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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换衣服):呵,他们准备了这么大的见面礼,我当然要接好了!接了见面礼才能记牢,记牢了才能想着‘知恩图报’,然后准备回礼!
澹台(偷看ing):哇~肩若削成,腰若缟素,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百里(一扫帚扔出):殿下!矜持点,为人师表,懂不懂非礼勿视?
阿奴(偷笑ing)
第二十六话:肩若削成,腰若缟素()
微风拂过,百里卿湿透的身子微冷,不禁加快了脚步,往浣花楼里赶。
刚迈进院门,便被摘菜的赵默娘瞧见。
见她浑身湿漉漉的回来,不由得笑出声来,清了清嗓子,喊道,“哟!百里夫子,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出门掉池塘里去了吧!您眼睛不便,下次可得小心点。”
百里卿穿过院子,对她的话恍若未闻。
被无视的赵默娘嗤笑,“神气什么!不就是昨晚被澹台夫子握了手吗?”自言自语着,便去菜园子里摘菜去了。
等到赵默娘离开,楼上的梅潇才探出头来。他正准备去上课,谁知道便听见赵默娘的说话声。目光压低,望见那穿过院子,往屋里去的女子。
俊秀的眉不由一蹙,他转步便登登登的跑下楼,往百里卿的房间走去,打算关心一下。
谁知,刚走到百里卿的门口,便透出那扇面着院子半开的窗户瞧见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那丫头——要换衣服?
脚步一滞,目光一浊,梅潇只觉自己面皮绷紧,不由得放轻了脚步。不是他想偷看的,而是他的眼睛想看的;不是他想靠近的,是他的脚想走过去的。心里风起云涌,翻腾蹈海,他慢慢的靠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俊脸微微发红。长这么大,还没干过这么不要脸的事!不过,看看没关系吧!不看——白不看不是?
就在梅潇蹑手蹑脚爬到百里卿窗户底下的时候,车轮辘辘的声音忽然传来,最左面的房门开了,澹台潽转动轮椅出来。
梅潇扭头,正好对上那男子妖娆的丹凤眼。
那双眼中闪过一抹狐疑,尔后挪到百里卿那半掩的窗户上,继而眸光一沉。原本柔和的目光刹那涌现杀意,梅潇的小心肝儿一颤,一个趔趄,脑袋磕在了墙上,咬唇愣是没有叫唤出声。
他忍着痛,冲澹台潽笑,笑得格外灿烂,唇角似是要开花了。
“路过,路过!”悄声唇语,梅潇半蹲着身子挪走,挪到了院子里才直起身子往外跑,头也不敢回。
看着那身影消失在院外,澹台潽才将书卷搁在腿上,转动轮椅慢慢的向着方才梅潇所在的位置挪去。
门外传来车轮辘辘的声音,百里卿却恍若未闻,以为是澹台潽路过。她丝毫没有发现那半开的窗户,更没有发现那男子毫无存在感的目光。
玉指解去亵衣,光洁的后背暴露,赤。裸。裸。的映在窗外那男子的眼底。
眸光徒然一浊,心跳一滞,他不由屏住了呼吸,绷直了腰身,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百里卿背对着他,只露出光洁无瑕的后背,却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肩若削成,腰若缟素,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这些词语根本不足以描述她。
如一页宣纸,肋骨分明,纤腰盈盈一握,妙不可言。
澹台潽一直坐在窗外,目光没有移开半分。他也知道,非礼勿视!可是,那双眼睛就是没法挪开。
直到百里卿换了新的肚兜、亵衣、里衣、外衫,尔后她转身面向他。
澹台潽那张妖孽的脸刹那绯红,耳根发烫得紧,殷红的唇颤动,凤眸盈盈,像是看见了这世间最美的风景。
纤纤玉指灵巧的系上腰带,百里卿将换下的衣物收到了画屏后,方才重拾竹杖。她没有出门,反倒是踱步到床边坐下。那张俏丽的容颜映在男子的眸底,看她那神情,方才换衣服的时候,似乎一直在想事情。难怪…一点警觉都没有,要不是梅潇被他发现,那方才那一幕岂不是被梅潇那小子瞧去了!
心里闪过这想法,澹台潽的眼皮不禁跳动一下,眯起了双目。转动轮椅,他打算离开。谁知,屋里的百里卿正好从沉思中回神,听见车轮辘辘的声音,便出声唤道,“澹台夫子?”
那试探的语气,让澹台潽的右眼皮一跳,他有点心虚,却格外淡定的回身。只见百里卿敲着竹杖出来,一身浅紫色的裙衫,衬得她高贵而优雅。
------题外话------
澹台(贼笑ing)偷看偷看!不看白不看!反正以后都是自己媳妇儿!
百里:……奴哥,你能不能去借点节操?
阿奴(眨眼):节操是什么?能吃吗?
第二十七话: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首推求收)()
“你怎么还在这里?”百里卿出门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
澹台潽脸色一僵,微微垂眸,别开脸,淡言,“方才看见梅夫子在你窗下蹲着,所以过来看看。”
他的话一出口,百里卿的脸色一变,二话不说,反手便去摸那半开的窗。
澹台潽看着她,不觉一笑,妖孽的容颜柔和,“放心,他什么也没有看见。”他说完,便转动轮椅往院外去。再待下去,只怕会引起百里卿怀疑。
等到百里卿把窗户关上,身后的车轮声已远,她已经来不及叫住他。心中难免郁闷,还想问问澹台潽方才的情况。不过转念一想,澹台潽和梅潇不一样,像他这样沉稳又通情达理的男子,应该比较守礼。
如此一想,百里卿便转身回了屋里,心里给梅潇记了一笔。这个人,以后要远离。
行出了院门,澹台潽才慢悠悠的转动轮椅回身。看见百里卿的身影消失在门内,他的唇角不由上扬,转而继续前行。行出不远,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路边的花树下,似是在等他。
远远的,那花树下的男子便看见了他,转而抱拳,略略垂首,“爷!”
车轮声压近,澹台潽在他身边停下,随手弹了弹衣袂,目光微抬,飘向远方。
“刺客的事,查得怎么样了?”黯哑的男音淡漠的问道,就像是天际的流云,捉摸不清。
男子抬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唇角不由上扬,“如您所料,那些刺客都是百里将军的手下。不过,听说里面有一名真的刺客,是一名女子。”
“女子?”指腹摩挲着书棱,他眯起了丹凤眼,唇角的笑荡漾开去,“怕是椒房殿里的那位,着急了。”
椒房殿乃是历代皇后的居所,这段时间,关于东宫一位,一直没有定论。所以,有人急了!
“您说二殿下和丞相大人若是联手,咱们、、、”后话他不敢说,只是将探视的目光挪到澹台潽的身上。
那男子依旧浅笑,那副云淡风轻,与世无争的模样,叫人感慨。
“澹台驭弃了百里卿,转手便与温月玫走得极近,这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爷,咱们是不是也该,有所行动了。”
“不急,父皇正值中年,澹台驭不敢乱来。”皇位之争,一直都是皇室的宿命。他身为大皇子,又是废后的长子,本该任命东宫一位。
可是凰月王朝的历史上,还没有残废做皇帝的先例。
他现在所作的,不过是为了保自己周全。以澹台驭的性子,他若是做了皇帝,澹台潽将会成为他刀下的第一个亡魂。
“对了,以后你与百里卿,保持一些距离。”澹台潽回神,目光微抬,意味深长的看了身边长身而立的男子一眼,然后转动轮椅,悠哉离开了。
风浮起,红花飘零。花树下的男子微愣,半晌才回过神来。
要他离百里卿远点?不是他让他保护她吗?真是——
——
又是一个清晨,阳光从窗户翻进。
澹台潽出门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百里卿的房间。房门紧闭,也不知道醒没醒。
而此时,黄字班的教舍里。
那一袭紫衣的女子正襟危坐,竹杖放在一旁,她两手交叠在书案上,位于三尺讲台上,耐心的等待着。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半掩的房门外终于出现了第一道身影。
来的是李珍,昨儿假好心让百里卿回去换衣服的那位李尚书的千金。她在门外徘徊,脚步声很轻,可是百里卿却听见了。
她不动声色,唇角略弯,没有说话。
“你干嘛呢?”一道男音传来,黄字班的学生陆陆续续来了。
李珍回头看了一眼,食指竖起,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朝他们招手。
李清末和李清和两兄弟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与李珍是堂亲关系。三个人站在门前,李清末两人顺着李珍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半掩的房门上放着一只水桶。
的确是水桶,比昨天他们准备的木盆大很多。
“这个百里夫子,看样子很记仇呢!”李清末张嘴,无声言语。
李清和附和的点头,看向李珍。
李珍狡黠的一笑,目光从门缝间飘进,落在那书案前的女子身上,不屑的一笑,“咱们在这儿等着,等大家到了再进去。这个百里夫子的确记仇,不过就是脑子不够用。”以为他们和她一样,眼睛瞎吗?
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真是老土!
------题外话------
阿奴:卿卿,你这是做什么?完全被那帮小蹄子鄙视了好咩!
百里(斜眼):等着瞧吧!小样!
澹台(摸摸下巴):娘纸有什么高招?
百里:等着瞧吧!小样!
阿奴、澹台:……
PS:编辑说今天首推!妞儿们…看着办吧!黑色星期一,阿奴好害怕…扑文(默默掉泪ing)
第二十八话:一堆烂泥,回炉重造(首推中)()
约莫等了半盏茶的功夫,门外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大家都安安静静的等着,谁也没有出声。
直到,两道素白的身影一前一后的从长廊上步来。
前者是澹台涅,后者是许拂。他们两人的关系很微妙,听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在天台山学过武。不过关系并不好,时常闹崩,吵得整个黄字班不得安宁。
唯有一点,每个新来的夫子,他们两人总能联手将其赶走。
数一数,也该有二十几个夫子了。
“四爷!”李珍压低声音,等到澹台涅走近,她扬手指了指门上的水桶。
那少年微蹙的眉头不由蹙得更紧,目光从门缝间看去,只见那一袭紫衣的女子此刻就坐在书案前,一动不动。
目光抬起,他又看了看半掩的房门,以及房门上的水桶。
唇角不屑的上扬,将书袋往肩上一甩,步子略转,一记潇洒的回旋踢。
嘭——
门开了,水桶砸在地上,清水溢出,洒了一地。
李珍扬唇,殷勤的道,“四爷好腿功!”
许拂闻声只白了她一眼,随即和澹台涅一起走进了屋里。身后的学子随后跟上,大摇大摆的进门,俨然不将三尺讲台上的女子放在眼里。
“哎,这天是有点热了,洒点水,还挺凉快的!”李清末趾高气扬的说着,扫了一眼书案前的百里卿。
为首的澹台涅与许拂也是将目光锁定百里卿,似是担心她还有什么下招似的。
感觉万千目光聚在自己的身上,百里卿的唇角略略上扬,一手缓缓放下,轻轻撩起衣摆,绣鞋45度转动,松开。
澹台涅正好从书案前经过,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拌,一个趔趄,向前扑去。与之并肩的许拂也随之扑倒,身后一干人等也都摔了个狗啃泥。
顿时,黄字班的教室里一阵阵痛叫声,百里卿依旧安坐在书案前,唇角带笑。即便看不见,就凭着一声声痛叫,也能猜到那一个个小东西,摔得有多惨。
澹台涅的俊脸通红,他匍匐在地,尔后挣扎起身,谁知撑着地板的两手往两边滑开,噗通——
俊脸贴地,初吻就这么献给黄字班的地板君了。
什么东西!这地板怎么这么滑?
“地上好滑!”李珍哀叫,一手扶着李清末的手慢慢的站起身。
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他们才勉强站起身来,一个个盯着地板一阵猛瞧,不知何时地板上浮现一层白色的,像是雪霜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许拂一手摁着自己的PP,目光一扫,便凌厉的落在了百里卿的身上。
“皂荚液!”百里卿挑眉,淡然的答道。换而言之,就是洗碗洗衣服时用洗洁精洗衣粉后产生的泡沫。地板上那一层白蒙蒙的东西,就是泡沫。
“皂荚?”澹台涅揉着自己的鼻梁,愤恨的目光看向百里卿。书院里的确有皂荚树,不过这地上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