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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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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皱了皱眉,有着天下群书,是天下藏书最全的地方,里面不乏有佛经。然人,她没有兴趣,从来不看一眼。

    “佛陀弟子阿南曾说,我愿化身为一组石桥,经受五百年的风吹,五百年的日晒,五百年的雨打。”

    秦玉从不禅佛,这话她能理解的,也不过是表面意思。

    “就因为这么一句话,你就要出家?”

    萧问言尽于此,对着秦玉又道了一句法号。

    “秦玉,萧问言尽于此,萧问知道,这答案,无论你满意与否,你都不会血洗天苍山。你自幼,便是个善良的姑娘。”

    萧问对着秦玉一俯身。

    “阿弥陀佛,施主,萧问已死,从此这世间,只有无心。”

    “贫僧定会日夜诵经为施主祈福,贫僧告辞。”

    萧问话音一落,便大步走出大厅,秦玉皱眉琢磨着萧问的话,她是不满意萧问的回答,但是她也不会血洗天苍山。

    “你站住!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走!”

    萧问头也不回,只是路过乔楚的时候,俯了俯身,没有丝毫停顿的走了出去。

    “阿玉,让他走吧。”

    秦玉不解的看着乔楚,乔楚看着萧问的背影,轻轻一笑。

    “他已经告诉你他离开的原因了。”

    秦玉仍是不解的看着乔楚,乔楚摸着小狐狸,看着萧问略显萧条的背影叹了口气。

    “你可知,他方才的故事?”

    秦玉摇头,乔楚无奈的笑了笑,他便知道,秦玉这狼崽子,可不是会看佛经的人。

    “这故事本是出自《石桥禅》,佛祖座下弟子阿南出家之前,在路上遇见一少女,从此爱慕难舍。阿南对佛祖说,我喜欢一个少女。佛祖问阿南,你有多喜欢这少女?阿南回答说,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这少女从桥上走过。”

    乔楚对萧问不同,顾容对秦玉的感情,是懵懂的,他从不做任何解释,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暧昧,却让人不知他为何意。

    乔渊对秦玉,表面立场,却被拒绝。夜恒对秦玉,乔楚摇摇头,这就是一个花蝴蝶对浪子的故事,逢场作戏,没有真情。

    而萧问,他却是真真实实的爱着阿玉。

    因为钟情而倾心一世,萧问,你究竟有多喜欢秦玉?愿如阿南一般,舍身弃道,不问回报。阿南,就算等到了那倾心的女子,也不过是经过了。

    萧问,你就算立地成佛,日日为秦玉诵经,也注定此生,要与佛祖相伴。

    秦玉怔怔的看着萧问远去的背影,她想过千万种理由,也没想到过这一种。

    萧问,你何苦?你让秦玉,该如何是好?

    “乔楚,我们明日,便回京吧。”

    萧问,你让秦玉如何回报你的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

    秦玉觉得眼中朦胧,再看不清萧问的背影。耳中回荡着萧问的话,缘起缘落,缘尽缘散。

    这世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人,愿意为她,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求她从桥上走过。

    这世间,有一个人,愿意不求回报的,默默地爱着她。

    这世间,有那么一个人,只愿远远地望着她,将她埋在心底,只是爱着,而不要求她的爱。

    萧问,秦玉欠你的情,该用什么来还?他不要她的情,他一如最初的单纯,我爱你,与你无关。

    人生过隙,若是可以,秦玉宁愿从未遇见过萧问,若是最初从未遇见,或许,萧问此刻,还是那个不懂得七情六欲为何物的唐门门主。

    ------题外话------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一直以来都很喜欢那句五百年……的话,所以写到了故事里。这个时候真的是超级恨我的文笔和我的存稿!因为是裸更时代没有存稿,所以码字着急,文笔本来就不好,所以这章完全没有写出我心里的萧问。萧问在我心里的形象真的是被自己感动的哭得稀里哗啦的,结果写出来的是被自己气的稀里哗啦的……

第八章 要美人还是江山?() 
秦玉静静的闭上眼睛,萧问的身上,再没有玉兰香,他的身上,充满了檀香。

    萧问,萧问!一入佛门深似海,从此萧郎为路人。

    是夜,秦玉青城派大殿的房顶上,手中执了一壶酒,躺在房顶,目光中看着星星,心中想的,却不再是顾容。

    白驹过隙,她心头久久不散的,是那个一心爱她的萧问。

    “无心方丈,在乔楚看来,应是痴心才对。”

    在秦玉不知道的时候,乔楚悄然来到萧问的客房,而萧问,早已备好苦茶,只静等乔楚的到来。

    “无心,方为永恒,痴心,却无绝对。”

    乔楚点了点头,萧问名唤无心,实则他的心,便是秦玉,秦玉,便是他的心。他只一心一意的爱着秦玉,再无其他,爱着,便足以。

    萧问苦吗?得不到所爱,却要日日思念?不,在乔楚看来,他的幸福的,他真的如佛陀弟子阿南一般,付出所有,而不求回报。

    五百年,再五百年,就算五百个五百年的风吹日晒雨打又如何,只要有一日,那女子走过,便已经心满意足。

    “萧问第一次见到那女子的时候,她年纪方为垂髫,那是一个飘着银杏叶的日子,萧问救了她。萧问不如阿南,对她一见钟情方倾心一世。”

    “但是她却如阿南所爱女子一般,教会了萧问喜怒哀乐。唐门屹立百年,是一个沉默死寂的地方,萧问自幼失了父母,接手唐门,沉默寡言,也无人敢与萧问说笑。”

    “而她,却什么都不怕。是她将笑带去了唐门,亲自教会了萧问,何为爱,何为念,何为喜。”

    萧问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里面是一缕发丝。

    “她就像一只黄鹂,整日缠着我嬉闹,却每日都要早早的起来,亲自为我束发,陪我习剑。她改变了唐门,也改变了我。”

    萧问的眼神有些飘忽,他很少说话,今日说的话,已经是往日里三个月还要多的。

    “突然有一日,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我的目光已经开始随着她的身影转动。我的心竟然也随着她的喜怒而欢喜悲伤,那是,我知道,那是秦玉说的爱。”

    “而萧问,注定无法得到秦玉的爱。秦玉总会说,乔楚如何,乔楚怎样。那时我便知道,情深,缘浅,萧问没有早一点遇见那个可爱的女子,在秦玉心里,已经住了一个叫乔楚的男子。”

    “秦玉身份不同,手中杀戮太重,既如此,萧问愿日日为她诵经祈祷,为她赎尽杀戮罪孽。”

    萧问看着乔楚,点头道了一句佛号。

    “久闻施主大名,今日一见,只愿施主善待秦玉,莫要辜负深情。”

    秦玉翘着腿,狠狠地喝下一口酒,躺在房顶,酒洒在她的衣襟上也全然不知。

    “你去见过他了?”

    秦玉闭着眼,感受着身边乔楚悄然而至,身上伴着悠悠檀香,她想,从此以后,她闻到这个味道,心里都会隐隐作痛,都会想到那个,有些凄凉的背影。

    “他很好,他做了他想做的事。”

    萧问做事,从不违心,只做他想做之事。秦玉明白,萧问未必心会苦,但是她却无法做到不介怀。

    “我师从云峰岛,出岛后初入江湖,受了伤,无意间闯进萧问练剑的银杏林,被萧问所救,自此入了唐门,做了两年萧问的剑侍。”

    “初见萧问的场景很美,美的并不真实。那是一片偌大的银杏林,正赶上银杏叶飘飞的日子,十里银杏,美的至今还回荡在我的脑海。”

    “萧问是个单纯的人,别人说什么他便信什么。乔楚,我无心瞒你,我实则是会抚琴的,曾经多少个日夜,我会在银杏林为萧问抚琴一曲,然而突然有一日,萧问一曲毕,竟然点了我的穴道,让我亲眼看着他离开,消失。”

    “至此,我再不碰古琴一下。我寻了他八年,他就像消失了一样。而我,却只想要一个原因。当初年幼,他撇下唐门撇下我,我苦苦寻觅,就是想知道他为什么离开。”

    秦玉又饮了一口酒,眉宇间有些痛。

    “我想过无数次原因,却唯独错过这个。”

    她突然很想逃,她甚至希望,自己从未听到过这个,从未找到过萧问。这份深情,太重,重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阿玉,萧问是性情中人,如此,岂不是最好的结局?他不痛苦,他甚至在为你诵经时而愉悦,他不苦苦追求,他为自己先进所做之事而满足。阿玉,他法号,无心。”

    翌日,秦玉撇开众人,悄然离去,离去前,她去看了萧问,萧问却对她避而不见。秦玉坐在马上,见了,她又能对萧问说些什么呢?萧问的情,她给不了,换不了。

    秦玉坐在马上,回头望了望远处的青城派大殿,萧问,别了,今日一别,不知今生,是否会再见。萧问,若有来生,秦玉不愿你化为石桥,秦玉只求,你能与心爱之人,相守相依。

    萧问站在青城派大殿上,遥遥的望着秦玉远去的背影,嘴角慢慢勾起一个笑,就如同多年前,第一次看见秦玉笑的那般,青涩,而又真实。

    秦玉,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佛祖,我对佛祖说,佛祖,我爱上一个女子,她叫秦玉。佛祖我问说,你有多爱那女子?我对佛祖说,我愿化为石桥,经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

    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秦玉从桥上走过。

    离开了天苍山,秦玉带着乔楚径直去了唐门,重新回到那片,初见萧问时的银杏林。这个季节,银杏林还没有落叶,站在银杏林,乔楚只远远地望着,望着秦玉将曾经属于萧问的剑,埋在银杏林中。

    路上耽搁了些时日,再回到长安时,已经临近乔渊大婚的日子。明宣帝格外下旨,因是纳正妃,明宣帝特赐凤凰台给乔渊大婚之用。

    “三爷,恭喜。”

    明宣帝赐凤凰台大婚,将洞房设在乔渊还是皇子时所在的文辉殿,李静苒由婉贵妃宫中出嫁,至凤凰台举行大殿,接入文辉殿方为礼成。

    如今新娘子还是路上,一众大臣正在向乔渊道贺。乔渊一袭大红衣袍,面上含笑,周身散发着喜气。

    “丫头,谢谢。”

    秦玉沾染着喜气的氛围,狠狠地一拳打在了乔渊胸前。

    “真不够意思,连我都瞒着,原来三爷中意的姑娘,竟然是李静苒那个野丫头。”

    乔渊怔愣了片刻,面上苦笑一闪而过,勾肩搭背的搂过秦玉的肩膀。

    “本王这王妃已经娶回府中,不知我哪个弟弟,有幸能把你这野丫头娶回去。”

    乔渊目光看向上方坐着的乔楚,一身明黄的衣袍,怀中抱着本是属于她的小狐狸!俗话说,跟着太子有肉吃!这个贪嘴的蠢狐狸,为了一口肉,果断的抛弃了她这个主人!

    是谁说九尾神狐一旦认主,终身不移!那眼前这个蠢家伙是什么鬼!

    再将目光转向一旁静坐,却总是有大臣上去寒暄的容哥,自楼兰一别,这才刚见面。容哥似乎又消瘦了,眼底,似乎是多了一丝愁云。

    秦玉有些黯然,似谪仙般的容哥,终究也知愁滋味了吗?是为了那般而愁?在朝堂之上,无论多么棘手的事情,容哥都不曾皱眉分毫,她竟有些好奇,究竟是何时,能让愁云爬上容哥的眸。

    顾容是由仙堕妖,而远方的故人,却是为了她,从此与佛相伴,如了佛门。

    她秦玉,何德何能?

    秦玉又是一拳打在乔渊的胸前,痞气十足的大笑起来。

    “能驯服狼的,自然只有狼王!”

    乔渊呆愣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秦玉便是那雪山之上的狼王,若是想要狼王驯服,那只能是狼王心甘情愿被驯服!

    “去招呼你的客人吧,莫要操心月老之事。”

    乔渊勾了勾秦玉的鼻子,道了一句狠心的丫头,便转身去接受别人的恭贺。秦玉望了望上首做的乔楚,破天荒的对乔楚点了点头,随即走向了顾容。

    “容哥眼底的愁云,真是看的人压抑。”

    顾容对着秦玉拱了拱手,似是这些日子不见,倒是增添了许多生疏感。

    “秦大将军。”

    秦玉看着顾容的生疏,再望向乔渊的背影,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所有言语,皆是化为一声叹息。

    顾容,终究是站在了乔渊身后。

    她不愿见到的事情,终究是要发生了对吗?有些事情,终究是走到了尽头。

    “容哥。”

    秦玉轻轻唤了一声,二人什么都没有说,只因秦玉做了一个动作。她本是站在顾容对面,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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