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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拂受伤,是你们两个造成的?”她的语气清冷,怒气暗涌。
澹台涅沉默,他也很愧疚。
可是澹台玢却不这么想,他只是轻蔑的看了许拂和澹台涅一眼,笑道,“夫子,这可怪不得我!男人打架女人插手,这是她自找的。”
他的话刚落,一只白皙的素手扬起,转眼落下,啪得一声,重重的打在他的左脸上。
响声贯彻偌大得屋子,惊了在场所有人。虽说,百里卿已经不止一次对澹台玢用暴力了,但是打他耳光却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那一巴掌很重,重得澹台玢的脑袋微微一偏,唇角慢慢溢出血迹。
他那颇为得意的神情定格,尔后眯起了双眼,鼻孔微微长大,慢慢的咧嘴,笑了。
扯着袖子擦去嘴角的血,他转眸盯准百里卿,狠厉的语气道,“你敢打我!”
这和打架可不一样,打架他输了只能说是技不如人。可是这一耳光,却是对他彻头彻尾的侮辱。他允许她对自己拳脚相向,却不允许她如此这般侮辱自己。
大手一扬,掌风拂过百里卿的面容。
她眼睫微颤,却是随手一扬,玉指扣住了澹台玢的手腕,两人的力道相抵,那巴掌终究没能落在百里卿那俏丽的脸颊上。
“我一直在想,皇上为什么要把你送到我黄字班来。如今我算是明白了!”她冷冷的扬唇,笑意透着杀气,“他这是要让我好好的教导你,教导你如何做一个人。知道人和畜生的分别是什么吗?”她说到这里,又是一顿,笑意又冷了几分。
柳云翩惊愕的看着百里卿,瞳孔缩紧,目光闪也不闪,只听那女子接着道。
“人听得懂人话,而畜生,听不懂。所以训牛驯马训骡子得用鞭子,你明白吗?”她的语气略重,扣着澹台玢的手猛的用力一推,将那少年推得往后退了几步。
气氛瞬间凝结了,大家都屏着气息,不敢放肆。
百里卿浑身散着的冷意侵袭在场所有人,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势必要将澹台玢撕碎。
“你竟然敢骂我是畜生!你知道我是谁吗?”骂他就等于辱骂当今圣上!
“我几时骂你了?你又几时如此聪颖了?”她似笑非笑,一脸不屑。
百里卿的性子向来淡,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能惹怒她的人不多,可这个澹台玢,也算有点能耐。
澹台玢咬牙,百里卿的伶牙俐齿他见识过,跟她斗嘴,他永远没有胜算。
但是今日,他要豁出去了!
拳头抡起,额头的青筋暴起,他疾步冲了过去。
一把便拧住了百里卿的衣襟,扬拳砸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趋势。
柳云翩略惊,眸光一沉,脚步微挪,本打算上去阻止。不仅是她,连澹台涅也打算上去阻止,可是尚未迈出脚步,便顿住了。
只见百里卿扬手,接下那一拳,尔后手里的木杖往上一扬,探到澹台玢的双腿之间,左右击打,打在他的关节处。最后一击往上冲起,打在那少年的胯。下。
蛋疼,是这世上最磨人的疼痛。
而此刻,澹台玢深刻的尝试到了。他两腿下意识的夹紧,百里卿抽出木杖旋即握紧他的拳头,一记侧踢,手松开,那道白影便以完美的弧度飞了出去,最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澹台玢疼得龇牙咧嘴,顾不得爬起身,尔后伸手捂着自己的小丁丁,蜷缩着身体抽搐。
百里卿并非第一次把澹台玢踢飞了,可是这一次却是最为精彩,力道最重的。
就连柳云翩都惊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百里卿竟然会武功。这女子,可是一点不简单啊!
“夫子!水来了!”李清末先回来。
随后李清和与华筝等人也来了,同行的还有澹台潽,一进门就看见百里卿杵在那里,一脸杀气。
再看看不远处地上的澹台玢,他便明白了。
心下一思忖,看样子,不能再让澹台玢呆在书院了。
“让我来吧!”华筝走近,看也未看柳云翩,便在许拂身前蹲下。尔后拧干帕子,为许拂清理伤口,再打开药箱为许拂上药。
他的动作很轻,模样严肃,很专心。侧脸落在柳云翩的眼里,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阵阵刺疼。
“之音,把澹台玢带下去。”澹台潽的话落,之音领命上前,将地上的澹台玢捞起,便往门外拽。
百里卿的面色这才柔和些许,她轻轻抿唇,只听柳云翩道,“今晚就到这里吧!大家回去早些休息。”
旋即大家都往门外涌去,澹台涅留下了,目光转向许拂,似是有些担心。
“她没事,你先回去休息吧!”澹台潽淡淡的开口,转动轮椅便向百里卿靠近。
澹台涅这才慢吞吞的往门外去,临出门时,他听见柳云翩道了一句,“现在许拂受伤了,领舞得另外找人了。”
屋里安静了,澹台潽伸手攥住了百里卿的手,轻轻的一握,似是在宽慰她。
“你现在担心的是领舞的人?”华筝扬首,意味深长的看了柳云翩一眼。
那女子微愣,尔后笑笑,扬眉,“是啊!但是我也不愁了,因为我找到人选了。”
华筝拧眉,垂眸继续为许拂包扎伤口。
却听柳云翩接着道,“我决定,请百里夫子来顶替许拂的位置。”因为方才看了百里卿和澹台玢过招,她的身手灵敏,身子骨柔韧,也很适合练舞。而这书院里,只怕也找不出比百里卿更适合领舞的人选了。
“胡来!百里卿乃是书院的夫子!”华筝反驳,语气略重。
百里卿也是愣住了,她长这么大可从来没跳过舞。
“周年庆的晚宴本来就是书院举办的,无论是夫子还是学子理应参与,百里夫子领舞,便是代表书院所有夫子,想必薄院士会同意的。”她是打定主意要百里卿顶替许拂了,亦或者说正是因为华筝反对,柳云翩才会如此坚决。
她没等华筝回话,便转向百里卿,嫣然一笑,“百里夫子,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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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嗯哼!我今天就想采访一下澹台玢小盆友,蛋疼的滋味好受不?
澹台玢(白眼儿):奴哥,你给我定个这么糟心的角色,我现在都怕走出去,被人笼上黑布袋,暴打!
百里(抱臂):你这是活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权威,打你小丁丁算是仁慈了!下次我让你尝尝蛋碎的滋味!
澹台玢(捂住某处):你这个凶恶的女人,我大皇兄不会娶你了!哼!
澹台(掩唇轻咳):谁说的,本殿这辈子还就非她不娶了!
百里(得意):我家男人绝对忠贞,你这臭小子,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澹台玢(石化、风化、沙化…)
妞儿们(暴怒):奴哥,说好的亲亲呢?说好的粉红色泡泡呢?
阿奴(顶锅盖):妞儿们,水到渠成,水到渠成!我先走了,还有字儿没码呢!
妞儿们(嘴抽):姐妹们,上臭鸡蛋!
阿奴(跑走):…
第七十五话:暗夜探班,倾情一吻()
她没等华筝回话,便转向百里卿,嫣然一笑,“百里夫子,你意下如何?”
话题转移到百里卿身上了,那女子一愣,被澹台潽握着的手颤动,尔后抽出。
“柳姑娘,我不会跳舞。”她说的是实话。开什么玩笑,她一个瞎子怎么领舞?
柳云翩却是扬眉,淡淡一笑,“不会可以学,没有人是天生就会跳舞的。当然了,我既然答应帮你治眼睛,你难道不该帮我一个小忙吗?”
小忙?
百里卿想翻白眼,这领舞一职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不过话说回来,柳云翩说的也不无道理。只要她的双眼能够重见光明,一支舞有什么不可的。
“好,我跳。”百里卿微微拧眉,还算爽快的答应了。
柳云翩含笑不语,知道淡淡的扫了一旁的澹台潽一眼,看澹台潽的神情,他对这件事情似有异议。可即便澹台潽不答应,她这次也不能顺着他了。
“我们回去吧!我先为你看看眼睛。”柳云翩说着,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已经站起身的华筝,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许拂,尔后提步出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伤口已经处理好包扎好了,许拂的脸色也稍稍有了一些血色。
而此时之音已经回来了,正好将许拂送回去。
至于百里卿三人,随后也回了浣花院。
由于百里卿是夫子,所以柳云翩便让她和学子们分开练习。
白天为百里卿治眼睛,晚上单独在武术馆练舞。这样一来,两不误,只是百里卿的时间紧了一些,与澹台潽相处的机会也少了一些。
只有三天的时间,百里卿晚上总是熬到很久才会回到院子。
这日的天乌蒙蒙的,到傍晚的时候,天开始下雨。
君越独自一人淋着雨从教舍那边回来,回到房间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
她匆匆的关上门,索性今日梅潇是满课,所以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她随手拿了一身衣服,便往澡堂走去。浣花院里的夫子除了澹台潽和百里卿,其他人都是在澡堂里洗澡。而君越自然也不例外,但她总是挑没人的时候,比如现在,上课时间。再比如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家都休息了,她会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到澡堂里沐浴。
君越才刚刚进门,谢大叔便从厨房步了出来,瞥见那匆忙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纳闷。
尔后领着箩筐打算去书院大菜园那边摘一些菜回来,谁知才刚刚步到院门口,便见梅潇一手扯着袖子遮在头顶,急匆匆的跑回来。
他下意识的打招呼,“梅夫子,今儿不是满课吗?”
梅潇跑到了院门檐下,这才放下手,随手抖了抖身上的水渍,笑道,“今儿让他们小考,我就先回来了。谢大叔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去菜园子。你赶紧去洗洗,这一身湿漉漉的,要是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谢大叔一边说着,一边戴上斗笠,然后向梅潇告别。
梅潇连连点头,然后掉头往楼上跑去。
他推门而入,目光巡视了一圈,看见左面床榻上放着的那双湿漉漉的布鞋,不由转了转眼珠。
“看样子,小不点已经回来了!”他嘀咕着,找好衣服,便转身往门外去。想必君越已经回来了,应该去澡堂洗澡了。说起来,君越来这里有几日了,可他还从没和“他”一起洗过澡,这次可算是能一起洗了。
梅潇越想,脚步越欢快。跑到澡堂外面的时候,却又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慢慢的往澡堂里摸索而去。
偌大的澡堂里分出了大小水池,三个大池,五个小池,岸上竖了不少屏风。他一路悄无声息的往里,在靠最里头的小池那面画屏上看见了君越的衣服。
唇角的弧度又变大了一些,梅潇猫着腰靠近,站在画屏后便开始脱衣服。
君越正背对着画屏的方向,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身上浇着水。她满脑子都想着澹台潽和百里卿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画屏后的动静。
窗外一缕薄光透入,澡堂里忽然掌了灯,柔和昏黄的亮光洒在水面,拉回了君越的神思。
她微愣,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当即便呆住了。
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也愣住了,半扬的两手,五指微张半屈,本来想趁君越不备,吓一吓“他”。没想到,那小不点却忽然回头了。
时间就此定格,君越的目光落在水池边上,那两只不算太大的赤脚上。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可是目光却还下意识的往上看去。顺着那两条白皙长有少许腿毛的腿看去,她望见了一根儿香肠两个蛋,外加一堆黑色的杂草、、、、、、
君越瞪大了眼,身子沉在水里,忘了遮掩。
在她看向他某处的那一瞬,梅潇僵住了,那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和其他夫子洗澡时早就被看惯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君越这么瞪大眼仔细的看,他竟然觉得有些羞怯!
下意识的,梅潇慢慢伸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尔后目光从君越的小脸,移到她那。裸。露在外,雪白的双肩上。
“虽、虽然我的可能是比你雄壮一点,可你这么死死的盯着它,它也会害羞的好嘛!”梅潇说着,慢慢的下水。
而就在他下水的瞬间,君越回过神来。
“啊——”一声长长的惊叫在偌大空旷的澡堂里回响,尔后那女子猛的抬手,拍打着水面,激起高高的水花。
水花溅在梅潇的身上,他站在水池里,温热的水漫过他的大腿拂过他的腿根,荡漾着。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君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