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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黄金年代(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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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之后才拍了拍自己大儿子的胳膊,问到。

    谢老二在部队里这两年倒是涨了见识,可是这见识也只限于分得清东风和一汽。其他的,还真就抓瞎。

    倒是谢老大,看着那奔驰前边的大圆环,惊讶的看了看李宪。

    “爹,娘。”他深深的看了眼造的灰头土脸的李宪一家,这才看回了自己爹妈,道:“这两台车出去,那头铁定是挑不出啥了!”

    ……

    晚上,了却了一桩大心事的谢老汉一家把原本婚礼准备用的东西从地窖里掏了出来,做了足足冷热八个菜。

    酒桌上,听自家老大说起庄口那两台车就值个百多万的时候,平时听说镇子上谁家万元户都直啧嘴的谢老汉差点儿没吓到桌子低下。

    再得知李友现在家里边儿包了林场,手下管着千多户,四五千人吃饭,谢老汉端着酒的手都哆嗦了。

    谢帅谢克两个,再看向李宪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隔膜,客气的不像话。

    邹妮最担心的事儿还是发生。

    就连本来亲热的不行的邹丽梅,都不知道手往哪儿放了。

    还是邹妮拉着自己几十年未见的妹妹的手,噙着泪花一直说小时候的事儿。足足说了一个多钟头,才把姊妹之间因为财富而骤然产生的生疏消除了一些。

    整个屋子里边儿,要说丝毫没有受到金钱影响的,屋子里边就可能就俩人了。

    谁呢。

    被邹妮用清水洗了便身子,恢复了粉雕玉琢的李玲玲。以及,谢老大家的大闺女,年仅六岁的谢依梵。

    小丫头片子还没上学,都说闺女随爹,一张小脸儿活脱脱从谢老大那扒下来一般。一张圆嘟嘟的小脸,头上用红头绳扎了个朝天辫儿,浓眉大眼儿,看着就像是个削了皮的苹果。

    农村的孩子,穿着上不怎么讲究,不过谢老大媳妇倒是能看出贤惠,把小丫头收拾的干干净净。

    大人的世界可能因为外在的附加而影响,俩孩子可啥也不知道。

    自打李宪一家一进屋,俩丫头就看对了眼儿。

    趁着大人吃饭的时候,俩丫头就打破了初次见面的隔膜,凑合到了一起。

    “玲姐儿。”大大的木桌下边儿,小谢丫盯着李玲玲脑袋上还没消肿的大青包,好奇问道:“你头上咋长了角?”

    李玲玲瞪着大眼睛,一本正经:“这不是角。是包。”

    “你骗人。”小谢嘴一撇,“俺听俺妈讲过那个故事,说是没到旱年,河里的龙儿就跑出来。能变成人样,可是脑袋上的角却脱不下去。你跟俺说实话,你是不是河里来的?”

    李玲玲平时听的都是李宪给讲的故事。大多是什么一只粉红色小猪,或者是一群怎么都不会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羊。还明显不知道龙人是什么鬼。

    “这不是角,是包。”她伸出小手,重申了一句。

    小谢丫头皱了皱眉头,拿起了地上的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李玲玲面前。

    “你认不认识他们俩?他俩就是我爹从河里捞上来的。”

    那是两只小乌龟。

    或许是被养了挺长时间了,也不怕人。见到生人,竟然把脑袋从壳里伸出半截,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李玲玲。

    王八看萝莉,没对上眼。

    李玲玲摇了摇头,好奇的用手指怼了怼两个小东西,问到:“不认识。它们从从河里来的?”

    “对呀,爹给我捉的。这只圆一些的,叫团子。这只胖一些的,叫长生。你要是从河里来的,肯定认识它们。我爹说,它们能活几百年哩!”

    “哇!”李玲玲惊讶了,“好久哦。”

    “是呀。”小谢丫头颇为得意,“厉害吧?”

    两只小乌龟被两个小丫头片子拨来拨去,可能有些不满,其中一个缓慢的伸出四肢,奋力的向一旁爬去。

    “呀!团子跑了!它要离家出走吗?”李玲玲瞪大了眼睛。

    “没关系。”小谢丫头拍了拍胸脯,“它就这样,总跑,可就像孙猴子跑不出佛祖爷爷的五指山一样,它跑不过俺。你看俺给它使个法咒!”

    过家家似的,小谢丫头就瞪起大眼睛,念起了经。

    李宪这顿饭都吃的不怎么好。

    老谢家的屋地是土夯的,坑坑洼洼一点儿都不平,他的那只板凳似乎又残腿,一夹菜就摇摇晃晃的,不爽极了。

    感受到脚下有一块鹅卵石大小的东西,直接用脚后跟一踢,将其垫在了凳子低下。

    稳了。

    桌子下,李玲玲简直崇拜死小谢丫头了,指着那伸出四肢,奋力脱离却不得的乌龟“团子”,大叫道:“哇哦!真的被压在山下了!你好厉害!”

第712章:这媳妇还是先别娶了吧?() 
晚饭之后,邹妮和李友二人便被邹丽梅拉着上了炕。

    和姐姐一家这么多年没见,本来就有一肚子的话要说。而且之前通信的时候邹丽梅知道姐姐家过得其实一般,可是这一次来,变化如此之大,自然要询问一番。

    至于李宪等人,则是由谢帅两口子引着到了隔壁屋。

    山东重礼好客,老谢家现在最好的屋子除了老二刚刚粉完的那间新房之外,就是谢老大两口子的房间了。

    谢老大媳妇名叫朱云。

    老家是卿岛的,虽然快三十的年纪,而且长时间从事农活皮肤有些发暗,但是仍然不失漂亮。

    一晚上没怎么说话,可是接触下来,李宪倒觉得是个挺温婉知礼的,谈吐之间也一点儿不像是个农村女人。

    看着朱云弯着腰帮着铺铺盖,李宪忙接过了手:“不用忙活了嫂子,一会儿我们自己来就行。”

    “那行、”朱云爽快一笑,将怀里的被子放到了炕上。对屋里边儿几人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一旁,谢老大看着李宪将李匹踢上炕,抖落着铺被子,笑道:“玲玲和依梵玩儿疯了,今天就跟俺们去邻居家住了。被子你嫂子昨天刚洗了晒过,都是干净的。你们放心住,就是炕小了点儿,你们兄弟仨可能有点儿挤得慌,得委屈委屈了。”

    “嗨、”李宪摆了摆手,掏出烟来递过去一根儿,道:“大哥,我们又不是没挤过小炕。以前家里边儿住老房子的时候,一副小炕上住我们兄弟三个外加老太爷。有啥好委屈的?”

    看着烟杆儿上的“中华”,谢老大在裤子上蹭了蹭手接过,放在鼻子下边儿闻了闻,没舍得抽,直接夹在了耳朵上。

    从兜里掏出自己皱巴巴的烟卷点了,沉默了片刻,他抬起了头来看了看李宪:“二哥儿,刚才在饭桌上我听你说,也要在卿岛那边儿铺买卖?”

    李宪点了点头。

    谢老大说的就是黄岛那边儿的纸业基地。

    这次来,其实跟邹妮走亲戚完全是顺便,主要的目的还是黄岛纸业基地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剪彩。

    最近一段时间新北集团的纸业业务发展重点在技术上,产能跟不上去,几个新产品也就迟迟下不了线,发展上略显平缓。不过好在这头的进度赶了上来,现在基础设施已经全部就位,从日本那头买来的设备也已经组装完毕,就等着马上开工,把上半年落下的业务拉回来了。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就是新北物流的事情。

    昨晚上徐兵就打了电话过来,说是人已经到了纸业基地,正在先一步的建立运输点,准备在基地投产之前先一步打通冰城到黄岛的这条运输线。以保证东北那边的生产原料能第一时间就位,不拉进度。

    事实上按照李宪的计划,他是不准备跟邹妮在这边呆太久的,顶多也就是等谢家老二的婚礼办完,就立刻去黄岛那头。

    谢老大不好意思的一笑,挠了挠头:“二哥儿好本事,把生意做得全国都是哩!”

    对于这个大表哥,李宪的印象不错,挺憨厚的一个汉子。

    看着对方言语间想要攀好,但是又不好意思太过露骨显得有些别扭。他便微微一笑,摆手道:“这叫啥本事,大哥你才好本事!我听说嫂子是你从部队里边儿直接领回来的,快给我们讲讲,当初你咋把人家忽悠的?”

    果然,提起这个,谢老大脸上的扭捏一下子就变成了自豪,不由的坐直了身子,气势都足了几分:“嘿!那咋还用忽悠?”

    一拍大腿,谢老大就讲起了自己的往事;

    那是88年,谢老大随着济南军区开拔云南,赴云南老山地区执行对越防御作战任务。当时轮战已经进入到后期,不过小规模的战斗仍然不断,他所在的运输连在一次给炮阵运输弹药的时候遭到敌军偷袭。

    炮火之中,在突围的时候他就看到路边一个女医护兵为了抢救伤员负了伤。可是那个时候他车上全是炮弹,根本不敢停车。面对那女兵伸出的求助之手,只能踩紧了油门儿,将物资送到了前方阵地。

    可是将车开到了阵地之后,谢老大心里咋都过不去那个坎儿。

    当时自卫战已经打了多年,双方积累下来的仇恨已经到了巅峰。对俘虏,中方这边儿还保持着一定的人道主义。可是中方的俘虏落在越军手里,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特别是女兵。

    此前就有女兵被俘之后,越军在中方阵地射程外设下埋伏,然后以女兵为诱饵对其进行侮辱糟蹋,引中方进攻的事儿。

    就这么,谢老大趁着卸车的功夫,直接拿了炮兵的冲锋枪,一头扎回了战场。

    在密林之中穿行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那个已经昏倒在了路边的女兵。眼看着女兵护着的那个伤员已经死透了,谢老大咬着牙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不管三七二十一扛起女兵就跑。

    可没跑出多远,一枚迫击炮弹就在他身边炸响。

    当时那种情况,只要人还能动,哪有闲心去检查自己哪儿受了伤?

    就凭着一股子气儿,谢老大扛着那女兵跑了一里多地的山路,才被增援的战友接应。直到前来接应的卫生员给谢老大检查伤势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脚后跟连着胶鞋已经被弹片给整个削了下去。

    要是放在平时,少了个脚后跟扛着一个百十斤的大活人跑一里多地的山路根本就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可是在那个时候,这样的例子简直太多太多了;

    八九年,边防某部战士蒋金柱,在跟敌人抢占战壕的时候脑袋上被子弹嚯出了一道十三厘米长的大口子,当即昏迷。在没有经过救治的情况下自己苏醒过来,不顾班长让他撤退的命令,跟队友一起再次投入战斗。

    在又被打断一条胳膊且身中数枪之后,迎着敌方机枪火力点,投出了最后一枚手榴弹,端掉了敌方机枪火力点。后来在清理战场的时候,战友们发现在他身后爬过的地方,留了一条整整七米多长的“血道”!

    雷应川,在79年攻打班占西侧无名阵地的时候,打到最后已经是多处肋骨骨折外加腿骨骨折,就是在这样的重伤状态下,咬牙挺着爬向敌人指挥部,一人一枪消灭了敌方上尉营长以下十三人后壮烈牺牲。

    吴勇,云南边防某部九连班副。79年2月份攻打敌方阵地的时候,被敌方重机枪击中腹部的情况下,以惊人的毅力捂着流出来的肠子继续代理死去的班长指挥全班战斗。随后,一发重机枪子弹打断了他的左臂,吴勇用右肩挂着冲锋枪,单臂射击指挥全班发起冲锋。

    直到最后胸部中弹还挣扎着起来以跪姿继续射击。

    战斗结束之后,战友们在距离280高地顶端仅几米的地方找了吴勇的遗体和四个死去敌军的尸体。当时吴勇遗体仍然保持着左膝顶着已经没了肠子的肚子,右膝蜷曲,手指紧紧扣着扳机的姿势!

    人在极大的信念之下爆发出来的意志力是不可估量的。

    所以谢老大的事儿在老山,只能说是常规操作。

    就连他自己都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在接受了简单的包扎之后,害怕自己抢了战友的枪回去救人这事儿惹祸。便偷偷自己开车回到了连队,直到连长在晚上清点汽车,发现谢老大那台卡车地板上全是血迹,并发现了他的伤势之后,这才强行将其进了野战医院。

    不过他不当回事儿,不代表别人不记得。

    后来被救的那个女卫生员,也就是朱云,在得知谢老大的事情之后,就直接找了过去。

    于医院那得知谢老大为了救自己变成了残疾,当即把自己鞭子剪了下来交到了谢老大手中,当场立誓要伺候他一辈子。

    就这么的,因伤复原之后,朱云就直接跟了回来。

    听谢老大讲起那段激荡往事,李宪听得直吸凉气。

    此前提起这个话头,其实也就是看出谢老大有事儿想求自己但是不好意思开口,给他制造一个契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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