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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你怎么样?”
秦玉咬着唇不说话,这红颜蛊此时怕是已经开始发作了,她抑制住身体的需要,狠狠地推开夜恒。
“你快走!”
秦玉的声音低沉而隐忍,夜恒来不及多想,只知道秦玉如今的样子怕是极其难过。他对蛊没有了解,也不知秦玉如今是何种状况。
看着秦玉脖颈上的赤红,想也不曾多想,就对着秦玉的脖颈低头吻了下去。他想着,那蛊虫是被秦玉丢回了瓦明珠的盒子里,那秦玉体内留着的,可能便是蛊虫剩下的毒,或许,将毒素吸出来能好一些。
夜恒这般做法让秦玉始料不及,男性的气息顿时充斥着秦玉的大脑,摧残着她的防线。
“夜恒!你快走!”
夜恒连着吸了两口,却仍旧什么也没有吸出来,却将秦玉的脖颈吸的一片通红,如吻痕一般的多人眼球。
不顾秦玉的推搡,再次俯身在秦玉脖颈的时候,秦玉再也忍不住轻哼一声。那声音近在夜恒耳边,夜恒顿时全身僵住。
夜恒虽然没有近过女色,却也不是全然不知,只刹那间,夜恒便迅速离开秦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的望着秦玉。
秦玉面色潮红,目光中已经因着隐忍而散发着水色,手也不自觉的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贪图凉快。
夜恒彻底僵硬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红颜蛊,竟是这般巫蛊!难怪秦玉让他快走,可是这般境况,他如何抛下秦玉一走了之。
“快走!你快走!”
秦玉痛苦的在钟乳石上滚着,外袍已经让她扯开,锁骨香肩已经露在外面,夜恒紧紧地握着拳头,怔怔的看着秦玉。
瓦明珠向来狠辣,南疆的巫蛊也向来厉害,看秦玉这般状况,用不了多久就会筋脉俱损而亡。乔楚还没有赶来,崖上还有杀手,他倒是可以尽快摆脱杀手去找乔楚。可现在秦玉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若是他前脚刚走,后脚又有杀手,秦玉性命定然不抱。
思来想去,夜恒决定还是离秦玉远一点的好。可他这方刚要挪动脚步,那方却已被秦玉拽住衣袖。
秦玉这时的力气却是极大,只见她露着大片香肩,发丝凌乱,一双杏眼水光春色的抬头望着他。夜恒这一怔楞的时候,却被秦玉一把拽去压在身下,紧接着秦玉的红唇便如火一般压下。
看着秦玉的眼,夜恒便已经确定,秦玉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红颜蛊控制了她的思想,她此刻怕是,完全认不得他是谁,她又再做些什么,她不过是想要自己舒服一些。
“阿玉,阿玉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再忍一忍!”
夜恒极力的推开秦玉,秦玉却热情的让夜恒害怕。也不知她何时恢复的内里,竟是用着十分的内里将夜恒压在身下,热情的吻着夜恒的唇,双手摸索着去扯夜恒的衣服。
夜恒已经看到秦玉的脖颈处凸出的红色筋脉,再这样下去,秦玉必死无疑。当下,夜恒一手扣住秦玉的后脑,反客为主,翻身将秦玉压在身下。
他本就爱着秦玉,秦玉如此,即便不想趁人之危,却也没有他法。
一吻过后,夜恒抬头看着身下的秦玉,她那双水色的眼,如同那只射杀的小鹿一般,似是哀求,似是害怕。
夜恒颤抖的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秦玉的脸。这张脸,曾经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中,在他的脑海。
这样的吻,他曾以为是奢望,秦玉此时就在他身下,那般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仿若梦一般不真实。
夜恒的手,慢慢的褪去秦玉的衣衫,褪到一半的时候,却再也无法下手。
这是秦玉啊!这是他爱着疼着的秦玉啊!是苍天的雄鹰,是草原的苍狼,他不该这般对待秦玉!若是当秦玉清醒之后,秦玉会怪他,会怨他!会再也不想见他,甚至是想要杀了他!
而他,有真是做了对不起秦玉的事情,他以后还有何颜面面对秦玉!
夜恒反手想要将衣服给秦玉穿上,却被秦玉握住了手。
“给我!”
秦玉红唇轻启,声音婉转黯哑,却如同燎原烈火,彻底将夜恒点燃。夜恒眸光一暗,彻底将秦玉的衣衫褪去,俯身将秦玉抱起。
不知过了多久,乔楚终是找到了这处冰洞,除了乔楚,还有常德海带着的几个御林军。当乔楚走进山洞后,一眼,便看见躺在钟乳石上的秦玉。
秦玉双眼紧闭,身上盖着的是一件大氅,乔楚认得,那件大氅是夜恒的。这个角度看去,乔楚便已然知晓,在大氅之下,秦玉定是一丝不挂。
常德海带着六七个御林军跟在乔楚身后,也看见了躺在钟乳石上的秦玉,待看清之后,常德海连声下令让御林军退了出去,自己偷偷地看了看乔楚的脸色,也退了出去。
乔楚慢慢的走向秦玉,秦玉紧闭着双眼没有丝毫察觉,发丝仍旧滴着水,脖颈处,一处醒目的吻痕提醒着乔楚方才都发生了些什么。
坐在秦玉身边,他不敢唤醒秦玉,不敢掀开大氅,也不敢将秦玉抱在怀中。他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秦玉。
这冰洞中除了秦玉,再没有第二个人,而这件属于夜恒的大氅,却向乔楚宣告,在他来之前,这洞中除了秦玉,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另一个男人的存在!
秦玉缓缓睁开眼,冰洞中刺眼的光晃的他一时看不清眼前的人。
“容哥。”
秦玉轻轻唤了一声,乔楚的握着拳的手又紧了几分。
“是我。”
适应了冰洞中的光,秦玉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小七?”
乔楚不语。
“你什么时候来的?容哥呢?”
看着秦玉发的信号弹,乔楚一刻不得停歇的向着秦玉赶去,却只看见秦玉的承影被遗落。
秦玉是个剑客,作为剑客,除非身死,是不会遗落自己的剑的。秦玉功夫向来好,但是却发了求救的信号给他。这么多年,秦玉从来没有遇见过自己对付不了的人。
没人知道,当他看见被遗落的剑时,心中的担忧让他险些疯掉。他下令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当他搜寻到陡崖的时候,听看守猎场的守卫说这崖中有一处冰洞,他便带着人来搜寻。所幸,所幸他终于找到了秦玉。
可是当他看见秦玉的状况时,他开始恨自己,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他不敢靠近秦玉,不敢唤醒秦玉是因着不知这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那人虽然是夜恒,但是对于秦玉来说仍旧是受辱。
他不敢面对醒来的秦玉,他不知该和秦玉说些什么。他那一刻只想杀了夜恒!也想杀了无能的自己!
可是当秦玉醒来,没有他预料中的表情,没有他预料中的责怪。她的语气,她的言语,竟是让乔楚觉得,她更像是心甘情愿。
容哥,叫的一如既往的亲切,这个时候还找夜恒做什么!乔楚瞥见不远处冰柱后的一角衣袍,他突然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那日的冬捕,不了了之,匈奴人得了头筹。那日随着常德海的几个御林军,在秦玉一众回宫之后,都被常德海悄悄处置了。
那日的事情,乔楚什么都没有问,秦玉除了去见了瓦明珠,也什么都没有跟乔楚说。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秦玉与乔楚之间,也好似什么都没有变,但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乔楚依旧上着早朝,依旧宠着秦玉,一切都正常的进行着,只是自那日冬捕之后,乔楚再也没有碰过秦玉。
秦玉自那日起身子便不太好,徐子墨说她受了凉,要好生养着身子。乔楚不碰她,她只以为乔楚是顾忌她的身子。
直到那一天,秦玉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她想错了。
那日是夜恒留在长安的最后一日,同样是一个雪天,秦玉没有上朝,而是出了宫。宫中的梅园开的极其艳丽,但是秦玉却想着,与夜恒最后去一次长安郊外,履行当初的踏雪赏梅的约定。
那日夜恒救了她,她与夜恒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相对无言,更是像相知多年的老友。对于秦玉,夜恒也不再存有痴念,二人同样选择,能再见面时可以点头一笑。
君子之交淡如水,秦玉怀揣着当初顾容送她的玉骨毛笔前去相还,却不知,此次一去,却成了她与乔楚决裂的开始。
第二十七章 乔楚之怒()
一如那年一般,夜恒仿若还是晋国顾相,而秦玉仿若还是那个尾随其后的大将军。雪落纷飞,如那年一般,夜恒撑着伞,与秦玉走在长安街头。不同的是,那年长安街头,只有她二人的身影,再度回首望去,雪地上脚印嘈杂,她与夜恒的脚印,很快就淹没在了人群之中。
到底是不同了。
秦玉还是那件大氅,小狐狸慵懒的围在她的脖颈,像是洁白的围巾。
“此去经年,竟还能与你赏一次落雪寒梅。”
秦玉低着头,雪踩在脚下咯吱咯吱的响。
“相忘于江湖,终究不如一笑恩仇。”
秦玉含笑抬头,那明媚的杏眸,让夜恒怔楞的瞬间也低低笑了起来。这恩仇二字用的太过江湖,他与秦玉,仿佛没有恩,也并无仇。
“恩,一笑恩仇,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明日种种譬如今日生,顾容已死,夜恒新生,很高兴认识你,皇后娘娘。”
秦玉摇头而笑,她心中放下了顾容,如夜恒所说一般,她与夜恒,重新相识,过往种种不谈,一切只是重新开始。
她与顾容之间有情,与夜恒却是君子之交,初初相识。
“本宫可是要多谢庆宣帝相救之恩。”
那日在行宫,她身中蛊毒,险有性命之危,幸得有夜恒在旁相助,方才保得性命无虞。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她却仍旧找过瓦明珠。
虽然没有将瓦明珠如何,但她秦玉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欺辱了去。
“娘娘客气,若非在下,娘娘也不会旧疾复发。”
秦玉自行宫回来,便已经几日没有上朝,那日虽然没有了性命之危,却引发了她的旧疾。她身子不好,生乔珏的时候更是落下了病根,她的双腿又沾不得凉。那日在行宫,却是又伤了根本,致使她双腿如针刺一般。
秦玉只笑,不再说话,出了城门,不远处便是梅林。寒梅的香气,远远地就能嗅到。秦玉不由得想起乔楚在宫中为她开辟的那处梅园,虽然梅是好梅,但是总觉得不如这地方的梅开的艳丽清香。
原来梅也喜欢自由,梅园的梅,就如同关在精致笼中的金丝雀。这郊外的寒梅,就如同傲立的苍鹰,还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曾几何时,她也如这郊外寒梅一般,只是为了那一抹明黄的身影,她心甘情愿只欣赏那一方天地的傲雪寒梅。
“今年的梅,开的越发夺人眼了。”
不知是她看惯了宫中梅园的寒梅,再看着郊外的寒梅,总觉得这梅开得格外的张狂,似是在无情的嘲笑她园中之梅一般。
“听说乔楚为了你,特意开辟了一处梅园,梅园之梅四季开放,羡煞旁人。”
似乎想起了乔楚给她梅园惊喜时的样子,秦玉眼中多了一丝柔情与怀念。
“虽说比不得这郊外寒梅的凌然傲骨,却更加让我喜爱。”
夜恒负手而立,看着秦玉脸上细微的表情,眼中再没有往日的疼痛,而是欣慰,看着自己心爱女人幸福的欣慰。
爱是什么?是得到?抑或放手?爱不过是看着她幸福,自己就很满足。她幸福就够了,何必得到,何必拥有。
“爱屋及乌罢了,看惯了沧海桑田,驰骋过了万里江山,最终落脚的,也不过一亩三分地。他对你很好。”
秦玉望着这小小的不出梅林,夜恒说的没错,她曾经是在无边天际翱翔的雄鹰。可是雄鹰不是极乐鸟,一生只飞一次,困了累了就睡在风中,极乐鸟没有脚,一生只停一次,便是死的时候。
她是雄鹰,她也会累,累了,便想找停歇。而天地虽广,停歇之地不过方圆,乔楚,便是她停留之处。
“没错,他,待我很好。”
何止是好,乔楚恨不得将天下都搬到她面前,她心中所想,乔楚总是第一个知晓。突然间,她想乔楚了,很想很想,很想在此刻见到乔楚。
秦玉四处张望了下,突然间希望,乔楚可以像每次那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梅林。
可惜,这次没有。
“这东西,是容哥曾经赠我的,如今,斯人已去,留着,只会徒增伤感。殿下可否待我保管,也让我,断了最后的痴念。”
夜恒含笑接过那只笔,秦玉的意思他明白,物归原主后,她与容哥最后的情分,也便断了。
“这玉佩是将军送给朕的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