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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婧来到京城上学之后,接宇本来以为两人之间可以多些相处的时间,不必像她在香港的时候那样,一年见不到几次面,而他的身份敏感,就算是去香港也不能待太长的时间。
在顾云婧来到京城上学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处时间是比之前要多了一些。但是照比寻常情侣恨不得24小时黏在一起的相处模式,他们两人还是处于聚少离多的状态。
他还好,因为工作能够稳定下来。所以呆在京城的时间还算是比较长的,但是顾云婧就不同,现在的她比一年之前更加的忙,甚至时不时地需要扮演空中飞人。在全世界各处飞来飞去,本来就聚少离多的状态。恰逢她终于从国外回来,又正巧赶上了军区联合作战演习,作为京城军区的总司令他又不能够不去,这样算来。距离他们两人上一次相处,整整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如果按照之前顾云婧在香港的时候,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现在不同,顾云婧在京城的时候他们两人能够常常见面。猛然间一个月见不到人,接宇的心中就好像是少了一些什么似的,军区联合汇演结束之后,他便开车来到了京城大学的侧门。
在看到那个时刻萦绕在他心头的身影走过来的时候,接宇本来微微斜靠在车门的身姿瞬间站立起,眼睛紧紧地看着顾云婧朝着他走来的身影。
但是在看到她身边一起走来的身影的时候,接宇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一般。
这个时候顾云婧已经走到了接宇的身前,看他皱眉的表情,带着戏谑的笑意:“想什么呢?”
“没什么。”接宇看到顾云婧,脸上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揽过她的肩膀:“我定好了位置,先吃饭。”
大概是他以前来接顾云婧的时候见到过吧!
顾云婧没有异议,现在是正午,也是该吃饭的时候了。
接宇转身之间再一次看向了薛书明,他似乎是感觉到了接宇的打量的视线,眼神从顾云婧的身上收回,对上接宇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一个笑容和薛书明平时的表现十分不符,和他现在的打扮气质十分违和,以至于这个笑容在他脸上崭露出的时候,配着他那身浓浓的书卷气,竟然有一股诡异的味道。
接宇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这个陌生的男人的笑容里有一种挑衅的味道在里面,这让他感觉到心中非常的不舒服。
接宇压下心中的疑惑,打开车门,发动起车子离驰而去。
薛阳站在原地,之前脸上和煦的笑意已经被一种阴沉的笑容多替代,而原本的那股书卷气也在霎时间消失不见,他抬手摩挲着下巴,眼睛看着接宇车子消失的方向,口中悠然吐出一个名字:“顾云婧……”
……
远去的车上,接宇响起刚才对上薛书明时心中的不舒服,随即问顾云婧道:“刚刚在门口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顾云婧窝在副驾驶上,一副慵懒的姿态:“他是我们新来的代课老师,人还挺有意思的!”
“新来的?”
“是啊,听齐芳说国际市场营销学的老师有事请假了,这一个多星期的课程都是他代的。”
接宇听了顾云婧的话心中的疑惑更甚,那个男人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尤其是最后的那个笑容,但是他又想不到什么时候见到过,本来以为是他曾经来接顾云婧的时候见到过,但是听顾云婧这话的意思,他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才是。
他才来京城大学一个多星期,按道理来说从未曾见过他,但是暗中若有似无的熟悉感是怎么一回事?
接宇提起薛书明让顾云婧想起了她见到薛书明时候的场景,现在想起来还感觉很好笑,一个那样气质超群的男人居然也有那么糗的时候,随即便将经过说给接宇听。
“这么说来还挺巧的,他正好摔在你面前。”接宇听完顾云婧的描述,笑着说道。
“是挺巧的。”
……
顾云婧眼睛撇向车后视镜,后面不远处跟着的是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大众汽车,嘴角翘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手中的方向盘猛地向右一打,脚下油门踩到底,从前面的车缝之中挤了过去。
车左壁险险地摩擦左侧的车璧而过,这样惊险的场景让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薛书明猛地惊出了一声冷汗,手紧紧地抓着车顶把手,整个人朝后紧贴着车座椅,路边的灯光照射而过可以看出他的脸色因为刚才惊险的一幕而变得惨白,眼睛盯着前方的路况,嘴角紧紧的闭着,心中十分忐忑。
顾云婧今天开车出校门的时候碰上薛书明,正巧他和她要去的地方是同一个方向,正巧捎上他一段,但是谁想到,在路上居然回发生这样的事情。
顾云婧刚刚出校门,就发现有人在跟着她,尽管对方的跟踪手段很高明,拉开了和她车的距离,并且时不时还转弯躲避,但是顾云婧还是发现了这辆一路跟着她的车。
这段时间,顾云婧接二连三地被不知身份的人跟踪,这些人有的被她高超的车技在车流之中甩掉了,而有的,则被顾云婧有意带到人烟稀少的地方解决掉了。
这些人的身手都很不寻常,还有一队人身怀古武,但是这些人在顾云婧的眼中并没有任何区别,是谁派来的她的心中也很清楚,所以她也根本没有留下他们的性命逼迫这些人交代幕后主使人的想法,就地解决还落得个干净。
但是今天却不能这样做,薛书明还在她的车上不管是被人追杀还是她杀人,都是不能让他知道的秘密,所以顾云婧只能从车流之中左穿右插,利用车流之间的缝隙将身后紧跟着的车甩掉。
在京城之中,和她有仇的莫过于姚家,从最开始有人跟着她,到现在顾云婧已经解决了五波人了,包括那队身怀古武的人在内,看来姚家人是下定决心想要她的命了。
但是,想要用这些人换她的命?姚家人把她想的也太不堪了点!
再一次猛地转向,车子从在红灯亮起的前一秒猛地冲过十字路口,划过一辆气罐车的车头,险险擦过,而她的车后,紧跟着的那辆车,在长长的气罐车开过去之后,早就没有了顾云婧车的踪迹。
顾云婧见将身后的车甩掉了,便调转车头,渐缓了车速,将薛书明送往他要去的地方。
“吓死我了!”薛书明放开一直紧紧抓着的车顶把手,双手抚着胸口,惊魂未定地吐出一口气说道。
“没事吧?”顾云婧笑着看向薛书明问道。
“云婧,那些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一直跟着你?”薛书明有些好奇和惊疑的问道。
“没什么,一些无聊的人罢了。”
薛书明见顾云婧这样回答,明白她不想说,也就没再问,在到达目的地之后便下车了。
而在顾云婧的车开走了之后,在巷口,突然驶来一辆galibier,一个男人下车,恭敬地开门将薛书明请上了车。
外表低调的高级房车在黑暗之中划过一道炫目的弧度,朝着未知的方向驶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轮不到你来教!()
“哥,你直接给她点儿教训就好了,干嘛弄得这么麻烦?”
晚上,薛家大宅的客厅内,薛烟坐在沙发的另一侧,非常疑惑地问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疑惑不解之中还带着些许的不满。
薛烟和姚奕墨已经订婚了的消息在京城并不是秘密,姚家为了拉拢薛家,也为了向外界显示自身的强大实力,当初薛烟和姚奕墨的订婚仪式可谓盛大,京城内数得上名号的人都应邀前来参加了两人的婚礼。
就在刚刚过完年不久,当时还不到换届选举的时间,姚家要和薛家联姻的消息一经传出,当初不知道激起了多少人的小心思。
薛家在华夏政坛的地位超然,这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而姚家在这个关头和薛家的女儿举行订婚典礼,为的就是打一场心理战,为之后的换届大选做充足的准备。
而现在,姚奕墨和薛烟的婚事已经定下,而姚茛杰却未能够顺利登顶,这样一个冷门爆出,京城之中虽然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议论,但是私底下谁不在笑话薛家是赔了女儿又折兵。
本来薛家一向中立,且不参与政坛纷争,这次居然破天荒的搅合到这件事情中来了,又目的十分明确地站在了姚家的阵营,但是如意算盘却成为了一场空,女儿送出去了,却没有得到预想之中的利益,这样的结果,不少人都在心中幸灾乐祸。
且不说姚薛两家人如何想,薛烟对待姚奕墨却是一心一意。当初在郊外姚奕墨的热心相助,之后的温柔体贴,成功地将薛烟的一颗心死死的绑在了他的身上,就算是以现在姚家的艰难处境。她也从未曾有过半点儿后悔,反而比之以前的态度更加的亲密。
不得不说,姚家之所以能够支撑到现在,并且依旧有和丁系抗衡的实力,薛家在这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你懂什么,有些事情要慢慢玩儿才有意思。”一个气质优雅的男人脸上带着满不在意地笑容斜靠在沙发靠背上,修长的手指托着一支高脚杯。杯中暗红色的液体在客厅炫目的顶灯的照耀下在手掌上折出浅淡的光芒。一身白衣竟让他穿出了妖孽的味道。
“可是,姚家那边……”薛烟被他这个态度搅得心中有些焦急,不由得开口说道。
只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对面那个男人突然看过来的眼神惊得噎在了口中。
“不要以为订了婚自己就是姚家的人了,小心一腔热血全都喂了狗。”男人不紧不慢地开口,脸上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还有,我想要做什么、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教。”
男人说完之后,抬手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便起身离开,只剩下一只空了的高脚杯面对着薛烟。
薛烟脸色有些难堪地坐在沙发上,却不止是因为刚刚男人的那番话。
她这个大哥从小就是这样的一副样子,这么多年来她也已经习以为常。他这次肯答应帮忙就已经是出乎意料地惊喜了,本来她也没有想要奢求这么多,但是他居然就这么安心跑到了京城大学悠哉地当起了代课老师!整件事情到现在没有一丁点儿的进展。
薛书明。不,应该叫薛明。是整个薛家的骄傲,更是薛家百年难遇的修炼奇才。今年刚刚二十六岁就已经达到了分神期,并且最近还隐隐有了将要冲关的架势,这绝对是整个薛家的历史上绝无仅有的。
也正是因为他天赋异禀,这么多年在薛家更是非常特别的存在,从小便被族中长辈如珠如宝地捧着,他要做的事情更是没有人敢提出半分异议,就连身为族长的父亲也一样,所以就养成了他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性格。
那次姚奕墨将她送回家,她看着他因为忧心姚奕延的病情而紧紧皱起的眉头,脑子一热,嘴一快便脱口而出说要找自家大哥帮忙,但其实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她的心中便有些悔意。
不是因为不想插手这件事情而后悔,而是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说她这个脾气古怪的大哥去帮这个忙。
他们虽然是亲生兄妹,但是却并不如何亲密,在对上他的时候,薛烟总会感觉从内心深处所散发出来的紧张和畏惧,真要论起来的话,她还是和二哥薛阳关系好一些,但是她那个二哥自从两年前出去游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家。
就算是他在家,这件事情恐怕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姚奕延被人用气震断了筋脉,这并不是一般的人出手就能够修复好的,更何况她这个二哥在修炼进展上还不如她,所以这件事情她只能求助薛明。
本着忐忑和会遭受冷眼的心态,薛烟将姚奕延的情况告诉了薛明,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听完了之后居然很感兴趣,当天便跟着她一起去了姚家大宅。
直到现在薛烟还记得那时的情景,尤其是在她大哥说出了能救这两个字之后,姚家人当时的反应。
薛明所说的能救,指的是将他的精气导入姚奕延体内,用自身的精气修补破损的经脉,至于那些将断未断的骨骼,因为出事的时间距离现在太久,有些长得变了形的只能被打碎重组。
人体内的经脉非常复杂,且分布在身体的各个部位,稍有差池,姚奕延的性命恐怕就会不保,这样一来,这整个修复的过程势必是浩大而繁琐的,就算是像薛明这样的天才,也没有办法一次性修复完成,只能分次进行。
而将全身的骨骼经脉打碎重组,可以想见这样的治疗手段和过程这其中姚奕延所要承受的痛苦如何剧烈而难以想象,这要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