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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明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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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之奇葩啊!

    王睿瞧着易瓜瓜,心底盘算着上帝到底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造出这么一朵世所罕见的奇葩来。

    “千户大人不是教我,愿意在女人身上花时间的,才是真爱么?”易瓜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那样愿意花时间陪着她俩一起看,可她俩竟还反过来说我蠢……”

    还是放弃治疗吧——以易瓜瓜的智商状况来看,怎样的治疗都是不会有效的了。

    “她俩还说,嫖兄要比我聪明多了,以后只想找嫖兄陪他们逛街去,再也不想来找我了……”

    易瓜瓜又行仰头,“咕咚咕咚”大喝了几口酒:“千户大人,我是不是真的很蠢?”

    ……

    “这个问题,太深奥了”,王睿琢磨着还是不要把这个残酷的现实告诉他的好,“我们还是,聊些别的罢。”

    “我在游击营当差时,原来也是有个相好的”,易瓜瓜借着酒劲,竟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可她后来……”

    “跟别人跑了?”王睿瞧着他那一张瓜脸,心底琢磨着大凡是个正常女人,大概都是不会愿意跟着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了——每天清晨一睁眼,便会瞧着一张奇丑无比的脸,谁他娘的受得了啊!

    “嗯”,易瓜瓜果然黯然点头,“我当时不还在山西大同么,可她却是在的山东。她还说什么,距离产生的不是美,而是疏远……”

    人在山东,想来也是跟着山东大汉了!

    “我恨山东人”,原来竟是这么回事儿!?

    “我恨山东人!”易瓜瓜冲着王睿,又说了一句,“千户大人,嫖兄,他,他也是山东人咧……”

第三十三章 北镇抚的苦衷() 
山东人,当是成了易瓜瓜心目中的一道阴影,一道永远都没法迈过去的坎儿了了!

    易瓜瓜其人,单就他那副长相而言,确是要拖了建设“美丽大明”的后腿的——那样的脸,已然严重影响了大明的“市容市貌”,若是搁在五百年后的街上,真担心他会被城管轰走。

    但王千户大人的生活,却又因为有了易瓜瓜的那突破了正常人类智商的下限,而凭添了许多乐趣——听他诉说着他的“忧桑”往事,难道不是一种极大的乐趣么?

    坏学生王睿听得兴趣勃勃,意犹未尽,屠千娇却突然行了过来:“你还有闲功夫坐在这同他胡扯咧,北镇抚大人寻你来了……”

    “蝶恋花”的开业,于屠千娇这种事业型的女强人而言,仿似久旱逢甘霖,旷妇遇痴男,干柴遇烈火——数日之间,她整个人便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浑身洋溢着一股“春的气息”,变得更为水嫩妖娆。

    王睿深吸了口气,又仔细感受了一把屠千娇身上的香味,便露出一副警惕模样儿来:“北镇抚大人,这么快便寻上门来了?”

    北镇抚大人昨夜的惨痛经历,全是由王千户大人一手炮制,他做贼心虚,这会儿自是怀疑起王花花此行的目的来了。

    北镇抚大人昨夜先是踹折了自个儿脚上的骨头,后来又被五城兵马司的巡夜士卒不分青红皂白之下胖揍了一顿,紧接着又被这帮“义愤填膺、为民除害”的丘八扔进了衙门,最后还是北镇抚夫人带人去了衙门,证实了他的北镇抚身份,才将他给从衙门里头接了出来。

    北镇抚夫人,昨夜确是又想对着自个儿的夫君实行“家法”,但她瞧着北镇抚大人那张被人揍成了猪头一般的脸,满腔的怒火顿时化为乌有,转而又变作了一堆的心疼——女人吶,确实都是感性动物!

    王花花也是位不愿吃暗亏的主,他一回了宅子便叫来几个得力下属——先是将昨夜带头揍他的那位兵丁头目狠揍了一顿,再将他也扒了个精光,扔进了粪坑……

    做完了这些,他琢磨来琢磨去,终于将目光瞅准了自个儿的下属——王睿王千户。他隐隐察出了问题的根源所在——王睿这厮,莫非是在恼了老子将平江伯这案子甩给他了?

    北镇抚大人躺在床上,又冥思苦想了一日,终于决意今夜扶伤再上“蝶恋花”——至于他此行的目的?

    暂且不明!

    “你道我是在欺生,才将平江伯的案子交给你来处置?”王花花挥了挥手,将扶他坐下的几个下属轰了出去,便盯着眼前的王睿。

    “标下,可没有这想法咧”,王睿一本正经,十分严肃。

    王花花却没打算信了他的鬼话:“你有这想法,也属正常,是我有失考虑了,之前没有与你沟通好……”

    嗯哼,莫非平江伯这案子还别有隐情?王睿心头大疑,定定的瞧着王花花。

    王花花却突然苦着张脸:“你初来乍到,我也是新官上任。不知道你信是不信,眼下我手底下能使唤动的人手,还没有你一个千户多……”

    王睿大愕,确实觉着难以置信——兄弟,你不至于混成这个模样儿了罢!

    “实不相瞒,王兄弟,我这北镇抚的位置,是花了大笔银子,疏通很多关系,才坐了上来的……”王花花依然哭丧着脸,“可锦衣卫牟指挥使,你也见过了,他是个怎样的人,你当是略知一二了罢?”

    牟指挥使具体是个怎样的人,王睿不清楚,不过就感觉而言,他确实是个极其厉害的人!

    “牟指挥使最是看不惯‘关系户’,但我这却又是绕开了他,找了皇上身边的人,央他在皇上身边提了几回,皇上才将我放在了这位置上……”

    王花花不差银子——他的表姨夫谢敏,便是他在官场上扶摇直上的坚强后盾。不过他用银子打通的“关系”,竟然直达天庭,到了弘治皇帝的身边,这倒确是教王睿有些惊讶。

    锦衣卫系统独成一体,指挥使便是这锦衣卫一脉中的“土皇帝”——掌握了锦衣卫大小啰啰们的任免大权。牟指挥使当是一位不怎么好打通的“关系”,王花花想要空降至锦衣卫中来,也只有去走皇上“身边人”的关系了。

    “我虽然如愿以偿,坐了北镇抚的位置,可牟指挥使一直都看我不顺眼。大凡属于这北镇抚该办的案子,他都绕开了我,直接交由了我手底下的那几个千户……”

    牟指挥使果然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王花花既是绕开了他,坐上了北镇抚的位置,自是惹来了牟指挥使的极度不爽,他在这往后的工作安排中,干脆也就绕开了王花花——将他架空了!

    你有张良计,他有过墙梯!

    锦衣卫北镇抚司内的一应大小啰啰,到底是愿意听老谋深算、坐在锦衣卫扛把子位置上数年之久的牟指挥使大人的,还是听新官上任、用银子打通关系坐上北镇抚位置的王花花的?毋庸置疑,绝对是前者。

    王睿朝着王花花飘去了一记十分同情与理解的眼色——王花花无人可用,平江伯这案子,他也就只能交给王睿来处理了——谁让王睿也是初来乍到,没有后台……

    王花花接到了平江伯的案子?牟指挥使不是从来都是绕过他,将案子安排下去的么?

    见着王睿疑惑神色更甚,王花花又行开口解释:“这才是我此行的目的……”

    王花花舔了舔唇,见王睿仍是目不转睛的瞧着他,便续道:“我原先也没想太多,只道是牟指挥使折腾完了,不乐意再来难为我了。可今日牟指挥使突然遣了人来,同我说了几句话,我才觉着平江伯这案子,恐怕比我想的还要复杂许多,也终于琢磨出牟指挥使为何会突然交案子来给我处理了……”

    王睿大为好奇,牟指挥使到底说了些什么话,才能让王花花重新审视平江伯此案——终于觉着平江伯这案子没有表面看着这般简单好办了!

    “他说,身为锦衣卫北镇抚,太祖时候的‘胡惟庸案’,当是十分了然于胸才是……”

    王睿大愣,平江伯此案,同他娘的“太祖时候的‘胡惟庸案’”,又有什么干系了?

    “胡惟庸案”是指洪武帝诛杀宰相胡惟庸事件,随后大肆株连杀戮功臣宿将,此案牵连甚广。胡惟庸被杀,朱元璋罢左右丞相,废除中书省,其事由六部分理,另设内阁供皇帝做为顾问。内阁大学士丝毫不如宰相,只有“票拟”权力,先送宦官,再由宦官太监上呈与皇帝。从此中国再无宰相一职。

    王睿莫名其妙,找不到“胡惟庸案”与目前的平江伯一案,这二者之间的半分牵扯。

    “‘胡惟庸案’牵扯甚广,牟指挥使将平江伯一案来同它相提并论,便是在借此警告我,不可小看了此案……”王花花哭丧着脸,双眸充满深意,定定的瞧着王睿。

    王睿心头一跳,也终于明白了牟指挥使为何会突然交案子给王花花来处理了——平江伯此人,于朝中根深蒂固、关系复杂,势力庞大,他的案子,极有可能牵扯出朝中的其他大臣——谁来办理他的案子,也极有可能遭到他的势力“反扑”,一不小心,便会把自个儿也给“办”咯!

    而平江伯其人,也确是不可小觑——保国公,牟指挥使本人,不都属于他的“关系”范围以内么!

    这么一个名副其实的“烫手山芋”,牟指挥使不亲手将它交给“一直都看着不顺眼”的北镇抚王花花大人来处理,还能交给谁?

    而牟指挥使将案子交给了王花花来处理,但他本人又是平江伯的亲密“小伙伴”,现下却又反过来借“胡惟庸案”来暗示王花花——不可小看了此案,这却又是为何?

    “在那之前,你是不是也见过牟指挥使?”王花花瞧着王睿,面容凝重。

    王睿心头一跳:“牟指挥使,莫非也向你暗示过,希望你能亲自参与,以保证此案的‘公正处理’?”

    王睿先前“错误理解”了牟指挥使的“意思”,而牟指挥使若是要继续“力保”平江伯,但又能不冒着被弘治皇帝察觉出他牟指挥在“暗箱操作”的风险,在“指挥不动”王千户大人的情况之下,想来他只能将主意又打在了王镇抚大人的身上了!

    王花花苦着脸点了点头,肯定了王睿的猜想:“正是!此外,牟指挥使还说,‘胡惟庸案’中被牵扯的朝廷大员,大部都是子虚乌有,同胡惟庸其人瓜葛不大,甚至有些办理‘胡惟庸案’的人员,都稀里糊涂的牵扯了进去,莫名其妙的给定了罪。而他作为锦衣卫指挥使,对这‘子虚乌有,栽赃嫁祸’的勾当,也是司空见惯了的……”

    王睿听得心惊肉跳,只觉着牟指挥使这句话当真是意味深长,却又浅显易懂!

    “胡惟庸案”恐怕不是牟指挥使借以提醒王花花——平江伯此案不可小视的本意,而是牟指挥使大人用以对他王花花进行的一记威胁——你他娘的若是对平江伯这案子办不出一个令人(主要是指牟指挥使)“满意”的“结果”来,那他牟指挥使也不会介意去做一做“子虚乌有,栽赃嫁祸”的勾当,将他王花花与王睿这俩办案人员也给“稀里糊涂的牵扯了进去,莫名其妙的给定了罪”……

    晕了!

    王睿翻了记白眼,只觉着这其中的逻辑关系太复杂,绕来绕去,绕得他有些头晕。

    “我着人打听过了”,王花花突然现出疑惑之色,“牟指挥使大人的意思,你是真的没懂,还是假的没懂?”

    王花花身为北镇抚,想要探听到今日白昼王睿同牟指挥使的谈话内容,当也不是什么难事。

    王睿知道王花花指的是他“错误理解”牟指挥大人的“意思”的那回事儿,他只得双手一摊,挤出一丝苦笑:“换做是你,你是愿意得罪当今皇上,还是愿意得罪牟指挥使?”

    王花花闻言,却也只得苦笑回应:“我两边都不愿得罪……”

第三十四章 握手言和() 
岂止是你北镇抚王花花这样想,他王睿王千户大人也是这样想的来着。但是,这有可能么?

    不大可能!

    按照牟指挥使的说法,若是坐实平江伯的“怯懦惧战”之罪,大有可能“牵连甚广”,这他娘的牟指挥使到底是在有意提点,还是在危言耸听?

    王花花与王睿同学暂时还不得而知,但照目前局势来看,他二人起码可以肯定一点了——弘治皇帝当是十分重视平江伯这案子,并且以“怯懦惧战”之名将其拿下问罪的决心还不小,不然,堂堂锦衣卫牟指挥使,不会将他的小伙伴平江伯,甩给了北镇抚王花花与王睿王千户这俩“外人”来处理,而他本人却又在背后偷偷摸摸的来些“暗示”,甚或是“威胁”——连牟指挥使本人都对保下平江伯没有足够信心,他这般做法,不过是在尽人事,听天命了!

    念及此处,王睿又于心底一跳,也终于琢磨出王花花的那句“我两边都不愿得罪”,原来竟是在胡扯了!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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