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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雪。”
秦穆雨点点头,加了一句,
“秦穆雨是真正的天命之女,是以她的星才那么亮吧。而她的星和我息息相关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她是我的亲姐姐,她想要害死我,我却没有死还事事破坏她的计划吧。”
秦穆雨说的轻描淡写而端木黎却皱起了眉,他的声音依旧清淡,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你受苦了,这账,我会和她算的。”
秦穆雨正还要开口,端木黎已经又吻了上来,同时,秦穆雨脑海中响起了他的声音,清冷如斯,
“我从初见便知道她是天命之女,但是那又如何?当时她便不如你吸引我,而我现在最庆幸的便是我当初带走的是你。这是我唯一的一次所谓,现在却是我活着的倚靠。小宇,你要知道,你是如此的特别,我怎么样对你好都不为过,都是你的应得我的在乎。”
“小宇,你身边既然已经有了楚言和薛烛,可否再多我一个?就让我这么靠近你就好。”
“不要再从我身边跑开,我才知道,我也会醉。”
秦穆雨静静地听着,唇微张,含住了那冰冷的唇。两人墨发纠缠如瀑。
皇宫外,薛烛府。
白发的男子微蹙着眉头,修长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按压。
林音这几日不停地在做梦,梦却栩栩如生醒来梦中境更是历历在目。梦中他伪装成一个乞丐接近一个毁容的女子,悉心相授慢慢教会她治国之道,又帮她治理好了丐帮。而在相处中他竟然不自觉地被那女子吸引,虽然无颜色但是一身傲骨,而虽然被命运逼迫如斯却仍未舍弃自己的善良。到底还是个心软的小姑娘,但有时候又是个可扛天下的战士!那时的他觉得,一直陪在这样的人身边未尝不可,管她什么背负重生之命,管她是什么真正能终结乱世之人,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背负了百晓生千百年传承,第一次在成就一个人之后又想埋没一个人。
最后还是分离她要离开去复仇。而他知道,那会是终结。这是重生的开始,却是他们的终止。他第一次如此无力,如此逃避。
“若是你不在了,这个丐帮我便没有呆下去的必要。”
“一定要去?”
林音揉着太阳穴,心中生疑。这太不像梦,包括里面他对那女子的暗暗情愫但是,这分明是他没有经历过得,一切就如同他又接收了别人的经历一般,如他们的代代传承,却痛的那么清晰。而且,那女子分明就是
“在想什么?啧啧,就排个百晓生榜若不是还让你头疼了?”
薛烛进来,换了衣衫的他一身月白长衫却还是丝毫不减富贵之气,进了屋就像没骨头似的往椅子上一坐。林音的目光却下意识地看向他身后,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在看什么?”薛烛随意一问,接着对他说,“百晓生榜上的人给我细讲讲,过几日我去看她的时候给她说道说道。”
林音淡淡的目光移过来,看着似乎有几分恹恹的薛烛,问了他向来不会问的话,
“怎么你让他去了?”
薛烛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而他看样子有点心烦,笑着敷衍,
“没办法,谁让小家伙最喜欢那楚言。若是我先去,她怕是不会感激还会觉得是我欺负了他言哥哥呢。”
薛烛说完,又轻哼了一声,
“呵,言哥哥。”
而林音却又皱起了眉。韩宇么。
第五十八章 秦楚言进宫()
一张秋雨一场寒。
秦穆雨披了件衣服站在长廊上,看着梧桐叶被打湿在地上,目光漫漫不知看到何处,慢慢愣了神。
又下雨了呢,这是她在瑞华皇宫中的第一场雨,之后又会有多少场雨呢?在这宫中,人命微贱又有多少人如那梧桐叶一般,落入泥中也就消失了。
“主子”
后面传来了脚步声踏着泥,之后是清脆的少年音。
“唐玄,你怎么来了?”
秦穆雨回头,身后站着一个少年,头发被打湿狼狈地贴在脸上,笑容却是灿烂的和阴翳的天空格格不入,秦穆雨的心情也蓦地好了起来。
“主子,奴”少年刚说到这里注意到了秦穆雨有些不悦的目光,立马改口,“我刚才去看了看皇子府的前任管家和嬷嬷,果然不出主子所料,他们都死了。我依照主子的吩咐照顾好了嬷嬷是年纪大在这里受了板子虽然被治好但是后又染了风寒,死在宫里。那嬷嬷没有亲戚也没朋友,依主子的吩咐,给她安稳地葬了,也雇了个本分人每年给烧纸扫墓一个不差,希望来生能生个好人家莫要在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了。而管家自从被主子遣人送回家后就失踪了,索性他的的一家老小尚好,给了他们足够的钱财让他们离开帝都去别处安家了。”
秦穆雨默默地听着,待他说完,点了点头。
“如此便好,也希望他们地下有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吧。”
唐玄看着站在他面前身高尚没有他高,却似能够扛起天下的少年,嘴唇动了动,道,
“有句话奴不知该问不该问。”
秦穆雨眉一蹙,声音不由地带上浅浅的不悦,
“早就告诉你了,不用自称奴。”
少年低下的眼中深沉一闪而过。
“奴才就是奴才,如何不能自称奴。主子,你给奴名一个玄字,又不让奴自称低下,还有,主子经常盯着奴的眼睛发呆呢。奴可否大胆猜测,奴和主子的一个朋友很像?”
被唐玄一问,秦穆雨呆在当场,竟不知如何作答。她经常盯着他的眼睛发呆么?
雨声瑟瑟,如帘如瀑。
琥珀色眸子的少年定定地看着她,又哪有几分尊卑?
“奴才就是奴才,就是你这一双眼睛就做不得我的奴才。”
良久,秦穆雨微微叹口气,对着唐玄说完,直接扭身出廊走入了雨中。雨水打着梧桐叶,也打着她墨色的发。
唐玄看着离去的人,定定站在远处,待人走远,一手轻轻捻着湿透的黑发,靠在了廊柱上。琥珀色的眸子对着秦穆雨离去的方向看去,目光灼灼似乎能穿透那雨帘。
“这双眼睛?”
“玄黑。”
“韩宇,你感觉亏欠么?”
秦穆雨喜欢雨打在身上的感觉,透心的良。寒雨能够带走身上的温度,连带着灼热和焦躁。压抑的天空没有什么不好,它逼塞,要将游于躯体外的自己狠狠的压向内心,质问,带着雨温度的质问——你是谁?你从何处来?又要去往何处?
我是谁么?秦穆雨笑了,她是秦穆雨,也是韩宇。她重生而来,去的地方,只求有三尺黄土一葬,地下不孤独。
秦穆雨不走铺好的石子路,而在路旁的泥土水洼处踩踏,一步步向主殿走去。端木黎在那里教慕容青梵诗书,是以今天没有黏在她身边,她才可以这么放肆的淋雨。真的是放肆,现在自己就是一团狼狈。
哈哈!她也是韩宇,可不就是寒雨?!这雨好啊。
嗯她愉悦地心情只维持到走到主殿前的青砖上,然后,就愉快不起来了。端木黎和慕容青梵的脸,真的比天还黑。尤其是端木黎身上的寒气,真的是,真的是冻死她了。
“小宇,玩的可开心?”
端木黎一向不带起伏的声音是压抑的闷雷,而慕容青梵带着心疼担忧的目光又是一种无形的谴责。
秦穆雨微微低头,一只脚无意识地在地上画圈圈,声音不免有几分底气不足,
“没带伞。”
说完了,没有听到回话,但是感觉到寒气越来越盛。
“师父,先披”
慕容青梵到底是心疼,虽然在秦穆雨一踏进这里,他就和端木黎达成了共识——这次不能轻易再饶了她,得让她知道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是会有人生气有人心疼的,让她改了糟蹋自己身体的习惯。
因为端木黎在给他解毒的时候已经和他说过,现在秦穆雨的身体很不稳定,不适合武术打斗。而秦穆雨的身体更是因为胎毒才解的缘故,其实处于一种发育期,更简明地说,她就是要把十二岁到十四岁的发育一次性补回来,这种时候,身体时候脆弱和敏感的。这也是两人一致不让秦穆雨亲身教慕容青梵习武的真正原因。
而她自己,就是这么对待她的身体的?!她的手破个口子端木黎都要心疼个半天,她现在这样,染了风寒怎么办?
端木黎一向冰寒的眸子中盛了冰渣,而慕容青梵却果断地卖了队友。
“师父,先披上衣服。到屋里来,马上沐浴一下,不然会很快染上风寒的。”
慕容青梵撑着伞走到秦穆雨身边,将准备好的衣服给秦穆雨披上,一脸心疼。
秦穆雨难得的有几分不好意思,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不好意思,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不是么?别说风寒,就是受伤毁容流血她都没事么?她不明白端木黎为什么要生气。这样明显的生气,让她有种小时候被初次母亲批评的感觉。
端木黎看着慕容青梵撑着伞拉着秦穆雨向屋里走去,生生地错开他。他的拳蓦地收紧!
“黎,进来吧?”
秦穆雨在踏进门槛的一瞬,轻轻说道,明显地感觉到被握着的手一紧,接着就听到了少年变声期特有的沙哑声音,
“师父,你答应叫我梵儿的,可是却没怎么叫过。”
秦穆雨微微一笑,道,“梵儿。”
“师父”
慕容青梵第一次对着秦穆雨撒娇,对着她的一面脸白皙无限现在又带着淡淡的红晕,配着少年少有的可爱,秦穆雨一下子弯了眼眸。
太可爱了呀!
“梵儿。”突然冷冰冰的一个声音直接插入,咔啪的把两人之间淡淡的温馨冰冻,也成功制止了秦穆雨蠢蠢欲动的小手。至于蠢蠢欲动什么,咳咳,那白嫩嫩的脸实在太可爱不是?手感肯定不错。
“端木黎!你不要这么吓人。”
秦穆雨扶额,最近端木黎有时候就和个鬼似的,总会在她和梵儿独处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冷冰冰的几句话下来让她什么兴致都没了。
“国师大人。”
慕容青梵一口血吞进肚子里。又来!每次他好不容易和师父亲近一下,他就会杀出来,而师父很明显很在乎端木黎,虽然她一直隐藏着,但是他怎么看不出来?
“嗯。”
端木黎走过去很自然地分开两人拉着的手,一边说着“在皇宫内男子手牵手成何体统”一边拉着秦穆雨的手一把甩开她身上披着的慕容青梵的衣服。
“先泡个澡。”
依旧是淡淡的语气,秦穆雨有点忐忑,但是并不想显示出来,是以她也淡淡地回了一句,
“知道了。”
刚说完,她就感觉到端木黎不知从哪里拿来了布子包起了她湿透的发。一缕一缕,黏在脸上黏在衣服上的,一束一束笼在一起,认真地包裹起来。
“去换衣服吧,我们在门口给你候着。”
秦穆雨点点头,只身走入了屋内。至于为什么慕容青梵的主殿会有她的衣服,她没去思考,因为,确实有点冷了呢。
门吱呀关上,屋外两人的眼中都沉淀着黑。
雨越下越大了,端木黎的眼睛透过雨看向殿外,开口,
“让他进来吧。”
慕容青梵的目光也看向殿外,拍了拍手和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说了几句话,黑衣男子倏地消失,然后殿门就打开了。
门外,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墨发滴水,腰上半截断剑,一步一步走近。浑身杀气。
“让他在殿外等了半个时辰,就像要杀人的样子。这就是师父最在乎的人?”
慕容青梵的声音带着质问和赌气,而端木黎则是看着走近的男子,声音依旧冷寒,
“若再等半个时辰,他真能杀人。闯进来,见她。因为他是秦楚言。”
秦楚言大步走向端木黎,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
“两颗,培元,半甲子。人呢?”
慕容青梵暗笑,这人说话有意思,两颗丹药,一颗培元,一颗可提升半甲子的功力,他就说的这么费劲?他知道,他心中的失衡。一个端木黎已经让他痛的体无完肤,现在,更重要的人来了么?那他是什么?但是面上他还是恭敬地退后半步,谦卑的不像一个皇子。
秦楚言根本没有注意到慕容青梵的小动作,就是注意到了,也不会理会。
而端木黎利索地收下了那丹药,指了指大殿正门,在秦楚言推门而入的时候加了一句话,让秦穆雨一下子拧紧了眉头,
“论资排辈,三弟给大哥问好。”
回答他的是木门“咔嗤——”的一声,待秦楚言进去,那木门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