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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不仅身体康健了,还学了武艺。跟着明宣帝学习为君之道,十二岁封了太子之位。但终究是先天不足,因着身体的原因,乔楚偶尔会去皇家别院疗养。
而乔楚至今的二十多年,身边跟着的,也只有常德海与玄翎。没有小妾没有同房,便是连个暖床的丫鬟都没有。
乔楚这人不近女色,也没听说过近男色。没有什么太大的癖好,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恩,对了,除了她偶然间发现,乔楚极其喜欢吃蜜饯。
难道是因为身边没有女人,自幼跟男人生活在一起,所以喜欢男人?
还是说,因为四年前那件事,对乔楚造成了心灵上的创伤,以至于对女人在无感?
难怪,难怪她追求容哥的时候,这厮会出来捣鬼。难怪她在街上勾搭俊男的时候他会恼火,难怪她包下痴梦后,他会恼羞成怒的打她板子。
原来,堂堂晋国太子爷,竟然是个断袖!
“秦玉,你那是什么表情?收回你那肮脏的想法!”
乔楚的呵斥声将秦玉的心魂拉了回来。
看着乔楚慢慢悠悠的向自己走来,强硬的扯了一个笑容。
“那个,啊,有些事情,小爷是可以理解的。不就是喜欢男人嘛,龙阳之好而已。都是男人嘛,是吧,况且你是在上面的。”
秦玉不明白,他这越来越阴沉地脸色是为了哪般?他这么大费周章地包下整个花舫,太子爷花舫寻花问柳,断袖之名恐怕这时早就传的沸沸扬扬,想必皇后都知道了。
也就是她是单纯无知的小白兔,以为这妖人就是故意要打她的脸而单纯的上门找麻烦的。
现在被人亲眼看见,恼羞成怒有什么意思?
“秦爷。”
那边痴梦委委屈屈的糯糯的唤了秦玉一声,秦玉的心都被唤软了。
“小梦梦,别怕,有我在。”
“秦玉!”
乔楚的怒喝声制止了正在飞吻的秦玉。
秦玉看着如炸毛了的狮子一样的乔楚,心下觉得是自己撞破了人家的好事,还亲眼看见人家心里的断背山,突然就有那么一丝罪恶感。
但是看见痴梦那欲语还休的模样,心里也一凉。
管他丫断不断背山的,他打了她的脸是事实!她是来找他算账的呀!
“太子爷,虽然您也喜欢小梦梦,但是,这小梦梦是小爷的人。君子不夺人所爱,太子爷不会不知吧。全长安都知道,小梦梦是在小爷身下承欢,太子爷今日所为,无意义是狠狠地打了小爷的脸。今日太子爷若是不给小爷一个说法。”
秦玉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紫檀木玫瑰椅上,啪的一声打开折扇。
“太子爷恐怕是无法走出这间花舫。”
龙阳之好?在上面的?在她身下承欢?
乔楚心里琢磨着秦玉的这几句话,重点放在了几个重点词汇上。紧紧地握着拳头,真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胡言乱语的家伙!
斜斜的看了一眼躲在床角地痴梦,就这样的,也配在她身下承欢?
乔楚漫步走到秦玉身前,撑着玫瑰椅的扶手,将秦玉圈在椅子里,欺身而上。
“谁说本宫喜欢男人?阿玉要不要亲自试一试,本宫到底,是喜欢男人多一点,还是喜欢女人多一点?恩?”
乔楚一手勾起秦玉的下颌,秦玉有些呆了。
狐狸精!
秦玉脑子里果断的飘出这三个字。乔楚就是个狐狸精!
要妖精本就张着一张妖孽的脸孔,如今又用这低沉沙哑,慵懒迷离的声音来蛊惑她,勾引她!那一声淡淡的恩,尾音婉转,性感魅惑,像是有羽毛在挠着她的心一般。
一张脸在自己面前逐渐放大,秦玉猛然回过神了。一掌拍向乔楚,乔楚反应也是极快,闪身躲过这含着内里的一掌。
秦玉暗叹,幸好自己对乔楚这妖孽,还是有些抵抗力的。不要就要被勾了魂魄去了。
乔楚心里更是恼怒,秦玉这一掌下手也是狠辣了一些,竟然用了内里。若不是他躲了过去,定会少了一口血!
竟然真的舍得对他下手!
她的那些个美人,莫说宠溺,平日里连大话都不舍的说,生怕声音大了吓坏人家。他可倒好,直接拳脚相加!
秦玉!
乔楚心里怒吼一声。
“你竟真的对我出手!”
秦玉摸了摸鼻子,怎么?又不是第一次出手揍他了,做什么这么大反应!欲求不满吗?
乔楚心里泛着酸。
“本宫今日若非要走出去呢。”
“那就打败小爷,以后痴梦就是你的!”
乔楚没想到秦玉竟然说话间便出手,熟不知秦玉本就是要来收拾他的。
打她的屁股,戳她的痛处,还打她的脸,今日,就是雪耻之日!
秦玉一脚飞了过去,腿风扫到了桌子上的花瓶。乔楚看见那瞬间就粉身碎骨的花瓶,手上也不敢含糊。
今日秦玉是料定了要让他好看的。
有了这个认知,乔楚也认真起来。
毕竟,他武功不如秦玉,每次与秦玉发生拳脚上的切磋时,多会被秦玉打的很惨。
没错,就是很惨。秦玉这小狼崽,才不会管他到底是不是太子,先打了出来气再说。
乔楚在秦玉手上,从未走过八招。
两人从舱内打到舱外,从舱外打到舱顶。远处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看着两人打了起来,不时的起哄叫好。
倒是苦了华景二人与常德海二人,看着远处大家的二人,四个人急的在原地团团转。
完了,将军又把太子给打了,这顿家法禁闭,定是逃不了了。
完了,太子爷又被将军打了,回到宫里,定是少不了皮肉之苦了。
噗通一声,随着声音望去,舱顶,秦玉抬起的腿刚刚落下,湖里,乔楚刚刚浮出水面。
岸上有喜有忧,喜的是押秦玉赢的,忧的,是押乔楚赢的。总归,除了那四位,没有人担忧秦玉与乔楚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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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玉后妈说了,前面打了阿玉,现在让阿玉还回来,收藏好了,还给机会秀恩爱。
第二十四章 捡了一个孩子()
秦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啧,又没忍住。再抬头看看浮出水面的乔楚,啧,湿身的太子怎么一点也狼狈,倒是更增添了几分妖孽魅惑之感。
湿发贴在额间,仍滴着水珠,衣袍紧贴在身上,性感身材一览无遗,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上天的宠儿就是上天的宠儿,即便落入水中,那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气势,依旧没有损害一丝一毫。
秦玉揉了揉鼻子,这妖孽,真是不公平。
“秦玉!”
乔楚一拳砸在水面上,平日里揍就揍了,怎么说也是在地面上。今日竟真的为了一个小倌,狠心将他踹进水里!
秦玉无辜的松了松肩,忽略乔楚语气的愤怒,与似是喷火的凤眸。
“太子爷,这下算作那日你赏小爷板子,又趁人之危意图谋害小爷的小人行径的回报。嗯,从今日起,你我也算是两清啦。”
秦玉掸了掸衣摆,潇洒的转身,完全不顾仍在水里的太子爷。突然又似想起什么,转身看向乔楚。
“对了,痴梦是小爷的人,而今日你又未曾打赢小爷。切记,往后‘兴致’来了,也不要骚扰小爷的人,不然……”
秦玉哼笑两声,抬脚便跳下舫顶。乔楚恨的牙痒痒,兴致?骚扰?若是可以,他现在就想让秦玉看看他的“兴致”如何!
秦玉却完全不知道乔楚此刻的想法,安慰了痴梦一番后,一挥衣摆,点脚便上了岸。竟是丝毫也不顾被仍在花舫的太子爷。
“将军,跑路吧。”
“要不,回岭南?”
“老爷一定会追到岭南打断将军腿的。”
“要不,去西北吧,随便找个部落,躲上一阵子再说。”
“西北好,西北三十二部落,老爷一只半刻也找不到,找到时气也消了大半。”
秦玉摇着折扇,依旧潇洒的在前面走,身后夏致、华景两个丫头,紧张的讨论着秦玉的逃亡路线。
当街与太子爷抢小倌,还将太子爷踹进碧落湖。打了皇子,丢了皇家的颜面,虽然每次明宣帝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太子爷也不追究。但是,老爷的家法却是不会饶了将军的啊。
秦玉啪的一声将折扇合上,转身用扇子一人一下敲了敲二人的脑袋。
“笨那!秦家军的斥候是白养的吗?安插在西北的斥候,只要小爷一露面,消息分分钟传到老爷子耳朵里。这会儿子,估计小爷还没出城门,就得被老爷子绑回去!”
秦家的消息网有多灵通,别人不知她还能不知?她亲自训练出来的斥候队,可是媲美顶级间谍特工的。
也知道到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最作孽啊。
“那,将军,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秦玉回眸望了望已经有些远的花舫,看着华景邪邪的笑了笑。
“当然是去天下第一庄收银子。”
一比四的赔率,她可是压了银子的。这么好赚钱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
华景只觉得,都说太子爷是狐狸,她却觉得将军才是狐狸修成的人形。
与夏致对视一眼,夏致表示深有同感。
当秦玉三人从天下第一庄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秦玉颠着一大袋子银子摇摇晃晃的从赌坊走出,显然是赢了不少的银子。
“这些银子,够给容哥买个像样的玉簪了。”
夏致与华景对视一眼,着实为太子爷感到悲哀。用揍了太子赢了的银子,给相爷买礼物讨好相爷,不知道太子爷知道了会是什么感受?
秦玉还未走出两步,便又后退了回去,盯着赌坊不远处地上蹲着的一个小乞丐。
“你,抬起头来?”
那小乞丐闻声抬头,看向秦玉。
小乞丐年纪不大,又瘦又小,身上裹着几块破布拼凑的衣服。头发糟乱,脸上脏兮兮的根本看不出长相,捧着个破碗也是脏兮兮的。一双手脏瘦的似乎只有皮包骨头一般,赤着脚,脚上隐约可见一些伤口化成了脓。
只是那孩子有一双特别亮的眼睛。
那孩子抬头看着秦玉,秦玉冷着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孩子看。
街上的乞丐,没有一个人敢直视秦玉的眼睛。也从没有一个人,可以在秦玉这样的目光下,仍无所畏惧。
这孩子却是不同,那是一双亮的,如同星辰一般的眼。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清澈,干净,无欲无求,无畏无惧。
那是一双只有新生儿才会有的单纯的眸子。
秦玉在长安城的时日不久,但是凭着她的过目不忘,城里的乞丐,她却是全都知晓的。虽然名字不是很好听,但是丐帮给她丐帮帮主的头衔,还是有依有据的。
因为在秦玉看来,想要探听消息,除了红楼赌坊,便只有乞丐知晓的最多最全面。而想要散播消息,也只有这些移动小喇叭,效率最高。
而这孩子,秦玉没有见过。
想来是她卧榻这几日新来长安的。
秦玉蹲下身子,看着那孩子笑了笑。那孩子却仍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秦玉。
“你可知我是谁?”
那孩子点了点头。
“大将军,秦玉。”
秦玉也点了点头。
“那你是谁?”
那孩子咬唇看了秦玉一会。
“百里子桑。”
姓氏百里,秦玉垂眸想了想。百里是大姓,这个姓氏在晋国极少。据她所知,只有三大家族姓氏百里。
邬丘武学世家,丽陵文学世家,还有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开国神祖皇后的军师一族,人称狐算百里。
狐算百里,呈天恩泽,据说那一族的人与生俱来的军事谋略,料事如神,算无遗策。各国争抢,想要得狐算百里一族的一人。只是在历经晋国两代之后便隐居于世,在无迹可寻。
邬丘,丽陵,她没有听说最近有什么变动。况且,这个人,叫百里子桑。
秦玉对着百里子桑伸出手。
“跟我走,你可愿意?”
百里子桑看了秦玉片刻,歪着头,在他脏兮兮的小脸上,隐约可见他皱了皱眉。
“你会救我母亲吗?”
秦玉仍是伸着手。
“你会相信我吗?”
百里子桑又咬了咬唇,随即把手放在了秦玉的手上。秦玉笑着牵起百里子桑,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秦玉握着百里子桑的手一直没有放开,而百里子桑跟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