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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皱着眉,本是要惯性的摸摸怀中的狐狸,一低头才想起来,小狐狸被她留在长安看着两个小娃娃了。
“阿玉若是赢了,为夫就将唐门的大权重新交还与你。”
秦玉眼中一亮,啧啧,乔楚不提她都险些忘记了。自她有孕后,唐门的大权便被乔楚强行剥夺了去,为了让她安心养身子,不再劳心劳力,至今都为归还。而她日子过的逍遥自在,乔楚处理的也极为稳妥,她竟是将这件事情忘记了。
秦玉点头,这倒是极好的一件事情。
“若是为夫赢了。”
秦玉一挑眉。
“你若赢了,要如何?”
乔楚奸笑着凑到秦玉耳边。
“为夫要重振夫纲。”
秦玉耳朵一痒,眉心一皱,这话说的笼统,夫纲如何?秦玉从不知何为夫纲。
“一言为定。”
二人对夫纲的理解各不相同,一个想着是在床上的夫纲,一个想着的,却是三从四德的夫纲。
秦玉与乔楚等各国君各自上马,有宫女端来战前酒,秦玉接过夏致端来的酒,放在鼻下嗅了嗅,似是寒梅,又似朱兰。
朱兰是南疆特有的一种花,夜里是红色,白日里却是蓝色。她对花草没有研究,不过是因着朱兰的特殊,可入药,可入毒,是南疆养蛊之物,蛊王最爱,所以才留意过。
夏致对毒有研究,所以夏致拿给秦玉的东西,都是绝对的安全。所以秦玉也未曾多想,仰头而尽。
乔楚这方一声令下,几匹烈马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出去,踏起一片落雪。几个君王却还在原地,相互看了几眼,秦玉也在其中,感受到了夜恒与瓦明珠的目光,回眸各自含笑看了看。最后与乔楚对视一眼,七人纷纷驾马而去。
七人,七个方向,而乔楚与秦玉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背道而驰。殊不知,命运的齿轮在此时开始转动,他们的关系,也注定在此刻开始,如同二人所选择的方向,渐行,渐远。
第二十五章 中计()
秦玉的剑术在江湖无人能敌,箭术却也因着几年征战而无人能及。且不说百步穿杨,只说她弹无虚发,秦玉的箭,送来没有落空过。她的箭如同她的剑一般,只要剑出鞘,必要见血而归,她的箭,只要拉开弓,必要见血而止。
秦玉看着因着冬捕而四处逃窜的小动物,一些傻兔子与她面对面站着,秦玉却也只是摇头而走。她是要取头筹的,对着这小巧的动物,她不是下不去手,而是觉得杀猪焉用宰牛刀?她的箭是用来射杀大型动物的,这些小兔子小山鸡,只会浪费了她的箭。
而然秦玉这方还未走,那方掠着风声而过,在看那傻兔子,已经牢牢地被钉在地上。身上插着一直箭羽,箭羽处有着南疆的标记。
秦玉皱眉,冤家路窄,原来是这个道理。
“叱咤疆场的皇后娘娘,竟然如此心慈手软。”
秦玉循声望去,果然见到瓦明珠打马而来,那高昂的头颅,噙着笑的嘴角,竟让人看着如此的不爽!
“毫无还击之力的生物,只会浪费的本宫的箭。”
秦玉向来不喜南疆,自然而然的便同样不喜瓦明珠。瓦明珠不在乎秦玉的冷言冷语,已经笑的阳光灿烂。
“蝼蚁虽小,可千里之堤仍是毁于蚁穴。”
秦玉轻哼一声。
“女皇的晋国文化,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瓦明珠与秦玉并骑,侧着脸上下打量了一番秦玉。
“大将军才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瓦明珠特意用大将军称呼秦玉而不是皇后,就想用词来讽刺秦玉。当初两国欲要联姻,本是要将她嫁来晋国,嫁给太子乔楚。若是当初她嫁给了乔楚,今日的皇后娘娘,便是她瓦明珠了。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乔楚竟然拒婚,期初她不知为何。后来她多方打探,才知道原来竟是因为秦玉,那个小小的武将!
没曾想到,那小小武将将成了威震六国的战神,晋国的大将军。更让她想不到的是,乔楚登基为帝,竟然娶了大将军秦玉为后!
当年她颜面尽失,只想着有朝一日,也让秦玉尝尝滋味。如今她贵为一国女皇,秦玉虽已贵为皇后,但是那又如何,她爬的越高,摔的才越痛!
秦玉不想与这种巫蛊之人为伍,打马想要先行,却没想到瓦明珠在后面纠缠不放。
“皇后这是躲着本皇吗?”
瓦明珠步步紧逼,秦玉知道,她这是想要报当年之仇了,遂也不在躲避。
“难不成女皇还想与本宫谈天说地不成?”
瓦明珠掩嘴而笑,竟是一副娇羞的模样,这做作的样子,配不上她那高傲之姿,却配得上她今日的装扮。
“皇后也算与本皇是故相识,多年不见,难免想要多聊几句。”
瓦明珠话音刚落,却听箭羽破风而来,掠过二人,直射向远处一只梅花鹿。那梅花鹿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便倒地而亡。
那箭破风而过时,虽只是眨眼之间,秦玉却看清那箭的归属,姜国夜恒。
秦玉觉得有些可笑,她选的这条路选的,还真是风水宝地,大家都在这涉猎。
不多时,夜恒便打马而来,看见秦玉与瓦明珠,三人相互见过礼。
“不曾想皇后与女皇都在这里。”
瓦明珠看着与秦玉眼神相交的夜恒,眼中有丝异样闪过,稍纵即逝。
那日晚宴,她无意间看到秦玉与夜恒在雪地中交谈,虽然隔得远,听不见二人说些什么。但是从二人眼中的交流,从秦玉走后,夜恒看她背影的眼神。她可以确定,这两个人,一定又奸情!
瓦明珠当下心中便有了打算,也不再打扰二人。刚要走,便想起什么似的看着秦玉。
“本来有些稀罕物要给皇后看的,庆宣帝这一来,本皇险些忘了。”
瓦明珠当下从怀中拿出一个锦盒递给秦玉。
“皇后且看看这个。”
南疆多巫蛊,南疆的东西,秦玉向来不喜,却也不得不接。看着那挺漂亮的锦盒,秦玉猜不出里面会是什么。只是打开那锦盒,秦玉却觉得,自己真是高看了瓦明珠,南疆荒地,还会有什么!当然是蛊虫!
这漂亮的盒子里,躺着一个极其恶心的黑色肉球,似是蛆虫一般,散发着臭味与粘液。
“这是本皇亲自饲养的蛊王,叫红颜蛊,送给皇后。”
秦玉对蛊虫没有研究,也没有好感,当即便要还给瓦明珠,谁知瓦明珠摇头,反倒又将盒子打开,放在秦玉面前。
“这红颜蛊得来不易,上千条送有一条存活,虽然丑了些,但却是一条抵万金。”
秦玉撇过头去,不忍再看那如同蛆虫一般的东西再她面前爬,偏生那瓦明珠就死了心了要恶心她。
“玉儿小心!”
秦玉只觉得那蛊虫突然化作一道黑影向她袭去,身形一闪,却因着大意而晚了一步。那黑色的蛊虫速度极快,之落在她的颈项处,她只觉得颈项一同,那恶心的小东西便如同长了吸盘一样吸附在她的颈项。
那蛊虫有多快?快的秦玉来不及闪躲,夜恒出手仍无法阻止它前行。秦玉至此算是知道,南疆巫蛊,究竟又多么令人发指!
秦玉一把将那黑色蛊虫从颈项处拽下,嫌弃的随手丢在瓦明珠的锦盒里。瓦明珠却是调笑着看着秦玉,一点也不觉得失礼。
一点也不觉得失礼。
“我就说这红颜蛊与皇后有缘,你看看,听说皇后不要它,它都不依呢。”
秦玉轻哼一声,眼中已经有了恼意。
“本宫与它有没有缘不知,本宫与女皇,倒是缘分颇深啊。”
秦玉说的奇怪,瓦明珠却听得懂,这哪里说的是缘,而是怨。瓦明珠见戏弄的秦玉,也不再步步紧逼,反倒是看了看秦玉与夜恒,对着锦盒中一动不动的红颜蛊笑了笑。
“皇后既然不喜,那我们就走吧。”
说着将锦盒放回怀中,打马而去。
“你怎么样?”
秦玉摸了摸脖子,除了心里有些厌恶,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夜恒看了看她的脖颈,见光洁如初,并没有什么异样,却并不放心。
她二人对蛊虫都没有研究,也不知那红颜蛊有何作用,至少秦玉不会相信,瓦明珠是单纯的想要用蛊虫恶心她而已。
“没事,待回去找大祭司询问一下再说,他对南疆颇为熟悉。”
夜恒点头称是,二人结伴而行,再不管刚才的小插曲。
不远处的小山头,瓦明珠看着二人越来越远的背影,从怀中拿出锦盒。打开锦盒,里面黑色的红颜蛊却早成了一滩水,风一吹,连水都干的没有了踪影。
瓦明珠笑的更加艳丽,她说的没错,这红颜蛊真的是千条蛊虫里面才存活一条的蛊王,一条抵万金。只是她若是想要单纯的恶心秦玉,也不会拿这极其难以存活的蛊王来恶心她。
这红颜蛊看似是一条,其实是两条,只所以称之为红颜蛊,便是因为它是红色的。这黑色的躯体,不过是子蛊,供养母蛊生存的躯体。
红颜蛊的母蛊,极其隐秘,如一条极其细微的红色丝线,如月老红线一般,却比头发丝还有细微。
红颜蛊一旦入了人体,就会随着血液而流动,而失去了母蛊的子蛊,便会化成一滩水。
瓦明珠笑的越来越娇艳放肆。
秦玉,看你是否真的有那么好远,永远得这苍天的眷顾。
秦玉与夜恒难得一见,一路随着马儿渐行,比起那夜的相对无话,今日却不知从哪里来的话题。一路说说笑笑,完全忘记了打猎这件事。
突然,秦玉与夜恒耳朵一动,手已经摸在了腰间的剑上。二人都是功夫极好的人,自是感觉除了周围氛围的不同。
这边秦玉与夜恒刚刚对视一眼,周遭开始人流涌动,四面八方射来暗箭,秦玉与夜恒纷纷拔剑而起。而飞起的身影,却只有夜恒一个。
秦玉单膝跪在地上,承影已出鞘,却被她支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内里竟是一点也用不出来。
夜恒感觉出了秦玉的不妥,飞身到秦玉身边帮着她抵挡射来的箭羽。
秦玉拿着承影剑,不止内里使不出,她竟是一点也用不上力气,身子也渐渐地开始变得发麻。手慢慢的摸着自己的颈项,从颈项上的一点开始,竟然开始慢慢的发热。
而热源,就是刚刚那红颜蛊所吸附的地方。
“我用不上力气。”
夜恒看秦玉的东西,便已经知晓了些什么。暗箭过后,四面八方出现无数黑衣人。那些黑衣人功夫极高,配合极好,有阵法,有套路,竟是一时间牵制住了夜恒。
秦玉看着身边越来越多的黑衣人,看他们明明是有备而来,从袖子中套出烟花,放了出去。天边突然响起一阵信号的响声,她只希望她和夜恒走的不是很远,乔楚看见信号能赶紧赶过来。
夜恒突然将秦玉打横抱起,秦玉的承影剑不慎落在地上。
“先带你躲一下。”
这些黑衣人功夫没有夜恒高,却是极其难缠,夜恒看着秦玉越来越不好的状态,只想着先摆脱了黑衣人再说。
却没想到被黑衣人步步紧逼,竟是将夜恒与秦玉逼迫到了一处陡崖,夜恒仗着轻功极好,想也没想便抱着秦玉跳了下去。黑衣人功夫没有夜恒高,断不敢也学夜恒一般。只好留着些人在崖边守候,另一些人去崖低搜寻。
夜恒本想着带着秦玉在陡崖躲避一阵,等到乔楚待人来寻就可安全,却没想到这陡崖却别有洞天。在崖壁的中间,有一处冰洞。
第二十六章 决裂的开始()
夜恒看着秦玉渐渐变得迷离的眼,不做多想,跳进那冰洞中。那冰洞中不似想象中的黑暗,因着雪与冰的照应,竟是将冰洞中映照的格外明亮。
果真是别有洞天,洞口长而狭窄,而走进去,竟是宽敞而明亮。四处的钟乳石,冰柱林立,如镜面一般。中间有一处寒潭,正冒着寒气。
夜恒将秦玉放在寒潭边上的大块钟乳石上,秦玉的脸显着不正常的红色,身子也烫的异常。
秦玉此时已经全身发热,意识变得有些模糊,紧紧地握着双拳,咬着下唇。她想,她知道红颜蛊是什么蛊了,红颜蛊,红颜蛊,等同与春药。
夜恒看着秦玉极其难受的样子,突然间看到她光洁的脖颈上,那被红颜蛊吸附过的地方一点赤红,如朱砂一般的耀眼。
“阿玉,你怎么样?”
秦玉咬着唇不说话,这红颜蛊此时怕是已经开始发作了,她抑制住身体的需要,狠狠地推开夜恒。
“你快走!”
秦玉的声音低沉而隐忍,夜恒来不及多想,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