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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若桁见柴莹莹不说话,吻的更加用力,手上的劲儿也不自觉的加大了,柴莹莹被齐若桁压的有些难受,忙回答:“行行……我保证!”
齐若桁忽的顿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说,我就当真了……”
说罢,齐若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彻底不管不顾了起来。
柴莹莹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无休无止的黄粱大梦。
她不记得齐若桁后来都干了什么,她的大脑一直处在混乱中,只记得疼了。
柴莹莹知道这是必然,可是还是在最后一刻怂了。
“别别……我我……我害怕……”柴莹莹眼泪都快出来了,来回地躲齐若桁的手,最终还是齐若桁哄着她,她才勉强不躲了。
可那种疼痛还是把柴莹莹整的浑身直抖,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不玩了,以后再也不玩了。
都到这个地步了,柴莹莹天真的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齐若桁还没有半点要结束的样子。
齐若桁像是出家了二十年的和尚第一次开了荤一般,来来回回也没觉得累,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到了最后,柴莹莹又困又疼,话都说不利索了,哭得一抽一抽的,脑袋里的东西全部变成了浆糊。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基本已经失去了知觉,腰疼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齐若桁一直在安慰柴莹莹,柴莹莹啥都没听进去,光顾着哭了。
最后柴莹莹也哭累了,倒在齐若桁怀里直接晕了过去。
以后还是纯聊天吧,柴莹莹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想。
31。太平年(一)()
辛月是被饿醒的。
她和燕之遥两个人困的倒头就睡,外面又下了雪,一觉起来,真真正正的是天都黑了。
辛月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来,看见燕之遥站在床对面,手里还端着两碗面条。
“你你……你做的?”辛月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喜。
燕之遥无奈地笑了笑:“饿极了也没有办法了。”
国师府的下人本来就少,辛月又早早打发他们去过年了,燕大理寺卿很是尴尬地发现,吃饭居然成了国师府面临的第一难题。
“你平时都怎么吃啊?”燕之遥看着辛月捧着面条一脸稀罕,不禁有些奇怪。
辛月一挑眉:“去外面吃……或者去白悦卿家蹭……哦,现在蹭不了了。”
辛月尝了尝汤的咸淡,又戳了戳那个圆溜溜的荷包蛋,用筷子夹起那又长又细的面条,最后目光真诚地问:“燕大人,不会是第一次做饭吧?”
燕之遥点点头,尝了一口,问道:“不好吃吗?”
辛月崇敬地摇了摇头:“我觉得你上辈子应该是大厨……这也做的忒好了点吧!”
燕之遥笑了,说:“这是我第一次听你这么真诚地夸我。”
辛月无奈道:“我是那么损的人吗?我这个人很随和的……”
燕之遥:“……”
你怕是对随和有什误解。
“如果好吃,我就多给你做几次。”燕之遥看辛月吃的开心,笑着说。
辛月嚼着面条说:“咱没必要光做面条啊,格局大一点,要不你下次试试糖醋鱼?其实我觉得红烧肉你也可以……”
燕之遥无奈地摇头:“好,以后我多试着做,反正机会多得是……”
这话怎么听着有歧义呢。
“会做饭挺好的,起码你以后的妻子会很幸福。”辛月吃完了最后一口面条,“你得多练习一下。”
燕之遥听后笑得很开心:“你觉得幸福就好。”
嗯?这句话好像也有歧义。
辛月觉得这话题再进行下去就到了聘礼送多少了。
“我有个事一直觉得很奇怪。”辛月突然抬起头问道,“那个红珊瑚珠子算是燕之婉给的,为什么?她图什么?”
燕之遥起身将碗收拾好,说:“不一定是燕之婉送的。”
辛月有些惊讶:“齐若桓?他让我们找到密室对他有什么好处?揭发敬贵妃吗?那是他母妃啊!”
“目前来看,敬贵妃与仁肃皇后的死肯定脱不开关系,这也是二殿下一直在查的。齐若桓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难不成他要大义灭亲?”辛月开始大胆假设,“也不是啊,齐若桓又不是你……”
燕之遥想笑,自己的形象就这么符合“铁面无私,冷血无情”吗?
“你还记得小玫吗?”燕之遥突然问。
辛月点了点头:“当然记得,白悦玲的那个侍女,这案子一半还算是我破的呢。”
“小玫是齐若桓的人。”
“我就知道。”辛月敲着桌子,“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小玫怎么看怎么难受。”
“你没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吗?”燕之遥补充道,“小玫当时什么都没有说,但如果白悦玲真的是她杀的,齐若桓为什么要对一个礼部侍郎家的庶女动手?这不合理。”
辛月点了点头:“的确不合理,而且杀死白悦玲的方法也太复杂了,齐若桓好像在努力撇清关系,好像在瞒着什么人一样。”
“白千弘?”燕之遥皱了皱眉,“白家当时还没与大皇子合作,倒是有可能的。”
小玫是齐若桓的人,白悦玲不可能看不出来,这只能说明白悦玲有可能也是齐若桓安排在白千弘身边的眼线。
“还有一件事。”辛月想了想道,“当时白悦卿同我提过,白悦玲在与你成婚前一点也不着急……就像是,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嫁给你一样。”
“什么人能让他如此笃定自己绝对不会成亲……”燕之遥自言自语道。
“齐若桓!”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而且不是我说啊。”辛月笑得有些尴尬,“其实嫁给你对于白悦玲来说已经很值了,可她却看不上,只能说明一件事。”
齐若桓与白悦玲的关系绝对不止上下级那么简单。
燕之遥有些不悦:“什么叫看不上我?我比齐若桓差很多吗?”
辛月呵呵一笑:“哎呀,也不能这么说不是?要是我肯定选你,关键这不是白悦玲嘛……”
“为什么选我?”燕之遥兴致勃勃地问。
“废话,我不想当妾。”
燕之遥:“……”
“所以齐若桓到底为什么要杀白悦玲,这是第一个问题。”辛月开始日常总结,“齐若桓为什么要帮我们,这是第二个问题。当年仁肃皇后为什么一心求死,这是第三个问题。我师父为什么要藏一只怪兽在地底下,这是第四个问题。”
“好吧,还有第五个。”辛月垂头丧气,“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燕之遥看着辛月,轻声道:“这不是问题,你就是你,是什么并不重要。”
辛月着实被暖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
“说起仁肃皇后,我还真有件事。”燕之遥起身拿过旁边桌子上的卷轴,展开冲着辛月,燕之遥拿起桌子上的灯,放在卷轴后,“你看。”
辛月看见画的中间出现了一片阴影,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哎呦,还有夹心!你怎么发现的?”
燕之遥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厚的装裱,我猜里面应该是有东西的。可破开必然会伤了画,先交给二殿下处理吧。”
辛月点了点头,道:“这画估计是我师父装裱的,自己收藏着怀念故人的。”
“仁肃皇后……”辛月不禁感叹,“当年估计也是个传奇人物。”
画上的女子容颜绝世,在昏黄的灯火下,竟显得有几分妖媚。
当柴莹莹被齐若桁从被窝里拉起来时,整个人都是瘫痪的。
柴莹莹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连脑袋都涨的要命。她隐约听见齐若桁让她起来洗个澡,但柴莹莹很快又缩了回去,闷头继续睡。
这觉睡了跟没睡基本没有区别啊!
最后还是齐若桁一狠心,把柴莹莹抱出去洗了个澡,又赶紧送回了床上。
柴莹莹眼睛还是肿的,声音哑的要命,她迷迷糊糊地接过齐若桁递过来的水,就着齐若桁的手喝了几口,很快又倒了回去。
“不玩了……以后再也不玩了……”柴莹莹带着哭腔,缩在被子里哼唧着。
齐若桁也没有办法,只能搂着柴莹莹一个劲儿地哄,能保证的都保证了一遍,柴莹莹才消停下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齐若桁。
“疼……”
齐若桁看着柴莹莹的黑眼圈,心疼的不得了,可也实在没办法,只能柔声安慰柴莹莹,下次不会了,保证只聊天。
柴莹莹抽了一下鼻涕,挣扎着要爬起来,齐若桁吓了一跳,忙把柴莹莹按回去。
“我账本还没看完呢……”柴莹莹抹着困出来的眼泪,小声说。
“管那些做什么,再睡会吧。”齐若桁抱着柴莹莹,理着柴莹莹有些潮湿的头发,“着急的话我帮你看,难受就别起来了。”
柴莹莹如蒙大赦般地躺了回去,睡了一会,一睁眼就看见齐若桁抱着一摞账本坐在床边看,修长的手指握着厚厚的账本,莫名让柴莹莹觉得不搭调。
她伸手去拉齐若桁放在身边的手,齐若桁见她醒了,便反握回去,皱着眉问:“怎么手这么凉?”
柴莹莹闭着眼,小声说:“头疼……”
她是真头疼,一想到以后还得来这么一次,就浑身难受。
齐若桁这一上午被柴莹莹吓得够呛,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状态,柴莹莹哼唧一声他都紧张半天,一看柴莹莹一脸痛苦,立刻后悔的不得了。
“对不起……”自从柴莹莹醒过来,这句话已经成了齐若桁的口头禅。
柴莹莹看着齐若桁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有点不舍得的,毕竟你情我愿的事被她弄成了这个样子,着实是有些难看了点。
柴莹莹握着齐若桁修长纤细的的手,长叹一口气道:“这事不怪你,说起来也真是奇怪,我就纳了闷了……”
齐若桁还以为柴莹莹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忙安静下来仔细地听。
只见柴莹莹很是忧愁地说:“这根小黄书里写的也不一样啊……”
齐若桁:“……”
要不以后还是别聊天了,改上课吧。
32。太平年(二)()
辛月今天起了一个大早,和燕之遥跑到祁王府去找齐若桁商讨要事,俩人先是在门口等了半天,进了王府的门,又在大厅坐了一上午。辛月喝了好几茬的茶水,将王府大厅里的屏风上的马数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火了。
“这俩人怎么回事?”辛月一拍桌子站起来,“睡晕过去了吗?”
燕之遥上前拦着非要闯进去的辛月,阻拦未果。王府里的下人也都认识辛月,便没有拦着她,辛月过五关斩六将地窜到内室,一踹开门就看见了还在床上躺着的柴莹莹。
“祖宗,有大事,你干嘛这是……”辛月看着柴莹莹慢慢悠悠地爬起来,一脸苍凉,顿时安静了。
辛月斟酌了一下词句,说:“你……还好吗?”
柴莹莹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说:“好得很。”
辛月沉默了,看着柴莹莹露出来的手腕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也有不少红痕,立刻很沉痛地拍了拍柴莹莹的肩膀。
“熬过去就好了,我是真没想到你惨成这个样子……”
柴莹莹突然有些尴尬地摆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别说了……”
辛月拉着柴莹莹的手,咬着牙说:“不是我说,你这个样……齐若桁也忒禽兽了吧?”
柴莹莹:“……”
门口端着茶壶的齐若桁:“……”
辛月一转头看见身后的齐若桁,差点没把自己呛着。
“呵呵,二殿下好啊,呵呵……”
齐若桁有些尴尬地给柴莹莹倒了一杯水,辛月很是讨好地接过茶壶给齐若桁倒了一杯:“您喝茶,您喝茶。”
齐若桁微微颔了颔首,简单嘱咐了几句就逃难一般地走了。
辛月绝望地看着柴莹莹:“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柴莹莹绝望地看着辛月:“我提醒了啊!我不是叫你别说了吗?”
辛月捂着脸长叹一口气,抬起头来说:“罢了罢了,我有重要的事给你说。”
“巧了吗这不是,我也有重要的事给你说。”柴莹莹放下杯子,说道。
辛月打量了一下恍若死过一回的柴莹莹,一伸手:“您先来吧,您这个显然比较重要。”
“唉。”柴莹莹很疲惫地躺回的到床上,死鱼一般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床顶,“这件事还要从那只破鸟讲起……”
柴莹莹以一种极为沉痛的语气叙述完了她昨天晚上灾难一般的经历,当然,跳过了最重要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