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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幸灾乐祸):小卿卿!你这是被反将了一局啊!哦嚯嚯
百里(脑充血ing):……
澹台(笑开花):娘纸…该回神了!再不回神,为夫担心你脑袋要炸了!
百里(头脑空白ing):……
阿奴(捧腹大笑):小潽潽,你尊是太给力了!小亲亲,这别称真是绝了!
澹台(狡黠):必须的,本殿得有专属称呼,谁让梅潇那货抢先叫了卿卿!看本殿回去,不阉了他!
梅潇(夹紧腿):别啊!爷…银家可素你滴银啊!
第五十五话:深层关系,云景失踪()
见她语气拖沓,呼吸紊乱,澹台潽不由浅笑,“你什么?”他步步紧逼,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百里卿的手背。即便是逐渐炎热的春末,她的手还是很凉。
百里卿被他摸得心慌意乱,半晌才咽了口唾沫,讪讪的别过脸,喃喃,“我……饿了。”
澹台潽:“……”
气氛忽然凝结,半晌他才哭笑不得的道,“那你在这里等着,我给你煮面。”他的话落,便松开了百里卿的手,转动轮椅往灶台行去。
温暖顿逝,百里卿的心里霎时空落落的。她的手覆在方才被澹台潽握过的手上,却找不到那种心悸的感觉。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听了不少的爱情故事。这种心悸的感觉,就是喜欢?
唇角划开浅浅的弧度,百里卿微微抬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答案,她很满意。
——
翌日,天微明,百里卿便醒了。
在院子里打了一会儿太极,用了早饭,她便和澹台潽出门了。由于凶案的原因,书院这几天放假,学子们大多回去了,不少夫子也回去了。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百里卿推着澹台潽顺着青石板路慢慢的往书院暂置的停尸房行去。停尸房离新柳院不远,那一片都是以前荒废的老院子,为了办案方便,金岳他们那帮人就住在那边。
此番金岳已经去新柳院提审云景去了,停尸房里只有文澄一个人,正在对尸体进行解剖。
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那男子只掀了掀眼皮,目光微斜,扫向进门的两人。
“二位夫子,有何指教?”文澄淡漠的口吻问道,目光清澈如水。
澹台潽扫了一眼木案上的尸体,一旁的白布染血,胸膛才剖开一半。
看见那被搁置在一旁的大肠小肠,澹台潽的脸都青了。
“澹台夫子没事吧!”文澄摘下皮质手套,关切的问道。
“他今早吃了火爆肥肠,不用管他。”百里卿笑笑,她能猜到澹台潽此刻的神情,因为从方才踏进这间屋子起,她就嗅到了空气中一股尸体腐臭的味道,还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
步进了屋里,百里卿便松开了轮椅,执着竹杖向文澄步去,“我听说昨天你到浣花院找过我?”她的语气平淡,在木案前止步。
文澄微惊,半晌才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他昨天的确去浣花院找她了,但是百里卿不在,当时他只见到服侍她的丫鬟。也没有告诉那丫鬟,他的名字。如此一来,百里卿又是如何知道是他的?
“一位身穿白衣的清秀男子,身上有淡淡的皂荚香,而且是在上课的时间到浣花院找我。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到别人了。”她说着,微微敛眸。
文澄这才恍然,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的确,因为他身为一个仵作,经常触碰尸体。每次验尸完毕,他都会用皂荚洗手,长此以往,身上也就染上了皂荚的味道。
那双清澄的眼里,微波荡漾,他显然惊住了,打心眼儿里佩服百里卿。
“想不到百里夫子,心思如此细腻。”文澄浅浅勾唇,那双清澄的眼泛起一丝赞许的光芒,“其实在下昨日找你,只是想试探你。”毕竟澹台潽有意让百里卿随他们一起查案,文澄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
“我知道。”百里卿浅笑着扬眉,“在你们这些男人的心里,女人就该一无所知,无才便是德对吗?”她的话里含着几分嘲讽的意味。文澄听得有些羞愧,的确,他之前是真的瞧不起百里卿。
“之前是在下冒犯了,还望百里夫子莫怪。”文澄说着,转而面向尸体,便接着道,“金捕快已经去审问云景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得出结果了。”
百里卿听了略略点头,却是扬手,“手套借我!”
文澄一愣,而后将皮手套递到她的手里,只见那女子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朝着尸体摸索而去。
“百里夫子会验尸?”他显得格外讶异,眼中不禁多了几分狐疑,“百里夫子是百里骁大将军的千金吧!”他问道。
百里卿顿住手,眼睫微颤,似有些无措。
“文仵作,我看你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车轮辘辘的声音再响,伴随着男子温温沉沉却分外有力的嗓音。
文澄的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垂下头退到一旁,“澹台夫子,案子尚未了结,在下岂敢休息。”他的话意虽然谦恭,却也藏着几分强硬。
百里卿拧眉,随手摸了摸尸体,尔后将手套脱下,冷道,“文公子误会了,我只是想试着和尸体接触一下,学会验尸,以后查案也方便。”三言两语,好在掩饰过去了。她这几日有些得意忘形了,差点忘了这里是凰月王朝,她是百里骁的长女百里卿。不是神探叶冰。
她说着将手套递给文澄,又道,“是我唐突了!”
对于百里卿极度的转变,文澄的眼里又浮起几丝狐疑的光。他接过了手套,展眉,“百里夫子有如此气魄,倒也叫在下佩服!”做了这么多年的仵作,与金岳一起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他的心思也是格外缜密的。百里卿的异样,他瞧出来了,只是她不说,他也不好多问。
“杀死杨凤来的凶器找到了吗?”百里卿走到了一旁的木案前,用皂荚洗了手。
她的心平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是什么钝器?”
文澄点头,忽的想起百里卿眼睛看不见,便道,“找到了,在假山后面找到的。是一块棱角分明的岩石。”
“与伤口吻合吗?”她转身,柳眉微扬。
“吻合,而且上面也有血迹。”文澄一五一十的为她解疑,尔后又补充道,“不过金捕快说,云景并不承认。”他说这话时,眉头微蹙,事实有些苦恼。
百里卿却是一笑,云淡风轻,“不是他做的,他干嘛要承认!”
“啊?”文澄微惊。
未等他多问什么,便听百里卿接着道,“还有什么发现吗?我是说死者的尸体。”
文澄回神,垂眸看向木案上的尸体,“脖子上除了密布的吻痕,还有掐痕。”
“掐痕?这么说来,死者也有可能是被人掐死的!”百里卿扬眉,低声喃喃。
文澄拧眉,摇头,“不可能,死者是因头部受了重创,流血过多致死。”他的语气笃定,“脖子上的掐痕应该是凶手在死者生前留下的。”
“掐痕深还是浅?”
“不太清楚,被吻痕覆盖,很难辨清。”文澄再次陷入苦恼之中。他研究这具尸体一天多了,线索稀少。
百里卿沉默了片刻,才道,“辛苦了!既然如此,我们先回去了。要是文公子发现了什么线索,劳烦到浣花院告诉我一声。”
“好。”文澄爽朗应下,清澄的眸子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百里卿比传闻中好相处得多。她聪慧过人,心思缜密,这点他很欣赏。
目送那两人出门以后,文澄才埋首,继续研究尸体。他只想尽快结案,早些安宁。
——
刚从停尸房步出,百里卿和澹台潽便遇上了行色匆匆的金岳。
金岳看见百里卿和澹台潽时显然一惊,脸色也微微一变,却还是垂首上前,向那轮椅上的男子见礼,“下官参见大皇子,见过百里夫子。”
“这里是书院,不必拘礼。”来书院之初,澹台潽便说过,在这书院里,只有学生与夫子的尊卑之分,没有其他。
金岳了然,尔后缓缓抬目,目光落在百里卿的身上,“澹台夫子,百里夫子一介女流,实在不宜参与查案,还望澹台夫子三思。”他知道澹台潽一心维护百里卿,但是他对百里卿这个姑娘实在没什么好感。他已然习惯了古代女子的柔弱无能,习惯了古代女子身为男子附属品的模式,所以对百里卿这般强势睿智的女子,实在没有好感。
所以,百里卿参与案子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不能接受。因为,在他的心里,她一个瞎女人,只会碍事。
百里卿听了他的话,脸色从容。
倒是澹台潽,那张妖孽的脸僵硬了,“金捕快这般匆忙,所为何事?”他姑且不跟金岳计较,金岳行色匆匆而来,说不定带来了什么线索。
金岳微愣,尔后浓眉慢蹙,紧张的神情慢慢舒展,他竟笑了,“对了,案子已经结束了,以后不用劳烦百里夫子了!”他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百里卿一眼。
百里卿微惊,面上却是一片平静,只淡漠的口吻道,“金捕快此话怎讲?”
“云景失踪了!现怀疑他是戴罪出逃,我已经派人去捉拿他了。”他的语气笃定。
百里卿和澹台潽皆是一惊,后者下意识的回眸,看了看百里卿。
只见那女子面色凝重,只冷声问道,“金捕快方才说,云景戴罪出逃?”
“没错!”金岳微微扬首,有些趾高气昂,“另外,杨凤来的父母来了,我来是让文澄停止验尸,将死者的尸体交还其父母的。”他说这话时,眼神微闪。
“杨凤来的爹娘现在在哪儿?”百里卿问道,语速略快。
“在杨凤来小舅屋里痛哭流涕呢!”金岳的话里含着笑意与同情。
百里卿却是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杨凤来的小舅?是谁?”她怎么不知道,杨凤来还有个小舅住在这书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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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跷二郎腿):哎呀呀,今天天气真不错!大家对案子有没有更进一步的了解啊?
澹台(捏下巴):我怎么觉得我又被我家娘子忽悠了?
阿奴(斜眼):哥在说案子呢?
澹台(抬头望天):她好像还没告诉我满不满意呢?是我回答的太含糊了吗?
阿奴(脸黑):小潽潽……
(百里走过…)
澹台(眼亮):娘纸娘纸!等等为夫,乃还没告诉为夫,昨晚的答案满意与否呢?还有,昨晚为夫给你煮的面,好不好次啊!(话音远去…)
阿奴(石化):…
第五十六话:确定凶手,秘密行动()
澹台潽也是一阵纳闷,在这书院这么久了,也没听说杨凤来有个小舅啊!
金岳愣住,左右打量茫然的两人,尔后回道,“就是浣花院里的牛南牛夫子啊!杨凤来还是他班里的学生呐!”他更惊讶,百里卿也就算了。可是澹台潽在这书院里可是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竟然连这件事情也不知道。
“牛南?”澹台潽拧眉,尔后看向百里卿,“百里夫子,你怎么看?”
这句话莫名喜感,但此刻百里卿却丝毫笑不出来。
她微微点头,告别金岳,尔后推着澹台潽继续往回去。
一路上百里卿都沉默着,一个字也没说。
“小亲亲,你怎么了?”走到了无人之地,澹台潽伸手握住了车轮,沉声问道。
他的一声“小亲亲”成功将百里卿的思绪拉了回来。女子的面颊微红,如三月盛开的桃花。
她站定,两手松开了轮椅,徐徐道,“澹台夫子平时和牛夫子的关系如何?”
“不温不火。”男子如实回道。准确的说,他与书院每一位夫子的关系都是如此,除了百里卿。一来是因为他乃当朝大皇子,大家虽然口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忌讳的;二来澹台潽性子一向不温不火,虽然平易近人,但也不好亲近。这样的人是最难处的,尤其是男人。
百里卿抿唇蹙眉,抬手捏着下巴,又问,“那你觉得牛夫子是个怎样的人?”
澹台潽微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你对牛夫子有兴趣?”他的语气平淡,却有些吃味儿。
“是啊!我对他很有兴趣。”百里卿扬眉,如实答道。唇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素手搭在男子的肩头,“我就是在想,他和杨凤来既然关系如此亲密,为什么平日里你们都没瞧出来。”要么是牛南藏得太深,要么就是牛南和他们关系也不好,所以没有人去关注他。又或者,两者都有。
“澹台夫子!”
“私下里,叫我名字就好。”男音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