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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明朝-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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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军绕去威远堡城门之前,不但能阻止那日松入堡,更能给那日松造成一种错觉——明军是要抢着进堡。

    那日松见明军两支骑军绕开战场,直扑威远堡城门而去,果然心底大喜——威远堡内若真是有两万明军,这会儿早就杀出来了;明军遣了骑军出阵,却不是来冲阵,而是冲着城门而去,这意味着什么?

    堡内无兵,王睿要急着入堡!

    “缠上两翼明军铁骑,不能让明军入堡”,那日松“针锋相对”,“中军主阵无须留下过多兵力,大帅即将过来,王睿这厮,绝计不敢纵使大军冲我主阵……”

    那日松一点儿都不担心他的“个人安危”,他是“算死了”王睿不敢将过多兵力投入到对付他那日松的战场上来——明军背后,还有个火筛,王睿得留下大部兵力来应付他。

    王睿这厮,大军不足五万,却他娘敢开辟两个战场(已经同他打起来的那日松,以及即将同他打起来的火筛),当真是“伎俩”被识破,有些急疯了罢!

    那日松端坐阵中,不动如山。

    “火筛大军,距离此地还有多远?”王睿神情自若,瞧着一旁的小方程。

    “不足五里,即刻就到”,小方程答完过后,又瞅了一圈,见四周将佐皆已回归本阵,“八百两”身旁再无他人,便一脸疑惑的靠了过来,“我知道大人的意思,是要将火筛与那日松一道送入翁城之内,再来个瓮中捉鳖,是以才这般急着问火筛来了没,可有个问题我一直好奇得紧,大人可愿偷偷的告诉我?”

    王睿眼皮一跳,斜眼瞅着她——你先说说是个什么“问题”,至于告诉不告诉你,那则“再看”……

    “火筛与那日松,足足有六万骑,威远堡的瓮城虽有三重之多,可这小小的瓮城内能装下六万人马?大人这‘瓮中捉鳖’,恐怕是王八有些大,而‘瓮’却有些小罢……”小方程眼神四瞟,始终不与“八百两”对视。

    瓮城,说白了就是一堵城墙圈出一块空地,能他娘容下六万人马?

    不能!

    娘希匹,这个“马脚”露得有些乌龙!

    王睿神色一正,拉下了脸:“除了你有这疑问,还有谁有这疑问?”

    “将佐们将信将疑”,小方程摇了摇头,“他们认为大人或是要将火筛大军于城内城外分割围歼,是以不觉着这是个问题……”

    瓮城内确是装不下六万人马,可瓮城城门一关,却又能将火筛的大军分作城内城外各一半了!

    “可杨参将却觉着这是个问题……”小方程又扑闪着双眼,“我问过杨参将,杨参将说大人纵然是将火筛大军切成两半,可以大人这四万余兵马,恐怕也不会是三万鞑靼铁骑的对手……”

    王副总兵听得面上直抽抽:若是没有个六七万的兵马,还真他娘有些不敢跟三四万鞑靼人在野外对掐——祭旗坡一役,便是明证!

    “杨参将还说,将佐们只记得祭旗坡上大人宰了达日阿赤的战果,却不记得大人为此而付出了多大代价……”小方程仍是压着声音,喋喋不休。

    “直说罢,你到底想问什么?”王睿简单干脆,懒得再来同她叽歪。

    “大人绝不会是要‘瓮中捉鳖’,杨参将也这样认为”,小方程又凑近了一些,“我就想知道,大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王睿砸了砸嘴,冲着小方程动了动食指——小方程赶紧将耳根贴近了“八百两”……

    “老子卖的是春药……”

    去你妹的蛋!

    小方程心底暗骂,面上却是若无其事的迅速缩回了脖子……

    搞了半天,原来是在逗老娘玩!

    小方程一言不发,正欲退下。

    “八百两”又眨巴着双眼,瞧着她:“瓮城确是装不下六万人马,不过老子就是要‘瓮中捉鳖’,待火筛与那日松入了威远堡,便什么都水落石出了……”

    ……

    蒙古人的铁骑冲锋,寰宇之内,无人可挡!

    火筛的铁骑以摧古拉朽之势磅礴而来,王睿卯足了劲——他倒是想要在城外像模像样的同火筛对掐上一阵,再因“敌众我寡”而“含恨撤离”。

    可火筛的五万铁骑卷着冰雪呼啦啦的铺天盖地而来,王睿指挥着大军堪堪拦住了火筛前军的第一波冲击,便告摇摇欲坠!

    娘希匹,手底下这帮王八蛋巴不得火筛早些入堡,都在出工不出力——果然是什么事儿,都不宜告诉他们。

    “便打便退”,王睿见火筛前军一个冲锋便已与那日松汇合,心底终于松了口气——威远堡,终于可以“让”出来了。

    小方程一边着人去下令,一边翘首以待的等着“八百两”来为她揭开“谜底”。

    “嘭!嘭!嘭——哐……”

    威远堡北门在鞑靼人的撞击之下,终告坍塌……

    火筛与那日松的大军进去了大半,只留着少半骑士于堡外阻击着“烦死人”的明军,而堡内却仍是毫无动静……

    将佐们逐渐聚集在了王副总兵眼前——大人,说好的“瓮中捉鳖”呢?

    “威远堡是空城一座……”

    王副总兵神色自若——对于他自己的欺骗行为,他一点儿也不觉着内疚与忏愧。

    “堡内的粮草军械,这几日已然搬运一空,火筛与那日松进了威远堡,这回终于轮到老子来围困他了……”

    众人一恍——副总兵大人的“瓮中捉鳖”,不是要用的“瓮城”,而是要用的整个“威远堡”,这整座城池!

    可火筛一进了堡,再稍等片刻便会发现威远堡果真是名副其实的“空城一座”——粮草军械火炮全他娘毛都没有一根,他一怒之下纵使六万铁骑杀出城来,副总兵大人又拿什么来拦他?

    还想将火筛“围困”在威远堡内?

    大人,您别吹牛了!

    “请王先生将堡内的火炮都赶紧架起来,对准了威远堡四门,只要一见着鞑靼人出城,便他娘的给老子往死了轰;大军立刻分作两半,一半跟着我,留在这北门外,一半跟着杨参将去守在东门外;着人去请小王爷,让他赶紧滚去西门接手他代王府的近万护卫,给老子盯死了西门;大同前、后两卫及各地来的两万援军,去给老子将南门给盯死咯……”

    众将愕然,鸦雀无声——火筛与那日松,果真是成“瓮中之鳖”了!

    副总兵大人一点儿也没吹牛!r1148

第168章 谋划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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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假参半,真真假假,最后将假的做成真的——这就是骗术的最高境界,兵法上有这么个关于“骗术”的学名,叫做:兵者,诡道——用兵打仗,实际上就是一种诡异、欺诈的行为!

    王睿确是已将整个大同辖内的守军都给调了过来,但却不是调入了威堡内,而是停在了威远堡外。

    威远堡内的士卒由东门出西门进,一则是要告诉火筛:威远堡内所谓的援军都是“造假”而来——你可以放心的来我威远堡“做客”;二则是要利用此举将火筛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从而便于各地赶来的援军藏身于威远堡外——没人认为他会发疯了一般将大同辖内的守军都调过来,可他却偏偏这样做了;再则,堡内大军每外出一趟也不全是绕着威远堡瞎逛一圈,而是每回外出,都携带了粮草军械物资——那日松深更半夜之中,只瞧着出堡的人马轮廓,却没瞧见马背上的大包小包!

    威远堡已成了名副其实的“空城”一座——不但没了明军兵马,连粮草军械也没了!

    若想要将火筛的六万人马困在威远堡内,让他出城不得,光凭王副总兵手底下的这四五万人马是做不到的,但若是加上堡内的数十门火炮,以及整个大同镇的三万守军——还包括代王府的上万护卫,这事儿就好办了!

    一夜之间,明军由不足五万到了近八万,再加上对准着城门时刻准备放上几炮的火炮——火筛这只千年老王八,当真是压根儿就出不了威远堡半步!

    王睿曾“有事相求”于朱充耀,为的不是借战马,而是借兵——一句话,为了应付火筛,他要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动用一切可动用的兵力。

    朱充耀原来对他这事儿不怎么“感冒”——你同火筛打战,关老子个蛋事儿。

    可王副总兵轻飘飘的问了他一句:“你想不想给素嫃报仇?”

    妈蛋的!

    就冲这句话,朱充耀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的大转变:“父王那边,由我去说服便是……”

    将大同辖内的兵力尽皆集结于威远堡前,再将火筛“骗”入威远堡内,这个疯狂的想法是出自于王大仙,王睿认为这位大仙整这么一出,要嘛会玩死火筛,要嘛会玩死他:万一火筛没有进入威远堡,而是留在了堡外,那大同城就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城市——火筛只需在威远堡前将王睿的主力大军拖住,再遣出一支偏师,大同城立马便会城头易帜!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看来老天还是在帮着王副总兵的:修炼千年,王八已成精的火筛,竟真上了当,成了“瓮中之鳖”,被困于威远堡内,这自是惹得明军一众欢腾——才过几天,便他娘的由“被困方”变做了“围困方”,幸福来得太快太突然……

    而威远堡内的鞑靼大军自也是一片愁云惨淡——屋漏偏逢连夜雨,草原“白灾”已悄然开始,南下大军又被困,这人世间还有爱么?

    火筛进了威远堡,一听说堡内粮草军械全无,是名副其实的“空城”一座,他心底一跳,后背一凉,便回过神来:娘希匹,上当了!

    那日松与苏合领着两拨人马于威远堡东西南北四座城门尽皆试了个遍——想要突围,杀出城去。结果大军压根儿就出不了城门——才他娘的于城门露出个头,明军的炮弹便雨点般的轰了过来……

    “不若将士卒由城楼上吊下去,明军火炮再多,总不至于能将整个威远堡的城墙都给覆盖完罢?”突围不成,那日松与苏合只得于火筛眼前来“另谋良策”——这是那日松的“主意”。

    火筛摇了摇头——那日松是急坏了,这是他娘的哪门子的“主意”?明军会眼睁睁的看着我鞑靼勇士挨个吊下城楼,再给出时间来让大军整出冲锋军阵?

    再则,鞑靼勇士之所以能纵横草原无人能敌,所凭者不过就是一样东西——战马,离了战马,鞑靼勇士便如脱了水的鱼儿,再也掀不起大浪来。

    馊主意!

    “别枉费心思了”,火筛叹了口气——大明威宁伯后,竟还有人能让他一尝落败的滋味,“这一战,我郭勒津旗已败,再打下去,也只是在枉送勇士们的性命……”

    那日松与苏合砸了砸嘴,欲言又止——难不成就这样被困在堡内活活饿死?

    饿死事小,不能抢着粮草回草原过冬才是事大——“白灾”一来,郭勒津旗的子民们在没有大帅的情况下,不知得饿死冻死多少。

    “能否从大明抢得粮草回去,也已不再重要……”,火筛仿似看出了他二人心思,面露苦色的摇了摇头,“只要能回草原,哪怕是两手空空也成,不然我郭勒津旗于草原上要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是‘白灾’……”

    那日松心底一惊,回过神来,却又不敢接话,苏合却是愣愣出神。

    “大汗有天纵之姿,即位后便一直在谋划着集中汗权,再复蒙元江山,我郭勒津旗今番倾巢而出又遭此大败,消息若是传至草原,大汗岂会错过此等良机……”火筛仿似于这一瞬之间便老了许多——他说这话时,竟透出了许多的苍老无力之感。

    要理解火筛这句话的意思,首先要来了解一下鞑靼的“基本国情”,简单点说:这个年头的鞑靼,与五百年后的中华民国有些类似——有中央政府,但是中央政府之下又有许多“军阀”。

    这些个“军阀”名义上唯“中央政府”马首是瞻,可暗地里又为了“地盘”或是“利益”于心底打着小算盘——蒋委员长能于短短数年之内完成大统,并不是真将民国境内的各个“军阀”都给消灭掉了,而是同其他的冯、阎、桂三大军阀达成了妥协,让他等不得不凝聚于“民国”这张旗帜之下。

    一句话,在奉着“中央政府”的暗地里,他们都有着各自的“势力”,亦即军队与地盘——这是公开的秘密。

    火筛便是眼下鞑靼国内最大的“军阀”:他拥护鞑靼大汗达延汗的统治,支持达延汗的“各项方针政策”,可他也有他的“军队与地盘”——郭勒津旗!

    郭勒津旗的子民,以及郭勒津旗的十万大军听谁的?

    火筛!

    火筛支持与拥护达延汗,郭勒津旗便支持与拥护达延汗;火筛若是不支持与拥护达延汗,那郭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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