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差了些。
“真是华夫子啊!”梅潇笑道,前方的华筝回头。
在轿椅上忽上忽下的感觉很不爽,不过看见梅潇和百里卿的时候,他瞬间舒畅了。
“梅夫子,百里夫子。”男子病恹恹的声音传来,还轻咳了两声。
百里卿听得一愣,听说华筝还精通医术,那他怎么连自己的身体都养不好。
“华夫子也赶集?”
“是啊!三天后要考核,我前些日子把琴拿去换琴弦了,今日去取回来。”华筝说着,又轻咳了两声。
相约不如偶遇,三个人理所当然的同行了。到达山脚的云泥县时已经过了午时三刻了,百里卿他们寻了一家酒楼,打算先吃点东西,再去置办东西。
谁知,才刚刚走进一家酒楼,便见里面站着一行捕快。
“金捕快!”梅潇眼尖,瞅见那为首的男子,扬了扬手。
那被唤作金捕快的男子回眸,目光锁定梅潇,还有华筝,点了点头,便步了过去。
“梅夫子,华夫子!你们下山赶集啊!”金捕快名唤金岳,是云泥县的捕头,与皇月书院的夫子们倒是有些交情。
鹰眸一扫,扫过一旁拄着竹杖的百里卿,金岳不由扬眉,“这位姑娘难道就是皇上钦点的女夫子?”
“小女子百里卿,见过金捕头。”百里卿颔首,款款道。
金岳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终落在她那双黯淡无光的双眼上,尔后笑笑,“百里夫子有礼了!”他的俊脸微红,略略点头。金岳23岁,因为任职捕快,尚未婚娶,也没怎么与女子打交道,所以有些腼腆。
华筝则是冲他略略点头,目光扫过他身后那四五名捕快,尔后扫了一圈空荡荡的酒楼,“这青天白日的,怎么酒楼里一个客人没有?”
华筝的话引起了百里卿的注意,她方才进门的时候就觉得这酒楼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空气中似乎荡漾着一股肃杀之气,死静死静的。
梅潇也四下看了看,最后将目光挪回金岳身上,“对了,金捕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金岳的脸色略沉,尔后叹了一气,“你有所不知,就在昨晚,这酒楼老板被人药死了,县太爷命我们彻查此案。所以就来了。”
“老板死了!”梅潇微惊,目光扫过那前柜后面站着的店小二,还有刚刚从厨房出来的三个厨子,以及另外三个店小二。看样子,得换个地方吃饭了。
“卿卿啊!”梅潇侧目,看向一旁的百里卿。
那女子一愣,被他那亲昵的称呼惊了惊,不由沉下脸去。
“咱们换个地儿吧!去对面酒楼。”梅潇说着,又看了一眼华筝,似是询问他的意思。
那男子只是意味深长的扫了店小二和厨子一眼,忧郁的眸光收回,“好!”
百里卿没有吭声,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敢问金捕头,案子可破了?”没办法,谁让她曾经是一名出色的神探呢?自从穿越以来,还没有碰过一件案子。现在难得碰上,她有些心痒了。
对于她的提问,在场众人愣住了,毕竟古往今来,便鲜有女子对命案感兴趣。平常女子只怕听说死人了,就吓得躲到男人身后去了。可金岳没从百里卿脸上看见一丝害怕,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挑一下。
不愧是皇上钦点的女夫子啊!金岳暗叹。
“不满百里夫子,我等也才刚到不久,尚未得出结论。”他们刚刚查看了现场,正打算对酒楼里的每个人做个调查。
百里卿听了便笑了,她转身敲着竹杖,摸索着在桌边坐下,“梅夫子,华夫子,咱们就在这里吃吧!”
梅潇惊了,“这里!可是、、、”
“在下也不想挪地儿了,咱们就在这里吃吧!”华筝笑笑,走到百里卿对面坐下,略有所思的看了那女子一眼。
梅潇傻了,只觉这两人脑子有病吧!
“那好吧!那就麻烦了。”他回头,对那三位厨子点了点头。
小二急忙上茶,酒楼里也忙起来了。金岳有些头疼,他还要查案呢!这三人是来捣乱的吗?
“金捕头,也过来坐吧!”百里卿十分友好的向他招手,那面上含着和煦的笑,可是笑得有些牵强,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金岳看了梅潇一眼,尔后在百里卿左手边落座,恭谨的问道,“不知百里夫子有何指教?”
百里卿一手摩挲着竹杖,一手执起茶杯,凑到唇边抿了一口,道,“不满金捕头,小女子对您手里的案子很感兴趣。”
“百里夫子您在开玩笑吧!这可是命案,百里夫子一介女子、、、”金岳的后话还没说完,便被百里卿那逐渐阴沉的堵了回去。
梅潇也察觉了百里卿的异样,急忙圆场,“好啦好啦,人命关天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咱们做夫子的,只负责教书育人就好,案子的事情,交给金捕头他们就行了。”
百里卿忍不住蹙眉,摩挲着竹杖的手捏紧,她忍了。梅潇的话不无道理,这里不是21世纪,她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乱来。可是这案子、、、她心痒、、、
“是我僭越了,不过金捕头往后在案子上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妨来书院里找我。”她笑笑,话语格外温柔。
------题外话------
澹台:奴哥,你这张没什么营养啊!
阿奴(角落画圈圈):这是在为后文做铺垫,请理解奴哥……
百里:奴哥,我理解你!不过我手痒心痒的,好想查案…
澹台:娘纸,你心痒啊?来,为夫给你挠挠!
百里:滚粗!别想吃我豆腐,小心我把你第三条腿也打残!
澹台(夹腿):……
华筝:哦嚯嚯!打残打残,我支持打残!
澹台(冷眼):你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滚回你的火星去
第四十八话:琴棋书画,一窍不通()
金岳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只木讷的应下,粗略应付她一下而已。
百里卿他们吃过午饭便离开了,回到书院的时候已然是傍晚时分。
“你们回来了,赶紧来吃饭吧!”谢大叔远远便瞧见了他们三人,热情的招呼着。
梅潇笑着应下,将琴交给迎面而来的萃纱,然后转身对百里卿道,“一起吃饭吧!大家一起吃饭,才热闹。”之前赵默娘在的时候,百里卿开小灶,他们都能理解。现在赵默娘已经被撤走了,大家都希望百里卿能和他们一起用膳。
百里卿想了想,应下了。
华筝在一旁轻咳了两声,目光微斜,只见澹台潽的房门从里面拉开,之音推着那男子缓缓出来。对上华筝的双目,澹台潽微微一愣。而后他的目光扫过梅潇和百里卿,长眉浅皱。他知道今日百里卿去了集市,他自己腿脚不便,也就没有跟去。不过没想到,同去的竟然还有华筝。澹台潽担心的是,华筝那张嘴,要是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百里卿,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对她。
“是澹台夫子吗?”百里卿老远就听见那车轮声了。
澹台潽的脸色一僵,下意识的抬手,修长的手指并紧微屈,抵在唇上轻咳了一声,算是回应。
之音推着他走近,澹台潽微微抬首,目光定定的落在百里卿的身上,道,“怎么样?集市上可热闹?”
“是挺热闹的,下次澹台夫子也一起去吧!”她笑笑,面色柔和。
梅潇和华筝在一旁看着,不由得一阵狐疑。目光下意识的在百里卿和澹台潽身上来回游移,若非谢大叔催他们,只怕几个人还要在院子里站上许久。
夜幕很快降临,浣花院里只有食堂透着烛光,浣花楼里黑漆漆的一片,只隐约几缕月光翻进窗户,洒在地面上。
三道身影站在左侧围墙外面,望着那两人高的院墙,一阵抓耳挠腮。
“我说,这墙这么高,我们怎么进去啊!”李清和扭头,看着李珍低声道。
“你傻呀,那边不是有狗洞吗?”李清末接话,还不忘白他一眼。
他的话刚落,两人额头上落下爆栗,一道轻灵的女音道,“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瞅瞅你们那熊样,就这么一堵墙,就拦住你们了!”李珍横眼看去,左右两边的少年长得七八分像,再者两人身上穿着一样的夜行衣,一块黑色的头巾从后脑勺往前包,最后在鼻尖打了个结,正好遮掩面容。
李珍也是一身夜行衣,戴着黑色的面巾,此刻正仰着头打量眼前的院墙。
“珍珍啊!你轻功好,这墙拦不住你。但我们哥俩就会点三脚猫的功夫,这墙真不行!”李清和低声说着,给李清末使了一个眼色。
那人马上会意,“对啊对啊!这墙这么高,咱们肯定翻不过去的。不如咱就回去吧!这大晚上的闯夫子的房间,要是被发现了,可是要被院规处置的。”李清末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
可李珍愣是没听进去,她只是扬手,“东西给我,我自己进去,你们两个给我把风!”
“啊?”李清和与李清末互看一眼。
未等他们回过神来,那女子已然伸手探到李清和的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尔后灵巧的一跃,从院墙跃了过去,轻盈落地,转眼消失在院中。
百里卿的窗户半开着,空寂的院子里隐约能听见对面那大屋里传来的谈话声。众位夫子还在吃饭,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
李珍如此一想,便从窗户跃了进去,屋里十分安静。
就连夏多克都去那边大屋里吃饭了,所以没人发现李珍的到来。那女子在百里卿的屋里摸索了一阵,尔后摸到了墙上的七弦琴。
清冷的月色下,一道冷光闪烁,李珍抽出了匕首压上琴弦。
铮——
轻灵的一声响,琴弦应声而断。李珍收起匕首,迅速按照原路返回。后天就是夫子们考核的日子了,她倒要看看百里卿怎么办。割断两根琴弦,怎么着也得花个两三天才能修好吧!
李珍越想越得意,谁知刚从窗户跃出,便觉两道凌厉阴森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蓦地,后背一阵发凉,她一个战栗,慢慢回头看去。只见那黑暗中两只绿幽幽的眼睛正盯着她,杀气腾腾,似是要将她撕碎一般。
娘呀!这不是百里卿身边那条狗吗?
李珍只觉头皮发麻,就在她呆愣之际,夏多克已经一个箭步冲过去。李珍急忙跃起,从夏多克头顶翻过,便一脚踏在梁柱上借力往那高高的院墙跃去。
翻过院墙,刚刚落地。
李清和与李清末便凑上去,“没事吧!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别废话了,赶紧跑!”李珍两手握住他们的肩膀往前一推。
李清和两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见一道白影从不远处的院门窜了出来,两只绿幽幽的眼睛锁定他们,狂吠几声,便撒着脚丫子向他们扑了过来。
李清和的脸色顿时大变,被李清末抓着就往前跑,李珍则是顺手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夏多克砸了过去。
那畜生十分灵敏,避开了石头,只见李珍已经跑了。连忙狂吠着,撒着脚丫子去追。
听到狗叫声,百里卿敲着竹杖从饭堂里出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夏多克的声音远了,似是追什么东西去了。
百里卿的眉头浅皱,心下有些狐疑。
到了第二日,她总算是明白了昨晚的事情。为什么夏多克会狂吠,为什么夏多克会跑出去,因为昨晚有人进了她的屋子,割断了她的琴弦。
“小姐,你说这谁那么缺德啊!您这新买的琴呢!”萃纱一边擦着窗户,一边碎碎念,俨然就一个小老太婆。
百里卿坐在桌前品茶,思来想去,最终将目标锁定在澹台涅几人身上。那天她打了他,想必那小子还记仇呢!不过这方法也太幼稚了。
“小姐您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气傻了?”萃纱凑了过去。
百里卿有些无语,“不是,我只是在想,他们没必要这么做。”
“谁啊?您知道是谁?那您告诉奴婢,奴婢倒是要找他们问问,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明儿您就要考试了,这不是存心不让您过吗?”萃纱还在焦急担忧,相比她的焦急,百里卿表现得异常平静。
她轻轻的放下茶盏,淡淡一笑,“他们这么做倒是帮了我一个忙!”就算琴弦不断,她也不会弹琴,现在断了,正好有个借口。
百里卿不会弹琴,她身为一个21世纪的现代女性,对这古代的琴棋书画,可谓一窍不通。即便这具身体以前的主人会点皮毛,那也只是皮毛而已。拿出去只会丢人现眼,倒不如做个安静的“四不会”更好。
“什么意思啊?”萃纱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她。
只听百里卿道,“即便是琴棋书画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