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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大明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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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这也是他表兄的劫数使然,也怪不得千户大人……”

    高皓明这王八蛋,总算是通情达理了一回!

    王睿点了点头,又觉着好奇:“他这表兄,莫非原来就是在军中当差?”

    “恩军”兵源有二:一是“普通人民群众”,违反了《大明律》,会被发配充军;二是军人——这也是“恩军”最初的兵源,这些人若是触犯了军中的“条令条例”,或是有违《大明律》,也会被发配至“恩军”当中。

    像“侯千总”这种属于“恩军”中的中层管理者,系军人“出身”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正是”,陈尚彪点了点头,“他原来就系一卫所千户,犯了事儿后,被发配至‘恩军’中降做了把总,这人也确是有几分本事,竟又在‘恩军’中由把总升至了千总……”

    能在“恩军”中由把总“砍”出一个千总来,确是“有几分本事”——“恩军”体系内的升迁,可不比其他卫所军伍——罪犯们组成的“恩军”当中,可还有“关系”让你找,有“后台”让你靠?

    “他既是有这般本事,为何不愿在‘恩军’中继续呆下……”,王睿话还没说完,却见着了陈尚彪向他飘出了一个较为鄙视的眼神——换做是你,你会愿意在“恩军”中呆?

    被逼的罢!

    人“侯千总”进了“恩军”,便再也没有了回头路,他只得豁出命去给他自个儿“砍”出个千总来罢——他的小心思,却又无时无刻不是放在“跑路”这一“科目研究”上的。

    王睿撇了撇嘴,只得换了个问题:“这厮,到底是犯了什么罪,竟被发配去了辽东?”

    “强暴妇女……”

    ……

    “强暴妇女,也不会被充军罢?”

    “他强暴的,是他顶头上司都指挥使的小妾……”

    ……

    胆儿够肥!

    “准确说来,应当是他顶头上司的小妾主动勾引的他,而他未能把持之下,竟又一不小心,将这小妾给活活弄死了过去……”

    ……

    种马!野驴!

    鉴定完毕!

    “向牟指挥使要的百户,将他的名字也署上去罢。正如嫖兄所言,牟指挥使批与不批,可就不关我等的事儿了……”

    王睿起身,却又突然皱着双眉:“咱千户所内,这般折腾下来,到底还有多少人?”

    陈尚彪一愣,却也只得如实相告:“不足六百人……”

    王睿一咬压根儿:“再另作一公文与牟指挥使,说咱千户所目前办的平江伯这案子有些儿大,需将千户所扩至一千一百二十人的满编……”

    陈尚彪吓了一大跳:“大人,北镇抚司内的五个千户所,没有一个是满员的咧。再则,大人一口气将咱千户所的人马翻上一倍,除非是遇上谋逆大案,千户大人正在办平江伯一案,若是突然弄出这般大动静,只怕是会闹得人心惶惶、满城风雨……”

    王睿却嘴角一松,露出一丝狡诈的笑意……

    莫非,千户大人也只是随便说说,打的却是嫖兄弟的那般算盘——提不提是千户大人的事儿,批不批则是牟指挥使大人的事儿!

    牟指挥使若是一时迷糊,批了下来,那千户大人自是能如愿以偿,而牟指挥使若是不批,千户大人也毫无损失……

    王睿却转而瞧着陈尚彪,道出了一番与之毫不相干的话:“嫖兄与他这表兄,当是十分手足情深才是。不然,他表兄也不会来投奔于他,且将‘跑路’一事如实相告,而他也不会冒着大有可能会变作‘窝藏逃犯’的风险,来接洽他这表兄咧……”

    陈尚彪深以为然,却仍是未能找到高皓明及其表兄与这“咱千户所内要扩编至满员”之间,有任何关系!

    “咱也来尽个人事,给牟指挥使出一道难题,看他会怎样选罢……”王睿冲着陈尚彪微微一笑,眨了眨眼。

    怎样选?

    选什么?

    陈尚彪瞧着王千户大人那微微上扬的嘴角,终于心底一跳,豁然开朗:批了“侯千总”做“侯百户”与将“咱千户所内扩编至满员”,牟指挥使会选择批下哪一个?

    毫无疑问,当属前者——将“咱千户所内扩编至满员”,不过是一个幌子,这般大的动静,牟指挥使绝对不会答应,但在他“无情的拒绝”了王千户大人的“请求”之后,作为对王千户大人的“安慰”,他当是大有可能会做出“一些让步”——转而将王千户大人对“侯千总”的调任请求,给批了!

第51章 半真半假()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显得生气勃勃。

    许进,字季升,号东崖,河南承宣布政使司河南府陕州灵宝县人,同进士出身,户部侍郎是正三品,他是名副其实的帝国“高层”。

    “老夫许久之前回了一趟老家,碰着了一些事儿,二位大人莫若听上一听?”许进许侍郎,貌似没什么兴趣来谈平江伯在大同的情况,他呷了口茶,转而扯起了家常。

    人北镇抚大人和王千户大人,是来办案的诶好不好,能不能不要跑题跑得这么偏?

    “侍郎大人,咱还是谈一谈平江伯……”

    “平江伯在北疆的事儿,也就是二位大人知道的那样儿咯,眼下也没什么好说的!”许侍郎很不礼貌的打断了北镇抚,“二位大人,还是听听我在老家碰着的事儿罢……”

    ……

    老糊涂了!?

    “侍郎大人,既是在平江伯的案子上没什么可说的了,我等还是告辞罢……”王睿王千户大人,可没有多大的耐心去倾听已然步入了“老年痴呆”的许侍郎大人的“碎碎念”。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庸医所为也……”许侍郎大人的“碎碎念”,突然转向了哲学领域。

    神马意思?

    “平江伯的案子,不急的,二位大人,有的是时间去办,还是听听老夫在老家碰着的事儿罢……”

    ……

    “替二位大人续茶”,许进冲着门外喊了一句,“留客”的意愿十分之强烈。

    虽然他极有可能患了“老年痴呆”,但怎么说也是朝廷正三品大员,这样的面子,你不想给也得给。

    王睿与王花花只得返身落座,二人的表情——几百年后,有些老师们讲课讲得唾沫横飞,却又极其枯燥无味,学生们极其不喜欢,却又不敢睡觉不敢打盹,只得正襟危坐神游物外——与这些学生们的表情一模一样。

    “老夫的乡里之间,有一对兄弟,打小便相依为命,相互扶持,端的算是骨肉至亲,血脉极深”,许老侍郎娓娓道来,开始讲起了一个遥远的故事。

    “后来,突然有一日,做弟弟的却将做哥哥的送进了大牢……”

    这个故事有内幕,值得一听!

    “二位大人猜上一猜,做弟弟的是怎样将做哥哥的送进的大牢?”

    ……

    快说罢,死老头!

    “栽赃!诬陷!”

    ???

    “做弟弟的,成功的诬陷了做哥哥的有盗窃罪,将他送进的大牢……”

    !!!

    ???

    “二位大人,可是想问,做弟弟的为何要这般做?”

    北镇抚大人与王千户大人,这对乖宝宝齐齐点头。

    “做哥哥的杀了人,做弟弟的却又不愿让兄长以死抵罪,便伪造了许多证据,栽赃做哥哥的有盗窃罪……”

    “这做弟弟的,将他兄长杀人的事实掩盖下去,这做哥哥的,也不用再进大牢,这样不是更好么?”王睿弱弱的提出了他的疑问。

    “不成的……”,许侍郎眯着眼,摇了摇头,“这做哥哥的杀的是他的亲侄儿……”

    !!!

    ???

    “做哥哥的窥视着做弟弟的家财,而做弟弟的又仅只一颗独苗。做弟弟的痛失爱子,却又念着兄弟之情,他辗转反侧过后,便着人送了两套证据给他兄长,一套是这兄长杀人的真凭实据,另一套则是诬陷他兄长犯了盗窃罪的伪证。这做兄长的,自然也明白了他家胞弟的意思,便在后一套证据上画了押……”

    这个故事,听起来,马马虎虎有点儿不一样。

    不过,故事讲完了,我俩也可以走了罢?

    王花花与王睿,又齐齐眼巴巴的瞧着侍郎大人。

    许侍郎却横了他二人一眼,摇了摇头:“你俩,怎的都这般蠢?”

    ……

    奈奈个熊,老子们哪儿招你惹你了!?

    “你俩,快滚罢!”许侍郎端茶送客。

    老糊涂了,神神叨叨莫名其妙!

    王花花与王睿巴不得“快滚”,他二人两步并作一步,一直行到了门口,背后却突然又飘来了许侍郎喃喃自语般的声音:“皇上同平江伯,也是亲如兄弟吶……”

    !!!

    北镇抚大人与王千户大人对视一眼,终于恍然大悟:许老侍郎绕了老大一圈,却是在向他二人暗示——不要“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该去找一找平江伯身上,有没有比这“怯懦惧战”之罪更大的罪。

    比“怯懦惧战”之罪更大的罪?会是什么罪?

    平江伯也杀了弘治皇帝的儿子?

    呸!

    朱厚照小朋友还活着吶,就算朱厚照小朋友死了,弘治皇帝的“家财”,也还轮不到他平江伯来“染指”!

    王花花与王睿电速转过身来,正欲多问几句,却见着许侍郎……

    “呼……噜……”——睡着了!?

    老规矩,旧“意思”:本侍郎“睡着”了,适才什么也“没说”,你俩王八蛋也甭想再从我这儿问出什么来!

    王花花与王睿哪能不懂侍郎大人的“意思”,他二人见许侍郎无意再行“透露”,只得黯然转身……

    “皇上常说,平江伯,同京中巨贾,走得太近……,呼……噜,呼……”,许侍郎这“说睡就睡,说醒就醒”的功夫,练得不是一般的“深厚”——已然到了“炉火纯青,气随意发”的境界!

    不服不行!

    二人一愣,继而又行转身……

    京中巨贾——无非就是谢大胖子,匡小胖子与陈土豪。

    这仨牲口,是“公认”的海上走私大亨,平江伯同他仨之间,走得太近?

    陈副千户曾言“这三人怕也只是在替人做事,幕后真正的老板,大人与我,都是惹不起的”,这“幕后真正的老板”,莫非指的便是平江伯?

    若果真如此,弘治皇帝以“怯懦惧战”之嫌疑将平江伯拿下问罪,当是在声东击西,瞒天过海——以“怯懦惧战”之罪来顶替他的“出海走私大罪”?

    “出海走私大罪”可是名副其实的违背了老朱家的“祖训”,罪大难赦,平江伯若是东窗事发,朝廷大臣必会依据条条框框,“祖宗成法”,数出一大堆该对平江伯进行严惩的道理来。而“怯懦惧战”之罪,当属“能力上的缺陷,或是指挥上的失误”,其最终处罚结果,也没有明文规定,弘治皇帝倒确是能可大可小的给出他一个“惩治结果”——弘治皇帝,这是在变相的“开后门”,保平江伯。

    可是,这“幕后真正的老板”,难道就只有平江伯一个?查他与那仨牲口之间的关联,会不会扯出一大堆朝廷大佬?弘治皇帝既是知道“平江伯同京中巨贾走得太近”,难道就不会知道一些其他“幕后真正的老板”?

    弘治啊弘治,你丫挺的,到底是想干嘛吖!?

    “平江伯若是同京中巨贾‘走得太近’,当属十分隐秘之事,许侍郎又怎的会知道?他为何又要这般好心,不但为我等办理平江伯的案子指出一条新的思路,更将如此隐秘之事相告?”一出了许侍郎的宅邸,王花花便蹙着双眉,道出了心中疑惑。

    王睿一愣,细思片刻过后,便破口大骂:“酿啦隔壁,许侍郎同礼部傅尚书是他娘的一伙的……”

    王花花闻言,若有所悟,却仍是有些疑惑不解。

    “何世平那王八蛋,昨夜巴巴的跑来千户所,可怜兮兮的说了句‘至少,是得多方取证,不能单听嫌犯一面之词罢’,原来就是要老子们来听许侍郎的鬼话……”王睿咬牙切齿,恨恨而道。

    王花花心底一惊:“你的意思,是许侍郎事前便与傅尚书有过沟通……”

    “不但如此”,王睿点了点头,“他那‘老家乡里俩兄弟’的故事,也他娘的多半是在信口胡扯,为的便是误导咱俩,忽悠老子们当真认为圣上是有意要‘庇护’平江伯,而去搜集平江伯‘同京中巨贾走得太近’的证据,进而再用这些证据去逼迫平江伯供了‘怯懦惧战’之罪!”

    王睿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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