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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因为岳父的关系,于是硬着头皮开口回答。
“照你这意思,这冀州确实有匪贼,只不过轻易不会来城里犯案,对不对?”
李大人忙不迭的点点头。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大雪封山,外面少有路人行走,他们这起子匪贼没了银钱来源,自然就会打冀州城里的主意。”
木玥昃分外严肃,这话说的也是有理有据,好像真就是这样似的。
冀州官员一琢磨,你还别说,这种可能还真有。
“王爷,您可要为下官做主啊!”
突然一个人扑通跪倒在地。
木玥昃脸一板,“做什么主?谁欺负你了?”
“王爷,下官姓刘,昨晚上我们大宅院就让人给偷了,损失惨重,家父现在气的卧病在床。”
原来这位官员居然是刘家老宅的人。
木玥昃嘴角微不可察的翘翘,心道,终于碰触到你们的利益了。
“王爷,我们张家也遭了贼,家里的金库都被搬光了。”
张大人此时也顾不得面子了,扑在地上,鼻涕眼泪就都出来了。
木玥昃脸皮子动动,“你家里居然连金库都有?”
风牛马不相及,木玥昃居然问了这么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张大人抬头看看,脸色有些古怪的回了句。
“也不是什么大金库,但里面确实是家里所有的积蓄。”财不外露,这点他知道,但是现在没办法。
李大人一见大家都说了,他也赶忙加了一句,“王爷,我岳父郑家昨晚上也进贼了,我岳父现在还躺床上呢,您一定要给下官们做主。”说着也低头行礼。
木玥昃一看,好家伙,偷了三大富户,家里居然都有人在衙门做官,这要说他们不因公徇私,打死他都不信。
木玥昃表情古怪的看看他们,大厅里静悄悄的。
过了好一会子,木玥昃才语气古怪地开口。
“你们放心,都不是外人,怎么着也得帮着你们抓贼啊!”
话听着像是亲厚,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尤其是李大人,眼角余光居然发现了木玥昃嘴角的一抹讥诮。这眼前的岳王绝对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没准他的城府比所有人都要深。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踢踏的脚步声,还拌杂着几声低沉的呵斥。
“你们这群兵痞,将本大人放开,你们这是以下犯上。”
熟悉的人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周大人到了。不过这到达的方式可能有些不雅观。
“启禀王爷,周时昌带到。”
士兵禀报完,往旁边一站,后面就露出了被绑成粽子的周时昌。
在场的官员抬眼一看,一个没忍住,就有几声闷笑传了出来。
原来此时周时昌连外袍都没穿,就穿着家居常服,头发散乱,一只脚上的鞋子还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发现众位同僚的打量,周时昌的脸就跟大画布似的,一会红,一会儿白,精彩万分,表情也是异常的多变。
“来人,去请陈御医,爷倒要看看这御赐的金丹到底管用不管用?”
木玥昃知道她这丑也出的差不多了,也不先叫人给他松绑,而是直接让人去请东方晨。
周时昌一听要去请陈御医,脸色变得苍白异常,有些慌乱的开口,“岳王,你我同为朝廷命官,你没资格如此待我?我要上奏弹劾你!”
周时昌心虚肝颤了,扯开嗓子就是一通子的威胁。
木玥昃站起身来,慢腾腾的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说本王没资格?还想弹劾本王?看来你真是胆肥。”
说完这话,出人意料的冷不丁的就是一抬腿,结结实实的一脚就落在了周时昌的身上。
“哎呦!”
周时昌怎么也想不到木玥昃居然如此胆大,居然敢当着众位官员的面打他,羞愧难当,红红着一双眼睛,恨不得将木玥昃等俩窟窿出来。
木玥昃一见,不恼,反笑。
“哼,有种,还敢瞪爷,看来你真是活腻歪了。”
说完就又要抬脚。
“吃饱了撑的你啊?没事踹他干嘛?吃了皇上御赐的金丹还敢装病,十足的欺君。说你傻还真是不精窍。”
一道讥讽的声音,适时地阻止了木玥昃下一步的动作。
顺着声音,大家看到陈御医气定神闲的进了衙门大堂。
“你刚才那是跟谁说话呢?什么叫吃饱撑的?”木玥昃见有人公开跟他呛声,面上可能觉得过不去,于是瞪着眼回了两句。
“皇上派我跟着,除了保你的命,还有几十防止你冒傻气。”
说话的功夫,陈御医就到了周时昌的近前。
低头瞅瞅地上的“粽子”,一把将他的胳膊抓住。
随即甩开。
“我就说,就凭他根本用不着金丹,你不信,现在好了,人家吃了金丹有力气了,晚上可不使劲在床上折腾,今天不卧床才怪?”
陈御医这几句话一出,衙门里的这些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周时昌。
现在就算周时昌浑身长满嘴,也解释不清了。
周时昌感觉浑身冒虚汗,他知道自己辛辛苦苦维持的形象,已经彻底崩塌了。就算将来木玥昃他们离开了冀州,自己在属下心中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去了。
“哎,我真是瞎了眼了,怎么就将金丹用你这么个人身上了,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床上啊?”
木玥昃有些后悔的捶足顿胸。
“来人,你们将他给爷松了绑。”说完这句,他转身回到首位坐着。
几个侍卫上前,三下五除二给他解了绳子。
周时昌得了自由,很想破口大骂,亦或者上前给他俩耳刮子,但是这一切他也就是想想,付诸行动,给他个胆他也不敢。
“本王绝对没有冤枉你,你也不用拿眼瞪我,实在是你太不够意思了,本王舍了金丹来治你,你居然将这用在女人身上,这冀州一夜之间发生如此恶劣的事情,你居然敢借故不来?说吧,想让本王怎么给皇上写奏折?”
木玥昃故意痞里痞气的说着,话里话外都透着另外一股子味道。
周时昌和众位官员相互看了一眼,旁边有人赶紧给他递过来一双鞋。周时昌硬着头皮穿上,然后放低身段开口。
“岳王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饶属下一马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此时若是再耿直着,吃亏的绝对是自己,因为自己做的事情确实不占理。
木玥昃豪爽的摆摆手,然后直截了当的开口,“好啦,这事咱们待会儿私下里再说,现在先说说这匪贼的事情吧!这一夜之间连偷三家,胆儿也太肥了。你们别跟本王打马虎眼,若说你们跟他们没来往,爷怎么着也不信,你们就给句痛快话吧,什么时候让他们将银子吐出来?”
冀州官员听了,都是一脸的憋屈。
“王爷,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这帮匪贼我们确实知道,但是是不是他们做的,现在下定论还早。”
得,在木玥昃的强力引导下,顺利地将这起偷盗事件转嫁到冀州匪贼身上。不清不楚的,有人就这么当了冤大头。
“周时昌,你是这冀州的最高负责人,你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还有这冀州你打算怎么救济老百姓?”
一连两个问题抛出去,周时昌立马就一个头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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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凑粮()
周时昌心里那叫一个窝火,本来想给岳王一个下马威,谁知道这一回两回的自己都落在了下风。
如今被当众出了丑,还得好言好语的求他。
一万头的草泥马在内心奔腾,但就是无法放开闸门。
“启禀王爷,下官现在也没个章程,要不容许下官跟同僚们商量一下可好?”
怎么着也得找几个同盟军啊!孤军作战的感觉太难受了。
木玥昃在他身上溜了一圈,然后点点头。
“将你抓来也是无奈,实在是你架子太大,现在既然你到了衙门,那接下来该怎么做,本王就不插手了。本王到此只负责赈灾,其他的不会管。”
“哦,对了,昨晚你让人交给本王的账簿,本王已经命人看完了,按照你们账目上所记,这冀州的官衙内如今应该还有不少的存粮,待会你让人带本王去看看,本王好给皇上上奏折,看需要调运多少粮食到此。”
木玥昃说完,直勾勾的瞅着周时昌,等着他的下文。
衙门里所有的官员,一听存粮俩字,就感觉脚底下冒冷气,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
“王爷,这粮食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只有多的,不会少了。不过这大冷天的,如今又出了匪贼一事,您看能不能晚点再带您去粮仓查看,您就按照账目上的粮食储存调粮就行,下官保证,绝不会有假。”
周时昌这边开了口,冀州的其他官员谁心里不是门儿清,赶紧开口附和。
“就是,就是,王爷舟车劳顿的,连个囫囵觉都没睡呢,今天天气实在不好,王爷暂时歇歇,晚点时候肯定带您亲自查验。”
木玥昃听了,心中冷笑,但是面上却是万分的为难。
“本王到此就是赈灾,岂会因为天寒就退却了?”
木玥昃不领情,周时昌等冀州官员分外头疼,这要是现在去粮仓,百分百完蛋货,因为衙门粮仓里连半粒米都没有。
“不过考虑到昨晚上的恶劣事件,查看粮仓的事情就暂缓一下也无妨!”
木玥昃说话大喘气,可把他们吓得一愣一愣的。
“王爷体恤下官,我们真是万分感激。”
周时昌说完,朝旁边一个官员使个眼色。
“李大人好好陪陪岳王,咱们冀州虽然不富裕,但是还真有几样不赖的小吃,你带着岳王试一试!”
被点名的李大人,内心苦逼万分,但是却不敢抱怨,只能唯唯诺诺的应了,硬着头皮在旁边陪着。
木玥昃摆摆手,左右的士兵呼啦一下子跑到了外面,他自己也晃悠悠得往外走。
周时昌等人在后面又是作揖又是相送的。
待木玥昃离开以后,周时昌脸一沉,三角眼一瞪,阴森森的眸子在众人身上一扫。
“笑话看够了吧!”
狠毒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大堂上,阴森森的。
众官员敛气凝神,大气都不敢出了。
“说说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一夜之间居然出来这么多的匪贼?还有云霞山那边有消息吗?谢老大可不是个莽撞的,这种事情他绝不会不跟咱们通气的。再者就算他们要偷,也绝不会拿你们开刀。”
周时昌这话,字里行间都透着龌龊。
官匪一气,这话着实不假。
“周大人,今天早上我就打发人去了趟云霞山,不是谢老大,他们这段时间根本就没往这边来过。”
那个被偷的刘大人不等别人开口,他就急匆匆的开了口。
“谢老大亲口承认的?”
“回来的人说的很笃定,他一问这事,谢老大就懵了,不像作假的。再说了,他以后想要在这冀州地界上混日子,怎么也不敢得罪咱们,下官猜测着,没准这事真不是他们干的。”
刘大人也是一脸的悲催。
你说那贼也是个挨千刀的,这冀州的大户又不是一家两家,干嘛非要偷他们家啊?害的他全家都不安生。
周时昌也在琢磨这回事。
“不管是谁?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们说说吧,那贼人可留下什么线索了?”
谢老大他们虽然在冀州是一霸,但是能耐有限,他们都是门清。
“那伙贼人本领高强,丝毫线索不留,按说现在下着雪,怎么着也得有痕迹留下吧,可是我等反复查看现场,居然什么也没找到,真是上天入地,有如神人一般。”
“这几天好好盯着冀州城,看看有什么可疑的人到这里没有,另外你们三家损失如何?”
这个问题他老早就想问了,但是等到现在才有机会。
“我们刘家老宅光是银钱就被偷了有三十来万,其他的在我出门之前还没清查。”刘大人哭丧着脸说到。
“我们也比你们强不到哪去?不知道他们怎么摸清了我们金库的位置,一个小金库被撬开了,里面的金砖被搬了个空空,估计也有四五十万两,老爷子一得到这消息,立马就瘫床上了,能不能恢复还不知道呢?”郑大人也是如丧考批。
李大人左右看看,“岳父那边也不乐观,我小舅子昨晚过来通知我时,他说从岳城绣衣坊定的那批云锦丝全都丢了,这批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