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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武知道,他阻止不了自家爷,但倘若秦大将军在,一定不会让爷这么任意而为。秦大将军心疼爷,是心疼到了心里了。
她断不会让爷大冷的天,穿着单衣便跑出去吹冷风。一定会怒气腾腾的将爷扛在肩上丢回床上,再用被子裹起来。
权武有时候真的觉得秦大将军真心威武,敢对爷这样做的,也只有秦大将军一人。例如现在,他也想将爷抗灾肩上丢回床上,再拿着棉被把爷裹起来。但是后果,一定是爷把他踢出府外。
兔子急了还咬人,谁说爷脾气好,爷若发起脾气,谁不退避三舍。
“爷,大将军若是知道了,会心疼的。”
顾容顿了顿,目光直直的盯着前面的房顶,好像秦玉还在那里,翘着二郎腿,痞里痞气的看着他笑,喊他容美人。
可是风一吹,什么都消散了,除了风雪,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顾容眼中闪过一丝痛。
“她人在何处都不知,又哪里会心疼。”
第四章 房顶上的星星(一更)()
顾容慢慢的像前走去,清扫过的地上,又积了一层雪,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让顾容想起那天,与她一起去城外赏梅。
“是我不好,那日,本不应邀她去赏梅。若不是我邀她赏梅,她也不会受了风寒,也就不会……”
顾容声音骤然停止,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接着落雪纷飞,却都冰冰凉凉的融化在他掌心。
“那日得风寒的,应该是我。”
顾容轻声低语,轻的,只能他自己听见。
“权武,拿个梯子过来。”
权武一愣,看着顾容继续走向对面的屋子,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爷。”
顾容轻飘飘的一眼看去,权武狠狠地吞了吞口水,自家爷的话,从来不容许任何人违背。只消半刻功夫,权武便拿来了梯子。
管家和权武还有一众小厮小心翼翼的扶着梯子,心惊胆战的抬头看着顾容一点一点爬上房顶。
“爷,小心啊,上面滑。”
“爷,上面风大,好歹多穿一点啊。”
“爷,小心啊爷。”
房顶上的雪也被小厮打理过,只有薄薄的一层,风却是大的很。顾容扫了扫房顶的雪,慢慢的坐在了平时秦玉坐的地方。
看了看下面闹哄哄的人,各个都拿着灯笼,吵吵闹闹的。
“你们都下去吧。”
管家与权武对视了一眼,将其他小厮都赶走,二人却留下来紧张的看着顾容。顾容缓缓地躺在房顶,双手学着秦玉的样子放在脑后,看着天上的星星。
风雪打在他的身上仿若不知,只静静地看着星星。
难怪秦玉总愿意爬房顶,原来房顶的星星,真的很美。秦玉,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起赏雪,一起躺在房顶看星星。
于此同时,姜国这边,一切果真如秦玉所料,一路上都有人跟踪。几日后,二人赶到姜国都城朝安,两人前脚刚步入客栈,后脚墨家的人便寻上了门。待看到了乔楚身上,属于墨家的标致墨玉,还有乔楚颈后蝴蝶办的胎记,便生生将乔楚迎进了墨府。
至于秦玉,听说秦玉是云峰岛的人,更是犹如迎接神仙一般,八抬大轿将秦玉也一同接到了墨府。
别人不知道,秦玉还会不知,乔楚那妖人,全身上下干净的很。白皙透亮的就像剥了皮的鸡蛋,那有什么胎记。
这妖人不知何时打探了消息,早早地做足了准备。
秦玉觉得,墨家人未必就真的全然相信了乔楚。毕竟乔楚的长相,与墨家人一比,实在是太过惊艳。墨家人虽然称得上英俊,却绝对不能用妖娆来形容。
但是,因着乔楚身上的印证,又因着秦玉这个云峰山的仙人。还因着两人一出现便救了公主,结识了国舅爷的公子。将二人迎回府,有利而无害。
商人就是商人,无奸不商。
秦玉翘着二郎腿,极其豪爽的坐在太妃椅上,痞态十足的摸着下巴看着乔楚。这妖人会不会使什么妖法?来了姜国短短四天,便已经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法,成功的接近了姜国权利的核心,国舅爷万翔鹤,并顺利的成为了万国舅门下的幕僚。
她知道乔楚安得什么心。
混进皇宫容易,盗取舍利子对乔楚而言也不难。难得是她二人现如今都不知道那舍利子被藏在何处。前日她二人已经偷偷潜入皇宫,除了偷听了到一些宫中秘闻,对于舍利子却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遥想那日混进皇宫,秦玉不觉偷偷地笑了起来。
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四天前,乔楚与秦玉很是默契的选择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不约而同的穿了夜行衣,偷偷地潜进了皇宫。
秦玉趴在皇宫大院的琉璃瓦上,一眼便看见距离自己不远处,同样在琉璃瓦上的乔楚。心中很是鄙视了一下。
骚包就是骚包,同样是做贼,同样是潜伏在琉璃瓦上。怎么他的姿势就是那么欠揍!张狂的连脸都不说找块布遮一下。
整个身子躺在琉璃瓦上,一手支着头,一条腿弓着,正含笑看着她。
秦玉在心里狠狠地呸了一声。
这妖人现在,就差面前的葡萄美酒夜光杯,琵琶美人拥在怀了!
看看他的那个姿势,哪里像是做贼,明明是来皇宫赏月的!
秦玉没出息的抬头看了看,抱歉,今天阴天!
乔楚看了看下面巡夜的御林军,丝毫不放在眼里,几个闪身便闪到秦玉身边,看着秦玉嘿嘿的笑着。
秦玉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还没看清人影,身边便多了一个妖人。
这妖人,扮猪吃老虎蒙骗了自己那么多年。想当初,她还洋洋得意的将乔楚踩在脚下。没曾想,这妖人的武功竟是如此深不可测。
想多了,都是泪啊!
“我就知道阿玉今日会来。”
秦玉嫌弃的向旁边挪了挪,夜行衣就夜行衣,还带着金丝暗纹是要闹哪样!
太子就是太子,连个夜行衣都骚气腾腾的彰示着他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身份。
“一点当贼的职业素养都没有,”
乔楚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就是没有带面罩嘛。
“这么风华绝代的脸,遮住了阿玉不就看不到了。”
秦玉真想一拳打过去,打的他真真的风华绝代!
乔楚看着秦玉的表情,委屈的扁了扁嘴。
“其实是忘记戴了。”
卖萌可耻!秦玉看着乔楚这我见犹怜的表情,活生生的想起来以前养过的哈士奇。
秦玉皱了皱眉,不再搭理他,她是来办正事的。今日,定要找到舍利子的下落。
同样看了看御林军,难怪乔楚那妖人连个面都懒得遮,估计若不是为了应景,他连夜行衣都不会穿的。
这些御林军,在秦玉眼里都不值得一提,更莫说乔楚那妖人。
秦玉几个闪身,轻轻松松的便寻到了仁德帝的寝宫。乔楚悠闲的吊在秦玉身后,好像此次前来根本就不是为了寻找舍利子,就是为了陪秦玉过一把夜探皇宫的瘾。
秦玉与乔楚趴在仁德帝寝宫的殿上,稍稍打开一扇琉璃瓦,向寝殿里面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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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司徒驸马(二更)()
仁德帝确实身体抱恙,骨瘦如柴的身子裹在锦被里,枯槁一般的手放在锦被外,皮包骨一般。不时的使劲咳嗽一阵子,就像是要把五脏肺腑全都咳出来一样,旁边的太监紧张的伺候着。
秦玉真怕他这么咳着咳着就过去了。
“他这哪里是病,明明是中了毒。”
秦玉虽没有徐子墨那样高超的医术,却也近朱者赤多少也学会一点。仁德帝脸色发青,嘴唇发紫,眼圈有一片淡淡的乌黑。
看来不是什么剧毒,却是中毒已深。看来这毒是一点一点的日积月累所得。
此事,不难与万国舅联系起来。
“皇上,您这样,又是何苦呢。”
老太监一脸揪心的伺候着仁德帝,仁德帝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拿着帕子又使劲的咳嗽了起来。
“荣保,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即便用了那宝贝又如何。如今大权掌握在万老贼手上,朝中大臣都以万老贼为首是瞻,大半的兵权也都在万老贼手上。朕的亲信、忠臣全都惨遭万老贼的毒手,万老贼挟天子以令诸侯。”
“如今,就算朕用了那宝贝,身体康复,也无事于补。这宫里的御林军,全都换成了万老贼的人,将皇宫围的密不透风,朕无法与外界通风报信。朕的康复,只能让万老贼更加的忌惮朕,更是会加害与朕。”
秦玉与乔楚对视一眼,心中有所思量。仁德帝口中的宝贝,或许就是他们要找的舍利子。
荣保声音焦急,带着无奈与悲痛,脸上带着浓浓的恨。
“皇上,那就任那万老贼无所欲为吗?他们,早晚会害了皇上的性命的啊。”
仁德帝那双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晶亮,秦玉突然觉得,那双眼睛,如此熟悉,像极了她认识的某个人。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想谁。
还有那苍老的脸,虽然干瘪毫无生气,但是那轮廓,总是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仁德帝似是用生命在笑一般,那样狠戾,那样残忍,也是那样自信。
“恐怕万老贼等不到那个时候,只要他一天找不到玉玺,就一天无法加害与朕。他尽管慢慢的折磨朕吧,朕在等,在等他沉不住气的那天。就算要了朕的性命又如何?这姜国的天下,始终不会落入贼人手中!姜国的天下,永远都会姓夜!是夜家的天下!”
仁德帝一口气说完,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看着他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却是仍是一脸的阴谋算计信心满满。秦玉不得不对这个帝王另眼相看。
传说仁德帝的皇位,是白骨堆积的,是踩着自己兄长的尸体登上的宝座。
虽然眼下看着是万国舅占了上风,但是,秦玉相信,以仁德帝向来的手段,定会留了后手。在看仁德帝此时的张狂,那后手,必定会给万国舅致命的一击。
同时,秦玉又与乔楚对视了一眼,乔楚这妖人或许真的不是来盗取舍利子的。他或许真的是来凑热闹的,那优哉游哉的样子,似是对听到的消息一点都不感兴趣。
算了算了,秦玉深吸一口气,对着妖人不能有太多的要求。
姜国的玉玺被仁德帝藏起来了,万国舅急着找到玉玺然后将仁德帝赶下台,而这寝宫也不会有舍利子的下落。
万国舅想要找玉玺,定会搜查这宫里的每一处,而找玉玺的过程中,定不会遗落那镇国之宝舍利子的。
听仁德帝的意思,舍利子并没有在搜查中落入万国舅手中,而是和玉玺一样被他藏了起来。
秦玉皱了皱眉,如果她是仁德帝,会把舍利子藏到哪里呢?
“皇上,你还在等燕王爷。燕王爷或许……”
秦玉刚刚要与乔楚离去,却听到了燕王二字。随即又反身继续偷听。
燕王不是自幼便被流放了吗?听说燕王的母亲是因为他难产而死,所以燕王自幼便被仁德帝嫌弃,赏了最苦寒的封地。名为封王,实为流放。
二十多年仁德帝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而这位王爷自被流放之日起便被下令,没有传召不得归京。而以仁德帝对这个儿子的厌弃,二十年间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一样,从没有传召过一次。久而久之,大家早都忘记了这个王爷。
秦玉想来想,这个燕王被流放的时候,她还没有出生。对这个流放蜀州的燕王也没什么印象。
荣保想说什么?或许什么?或许已经死了?或许根本不会来救仁德帝?毕竟这么多年,燕王音讯全无,仁德帝也从未尽过一丝身为人父的责任。
仁德帝有些气若游虚,精力已经用完,慢慢的滑了下去,荣保为他盖好被子。
秦玉隐隐的听到他说。
“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