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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可是她没有恼,只是咬了咬唇,开始试着在冰面上滑行。
百里卿听见声响,也将两手负在背后,滑动脚步,如飞翔一般,在冰面上快速的滑行。站在并河边的人们看呆了,尤其是梅潇他们,心里不知怎的竟然很是沸腾。
“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傅君悦显得异常兴奋,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似的。
穿着冰刀在冰上滑行,速度很快,就像是飞行一样,很自由。
百里卿以前是瞎子,可是对滑冰还是很拿手的。她闭着眼,迎着风,那种自由的感觉会更加的强烈。不觉间,她的唇角扬起了,那笑容溢出,如春日的暖阳,将在站的人们照耀。
温柔慢慢的滑行,看着负手在背,闭着眼睛自由自在滑行的百里卿,她突然有些后悔了。
从来没有听说过,百里卿会这些,难道她是个天才不成?无师自通?
“预备!”闻人棠在岸边扬起手。
他潜意识里对这个冰球比赛的规则很是明了,所以自己主动做裁判。而百里卿总算停下了脚步,以一个完美的回旋停在自己的球门前,负在背后的手抽出,球杆如剑,斜指冰面。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目光沉静的看向对面的温柔。那女子的眼里写满了坚定,大有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既然箭在弦上,那便不得不发了!
“比赛开始!”闻人棠一声令下,将冰球压在冰面,猛的甩出。
百里卿与温柔相视一眼,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滑行出去,手里的球杆一扬,挥动。球杆错打,发出怪异的声响。冰球滑向前方,在与温柔一触之后,百里卿便猛的倾身,如飞翔一般整个人滑了出去,笔直的朝着岸边冲去。
寒风撩起她的长发,玉颊被吹得微红。她在滑行的途中张开了双手,如飞翔一般,朝着岸边的澹台潽逼近。却在靠近岸边的时候,手里的球杆一挥一勾,将冰球往回带来,她左脚微微向内倾斜搓地,脚步生生止住。却又是一瞬间转身,调转方向,带着冰球往温柔的球门逼近。
温柔急忙上去阻拦,百里卿却是咧嘴一笑,将冰球猛的扫出。那圆圆的冰块便如流星一般从温柔的胯下穿过,而百里卿则弓起了手肘,往温柔腰部不轻不重的一撞,随即与她擦身而过,脚下又加快了速度,追上冰球。
手里的球杆扬起,她瞄准了球门,猛的挥杆,冰球被打了出去,成功的挥入了那矮小的球门里。
顿时,岸边喝彩声一波接一波,大都是凰月的人。萧云九则是一脸欣赏的看着百里卿,满眼都是赞许。
百里卿进了球,在临近球门的时候,身体甩出一个回马枪,旋身面向不远处的温柔。她扬唇,略略喘着粗气,笑得格外得明朗。
温柔愣住了,这第一球,她就输了。可是看见百里卿那如阳光般明媚的笑,她却怎么也气不起来,反倒也扬唇笑了。很奇怪,她好像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轻松过。
自从坐上了刑部尚书这个职位,她一直很严谨,丝毫不敢放松。而今和百里卿这比赛,她将身上的担子全都抛下了,全心全意的比赛,以至于现在一身轻松,只觉云淡风轻,春暖花开。
“第一局,百里卿胜!”闻人棠说道。
尔后百里卿与温柔各自休息,准备第二场。仅仅第一场,便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差距。后面的两场,毋庸置疑,百里卿完胜。
比赛结束以后,温柔和百里卿都已经累得大汗淋漓了。在这寒冬里,还能出汗,只能说他们两人都很卖力。脱下了冰鞋,百里卿和温柔由人扶着上岸。
两人相视一笑,百里卿道,“你输了!”
温柔扬眉,“你赢了,澹台潽是你的了。”
那女子听了却是勾唇,狡黠一笑,“他一直都是我的,即便我输给了你,他也还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这天下间,唯我与他相配。”百里卿说完,便转身向澹台潽走去了。
只剩下温柔呆愣在原地,似是还在回味她方才的那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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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话:美名已远播,佳偶乃天成()
一个月后
繁华的京城正被裹在鹅毛大雪之中,放眼望去,一片雪白。长街上连行人都看不见一个,马车艰难的前行,向着皇宫的方向。
此时,天色已晚。冬季的夜晚黑得甚早,即便是京城,也比平日里清静不少。
街旁的酒楼里倒是坐了不少客人,人人温一壶酒,坐在屋内赏雪,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马车行过将军府,驾车的之音便侧头对马车内的人道,“爷,将军府到了。”
马车内,一袭月牙色锦衣的男子缓缓的启开了眼帘,目光朦胧的落在怀里女子身上。片刻后,那目光才变得清澈起来。他看着怀里的百里卿,思量着方才之音的话,他道,“停一会儿。”
百里卿睡得那么熟,他实在是不忍心将她叫醒。车外之音没有出声,心里却是暗暗叫苦。爷一心只疼惜百里姑娘,怎么没为他考虑一下。这大寒冬的,车外风雪交加的,可冷了。他虽然皮糙肉厚的,可是这么静静的吹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虽然之音心里万般不满,可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依照澹台潽的意思,静静的等着,只盼望着那车内的祖宗能早点醒来。
百里卿倒也没有睡太久,许是因为马车没有颠簸了,她反倒是有些不适应。这一个月来,大都是在马车上歇息的,颠簸的频率她习惯了,这忽然停下来,她反倒睡不安稳。
卷翘的睫毛慢慢的张开,黝黑的眸子里映出男子那俊美的容颜。
“醒了?”澹台潽温沉的嗓音说道,大手轻轻的拂着她的发,浅浅的笑,“要不要再睡会儿?”
这话一出,车外的之音差点吐血。
索性百里卿已经睡醒了,她伸手攀着男子的脖颈,缓缓的坐起身,“我睡了很久了,够了。马车怎么停了?”她的双眼还闪烁着朦胧的光芒。
澹台潽看在眼里,唇角的笑意不由深了一些,“已经到将军府了。”
“到了!那你怎么不叫醒我?”百里卿打了个哈欠,尔后舔了舔嘴唇,便搂着澹台潽的脖子,凑上去重重的亲了一口,“好了,既然到了,那我就回去了。”
她只蜻蜓点水的一吻,便退开了。谁知刚刚退开,便被一只大手掌着后脑勺,又将脸压了回去。那男子单薄的唇凑过去,封住了她的樱唇,深深允吻。那个吻极尽温柔,却又格外的深沉。
百里卿被吻得欲罢不能,若非澹台潽及时松手,她只怕是要被吻断气了。
“你会想我的吧!”男子的嗓音变得有些黯哑,“明日还要进宫,不如今夜你便随我回去如何?”那语气里载着满满的希冀。
百里卿凝望他的双眼,那双眼里写满了渴望,清澈见底,如孩子的眸。
“若是叫我爹知道了,怕是不好。”她摇了摇头,虽然心里也舍不得澹台潽,但是为了大局着想,还是忍下了,“明日进宫,想必皇上就会将我们之间的婚事挑明了。成亲是早晚的事情,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百里卿扬唇,素手搓揉着他的俊脸,柔声哄着澹台潽。
百里卿已然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澹台潽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依依不舍的松手,放她下车。
车帘总算是掀开了,车外的之音终于松了一口气,急忙跳下马车,伸手去扶百里卿,“百里姑娘,小心脚下。”
百里卿扶着之音的手跳下了马车,双脚才将将沾地,一阵寒风夹着雪吹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府门口的护院拿着伞下来接她,百里卿回身往马车看了一眼,对之音道,“回去后,记得打些热水给你家爷暖暖身子。”
之音急忙点头,“姑娘放心吧!”
百里卿笑了笑,这才转身往府门口走。刚刚步上台阶,却又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身向那马车又看了一眼。正巧,马车内的澹台潽也抬手撩起了车帘。两人的目光在大雪中相接,各自衔着深情,似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将两人点燃。
“快回去吧!路上小心些!”百里卿朝他们摆手,目送之音驾车掉头离开,她才从护院的手里接过伞,往府里去。
回到挽花苑的时候,府里已经掌了灯。
一团雪白急速的向她冲来,百里卿微微顿脚,只见夏多克跑近后,两脚一抬猛的搭上百里卿的腰际,来了个熊抱。
“汪汪汪——”夏多克叫得很欢,摇头摆尾的样子,特比讨喜。
百里卿弯下腰,夏多克那鲜红温暖的舌头便舔到了她的下巴,有些发痒。
“好啦好啦!”她伸手捂住夏多克的嘴,然后与夏多克一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萃纱也跟着夏多克跑了出来,才刚刚跑到长廊上,便看见百里卿和夏多克,一人一犬并肩而来。
看见百里卿的一刹,萃纱眉开眼笑,“小姐!”脚步迈开,便朝百里卿奔了过去,也是给了她一个熊抱。
百里卿愣了愣,旋即抬手回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不过是两个多月没见,怎么这么激动!”她虽是这么说着,可是唇角的笑却是越来越深。
这么久没见,萃纱想念她是很正常的。
“难道小姐不想奴婢?”萃纱慢慢松开她,红彤彤的鼻子吸了吸,眼睛有些湿润。
百里卿看了,彻底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萃纱竟然哭了,“我回来了,别哭了。”她伸手揉了揉萃纱的脸,然后揽过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厢房去。
回到了房间,萃纱便吩咐丫鬟打热水,又让人下去做些吃的,仿佛百里卿这两个多月是去什么地方受罪了似的。
“萃纱,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府里可有发生什么大事?”百里卿问道,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正埋首轻啄了一口。
萃纱站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她,听见她问话,便敛了笑,恭谨的道,“倒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表小姐来了府里一趟,据说元宵便要与二殿下成亲了。”
“温月玫?”百里卿微微侧首,看向萃纱,柳眉不由得蹙了蹙,“他们终于要成亲了!”说着,眉头松开,耸了耸,埋头继续喝茶。
萃纱还道,“对了,在您回府之前,三小姐便回来了,此刻老爷正在三小姐房里与她说话呢!”
百里卿扬眉,百里霜与她一起去的蓬莱国。澹台潽的马车行的慢,所以他比百里霜晚了几个小时回来。看样子,百里霜这去蓬莱走了一遭,回来后,百里骁倒是更加重视她了。
如此,也是好的。毕竟,百里霜那丫头,命一直不算好,现在总算有了转变。
“水好了吗?”百里卿转移了话题,放下了茶盏。
萃纱回身看了一眼,回话,“已经好了,你不服侍您沐浴更衣。”萃纱说着便回眸向百里卿走去。
百里卿也没有拒绝,她今日也的确有些累,懒得动,便任由萃纱服侍,沐浴更衣完。
夜深了,百里卿上床躺下了。
门外忽然有丫鬟进来传话,说是百里骁来了。
“萃纱,这两个多月来,我大哥可回来过?”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萃纱摇了摇头,为她理了理长发,道,“老爷也派人四处找过了,都没有大公子的消息。怕是大公子真的不打算回府了。”
百里卿没再说话,稍稍打理了一番,才让萃纱将百里骁请进来。
“你先退下吧!”百里卿负手进门,目光淡淡的扫了萃纱一眼。
萃纱恭谨的点头,默默的退出门去,顺手将房门带上了。
百里卿看见百里骁进门,站起身迎接,“爹,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
百里骁看见她,不由扬唇,“爹方才从你小妹那里回来,听下人说你回来了,便也过来看看你。”他说着,轻撩衣摆,在桌边落了座。
百里卿也跟着坐下,抬手拎起茶壶,为百里骁斟了一杯热茶,将热茶推到了他的面前,“爹请喝茶!”
“卿儿怎么比霜儿回来晚了?”百里骁接过了茶盏,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不动声色的问道。
百里卿心里咯噔一下,百里骁这么问,绝对不会只是问问这么简单。
“爹若是有话,不如直说。”她脸上的笑意褪去,神情严肃了不少。
百里骁掀起眼帘,定定的看着百里卿,倒是也没有再拐弯抹角,“我听守门的护院说,你是从大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