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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和霸总谈恋爱[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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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唱出“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接着,顾深就这么盯着楚鱼的眼睛,情深款款地继续唱道:

    “我每天睡不着想念你的微笑,

    你不知道你对我多么重要,

    有了你生命完整的刚好。”

    要不是在此地,要不是有那么多围观群众,要不是还得接歌词,楚鱼能表演一个当场爆哭。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对顾深重不重要,也不知道自己在顾深的生命里有什么分量,她只能卑微地爱,绝望地去等,像在机场等一艘船。

    歌还在继续,楚鱼强迫自己把精力放到歌词上,但当两人合唱完“一辈子暖暖的好,我永远爱你到老”,楚鱼真的无法继续了。

    她趁着过门音乐,两三步走回车厢,将话筒往林姝白手里一塞,二话不说地把她推了上去。

    正在唱女声的顾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瞬息间就被换了‘另一半’。

    楚鱼假装嗓子不舒服,吭吭咳咳地回到座位,随手从零食袋里扯了包什么吃的撕开,抓了一大把塞进嘴里,不带感情地,机械地嚼着。

    冷静,淡定!

    一首歌而已,认真你就输了。

    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跑。

    为什么一定要找男人?温柔可人的小姐姐不好吗?

    百合了解一下,还能共享衣服鞋子包包护肤品呢!

    楚鱼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气笑了,笑着笑着又抬手去拭眼角滑落的泪滴,全然没注意到顾深提早结束了那首歌,径直走回到自己身边。

    “就那么着急吃零食?”

    顾深目光扫过楚鱼潮红的眼眶,落到她手里拿着的那袋子坚果上。

    楚鱼第一反应是要分享,袋子刚递了一半出去,猛地又收了回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吃什么了。

    怎么又是在自己吃坚果的时候!

    楚鱼有些狼狈地捂住嘴,尽量小幅度地开口:“你把姝白换回来,离我远点。”

    顾深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只要不是接吻,你吃那个对我不会有影响。”

    接、接什么接?吻什么吻?!

    楚鱼的脸腾地红了起来,脑子里自动播发了好几个片段,还贴心地根据用户重复次数进行了排序。

    停!

    楚鱼在脑中断喝一声,阻止了某些无法过审的画面出现,急急忙忙俯身去找水瓶,再不喝水她又要被呛死了!

    顾深把手里早就准备好的苹果汁递了过去,聪明地忍着笑不置一词。

    太危险了!真的太危险了!

    楚鱼顺过气来,无限后怕地想着,跟这个顾深在一起,不是被吓死就是被噎死,横竖都是一个死,跟上辈子没任何区别!

    不行,她必须主动出击!

    若山偏来就我,我就乘火箭躲到外太空去!

    有了主意的楚鱼正襟危坐,用最符合社交礼仪的语气问道:

    “那什么,顾同学,你有没有女朋友?”

    顾深看着楚鱼那一脸假笑,疑了一瞬,继而摇了摇头。

    “那你看我们班副班长怎么样?”

    楚鱼笑容可掬,就差在脸上点颗媒婆痣了。

    “连续两学期的‘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出生豪门却从不以权压人,待人随和如吹面不寒的杨柳风,贤良淑德若能化为具象,那就是……”

    这句吹捧话说到一半,车厢那头拿了一手臭牌的林姝白陡然一声暴喝:“你XX连个2都没有,还敢当地主?把把抓,抓粑粑啊!”

    楚鱼惨不忍睹地皱了皱眉,继续闭眼吹:“……虽然有些小癖好,但她的家底允许她能保持这个极为锻炼大脑的小爱好。

    “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一弦一柱思华年’,既然你俩男未娶,女未嫁,那么为什么不给别人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转角遇到爱,抬头看见情呢?”

    顾深没被楚鱼这段拉拉杂杂的发言弄晕头,他嘴角一撇肩一耸,有点无可奈何:“年龄没到。”

    “什、什么年龄?”

    楚鱼没把人说懵,却把自己给整懵了。

    刚才那段话,有提到年龄吗?

    “婚龄。”

    顾深侧头看向楚鱼,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有光在闪,像是暗夜里引诱渔船撞礁的精灵之火:“中国大陆的法定结婚年龄,女生是20岁,男生则要22岁。所以我,未娶。”

    22岁?

    好像有一道闪电在脑中劈开,楚鱼在混乱的记忆里抓到了什么碎片,却被突然袭来的头痛打断了。

    脑子真像被闪电劈过,排山倒海般的头痛,比重生第一天时厉害了百倍!

    楚鱼紧紧咬住牙关,抱住头,张大嘴想要呼吸,却疼得开始倒抽气。

    “你怎么了?”

    顾深觉出她的异样,试探地伸出手碰了碰楚鱼的肩,发现她在不可抑制的颤抖。

    “楚鱼、楚鱼!”

    顾深有些慌了,使劲扳过楚鱼的身子,就看到她涣散的眼神和满脸泪痕,他怔了一瞬,还来不及下一步动作,楚鱼已是身子一软,栽倒进了自己怀里。

15。逃吗() 
楚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病床上。

    应该是病床吧?

    虽然这房间里的装饰看起来不太像病房,更像酒店,但空气里弥漫的味道告诉她,没有哪家五星酒店,会把消毒水当成空气清新剂来喷的。

    最近才经历了毫无科学依据的重生,楚鱼的身体和大脑很容易陷入混乱,比如现在她就以为自己是因为流产而住的院。

    在20岁那年,楚鱼第一次怀上宝宝,却因胎儿先天发育不够好,自然流产了。

    这是她心底的一根刺,说不得碰不得,只要一闻到医院的味道,立刻就会想起那段痛苦的记忆。

    “对不起,是妈妈没用。”

    楚鱼用打着吊针的手轻轻抚摸着小腹,泪流不止。

    当楚爸爸跟楚妈妈推开病房门时,就看到这么一副意料之外的画面。

    楚爸爸看见女儿在哭,急转过头问身后那人:“这位同学,你不是说我们家小鱼没什么事吗?她怎么哭成这样?”

    “小鱼,小鱼!”

    楚妈妈踉跄几步,扑到楚鱼身边,摸着她的身子上下打量:“女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头还疼得厉害?想不想吐?你跟妈妈说说话,说说话啊!”

    “妈……”

    楚鱼陷在情绪里出不来,丝毫没发觉异样,她委屈地扑进自己妈妈怀里,哽咽抽泣:“你来了,终于来了。我在医院里好怕,顾深又被他家人带走了……是我没用,我没保住宝宝……”

    她哭腔太重,楚妈妈一个字也没听清,只知道女儿难受了,委屈了,急得自己也掉下泪来:“小锦鲤别哭啊,没事没事!妈妈爸爸都来了,哪里不舒服我们找医生看看,啊!别哭。这医院是你同学找的私立医院,医生都厉害着呢,别怕啊!”

    这妈妈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楚鱼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出血、肚子疼、手术、无人陪伴的病房,这一切是楚鱼最深的梦魇,她在医院住了三天,流了三天眼泪,后来眼睛见风就会落泪,李妈说这是月子落下的病根。

    顾深从楚爸爸身后走进病房,看见抱头痛哭的母女俩,也是一头雾水。

    “医生说没问题啊,说她醒来就可以离开了。”

    他疑惑地看向楚爸爸,迟疑道:“那我再去叫医生?”

    “顾深!”

    楚鱼听见顾深的声音,从妈妈怀里挣脱出来,泪眼婆娑地向他伸出手:“你过来!”

    “???”

    楚爸爸楚妈妈同时转头,利刃般的眼神刺向了顾深。

    顾深顶着千斤压力,小心地谨慎地朝病床移过去。

    楚鱼见他走了过来,直起身子,擦了擦眼泪,对楚妈妈说:“妈妈你跟爸爸先出去,我有话跟顾深说。”

    “说什么话?你跟一个男同学说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

    楚妈妈皱起眉,眼神在楚鱼跟顾深之间打了几个来回,猛地拔高了音调:“楚鱼,你该不是早恋了吧?!”

    早恋?

    恋得是挺早的,非要这么说也行。

    楚鱼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睛,迷迷瞪瞪地点了点头。

    “楚鱼!!”这下连楚爸爸也抓狂了。

    什么情况?

    乖女儿不声不响的早恋,晕在去秋游的路上,还由早恋对象把她送进顶级私立医院,又留下来等着他们来了介绍事情发生经过……

    咦,这么看这对象还挺不错……

    楚妈妈没那么好糊弄,怒不可遏地站起来,指着楚鱼,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居然……好大的胆子!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敢、还敢……”

    “阿姨,”

    顾深临危不乱,冷静开口:“我才转学过来一周,之前从没见过楚鱼,更谈不上早恋。您看她现在的状态不是太好,可能没听懂您的意思。”

    听了顾深的话,楚妈妈再去看楚鱼,发现她的确一脸迷糊,哭得累了还连打了几个哈欠。

    顾深继续道:“早上在大巴车上,楚鱼就睡了一路,医生也说这种突发性头疼可能是过度疲劳、紧张引起的。她最近在家是不是学习到很晚,压力太大了?”

    楚妈妈跟楚爸爸面面相觑,楚爸爸轻声开口:“你平时管她管得太严了,最近晚上我都经常听见房门响,孩子晚上睡得不踏实。”

    “我、这不上高二了嘛,我也是怕她没进入状态……”

    楚妈妈的声音也降了下去,回头看看顾深,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你真是才转学来的?”

    顾深笑了:“您可以去问问老师。”

    楚鱼的精神实在是差,哭闹了这么一会儿就困了,也不管床边还有谁,身子往下一滑又打算睡过去。

    “行了行了,”

    楚爸爸见楚鱼闭上了眼,冲楚妈妈招手:“走走,我们出去等着,让孩子再睡会儿。”

    楚妈妈心疼地给楚鱼掖了掖被角,摸了摸她的额头和后颈,见一切正常才起身往外走,走到快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回头疑惑地问顾深:“她想单独跟你说什么?”

    顾深思索着开口:“估计是怕我告诉你们她的语文考试成绩吧?这次她没考好,早上在车里一直念叨。”

    “你说说你,”

    楚爸爸无奈地指着楚妈妈,“逼得孩子出去玩都不安心!考差了都不敢让我们知道!这不还有一年多嘛,着什么急啊!”

    “我还不是为她好……”

    楚妈妈这下彻底没了底气,低着头小声辩解。

    顾深跟着二老出了病房,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楚鱼,才把门缓缓带上。

    *

    再次睁开眼时,楚鱼彻底清醒了。

    头不疼了腰不酸了,就左手臂因为睡太久压得有点麻。

    她在翻身而起的一瞬间,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一切,包括她在病房里撒的那一通癔症。

    完、蛋、了!

    楚鱼回想起自己瞎说了些什么,又记起楚妈妈的咆哮脸,后背冷汗唰地渗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

    爸妈听见了吗?等着她醒来打死她吗?

    逃吗?逃吧!

    楚鱼第一反应是跳窗,趴窗户上往外看了一眼,又给吓回来了——至少十层楼以上。

    那就从楼梯间跑!

    楚鱼抓过床头柜上的书包,弯腰快速系着鞋带。

    突然,门咔哒一声,有人进来了!

16。上来吧() 
楚鱼吓了一哆嗦,眼珠子一通乱转,就是凑不齐一句能自圆其说的谎言,也不敢起身,就这么原地蹲着不动了。

    顾深看了眼床头新长出来的小香菇,无奈道:“起来吃药吧。”

    听见顾深的声音,楚鱼嗖地抬起头,刚准备松口气,突然想起自己曾倒在别人怀里,还哭唧唧地要人过去……

    这还不如被爸妈骂一顿呢!

    “现在头还疼吗?”

    顾深倒了杯温水,把手里的冲剂倒进去搅和均匀了再递给楚鱼:“叔叔阿姨在休息室,要叫他们过来吗?”

    “我没事了,可以自己过去。”

    楚鱼接过药猛灌了一大口,甜丝丝的,像小时候喝过的感冒冲剂。

    “医生怎么说的?我不是第一次这么头疼了,只不过以前没这么严重。”

    楚鱼喝了药微微有些冒汗,但比之前脑子成浆糊的状态好了很多,开始思考身体的异常。

    人体会有排异反应,难道空间也会这样,排斥重生之人?

    没道理啊!

    不过重生更没道理。

    “过度疲劳,多休息就好了。”

    顾深看着楚鱼把杯子的药剂喝完了,确认道:“真没事了?”

    “嗯!”

    楚鱼精神抖擞地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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