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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青年——也就是日向云安——沉默了一会,才状似开玩笑一般:“帮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你要什么?”野原江想了想:“我可不觉得你是会被好处收买的人。”
“怎么说?”
“比起真金白银的利益,你还是更容易被人情束缚——或者是别的什么……”野原江想了想前世的日向云安,得出这样的结论。
日向云安其人风流洒脱,打斗时招式如行云流水,行事也是潇潇洒洒的豪放派。前世的时候,野原江时常觉得,日向云安就像少年时期的他自己。
这么说可能有点小看他的意味,不过野原江所说的指“像”的是性格以及做派。少年时的野原江也是这样,只是后来他经历了太多也失去的太多了,所以渐渐变得稳重内敛了些。
而日向云安却几乎没变,一如初见时那个笑着用刀挑衅阿江的青年,他的内心纯粹且坚定。
从某方面来讲,前世的野原江对日向云安其实是有些羡慕的。
日向青年愣了愣,明显没想到野原江会这么说,野原江乘机努力说服他:“也不用你做什么啦,一些细胞就够了!”
“呵呵。”白衣青年冷漠脸——一些细胞?说的轻松!忍者的细胞血液用处可大了好不好?!
不要说他们这种血继界限的拥有者,就是普通忍者,也要小心敌人用细胞血液相关的忍术导致自己中招!
野原江不抛弃不放弃——看玩笑拿不到他的细胞就得去日向一族拿了!日向一族的族地隐秘且远在汤之国,族内人员守备战力很是不弱,在这种情况下,野原江若想不令人察觉的拿到细胞……他还是别去管泉奈的死活了吧……
两人扯皮了半天后,日向云安才勉强松口。他答应配合野原江,但要求细胞不做它用,并且实验剩余的细胞直接销毁。
野原江自然是同意了。
“江君。”白衣青年忽然正色道:“我不问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万花筒的隐秘,但我希望你知道——”
此刻,青年脸上一向带着的玩世不恭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语气郑重而认真:“我离开日向,是因为我不赞同日向的“笼中鸟”,但这并不代表我不爱它,希望你不要用我的细胞做出对日向一族不利的事。”
“我不会的。”野原江保证道:“绝不会。”
“答应的那么快,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早有预谋了——”白衣青年说着怀疑的话,神情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这么快就接受了我离开日向的理由?”
因为前世已经知道了嘛……不过话不能这么说,一来这件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而来……这也太破坏气氛了吧!
于是……
“你是云安,也是日向。”野原江笑着说。青年容颜俊朗,目若星辰,乌黑长发扎成马尾,随着微风的吹拂,少许发丝飘扬起来。
正值初冬暖阳,青年身背肋差,逆光而立,他的声音懒懒,宛如再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你想当云安,我就把你当云安;你想当日向,我就把你当日向。”
“反正,我一开始认识的就是你。”黑发青年的眸光清亮,宛如有璀璨星河倒映其中:“在我眼里,你就是你。”
白衣青年沉默片刻,他想不在意的转身离开,可偏偏就觉得挪不开脚步。
在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时候,他唇角已然微微勾起。
“那么你呢?”野原江似笑非笑的反问,打算调侃下对方:“为什么同意?”
“我相信你。”一记直球。
被言语直截了当的攻击了的野原江也是愣了一愣,随后他内心暗暗皱眉——
糟糕,好像不太擅长应付这种类型呀!
在接下来两人愉快交谈顺利达成共识后,野原江送走白衣青年,觉得自己的心情已经上浮了五十个百分点。
果然,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跟日向云安相处时总是挺轻松的——打架时除外。
右手食指点了点自己勾起的嘴角,野原江难得的在心里假想。
嘛,如果云安是个妹子,说不定能交往看看?我们的相性应该不错。
………………………………
两年的时光转瞬。
这场长达三年的内战以火之国的胜利而告终,后期土之国曾求助于火之国,但火之国大名世子竹下明濑没有同意,反而和之前栽赃火之国的风之国合作,战后两国结成同盟。
倒也正是应了一句“在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野原江对此表示无所谓,这两年他过得挺顺心的。
云安那边进度不错、弟子千惠开了三勾玉——这姑娘开眼的速度在宇智波也是一个奇迹,跟斑有的一拼、连泉奈都比不上——促进了跟好友扉间的友谊(……)、两族关系至少在年轻一辈中有了一定改善、情报网也越来越完善……
总的来说,还是收获颇多。
对了,柱间对斑已经近乎明朗的感情……不在此列。
说实话,野原江发现这一点时,心情十分……微妙。
他想了半天后,决定不说破——柱间还没明白过来,真说破了,不管柱间追不追求、斑接不接受,都是一场灾难……
这个时候,野原江第一次觉得,前世柱间的感情经历也不错——至少他明了自己的感情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战争结束,无论是扉间柱间还是泉奈斑都是要回族地的,野原江一个外人不好打扰,加上他也要去自己各地的情报网看看,于是五个人就此告别。
临行前阿江的头发已经到了背部中间。早在他第一次嫌麻烦想剪时,扉间及时给他了几根发绳——有浅灰有藏青,挺符合他的观感。
也不知道扉间是从哪里买的……明明没见他离开战场啊?野原江疑惑脸。
三年战争实打实的,饶是野原江,离开战场也只想着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难得的,我们的鬼刀大人开始了他周(wan)游(shua)世(san)界(xin)的旅途。
旅游是放松心情的利器,果然,在野原江玩♂耍的期间,他的心情一直保持愉♂悦状态。
然而就在他一直轻松愉快的时候,随着一个消息传来,野原江彻底无语了。
千手和宇智波再次开战……
本来嘛,常年战争,两族各有损失,修生养息还是很必要的,刚下战场又开始打是人干是吗?忍者也是要假期的呀!
于是两族人也休息了一段日子。
顺便一提,这样的休息使两族迎来了一个生育小高峰,他们休息时做的事情,大家都懂的。
然而之后,很快就有人提出,我们是不是该跟千手宇智波打了?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无缘无故的……不太好吧——出自某些年轻人。
怎么不好了,跟千手宇智波打还需要理由吗?——老观点。
说的好有道理啊……
于是还是老观点占了上风(不排除老婆怀孕了没事做的因素),于是两族再次开打了。
野原江:呵呵哒。
md老子管你们死活啊!
野原江很崩溃,野原江心里苦,野原江决定不陪他们玩了。
他决定直接无视两族开战这件事,继续达成他的享乐大业。于是野原江行程照旧,时不时的跟弟子好友通个信了解了解近况。——喂喂!说好的无视呢?
我才不是关注两族,我只是关心好友!——by知名不具
……………………
前世的野原江跟日向云安虽说有几分交情,但并不深。
那会儿他们认识是在木叶建村之后,日向一族有意向加入的时候。某天暗部部长出村做任务,就遇到了暗杀。
被发现的暗杀者也不遮掩,大大方方露出一张脸,明明白白的日向特征,让野原江一下子联想到日向一族——是威胁?是敌对?还是试探?
随后知道青年的名字,他才放下了疑心——不过后来知道日向云安对家族的感情后,他觉得自己最开始的想法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接着他跟日向云安打了一场,他赢了,青年却也逃走了。
之后机缘巧合几次交手,双方都没有伤到对方性命,打着打着,就打出交情了。
不过一个是位高权重的木叶暗部部长,一个是加入木叶的大族日向一族的叛离者,两人的立场决定了他们的交情不可能过深。
毕竟,都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大人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
在日向云安配合研究细胞的过程中,他们发现彼此之前有不少共同语言、喜好也接近,好感度不断upupup。
等到一年半之后,细胞研究终于完成,野原江也多了一个新朋友。
不得不说,他挺高兴的。
无论是前者的完成,还是后者的发生。
…………………………
然而还没等他跟新出炉的朋友好好交流一下,来自千惠的信让他一下子从这种轻松的氛围中脱离出来。
女孩的信足足有三页,信息量很多,但野原江没心情看别的内容了。
他凝视着信上的一句话,心中只有一段文字疯狂刷屏:
要不要来的辣么快啊啊啊!是卡着时间来的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族里很乱,大家都议论纷纷,泉奈大人生死不知……族长大人他看上去非常担心……”
呵呵哒,我刚刚研究好,还真物尽其用呀……
第29章 章 二十三()
得到消息的时候,野原江正在汤之国——不怪他没有意识到‘泉奈被捅’事件,实在是前世这件事发生在一年后,一下子提前辣么多,不得不说,野原江也有点懵逼。
更悲剧的是,阿江的飞雷神跳跃是有一定距离限制的——毕竟那是飞雷神,不是顺x快递。
平时这种距离限制没什么影响,它所能承受的范围其实已经足够大了,然而,从汤之国到火之国的距离……
说多了都是泪。
总之收到信后,阿江便一把拿过成品试剂,开始了夺路狂奔——如果因为赶不上这种坑爹原因导致泉奈死亡自己的准备作废,阿江觉得自己真的要好好静静了。
在赶到合适距离的途中,阿江的情报网也陆陆续续的传来情报,宇智波泉奈是被千手扉间的飞雷神斩所伤。
唯一庆幸的是,斑没有把扉间学会飞雷神这件事算到阿江头上——千手扉间对飞雷神一向感兴趣,他对忍术的研究也是有名于两族的。在野原江三年来给予一定提示的情况下,千手扉间重现飞雷神并不是不可能。
到了火之国境内,阿江迫不及待的用了飞雷神,直接用斑身上的手里剑标记来到宇智波族内。
感谢天感谢地,斑还没有丢了那把手里剑。
野原江一抬头,便看到了斑有些惊讶地表情。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对不上焦距——看来是万花筒使用过度。这本是一件坏事,野原江却松了口气:还好,泉奈还没有把眼睛给斑。
斑的神色憔悴,脸色很是苍白,带着大大的黑眼圈。他的周身萦绕着不安与狂躁的气息,既悲痛又绝望,宛如一个即将溺水的人,却死死抓住一线希望,不肯认命。
他很少露出这样的情状,但泉奈总是不同的。
那是他唯一的兄弟,唯一的亲人。
面对宇智波泉奈时,斑就像一个最最普通的哥哥,他不再是那个性格高傲手段狠辣的宇智波族长,只是“斑”。
野原江在这一瞬间有点心疼他。前世泉奈的死去,是不是把他身上那一部分‘亲情’给带走了,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杀死弟弟的扉间,甚至是夺走泉奈眼睛的自己?
“阿江?”斑有些不确定,“你来做什么?”他已经无心维持作为一族之长的形象了,面对唯二的好友之一,他这时候难得的透露出自己的软弱。
“泉奈怎么样了?”清楚斑此刻无心听寒暄,阿江直指重点。
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语气充满的焦躁:“很不好……”
“斑……”野原江试图安抚:“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这一刻,斑终于克制不住,连日的压抑有了一个发泄口,失控地低吼:“阿江!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唯一剩下的兄弟!”
这种感情,童年经历苦的一逼导致亲情淡薄的野原江无法体会,不过斑也不是要他认同,斑只是需要一个倾诉对象。
“泉奈……泉奈的伤口一直反复,查克拉一直处于混乱状态!”斑咬着牙,一字一顿狠狠念道:“千——手——扉——间!”
“今天泉奈竟然说要把眼睛给我!”斑的语气充满痛苦,混合着愤怒与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