体,核心源泉在于君王,虽也有法理约束着秦王,但如果君王无力,何以将法治维持下去。

    故而,此为矛盾之所在,秦王政不会看不到,铁碑王书虽有约束力,但如果真的一道铁碑王书便可以影响千古,也是不切实际。

    后宫不得干政!

    但如果真的要干政,怕是铁碑王书也是无用!

    “王弟有何良策?”

    秦王政神色有些难看,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纵然立下铁碑王书,怕也只能够影响一时,不能够影响长远,那不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

    王弟既然可以看到这一点,不知心中可有良谋。

    “哈哈,这次玄清怕是要让王兄失望了。”

    “刚才玄清也推演了几个方略,细细思忖,才发觉并不牢靠,故而,不说也罢。”

    如何防止后宫干政,如何防止子嗣争权夺利,整个数千年的岁月长河中屡见不鲜,但没有一招是管用长远的,还是那句话,法理之源泉为君王。

    “哦,王弟不必隐瞒,无论是否牢靠,说来让寡人一听?”

    秦王政面上陡升好奇之意,虽然王弟有些自谦,但数年来,王弟毕竟从未让自己失望过,想来这一次也一定会是这样。

    “说出来倒也无妨。”

    “不过玄清不建议采用,并无大用。”

    “所谓后宫干政、乱政者,缘由不过在于两者,一者为后宫夫人、美人、良人,二者为子嗣之人,之所以干政、乱政,归根结底还是要落在子嗣身上。”

    “故而,玄清所谋,一者在于后宫女子,二者在于后宫子嗣!”

    俯览岁月长河,周清也选了几个有效用的法子,但从那些人的实践来看,都是虚妄,不过收一时之效,难得永久。

    既然王兄想要知晓,说说倒也无妨。

    “其一,凡后宫女子诞下子嗣者,直接处死,断绝干政的可能性!”

    “此法,王兄以为如何?”

    既要防止后宫干政,那么,就从源头上断绝,直接将诞下子嗣的女子斩杀,如此,纵然有外戚之力,少了人,也当无能为力。

    语落,周清将将目光看向秦王政。

    “这……,此法是否有些过于狠辣?”

    “但此法却可收奇效!”

    秦王政公心而论,将诞下子嗣的后宫女子处死,如此,子嗣正常繁衍,但那些后宫女子当没有机会干政乱政了,如此,倒也可行。

    可是,若然真的实施,如今骊姬产子在即,莫不是要让骊姬成为刀下之亡魂?

    念及此,摇摇头,此法虽可行,非有绝情绝义之君王不可实施!

    而且,碰到有情有义之君王,此法当很快被废除。

    “其二,便是子嗣从诞下之日起,便不再其母膝下抚养,交由宗正府邸专门培养王族子嗣,以此淡化母子情感,割裂后宫干政乱政的几率。”

    无论后宫干政、乱政为何,那些女子终究要有一个依靠的,最重要的依靠便是膝下子嗣,若然膝下子嗣与自己不亲,甚至敌视自己。

    那么,一切也当有所变化,周清缓声言之,这两法便是自己所想,但想来王兄不太可能施行,因为丽良人在王兄心中的地位实在是非凡。

    如果将丽良人膝下的子嗣抱走,交由别人抚养,怕是丽良人不满意,丽良人不满意,王兄也会不满意,那么,此法也就行不通了。

    “此法……虽可行,但情意难全!”

    秦王政也是轻叹一声,将此两法落在己身之上,让自己杀掉丽良人?

    自己是做不到的。

    让自己将丽良人的孩子交由宗正府邸的人培养,自己也是做不到,但从王弟所语的两法来看,如果君王可以坚持为之,的确可以收得奇效。

    但君王也是人,是人的话,就有情感,也就有了弱点。

    “王弟之策虽妙,但如王弟之语,也是难以全之。”

    铁碑王书之法不可能!

    王弟两策也不可能!

    难道自己真的要设立王后之尊?

    此举又不合初心所谋!

    “王弟你曾经说过,世间任何一件事,都有一个解决的办法,难道于寡人棘手之事,世间无法?”

    秦王政神情复杂万千,将手中酒盏落在条案之上,正是因为看到了惠文王以来,后宫屡屡干政,使得秦国朝政跌宕起伏,所以自己才想出铁碑王书之法。

    然王弟三言两语,便是让自己认识到,铁碑王书行不通,但王弟也想不到应对之策,不过,道家阴阳,天地一体,乾坤相合。

    既然有因,肯定有果的。

    “哈哈,此事当然有解决之法。”

    “玄清以为,王兄心中也该想到一二。”

    任何一件事,自然都有一个相对应的答案,实则,无论是后宫干政,后宫乱政,还是自私争权夺利,其核心根本还是在君王的身上。

    还是在秦国如今固有的法理之上,核心不改,此事难以解决,王兄或许想不到最根本之法,但应该有所察觉,周清从条案后起身,踱步殿中。

    伴随口中语落,脚下紫色玄光闪烁,徐徐消失在偏殿之中。

    “往古岁月,没有后宫干政者,也唯有三代之前了。”

    “但三代之前,蛮荒亘古,难以为继,不取也。”

    解决之法?

    自己已经想到了?

    若说想到了,那也只有刚才心中掠过的三代之前,尧、舜、禹等人的禅让之制度,迥异家天下之谋,难道王弟是这个意思?

    秦王政眉头一挑,摇摇头,不在继续多想。

    ******

    “假父,那李牧再次派人前来,欲要在赵国内立下武祠,以仿照秦国护国学宫内的武祠,祭祀赵国数百年来的兵家名将。”

    穿着鲜红色女士衣袍的赵王家令韩仓偎依在郭开的怀中,肆意忍受郭开的手脚拨弄,浑身上下的洁白肌肤上彰显奇异的潮红。

    一边轻喘着呼吸,一边说道冬日来李牧的一桩桩要事,如今的赵国之内,廉颇已死,只剩下一个李牧仍旧无视他们父子二人。

    “败军辱国之人,何有颜面入武祠之中?”

    发丝灰白的赵国上卿郭开轻哼一声,轻抿着美酒,整个雅间之内,火炉升起,甚是温暖,在有怀中的佳儿,实在是冬日之上佳之事。

    “假父,那李牧真的是水泼不进。”

    “虽然如今赵国之内,均以言语李牧投靠假父,但我等知其内涵,李牧已经有些不太理会从邯郸而出的王令了,长此以往,若被太子嘉等所用,当为大患!”

    韩仓一头的柔顺发丝披散在身后,看着假父手中的酒盏酒水减少,徐徐从怀中起身,从一侧拿过酒壶,轻轻斟倒,邪意的眉目之上,却隐现一缕担忧。

    从今岁初秦赵交战开始,为了拉拢李牧,假父派遣自己一面大力将粮草辎重送往李牧军中,一面在赵国内宣传,李牧已经听从假父之令。

    或许真有一些赵国人觉得李牧是假父的人,但实际上,李牧仍手握十万边军,我行我素,没有任何顾忌,上次驰援宜安之城千人,假父还没给他算账。

    “李牧虽有十万边军,但仍是赵国边军上将军。”

    “下次秦国伐赵,如果不听调令,廉颇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论及率兵打仗,自己当然不是李牧的对手,但如今的赵国之内,单单的领兵打仗,已经不能够所谋甚多了,要对付李牧,郭开心中已然有了谋划。

    “可是,如果李牧身死,那么,赵国内的军伍之权,将全部会落在春平君的身上,其人为前太子,声望仍在,更是对邯郸大营有不小的影响。”

    “假父于其人,可以谋划?”

    来至蜀中的柔软红色云锦披身,韩仓的身形越发显得妖媚起来,加上身上浸染的清香,更甚那些女子,根据他们得到的可靠消息,太子嘉如今已经在北方云中之地。

    太子嘉所谋,不外乎拉拢李牧,可是现在举国上下传闻李牧与假父有关联,想必那太子嘉心中也有疑虑,李牧不存,太子嘉也就不足为虑。

    可是,如今的邯郸之内,还有一位甚为棘手之人——春平君!

    “春平君所依仗者,不过其所提拔的将军赵葱。”

    “而赵葱如今为邯郸大营的统帅,名为听从王令,但真要涉及春平君,怕也是难以为之,不过,为父已经有了谋划,若然可成,春平君不足为惧。”

    春平君为孝成王时期的太子,长平之战后,碍于邦国,互为人质,入了秦国,期间,孝成王身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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