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孙越就是喜欢柳慎,闲暇时候缺半根筋,可以天真无邪,论起事或是遇到事情,从容不惊,又能冷静分析,而补是同别的姑娘家一般,只会哭哭啼啼的。一时间,竟然看她看得有些呆了,猛然一反应,急忙收回眼神,“极是。”顿了一下,又问柳慎道:“你知晓青天司么?”
柳慎疑惑摇头:“不曾。”
“青天司这个机构其实如同刑部一般,各层各阶明确有人执掌,不过不同于刑部的是,他们只听命于帝王。昨日那个人,便是青天司的七星之一天枢。”虽然青天司比较隐秘,不过公孙越并不打算隐瞒柳慎。
柳慎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般说来,这些匪徒,只怕与青天司也脱不了干系。”她虽然生于闺中,却不能表示她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形,自战南王凯旋回来之后,哪里还有什么匪徒啊,何况纵然有匪徒,也不可能精确的在找到府上众人的房间位置,而且进退有度,一百多个人竟然能安全逃出内城。
不过幸好,自己把钥匙给了良珠,若是在柳国公的手里,只怕这会儿库房早就空了。不过柳慎很快担忧起来,“库房是大伯二伯亲自锁的,只怕他们会寻到大伯那里去。”
公孙越想与她说的倒不是这个,而是今日柳国公的态度。他顿了一下,还是告诉柳慎道:“今日中午,那些劫匪就送来了信,要拿四千两黄金赎回你弟弟。”
四千两黄金只怕是国库也没这么多,不过眼下柳慎的那些嫁妆,倒也不止。“既是如此,只怕我父亲现在正在寻找库房的钥匙吧。”柳慎并不是不愿意救豪哥儿,只是她有些不甘心,四千两黄金,这都多少辆马车才能拉完,可是那些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要,显然一点都没有担心拿到黄金后的后顾之忧。
显然,他们只负责要黄金,至于如何处理,只怕这是皇帝的私人问题了。
然公孙越的话却叫柳慎大吃一惊。“柳国公不愿意,他说儿子没了可以在生,黄金没了就没了??”
如果这不是自己的亲爹,柳慎会立马笑喷了的,可是这人偏偏是自己的亲爹,柳慎一时间傻了眼,膛目结舌的看着公孙越。
公孙越也有些意外,“我曾听闻,岳父是及其宠爱这位小弟的,如今怎会不顾不闻呢?”
柳慎想起柳絮儿,忽也觉得没个什么,叹了一口气:“他便是这样的人,只是我有些意外,他向来与我疏远,就算不打算救豪哥儿,那库房里的东西他也拿不到,这般作为,到底所为何?”
“那你想救么?”公孙越忽然问起柳慎。
柳慎几乎没有半分的疑迟,“不救。”
“为何?”公孙越的神情并未有任何变化,依旧带着薄薄的笑,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这局是云游子布下的,已经将战南王府置于险地,我自然知道战南王没有二心,可是现在皇帝已经起了疑心,他日若是有个一二,这些钱财不知道要救多人的性命。我也知道战南王不缺这点钱财,可是飞羽营那么多人,又带着家眷,总是需要钱财来安顿的吧。”柳慎说着,忽然叹了一口气:“今日虽能救得了豪哥儿,可是这些钱财定然落入皇帝手中,我不愿意。”
这些东西如果是旁人拿走,柳慎还可以考虑,如果是皇帝那就算了。若没有他,自己此刻只怕还在娘亲的膝下撒娇呢。
她后面的口气忽然变得冷冽起来,甚至是带着几分恨意。抬头看着望着自己的公孙越,毫不忌讳道:“我便是这样的无情之人,亲弟弟都不愿意救,如果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但凡你说的,便都是对的。”与柳慎严肃的神情相比,公孙越显得有些不正经,“对我有情即可,至于别人越无情越好。”
------题外话------
艾玛求收藏啊!~‘是不是觉得慢热了~
第六十五章 他们()
自从战南王府下聘柳国公府之后,这京城便没有在安宁过,先是战南王府的六百六十六抬聘礼,后又是三教九流,五湖四州来给柳慎添箱的各路人马,再就是柳国公府大姑娘被劫,虽然已经被救回来了,可听说身受重伤,眼下正在别院中救治,也不知道能不能捡回命来。想来也是可怜人,好不容易遇到一门好亲事,却这般福薄。
大家唏嘘同时,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柳国公抬金子去救小公子,只是很快,柳国公府就有话传出来了,柳国公说没钱,儿子实在没了就在生一个。
宫里的皇帝听到这话,气得当场就有吐血的倾向,幸得青天司的枯瘦老头在旁边劝慰,这才缓了些。
“还没消息么?”顶尖的高手派出去,竟然没能杀死一个小女子,而且自己竟然还失踪了,这让皇帝很生气。
枯瘦老头也有些意外,所以沉默片刻,便将责任推到战南王府的身上去:“启禀圣上,战南王府不经皇命,便私自派侍卫去驻守战南王府,此罪不可不察也!”
皇帝倒是想,可这算得什么错,人家现在算是姻亲,而且柳国公府上现在又那么多钱财,是合情合理的,有些恼怒的瞪着这枯瘦老头,忍不住冷笑道:“你素来就是这么为朕办事的么?竟都不动动脑子,朕限你青天司三天之内取得那柳慎人头,不然提头来见!”随即想到柳国公竟然这般爱财如命,竟然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不管,不由得有些烦躁起来:“这柳国公到底是打什么主意?那些钱财他以为他真的能留得住?”
只听身后的太监总管禀道:“奴才查过了,这柳国公就是个十足的酒囊饭袋,从前在工部任职,整整三年一事无成,后来一直闲赋在家,喜好遛鸟斗蟋蟀,对府上的事情也从来不上心。若是这柳慎一死,只怕倒是成全了他。”
夏成帝却不以为然的笑道:“那正好,把从前的卷宗调出来,随意治他个罪,抄家即可。”
那厢宫里在为此事烦忧,柳国公府上又何曾不是呢!柳大伯和柳二伯都很为难,坦白的说,虽然豪哥儿是三弟唯一的儿子,可是他们更偏向于柳慎多一些,尤其是那些钱财本就是柳慎的陪嫁之物,所以一直都保持沉默。
柳月儿已经哭红了眼睛,瘫坐在厅里的刚换上的大红地毯上,“爹,救救小弟,求您了。”
柳国公头上被劫匪砸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会儿正用纱布绑着,大半张脸都肿胀着,所以他一直咧着嘴巴,看去样子十分滑稽。
周苑本来已经醒过来了,可是一醒来就听到柳国公那样的话,顿时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柳月儿只得求柳国公,可是这哭了大半个时辰了,柳国公也无动于衷,柳家大伯二伯又不帮忙说话,所以这个时候她只能想到找二姐姐。因此起身便叫了马车,直接往云侯府去。
云侯府中,柳婉儿也才听得这消息,当即怒得连抽了无辜的玉屏儿几巴掌,换了衣裳就准备回柳国公府去,只是才到厅门,就见洪氏一脸威严的站在门口。
“母亲,我要回国公府一趟,今儿就不伺候您用膳了。”她说着,便从洪氏身边走过去。
洪氏到底没能压住这一腔的怒气:“站住。”
柳月儿一愣,回过头来有些着急道:“你又想干嘛,我弟弟现在还在劫匪手里呢!父亲不愿意拿钱去赎回来,我得回去想个法子。”
“你能想什么法子?”洪氏冷冷的看着她,嘴角悬着几丝讥讽:“你莫要忘记了,如今你是哪家的人,别人家的事情你瞎操心什么,有这功夫就好好的伺候你夫君,早日为我云侯府开枝散叶。”
说道开枝散叶这个问题,柳月儿就一肚子的气,自从柳慎定亲后,云不凡就日日买醉不说,可是醉了竟然口中喊着的是柳慎,她柳婉儿何时竟然成了别人的代替品。所以当即就有些不耐烦起来:“这要问问你的好儿子想不想为云家开枝散叶!”
她顶撞洪氏不是一两次了,可是一次洪氏到底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当即走过去就給了她一个巴掌,“果然不是正经出生的姑娘,到底教养不行。”说罢,吩咐身后的嬷嬷将还在懵然中的柳月儿压住:“給我关到祠堂去,什么时候学好规矩在放她出来。”給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
柳婉儿刚被带走,洪氏就做主扶了玉屏儿为平妻,而且选了同柳慎出嫁的日子为她办席。
柳月儿来的也不是时候,正巧遇见刚被扶成平妻的玉屏儿,就忍不住想起柳慎,顿生出几分厌恶来,“想不到一个侍妾还能在正院里随意出入,倒叫我见了世面。”
玉屏儿脸颊还有些红肿,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反而无比热情的同柳月儿搭起话来:“找你姐姐是不?哎呀,真是不巧,她更惹怒了婆婆,被关进祠堂学规矩了,只怕这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
“婆婆?”柳月儿一愣,这贱人竟然叫府上的老夫人婆婆?
见她疑惑,玉屏儿旁边的丫头就有些狗仗人势道:“忘记告诉柳姑娘了,如今我们夫人是云侯府的平妻了,同你姐姐是平起平坐的,就等着下月的席面了。”
柳月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府的,她没去大厅继续求柳国公,而是去瞧了她母亲。
周苑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不断出现豪哥儿被砍成几大块的画面,也无心听柳月儿说起柳婉儿的状况,一把拉起旁边伺候的一个壮实嬷嬷,“他说不愿意救就不救么?你赶紧去拿斧头,直接把锁給我劈开,直接拿起财物去赎回豪哥儿。”
这个嬷嬷正是那个男扮女装的男子,可是此刻却有些犹豫了:“那库房四周是设了机关的,如果强行劈开锁,只怕要触发机关。”
是啊,周苑竟然气糊涂了,呆了一会儿,又喃喃自语道:“钥匙肯定在他们的手里。”一面又抓着柳月儿问道:“他们是不是也在府上?”
到底是母女,柳月儿几乎没想,就知道周苑口中的他们是谁,连连点头,一面帮她母亲更衣梳头。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支持!可是为嘛收藏一直不变~
第六十六章 我的女人()
战南王府书房,本也是兵家重地了,可是此刻却坐着两位妇人,一位正是战南王妃,另外一位则是老王妃。
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长案后看书对她们不理会的俊魅男子。
“我竟不知道,云游子收了她做弟子。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老王妃抿了一口翠色香茗,感叹起来,神色间过多的是担忧。
战南王妃也很是意外,“弟子也就罢了,这老不死的临死前为何还要摆咱们一道。”说着,觉得自己措词不当,抿了抿嘴唇,正要开口说什么。坐在她对面的老王妃忽然咯咯笑起声来,指着战南王妃笑得险些喘不过气来,“摇光,云游子好歹是你外祖父,如此这般,你这媳妇可是你的老辈子,亲儿子也是你长辈了,哈哈。”
摇光正是战南王妃的闺名,她听到自己的婆婆这般嘲笑自己,当即脸就黑了,“您也别太得意,您这孙媳妇和你是平辈呢!”
公孙越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头疼的抬起头来朝两位长辈望去:“母妃,祖母,你们今日来就是为了与我讨论辈分的么?”如果非要讨论这个问题,他是不介意与祖母平辈的,更不介意高母亲一辈。
“自然不是。”谢摇光说着,起身朝儿子靠去,可是手还没搭到儿子肩膀上,公孙越一个起身,叫她扑了个空。
“那所为何事?”公孙越走到窗前,推开窗轩,外面正是一块小麦田,绿茵茵的麦苗,在这冬日里显得无限生机。
“额,我们想去见见柳姑娘。”外面传闻柳慎身受重伤,当然她们是不相信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玄钺还能淡然的坐在这里么。
“我现在还不知道她在哪里。”公孙越一脸的坦诚。
“真的?”谢摇光瞟了他一眼,又朝老王妃看过去:“他说不知道,想来是真的了。”
“嗯。”老王妃应了一声,竟然没有在追问的意思。反而招呼起谢摇光:“既然是这样,那咱们过去玩牌吧。”
公孙越一直听她们的脚步声远了,这才转过头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还不出来?小心叫我父王知道你站在他的典籍上,不打死你才怪。”
随着他的话声,但见许久不见的公孙祁然从书架后的书箱里钻出来。半截身子还坐在箱子里,双手有气无力的搭在书箱外面,目光甚是担忧的仰头望着公孙越:“玄钺你不会杀我灭口吧?”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贼子与战南王府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公孙越转过身来,欣长高大的身形被外面的一抹寒阳照得明亮,也不知道他哪里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