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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淼一屁股坐在顾云婧的旁边,还没坐定,抱怨的话倒是张口先来:“我刚在前院儿屁股下的椅子都还没坐热,就被那个家伙想法给支了过来陪着你,真是个妻奴!简直没救了!”
说着还很搞怪地翻了个白眼儿,撇了撇嘴。
至于他话中的那个家伙嘛,自然是接宇。
顾云婧瞥了曲淼一眼,语气凉凉地拆穿道:“我看你也还挺乐意的。”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曲淼闻言嘿嘿笑了一声,也不再佯装那副抱怨的样子,冲着顾云婧一乐:“那倒是!”
“云婧你是不知道,你这一怀孕,小鱼儿倒是高兴了。可是我却被你们俩给害苦了!”说着那股委屈的腔调又被他拿了上来,这话说得让顾云婧也有些绷不住,笑出了声儿来。
她这次怀孕,接老爷子可算是高兴坏了,见天儿地跟他的那群老战友话里话外地显摆,那副样子别提有多得意了。
他倒是得意上了,可是老爷子的那些老战友却是见他恨得牙痒痒。这其中又尤以曲老爷子为最。
眼瞅着接老头重孙子马上就要抱上了。但是自家却还没一点儿音讯!
曲老爷子有三个孙子,曲淼最小,大的两个才结婚不久。再说了怀孕这件事情也要看机遇,根本急不得。
前两个孙子老爷子没办法催促,转眼就把目标锁定在了去年刚刚回国的曲淼身上了。
曲淼和接宇一起长大,两人的年龄自然相差无几。曲淼也就比接宇小四个月左右的样子,但是眼见着接宇马上就要当父亲了。可是自家这个呢?
到现在还无所事事地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这可怎么行!
所以,曲老爷子这段时间一直拘着曲淼,今天让他见这家孙女儿,明天让他看那家女儿。整天忙得是不亦乐乎,但这还不算,老爷子竟然还发动他们全家人一起给他找合适的女!朋!友!
他堂哥、他嫂子、他爸、他妈……。照老爷子的意思,只要是年龄合适。性格不错的都让曲淼相看相看,他们家不在乎家世,不讲究门当户对,只要是人好,怎么着都成!
“你听听这叫什么话!”曲淼冲着顾云婧委屈着哭诉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爷我出了什么问题呢!这么恨娶!”
顾云婧“扑哧”一声,没想到曲老爷子居然这么着急,再看一看曲淼现在这幅宛如逃出生天的表情,这孩子可真是被磋磨地够惨的。
曲淼听到顾云婧的笑声,自己也十分无奈,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是他们家的这个“宝”实在是太能闹腾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他可真的要吃不消了!
曲淼斜眼看着顾云婧那副努力憋笑的样子,咬牙道:“你说说你们两个,那么着急干什么!合着小爷我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还要背黑锅!”
“老爷子着急也有道理,你就没想着定下来?”顾云婧忍住了笑,看着曲淼问道。
和京城大多数公子哥儿一样,曲淼向来以游戏人间为乐,女朋友三天两头的换,也难怪曲老爷子着急地要给他找女朋友,但是曲淼比那些玩儿的没有下限的纨绔们强的地方就在于,他从来不会乱搞,也不会用权势压人。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一向是曲淼挂在嘴边儿的人生信条。
顾云婧虽然不赞同,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和京城的这些公子哥儿们相比较而言,曲淼算是有原则的。
“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那我多亏本儿!”曲淼呲牙:“再说了,小爷我还没玩儿够呢!”
曲淼他妈从小就教育他,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一旦结了婚身上就有了责任,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婚前怎么样疯都没关系,但是如果一旦有了婚姻关系,那么就意味着要绝对的忠诚。
这也是他不想结婚的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没有准备好承担起这么重大的责任。
曲淼的心态就像是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爱玩儿,但是却也有着不可否认的底线。
薛明陪着顾云婧天南海北地聊个不停,时不时吐出让顾云婧忍俊不禁的话来,把她逗得乐个不停。
午休的时候,顾云婧和接宇说起上午曲淼的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接宇也笑了笑,对顾云婧说道:“别管他,迟早有人能收拾得了他。”
接宇没想到这句话倒是一语成谶,后来曲淼倒真是找了一个能把他管得死死的老婆,而且两人的感情还相当的不错。
……
国人过年讲究的就是一个热闹,这是一年中难得地闲暇时光,也是散布在全国各地的亲朋好友们交流感情的最好机会,而说到交流感情,在华夏则很明显地表现为一个又一个的饭局。
酒桌饭局是最好的交流媒介。但是一喝酒就容易上头,一上头就容易坏事儿,春节更尤其是各种事故频发的阶段。
酒后驾车的、出了车祸的、寻衅滋事的,新闻上更是层出不穷地接连报道。
一到晚上,各种娱乐场所人声鼎沸,酒吧、会所的客流量更是达到了一个高峰,迎来送往地络绎不绝。
薛明皱着眉头挤在宛如群魔乱舞的酒吧中。眼睛不断地在四周寻找着什么。但是酒吧昏暗的灯光和嘈杂的人群却阻隔了他的视线。
薛明的外表相当地有欺骗性,如果不是认识他的人,通常都会被他的那身书卷气息所骗。这样的人出现在酒吧这种地方,和周围格格不入的气场地相当引人注意。
天生的好相貌让酒吧里很多借机来**的女人看在了眼里,尤其是那身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的儒雅书卷气息,更是将他和周围的人都区别开来。
“帅哥。我请你跳个舞呀~”
动感的舞曲响起,酒吧内嗨声一片。跳耀着的闪光更是晃得人眼睛酸痛,薛明刚刚站定,从他的身后爬过一双手,红艳如火的指甲挑逗一般地在他的肩膀上四处游走。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声音更是嗲地让男人心酥。
薛明却对这种不请自来的挑逗毫不心动,冷眼扫过女人攀在他肩头的双手。声音中的冰寒宛如实质地直冲冲地刺向来人:“这双手不想要了?”
话中的威胁之意相当地清晰明了,女人被他如此的表里不已吓得一哆嗦。双手赶紧收了回来,连看都没敢再看他一眼,提起裙摆头也不回地躲得远远的。
经此一事,薛明的眉头更是紧紧地皱着,薛烟怎么会来这种乱糟糟的地方。
以薛明的性格,他是连看都不会看这种地方一眼的,而他今天之所以会过来这里,为的就是来找薛烟的。
刚刚接到酒吧服务生的电话,薛烟在这里喝醉了,让他过来接人。
薛明闻言有些无奈,自从姚奕墨被处以死刑之后,薛烟就经常是这个样子,天天在酒吧喝的烂醉,他都不知道被叫来收拾多少次这种烂摊子了。
姚奕墨当初有意接近她的事情爆出来之后,明明还不是这个样子,那个时候薛烟虽然伤心,虽然恨姚奕墨,但是除此之外,她并没有什么别的表现。
姚奕墨的死就像是戳破了她生命的阀艇一样,自从姚奕墨死之后,就一直这样浑浑噩噩的样子。
这半年倒是好了一些,看着像是从心里的困境中走出来了一样,虽然对什么东西还都是淡淡的,但是状态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薛明本以为她已经挺过了那道坎儿,但是今天却又接到了她喝醉了的消息。
不过他倒是知道是为了什么,因为今天是薛烟和姚奕墨两人订婚的日子。
一年前的今天,她满怀着幸福和希冀和姚奕墨订了婚,一年之后的今天,那个对她许下一辈子诺言的男人却已经阴阳相隔了……
薛明每次看到薛烟心情却很复杂。
当初姚家之所以会倒台得那么快,除了上面坚决的态度和详实的证据之外,这里面他也插了一手。
姚家早已势颓,大选落败就代表着姚家的气数已尽,倾颓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而薛家作为姚家的姻亲,则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以当时的情况来看,薛家如果不及时从中抽离的话,恐怕最后也会落得和姚家一样的下场。
而这,薛明却绝不允许。
当初之所以会站到姚系队列,不单单是因为薛烟和姚奕墨两情相悦,更多的是因为薛家看好了当时姚家的实力。
能够问鼎的实力。
那个时候,丁家被姚家打得抬不起头来,眼见着结果几乎没有了任何的悬念,姚茛杰的屁股已经悬在了那个位子的上方,就只差坐下去那么一下。
但是谁又能想到就那么一下就出了问题呢?
什么都算到了,什么都想好了,谁又能想到就差那么一下,姚茛杰竟然被人硬生生地从那个位子上给挤了下去啊!
所以他找上了顾云婧,两人联手做了一个局,将薛家从里面给摘了出来,尽管这是以牺牲薛烟的婚姻为代价。
薛家的抽离成为了压倒姚家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的反扑让早已经千疮百孔地姚家根本无法抵抗,更别说是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根本容不得任何狡辩。
但是薛明却不后悔当初那么做,不,他也许是后悔的。
他应该在薛家决定站队的时候站出来,力排众议地弃姚而选丁,这才是事情的根源。
薛烟会有今天有一部分是他的责任,但是薛明却对薛烟除了愧疚之外,更多的是怒其不争。
他向来信奉强者为尊,在他看来,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幅样子实在是太过可气,但是他却又不能够不理会。
正如现在他到处寻找薛烟的心情一样,烦躁、愤怒之外还夹杂着隐隐地担忧。
这个酒吧的占地面积不小,薛明四处打量没见到薛烟的身影,便找到吧台的酒保询问。
“哦!你找她啊,刚刚还在这儿的。”酒保听了薛明的描述有了些印象。
“人呢?”薛明沉声质问,眼睛中闪着危险的光彩。
“好像被几个人拉着去了二楼吧。”酒保有些迟疑地说道。
不怪他不敢回答,来酒吧喝醉了,拉着个人来个一夜/情什么的都是司空见惯了的事情,只要不闹出大事儿他们也不会管,第二天醒过来不过是自认倒霉罢了。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让他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他是调酒师,但也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之一,看这个男人的穿着应该不是一般的人,他找的人真要是在他们酒吧出了的事儿的话,那可就坏了。
薛明听到了酒保的话,心咯噔一下,他刚进来就觉得这里不是一般的乱,在这种地方一个女孩儿喝醉了被人拉走,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薛明眼睛猛地沉了下来,转身就朝着二楼的方向走去,希望他来得不算慢,希望事情还来得及。
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竟然敢动他们薛家的人!
酒吧的二楼是一个一个的小包厢,和下面一样,灯光依旧昏暗,楼道口、走廊里、卫生间、薛明一路走过,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接连不断,更显得这里混乱地很。(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晦气()
酒吧里的混乱让薛明皱紧了眉头,对这个地方的观感愈发的差劲,只想赶紧找到薛烟,把她带走,便猛地推开了其中一间包厢的大门。
“你他妈谁啊!”
推开的包厢内是一双衣衫尽褪的男女,门响之后打断了男人的好事,对着门口的方向破口大骂道。而他怀中的那个女人却脸色潮红、一副迷迷蒙蒙、人事不知的模样。
很显然她是被人下药了。
薛明却没有理会他们,一句话都没说,冷冷地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了,连包厢的门都没有关上。
“我艹!神经病!”
男人的破口大骂被他丢在了身后,别人怎么样与他无关,他只想尽快找到薛烟,在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情之前。
接连推开了几间包房,薛明都没有找到薛烟的踪迹,他也不由得开始着急了起来,如果薛烟真的被人带走不在这件酒吧里的话,那么事情可就无法挽回了。
京城这么大,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就算是有门路,找人也是需要时间的,恐怕等他找到薛烟的这段时间内,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他和薛烟的关系虽然不怎么亲厚,但她毕竟是他的亲妹妹,任由她出事而不加理会,他就是再冷血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
“放开我……不要碰我……”
灯光暧昧的包厢内,几个男人手中揽着怀中的女人上下其手之余,脸上还明显挂着一副看好戏的不怀好意的笑脸对着包厢正中央沙发上正纠缠着的一对男女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