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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穿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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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统计学家马尔科夫在西伯利亚贝加尔湖度假期间碰巧遇到了通古斯大爆炸就在这一天他写出了马尔科夫链方程一百年后他的理论让机器学会了和人类对话刘卫平生逢IT技术迅猛发展时代为了解开一个偶然发现的神秘电波他付出了全家生命的代价生前他在马尔科夫等人的成果上提出了人工智能学习算法这让他在数字世界重生人类思维加载为数字信号后得以光速穿越时空进入浩瀚的宇宙后他历尽亿万年沧桑才明白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烧脑之作请保护好脑细胞千万别被电到一遍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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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1515年的1月1日,是一个非常好记的日子,这一天法王路易十二一命呜呼了。

    路易十二继承了先任查理八世战略,一辈子就在讨伐意大利的战争中度过,不过他到死也没有完成征服。

    除了这件失败的事情,路易十二还有一件不成功的事,就是临断气也没有生出儿子来,按照法国继承法,女性是不允许继承大统的,只能由他的女婿弗郎索瓦接任王位了。

    弗郎索瓦登基后,继续和意大利进行征战。此时的意大利半岛已经进入了文艺复兴时期,法国人后来自以为为傲的文化传统一部分要感谢弗郎索瓦,法王在和意大利人接触中,对艺术产生了极大兴趣,甚至邀请达?芬奇到法国居住。

    正是在法国这样的气氛感召下,1533年,近代解剖学的奠基人维萨里从比利时鲁汶大学来到了巴黎大学学习医学。不过话说来回来,维萨里来巴黎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对弗郎索瓦有所好感,最直接的原因是维萨里父亲刚刚当上了弗郎索瓦贴身侍卫。

    他进入大学以来,便在老师迪布瓦的指导下学习盖伦的解剖学,维萨里在学习的过程中发现盖伦对人体的许多描述和动物差不多,联想到盖伦时代不能解剖人类,他决定自己动手找尸体解剖来验证盖伦的解剖图。

    维萨里开始在晚上到处偷偷摸摸找尸体,经过一段时间到处打探,他相中了圣婴公墓。圣婴公墓因边上的圣婴教堂得名,据说是为了纪念圣经中的圣婴故事,建成后因为位置方便,越来越多人埋葬与此,尸满为患,有时候新埋尸体的人乱挖把别人的棺木也刨了出来,这方便了维萨里来盗尸解剖。维萨里也还算有良心,每次解剖完尸体,他还不忘把尸体送回来装进棺材中。

    1535年的一个夏天,夜幕降临,维萨里又偷偷溜到了圣婴教堂外的公墓,照常又来偷尸了。他最近在骨胳方面有不少新的发现,盖伦许多描述都是错误的,前面偷的一具女尸已经搬回来埋了,今天他想碰碰运气找一具完好的男尸。

    维萨里在墓地里东找西找,撬开几具露出的棺材,却大失所望,要么是女尸,要么就是腐烂不堪的臭尸,看到有具还像点样的男尸,维萨里拖了出来,发现腿居然装的是木头假肢,维萨里大失所望。

    突然天边一闪,一阵雷声传来,风大了起来,维萨里眼看要下雨了,便决定离开墓地回家。正当他要走时,远远的听到了得得马车声音,还有人在讲话:“天都要下雨了,队长还要我们把他埋了,这累不累,淋了一身雨把衣服湿了,回去婆娘又要骂了”。

    维萨里连忙猫下腰躲在了一座墓碑后面,另一个声音响起来了:“我看也是,扔下去得了,这种胆大妄为的盗贼死有余辜,敢偷陛下的画,陛下绞死他算是恩赐他了,应该送到断头台斩首!”

    维萨里想,出了这么大事情,父亲今晚也许还要留在宫中吧。先前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不过我听老人说,人死后魂要出窍的,不埋下去,魂要在城里到处飘,来找我们呢”

    “呸,要挖你挖吧,安德里斯以前就是学医的,他说了这些都是扯蛋,不信你回去问他。”

    维萨里吃了一惊,这两人居然认识父亲安德里斯。

    “老人们说的神乎其神,说是灵魂还有重量呢,人死了会变轻一些呢。”先前的声音还是不信。

    后面的人又接口了,“你还信这些,我们跟随陛下攻入意大利米兰城的时候,杀死了多少人?哪个埋了?这些鬼魂不来勾我们命吗?要是你说的是真的,我们早就死了,现在不好好活着?”

    先前的声音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马车停了下来,一阵声响后,马车又得得响起远去了。

    维萨里走上前去,一具尸体躺在地上,借着闪电的光,维萨里看清了面孔,是个年轻的男子,维萨里一阵惊喜过后又暗暗的骂自己一声罪过。

    维萨里把尸体翻过来面孔朝地,自己跨在尸体腰上,然后伸手抓住尸体两臂,腰上一使劲,维萨里背着尸体站了起来。

    雨开始哗啦啦下了起来,维萨里熟门熟路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夜深了,街上都没人,维萨里知道只要躲开巡逻的卫兵就不会被人发现。

    他加快脚步,刚刚拐过一个弯,侧面有光亮起来,一队卫兵冒着雨打着灯笼齐唰唰的奔过来,里面还有人在说话:“今天巡逻班次要加倍,刚才有人混进皇宫偷画被处死了,说不定城里还有同谋。”

    维萨里吓的脚下一滑,扑通摔了一跤,尸体横在地下。

    “什么人!”卫兵大喝起来,维萨里连忙背起尸体狂命的奔起来,卫兵们在后门追赶过来,维萨里借着掘墓的胆发足狂奔,卫兵们紧追不舍。

    眼看就要追上了,维萨里已经跑到自家后门了,他借着黑暗闪身进了门。卫兵们跟过来发现人没了,绕着房子查看了一圈,发现是宫廷侍卫安德里斯大人的住所,便叽哩咕噜的撤了。

    维萨里在院子里辟了一间工作室,专门解剖尸体,有时候难免有些怪味,邻里碍于他父亲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维萨里已经脱了力,把尸体放在地上,吃力的朝解剖室拖去。进了解剖室,维萨里喝了口水,脱下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换上一套干衣。维萨里来到尸体前,先是把尸体的衣服剪开,然后按照往常一样把尸体用网兜兜好,挂在房顶悬下的大秤钩上,年轻人不算重,二百里弗尔,维萨里在纸上记录下来,后面骨胳重量不知能有多少,维萨里在心里盘算着。

    维萨里揭开网兜,尸体滚了出来,突然他听到一阵像是喝水的声音,静寂的夜晚格外清晰,维萨里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听错了,令他更吃惊的是尸体的喉结一抖一抖在动。

    维萨里拿起烛台靠近仔细观察,没错,尸体在动!维萨里想也不想,放下烛台,两手死死掐住尸体脖子,尸体又蠕动了几下,不动了。

    维萨里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杀人了,我杀人了!他心里大声喊起来,两手叉在头发中却喊不出声音来。

    维萨里转过头不敢看尸体,两个抬尸人的对话在他脑子来响起来,鬼魂要来找我的,鬼魂要来找我的,维萨里惊恐的抖起来,他尽管不相信这些传说,但真的杀了人还是疑神疑鬼起来。

    他决定把尸体背回墓地埋掉,想到这,人稍微平静下来,外面的雨声渐渐的小了,维萨里站起来身来,如法炮制又把尸体背上身了,大概是休息过了的原因,维萨里觉得尸体轻了一些。一转念,他把尸体又放了下来,重新装进网兜挂在秤上,咦?怎么少了十分之一个里弗尔?

    维萨里后怕起来,难道传说是真的?他不再犹豫了,抓一起一条毛毯,小心裹住尸体,又一路狂奔到圣婴墓地,圣婴墓地空穴许多,维萨里寻了一处整洁所在,将尸体埋了进去,差不多干完时,天已黎明,维萨里低头祷告一番,回家再也支持不住躺在床上呼呼睡了。

    维萨里正睡的香,被他父亲安德里斯摇醒了,安德里斯一手拿着他的解剖笔记,一手拿着几块碎布,问道:“昨天你又去偷尸体了?你可胆大包天了,陛下的钦犯你也敢动,昨天巡逻的卫兵和我一说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维萨里看了那几快碎布,正是昨天尸体身上剪下的衣服,维萨里辩解道:“父亲,我已经把他送回去了,你们派来的人根本没有埋他,是我把他埋了呢!”

    安德里斯将信将疑的看着他儿子:“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要让人怀疑到我头上,你给我把证据都毁掉!”哗的一声,安德里斯撕下了维萨里解剖笔记上的一页,点上火烧着了,碎布也仍进火里烧了起来。

    “你赶快结束这儿的学业,还是回布鲁塞尔吧,在巴黎再呆下去,全城的人都知道我有个会偷尸体的儿子!”

    维萨里也不和父亲说话,而是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悄悄取出了日记本,写下了标题:人的灵魂十分之一里弗尔。

第一章 神秘电波() 
1954年6月7日,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已经九个年头了。

    河南信阳正阳县的一个村庄里,刘春阳正在将猪草和河底的淤泥混在一起,光着脚在上面踩,他的妻子富有芹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不停的从一堆猪草中拔出来一把来递给刘春阳。远处的地里面,男女老少一起忙碌着,有的趴在水车上使劲踩,水一部分漏了回去,一部分随着转动的木浆叶进了田里刚刚挖好的沟沟里;还有的人在站在水牛拖着的耙上面,扬起手中的柳枝朝水牛壮硕的屁股轻轻抽去,刚刚被水浸烂的泥地被耙的又细又平。

    这时候苏联援建的一百五十多个大项目大部分还没有投产,国内缺少化肥,只能靠刘春阳这样自己混合有机肥料来给土地增肥了,信阳人口众多,农村合作社到处开荒种地,但产量有限,只能勉强供养这些人口。

    看到富有芹的汗珠从草帽下滴了下来,刘春阳心疼的喊道:“歇一会吧,当心累着了,隔壁狗蛋娘前几天就在地里忙活小产了。”

    “不碍事,我坐着呢,又不是头一次怀崽。”富有芹看着刘春阳在太阳下晒得冒烟,从水桶里舀了一碗水递过去,刘春阳接过去一口气喝了下去,伸出袖子来抹了抹嘴巴,“再给我舀一碗吧”。

    远处一阵突突声音传过来,一辆绿色的吉普车沿着泥巴公路颠颠簸簸的开过来。在帮大人干活的光屁股小孩放下手中的生活一哄而上围了过去,一个绿军装的人伸出头来,“刘春阳在哪啊?”小孩朝刘春阳方向手一指,富有芹老远望见了,心里咯登一下。

    吉普车开到近处,绿军装和一个戴着眼睛的中山装跳下车来,绿军装从中山装手里接过一个黄书包,冲着刘春阳走了过来,富有芹停下了手中的猪草,她眼睛尖认得自己在书包上绣的五角星。“刘春阳同志,卫国他在朝鲜抢救落水小孩牺牲了。”富有芹手中一松,一把猪草散落在地上,眼前一阵发黑,后面的话什么没听见。

    当信阳日头偏西的时候,万里之外的英国曼切斯特还刚刚是早晨,一名护士带着注射器来到了图灵的寓所。半个世纪以后,当全世界的科学家为了检验自己研发的人工智能是否合格,都要用图灵发明的方法进行测试。但是,图灵看不到这一天了,两年前,他被发现有同行恋倾向,经过公审,法院判决给他注射荷尔蒙治疗。

    这名护士像往常一样来给他注射荷尔蒙,她敲了敲图灵的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应答,她饶过花园来到卧室窗户前面,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看到图灵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图灵先生,请开门吧”,护士砰砰敲窗。图灵还是没有反应,护士跑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

    很快警察来了,警察打开了门,一个人上去摸了摸图灵的脖子,又翻开图灵的眼睑,“死了,变态。”他咕哝一声又掩上了图灵的眼睛。另一个警察四处搜寻起来,他发现图灵的床头上有一只苹果,已经咬了一口,他拿起苹果闻了闻,“带回去检查,你也回警察局配合检查。”护士不知所措,又是一拨人进来,将图灵的尸体抬上了车。

    晚上,大大小小报纸已经得到了消息,“英国计算机之父图灵服毒自杀”无一例外排在各个报纸的头版位置,明天整个英国乃至全世界都要哀悼这位伟大的科学家了。

    绿军帽和中山装帮刘春阳将富有芹送到卫生室,守了半天,总算没有出什么大岔子,富有芹悠悠醒来的时候看到中山装的口袋上别的钢笔,“同志,春阳和我都不识字,卫国的名字是村里的阴阳先生起的,没想到真的为国家把命送了。你是个文化人,帮我肚子里的这个起个名字吧。”

    中山装想了一会儿,“听说板门店和平协议已经签了,既然是和平年代,就叫卫平吧,将来保个全家平平安安。”中山装刚说完,绿军帽忧心忡忡的纠正道,“那是停战协议,不是和平协议。”

    夜深了,图灵的寓所大门已经被封了起来。就在离他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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