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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里的考核,你们最好给我安分一点。”她的话落,李珍的脸色微变,极为不自在。
澹台涅眯眼,目光扫过李珍和李清末两兄弟,不由明白了什么。这三肯定背着他去找百里卿麻烦了,怪不得琴弦会断,百里卿的手还受了伤。
——
下了课,百里卿便径直回了浣花院。
才刚刚步进院子,便听到了车轮辘辘的声音。
尔后澹台潽那温沉的声音传来,“你回来了,快过来。”那语气出奇的轻快,倒是让百里卿一惊。
她敲着竹杖步去,唇角带笑,“有什么好事吗?你心情这么好。”
澹台潽张了张嘴,正打算说什么,却无意间瞥见院门外划过的一片衣袂。当即轻轻合上嘴,没有出声。
看来,百里卿回来,还带了一条小尾巴呢!
------题外话------
百里:小尾巴是谁啊?
阿奴:乃猜啊!
百里:……
澹台:娘纸快过来,为夫有好东西给你。
百里(撇嘴):什么好东西啊?
澹台:你过来嘛!坐这儿!(拍拍大腿)
百里(嘴抽):什么东西得坐你大腿上拿?别跟我说是你的小丁丁,那玩意儿我不要,我有黄瓜
澹台(脸黑):黄瓜有刺儿…
阿奴(扶额):我说你们有点下限好么?好好的路都让你们走歪了!
第六十六话:霸气侧漏,掳获人心()
院门外,澹台涅拢了拢衣袂,靠着墙角站着。
他垂首看了看手里的白瓷瓶,是从许拂那儿要来的伤药,想着百里卿也许用的上。可是他一路跟过来,也没敢给她。
手下意识的收紧,澹台涅转身,提步离开了浣花院。才刚刚走出两步,便看见迎面而来的梅潇和华筝。他连招呼都没打,飞快的跑走了。
“这小子怎么回事啊?”梅潇愕然,和华筝一同步进院子。
只见那檐下,坐着一对男女。而此刻,澹台潽正低着脑袋为百里卿上药。
华筝与梅潇走了过去,瞥见澹台潽手里的药时,两人皆是一愣。
“这不是蓬莱国进贡的玉肌膏吗?”梅潇的语调拔高,看了澹台潽一样。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东西整个凰月王朝也就四瓶,可谓稀世珍宝啊!
“玉肌膏可是好东西。”华筝在一旁附和的道,眼中浮起一丝笑意。
“这是上次我受伤的时候,父皇赏的,没用完。”澹台潽依旧专心的为百里卿涂抹伤口,语气平淡。
上次他受伤,似乎是在太后的寿宴上吧!
“那你的伤好了吗?”百里卿下意识的问道,没注意到自己语气里那浅浅的担忧。
一旁的华筝笑了,一手掩唇,一手拽着梅潇,道,“我们就先上楼去了,你们慢慢聊。”
“干嘛呢?我还有话要说呢!”梅潇被拽着一路拖行,两手挥舞着还不舍的看着百里卿。
待那两人步出了视线范围,澹台潽才将目光收回,定在了百里卿身上,“我没事了。对了,明日的武考你有什么打算?”他可是听说了,百里卿和黄字班那帮熊孩子打的赌。
本打算让之音去惩治惩治的,看样子百里卿比他想象中坚强许多。
“一定要赢!”仅仅四个字,百里卿说的十分肯定。她一定要赢,因为这关乎着她的荣辱。
“武考的内容是骑射还有剑术,你、、、”
“放心吧!我尽力而为。”她笑笑,将自己的衣袖拉下,尔后站起身去,“我先回屋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看着那抹倩影消失在门内,澹台潽不由蹙起了眉头。明日事明日知,但他还是有些担心。
——
蹴鞠场上铺了柴灰,清晨的草地上覆了一层露珠。
约莫辰时五刻,蹴鞠场周围聚满了白衣翩翩的学子。
今天是夫子考核第二重,武考。武考和文考不一样,需要在蹴鞠场进行。也就是说,全书院的学子都能够参观,为各班的夫子呐喊助威。
黄字班的学子早早就占了位置,就等着今日看百里卿出糗。
“诶,你说,我们让她做什么好呢?”李清和抬起手肘,顶了顶李清末的小腹。
那少年扭头,微恼的看着他,不满道,“我怎么知道,这个得问四爷吧!”他说着,目光寻望过去,落在两手抱臂得澹台涅身上。
他身旁的许拂微微扬眉,勾唇,“让她直接滚蛋就行了!眼不见为净。”
“说的也是,自从她来了以后,我是天天不舒服。”李珍说着,还忍不住抖了抖肩膀,撇嘴。
一旁的澹台涅始终沉默,他的目光望着对面场上的三十多位夫子,从中找出了百里卿。
她换上了火红色的劲装,一头墨发高挽,位于一群白衣劲装的男夫子中,宛如那绿叶丛中一朵小红花,格外的扎眼。
目光拉远,澹台涅望向对面花堤下的三人。一个是华筝,一个是澹台潽,还有之音。每一年的武考,澹台潽和华筝都不会参加。澹台潽双脚不便,而华筝则是有病在身。
目光拉回,再看向那女子,才发现她已经退到了一边。
第一轮是射箭,一轮九名夫子,共四轮。然后进行淘汰赛。
此时,天边的白云挪开,几缕阳光投下。草上的露珠蒸发了,百里卿此刻就盘腿坐在草地上,正在摆弄手里的弓。
梅潇就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试着弓,微微一惊,“百里夫子还会射箭?”
百里卿笑笑,没有说话。
据她所知,这身体的主人是不会射箭的,可是为了胜利,她不得不认真以待。黄字班那帮小崽子,此刻一定站在场外看着她吧!就等着她出丑,等着她输给他们。
“看不出来啊!”梅潇在一旁感慨,很快便轮到他们这一组了。
百里卿随着梅潇走到了固定的位置。她虽然看不见,但是这个位置是对准了靶子的,只要她射得精准,那么一定会命中红心。
在21世纪的时候,除了查案,射击和骑马以及击剑,还有各种拳术都是她的最爱。一名优秀的神探,不仅要有聪慧的大脑,还要有强健的体魄。再者,百里卿只有不断的学习,学习更多的东西,才能弥补自己先天失明的缺陷。
“准备!”薄院士的声音响起,拉回了百里卿的神思。
一旁的梅潇看着她,那女子平视着前方,一双没有焦距的眼死死的盯着靶子的方向。总给他一种她能看见的错觉。
百里卿的左脚微微挪开,端起弓箭,拉伸手臂,身姿笔直,看起来十分专业。
微风掠起,她的额发翻飞。百里卿的心下一沉,根据风速调整着角度。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就在薄院士一声令下之后,她的耳边唰唰唰的响起,羽箭破空的声音。
可是百里卿的箭依旧搭在弦上,等着周围所有声音消匿,她握着羽箭末端的手才松开。
唰——
羽箭破空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着百步开外的靶子射去。
咚——
羽箭没入箭靶,百里卿收手撤步,将手里的弓压下,转而面向薄熙来的方向。
周围出奇的静,只有那女子清冷的嗓音道,“薄院士,如果我再射一箭,再中红心,是否能成为本轮考核的第一名?”她想要速战速决,因为时间拖得越长,只怕会有变故。
她的话拉回了众人的神思,一旁的梅潇慢慢的扶起了下巴,卖力的咽下唾沫,“卿卿啊,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吗?”一箭射出后,她连看都没有看,就知道自己命中红心了!这哪儿来的自信啊!
百里卿没有理他,直到那方薄熙来的声音传来,“当然!”他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那一箭确实命中红心,要想第二箭也命中红心,难度更大。
百里卿得到了答案以后,再次挪开步子,从箭筒里抽出了一支羽箭,慢慢的端起弓箭。风停了,她在原来的位置上挪动些许,手臂大力度的伸展,比之方才还要伸展得开。
唰——
羽箭破空而出,这一次的速度显然比方才还要快,大家的目光都随着那飞逝的羽箭移动。
直到——
羽箭劈开箭靶上的那支箭,穿膛而过,钉在箭靶上。
啪——
原本那支箭被劈成了两半,掉落在地上。依旧是红心,与方才的位置没有丝毫的偏离。周遭彻底安静了,百里卿幽幽的收手,弃了弓箭,抹了一把汗。
她的心跳律动越来越快,不得不说,她射完以后就有些怕了。从未像现在这样,那种想要赢的念头,简直根深蒂固。
“她可真了不起。”花树下的华筝缓缓抬手,挑起胸前的墨发,幽幽一笑。
澹台潽眯着眼,那抹惊愕缓缓的褪去,他抿唇,“她说了,一定要赢。”她果然,说到做到。
“我听说将军府大小姐是个草包,现在看来,传闻果然只是传闻啊!”华筝侧目,看向那轮椅上的男子。
“你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奇怪吗?百里卿割腕醒来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华筝说着,目光挪开,不再看那男子。
澹台潽搭在腿上的手不由收紧,那双温沉的眸子微暗,他笑,“去鬼门关走了一趟,多少是有些变化的。”他随口搪塞过去,华筝也没再说什么。
可是澹台潽知道,现在已经不止他一个人注意到了。百里卿的变化。
------题外话------
阿奴:小卿卿啊,你再这么张扬下去,身份可要暴露了!
百里:无妨,这身子本来就是百里卿的,就算是滴血认亲,她也还是大将军的亲女儿。
阿奴(摸下巴):是吗?亲女儿吗?
百里:奴哥你这话信息量好大啊!
阿奴:没有的事儿哈哈哈哈
澹台:娘纸,你眼睛瞎了还这么厉害,那要是眼睛好了,岂不是更厉害!
百里:那到不一定!因为我从小就处于黑暗中,习惯了黑暗。突然暴露在光明下,会不适应的,估计就没这么厉害了。
华筝:不过,奴哥啊!你这也太神了吧!瞎眼还能百步穿杨,也不怕妞儿们吐槽你
阿奴(贼笑):小说而已,不能较真儿,这个叫做女主光环造不?再说了,你又没有瞎过这么多年,你也没有小卿卿这也的人生,你肿么知道这不可能素真的!哼唧
华筝:…
第六十七话:清秀夫子,心悦君兮()
夜色降临的时候,浣花院里格外的热闹。
大家都在为百里卿武考夺魁庆祝,几轮酒敬下来,百里卿已然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摸着墙从饭堂出来,夜风灌耳,她的青发被撩起。身后传来车轮辘辘的声音,百里卿也没有去理会。她只是顺着墙壁摸到墙角,然后一个人蹲在墙角狂吐不止。
这一次的酒不及澹台潽酿的酒那般醇香,没有什么后劲,她迫于无奈喝了不少,却还能行动,这倒是让澹台潽小小的惊讶了一番。
两手搭在扶手上,澹台潽坐在暗处,静静的看着百里卿。
那顿在墙角的身影那么小巧,让人疼惜。
修长的手指转动轮椅,他慢慢的靠近。
“澹台潽,你别过来。”女子的声音软糯糯的,很好听。
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吹散了些许酒气,她此刻就蹲在台阶上,脑袋搭在膝盖上。身后的车轮声她听得很清楚,不用猜也知道是他。
车轮声戛然而止,男子扬眉,微微不解。
半晌,才听到百里卿那软糯糯的声音接着道,“我很臭。”她说着,轻轻合上眼帘。周身的酒气,连她自己都熏得不行,而且又吐得一塌糊涂,怕他嫌弃。
唇角微抽,尔后扯开一抹笑,车轮声又响。
他最终在百里卿身后顿住,长臂微伸,修长的手指扣上她的手肘,慢慢的将那女子拉向自己。
百里卿一个趔趄,侧身扑在他的腿上,屁股重重的坐在台阶上,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没事吧!”男子温沉的声音问道,另一手绕过她的后脑勺,搭上她的肩膀,轻轻的拍打了两下,接着道,“你这张嘴,倒也只有喝醉了酒才会这么多话。”醉酒的百里卿优柔寡断,情绪起伏很大,容易低落,与平日里的她大不相同。
被他半揽在怀里的感觉很温暖,百里卿索性歪着脑袋,搭在他的腿上,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的腿上,脸颊贴着他的腿,一手微抬,轻轻搭在他的大腿根部。
显然,她这无意识的动作叫澹台潽身体一颤。
落在她肩头的手僵了僵,黑暗中的俊脸微微泛红,心跳也慢慢加速了。软软的小手搭在他的腿根,温热的感觉隔着传递给他,虽然不是关键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