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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唇角一扬,目光在澹台潽和温泻身上来回游移,带着几分期待。
两个男人皆是一愣,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刨坟这种话,也只有百里卿能说得出口。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半晌,澹台潽才问道。
百里卿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摇头:“现在除了开棺验尸,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好办法了。”再说了,她现在有解景呈,验尸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听了她的话,澹台潽最终点了点头:“那好吧,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开棺验尸。”他始终相信百里卿的话,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跟从的。
澹台潽的举动和话让温泻为之一振,他全然没有想到,澹台潽竟然会同意百里卿如此无礼的要求。
毕竟,在古人的眼里,开馆是不吉祥的。更何况,澹台潽还是一个王爷。
*
京城,皇宫御书房内。
那稳坐龙案前的男子眉宇间荡漾着一股肃杀之气,他此刻正沉着脸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一个将领。
“卑职办事不利,未能铲除明阳王,还请皇上治罪。”
龙案前的澹台驭拧起眉头,看着眼下跪在那里的方群,“你是我手底最好的将领,这次派出去的又都是精兵,怎么连一个澹台潽都解决不了?”他的语气愠怒,不难听出他此刻有多么的生气。
毕竟原来算盘打得挺好的,只要澹台潽死了,他就在无后顾之忧了。
可是没想到,这澹台潽的命如此之硬。
“启禀皇上,明阳王身边那位护卫,实在是太厉害了。”方群并非是为自己开脱罪名,只是说实话。
当时他们和之音交手,不过是十几招,他们就处于了下风,最后还被之音给击退了。
也是直到最后,方群才算开明白了。那少年与他们过招的时候,并没有用尽全力,其目的就是将他们其中的人活捉几个。方群便是担心被之音抓到了把柄找到了线索,所以才带着众人撤回来的。
“你们是想告诉朕,你们去了一帮人,结果还是被澹台潽身边那个小书童给击败了?”澹台涅的脸色铁青,定定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方群,半晌没再说话。
方群急忙俯身跪在地上,“皇上息怒!”
他岂敢告诉澹台涅,他们是真的被小书童给击败的。
若非澹台涅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恐怕早就将他们给赶走了。
“行了!你们下去吧,派人盯着他们俩,去联系江湖中厉害的门派,我要能打过之音的人!”无论如何,澹台涅都要至澹台潽与死地,让他此次有去无回。
“贵妃娘娘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
正在愁闷的澹台驭不由抬目,只见温月玫从门口进来,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正缓步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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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话:温家村结案,班师回京城(上)()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温月玫扭着水蛇腰缓步靠近,美目盈盈,眼波流转,满满都是笑意。
自从澹台驭登基以来,温月玫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虽然不是皇后,但澹台驭未立后前,她便是后宫第一人。更何况,澹台驭如今根本无暇顾及后宫之事。
温月玫日子过得闲散舒适,心情也格外的好。
与她相比,澹台驭却是心事重重,烦躁不安。所以看见温月玫前来打扰,他说话的语气也没注意控制:“你来做什么?不在后宫好好呆着。”语气里带着几分责怪的味道,温月玫自然是听出来了。
她脸上的笑意褪去,柳眉微蹙,一抹不悦转瞬即逝,垂首委屈的道:“皇上您的气可真大!臣妾来看看您,怎的您也迁怒于我。”她说着,纤纤玉手攀上澹台驭的龙袍袖口,撒娇的扯了扯。
以往她如此,澹台驭都会将她揽入怀里轻声哄着。
可是今天,澹台驭却是挥开了她的手,负手走到一边,沉声道:“爱妃多虑了,朕只是心烦,并没有迁怒于你的意思。”
温月玫微愣,垂首看了一眼自己落空的手,她拧起秀眉:“不知皇上为何事烦忧,能否告知臣妾,也许臣妾能为皇上解忧。”
“你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澹台驭也拧起了眉头,回身看着温月玫,眼里透着不耐。
偏偏温月玫又是不肯轻易罢休的主,当即脸色一沉道:“当今刑部尚书百里卿不也是女人?怎么,难道皇上是觉得臣妾连她都不如?”
扯到百里卿身上,澹台驭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好端端的,提她干什么?”
“皇上派人除掉明阳王,却叮嘱他们不能伤了百里卿……”温月玫把话说到这里,故意顿住,眼神颇有深意的看向澹台驭,“臣妾不傻,皇上的心思,臣妾自认为最是了解。”
澹台驭心里“咯噔”一下,神色有些慌张的道:“朕什么心思?贵妃多虑了。”
温月玫笑笑不语,她其实早就发觉了,澹台驭对百里卿那个贱人的态度转变了,指不定他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过,她凭着温家的权势,完全不把百里卿放在眼里。
“其实皇上想要除掉明阳王很简单,明阳王深爱百里卿,若是能拿下百里卿做诱饵,那明阳王必定会为她谋反。”温月玫又顿了顿,眼含深意的看着他,方才接着道:“只要他起兵造反,皇上您便有正当的理由除掉他,天下人也说不得闲话。”
澹台驭一听,倒也觉得有理,不过,“澹台潽将百里卿看得严实,我们如何下手?”
这一点,温月玫早就已经想过了,“他们不是一直想调查先皇的案子吗?皇上何不放手让他们调查。”
“什么?”澹台驭的脸色一变,“先皇的案子,你是知道的。”怎么敢让百里卿去查。
“皇上莫急,即便百里卿再聪明,最终断案的还是皇上您。到时候您便随便治她一个罪名,将百里家满门问斩。”
“问斩?”澹台驭心惊,只要一想到百里卿会死,他的心就一紧,没来由的担心。
温月玫明显看出来他的担心,冷冷一笑:“只是做戏罢了,明阳王不会让她死的,到时候明阳王造反,咱们捉拿他就理所当然了。”
如此一想,澹台驭倒是觉得温月玫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他很怀疑,这点子,当真是温月玫想出来的?
“爱妃此等智慧,怎么朕以前眼拙,没瞧出来呢?”
“臣妾也是受皇上熏陶罢了。”温月玫心虚的低下头,这点子哪儿是她想的,是父亲大人告诉她的。
一来是想让她在澹台驭面前多几分功绩,二来也能让她如愿以偿。
“好,那朕这就下诏,命百里卿夫妇回京。”
“皇上您急什么,诏书明日在下也不迟。这么晚了,咱们回宫休息吧!”温月玫巧笑如花,满目风情的暗示澹台驭,他一下子便明白了。
*
清晨的微光覆盖整个温家村,后山山头,百里卿正匍匐在两具尸体前细细检查。
温泻在一旁帮忙,澹台潽也在一旁,静静观望。
眼前的两具尸体已经腐烂,且显露出森森白骨。百里卿一个女子,却毫不畏惧,眼也不眨的翻弄着尸体。
“喉骨发黑,是中毒的迹象。而且受害者身上多处骨折,明显是死前被殴打所致。但这些都不是致死的原因,真正的死因,是窒息而亡。”百里卿简单分析着,蹲在尸体旁,眉头紧锁。
一旁的温泻点头,接话:“我当时发现他们两人时,两人的衣服似乎换过了,脸色苍白,笑得安详,有些诡异。”他当时并没有想太多,第一时间找了村长,尔后村长便带人过来了。
自从温泻穿越到这偏远山村,他就一直很颓废,勉勉强强活着,毫无目的,很是散漫。
“要是当初我能上去探个究竟,事情就不会这么复杂了。”温泻低着头埋怨自己。
百里卿却是笑笑:“若不是这个案子,我也不会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咱们也就没法相遇了。说起来,也许是上天注定的。”她的话,澹台潽不爱听。
俊脸微微变色,他索性在石头上坐下,不悦的开口,打断他们的谈话:“那凶手到底是谁?”
百里卿瞧他一眼,知道他是吃醋了,不由觉得好笑,“查案可急不得。”话落,她又看向温泻,“当晚你在什么地方?”
温泻一愣,尔后失笑,感情百里卿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他。
不过温泻明白,百里卿也只是就事论事,“在后山,就是上次我们相认的地方。”他满目柔情,看得澹台潽心里如针扎一般难受。
百里卿若有所思,半晌才开口,接着道:“也就是说,连你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现在将凶手锁定在整个温家村,“那你知道平日里温庄夫妇与谁家有过节吗?”
温泻摇头:“他们夫妇对全村人都很好,我之前还听大哥说,下一届村长,估摸着会是他来担任。”
“是吗?”百里卿拧眉,似是想到了什么,“我们再回案发现场看看吧!”
现在,她已经能够确定,温庄夫妇是被人谋害的。验过了尸体,她心里有底了,这个案子自然也变得简单了。
就在百里卿站起身去,打算离开之际,温泻开口了:“卿卿,咱们做人是不是该厚道一点?”
百里卿狐疑的看向他,却见温泻指着温庄夫妇的尸体,她这才明白过来。
他们刨坟验尸,现在验完了,好歹也得让死者入土为安才是。
三个人忙活到中午时分,才回到了温泻家。百里卿本打算马上去温庄家里检查一下的,但是之音过来传话,说是村长已经准备好午饭,等他们过去。
于是乎,三个人回到了村长家里。
村长看见温泻与百里卿他们一起时,明显惊了一把,却没有多话。
百里卿一进门,便将目光落在村长身上,想着之前温泻说温庄夫妇的尸体是村长处理的,也是村长找仵作前来验尸的。
所以,她现在怀疑的第一个对象便是这位村长。
可即便她很怀疑,但是没有证据,也就不能证明什么。
“村长还记得温庄夫妇死的那晚发生的事情吗?”百里卿刚落座,便举目看着进门的村长。
那人身形一顿,尔后看向她,慈蔼笑笑:“当然记得,那一晚记忆深刻,老身就是想忘也忘不掉。”
“那就好,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村长。”百里卿说着,示意村长落座。
村长夫人见此,自觉退出去了,屋子里便知剩下百里卿三人以及村长。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紧张,村长那张老脸上呈现出几分担忧,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搓着自己的手心。
百里卿静静打量他,没有说话,澹台潽看着她,知道她又在琢磨人心了。
倒是一旁的温泻,默契的开口,开始询问村长:“温庄夫妇出事那晚,您当时在什么地方,做什么?”
温泻问话,倒是让村长惊讶了一把。他抬目定定的看着他,微微蹙眉:“那天晚上是你来找我的啊!”总觉得温泻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以前都呆呆傻傻的,很少说话,还以为他是个傻子呢!
“可当时我找您的时候,村长夫人说您在后院劈柴。”温泻记得很清楚。
那天晚上,他摸黑到村长家报告温庄夫妇的死因。村长夫人说村长在后院劈柴,但是那个时候已经深夜了,村长一把老骨头不休息,却在后院劈柴。现在想起来,温泻只觉得很奇怪。
谁知,他话刚落,村长的脸色微微一变,“是、是啊……我那个时候的确是在后院劈柴。”
“有人能为你作证吗?”温泻接着问道,语气还算平和。
“有啊,我家老婆子……”
“当时我记得,村长夫人是在厨房。”温泻打断了他的话。其实温泻知道,村长家只有村长夫妇两个人,而当时村长夫人在前院的厨房,村长独自在后院,是没有人能够为他证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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