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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瑾须得小心谨慎,早去早回,韩将军,汝便派十名军士相送公瑾罢。”
“诺,少主。”
很快,青年儒士上得车架,直往江边而去,韩当命人护佑在侧,江东虽有小‘乱’,但是孙策却对自己这结拜兄弟放心得紧。
张任率军先行,却是无所阻碍,直达江边,看着那滚滚长江水朝着下游流淌着,张任便是心中澎湃,朝着天上看了一眼,却是一句话也不曾开口。
“主公。”身后,典韦微微躬身提醒道。
“嗯。”张任回头看了一眼等候的众将士,微微颔首,朗声喝道:“不识水‘性’者,出列。”
“唰”仅有零星的三十余人走出列来,两万大军中,一半乃是骁战营的特战‘精’锐,必是识得水‘性’,而其余皆是各军‘精’锐将士,俱是习过水‘性’,毕竟参与军中大比,亦是须得十项全能方可加入幽州军最为‘精’锐的骁战营。倒是这站出列来的三十余人拉拢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了。
“仅有这些人吗?”张任连续喊了三次,见得再也没有人站出列来,倒是舒了一口气,一切安好,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汝等三十余人,随本王自行训练,其余诸军,按团为单位,渡河。”
“诺。”身后,应命呐喊声震耳‘欲’聋,那些将士纷纷卯足了劲儿,便是开始解开衣襟,准备下水,已是入冬,脱去衣服下江,却会冻伤。不过,张任已是下令召集渡河的战船,得地方军士相助,却有大小战船百艘,毕竟袁术明里也是不敢为难张任,那百万幽州大军,可以横渡大海远征的水师,却是一大威胁。
“下水。”
“咕咚”
“咕咚”
一声令下,这些脱得赤条条的军士就如同下饺子一般,纷纷跳入寒冷的江水之中。
“嘶”冰寒刺骨,一声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传入耳中,张任却是不由一喜,当年自己在江边玩耍之时,时常便随着长者冬泳,北地的男儿,行军作战如此骁勇,此刻,却是怂了。
“一团,勇争第一,上。”看着身后的沙漏正是计时,裴元绍大喝一声,却是当先带着领头朝着对岸游去。
“呼”
“呼”
一双双大手在水中划动,水‘浪’掀起,无数身影在水中翻动,很快便是犹如一道道利箭般,远离岸边,可是,在长江下游,江面却是宽有三十丈,便是只能让这些身体‘精’壮的男子,方可过江,而一艘艘战船纷纷划过,运送着战马抵达大江对岸。
“汝等乃北地男儿,未能识得水‘性’,本王不会怪罪汝等,此番,汝等随本王下水,本王会遣人一对一指导汝等,今日汝等若不能渡江,便晚膳消减一半,此后,过一日不能习会,便减少一分俸禄,若待大军离去之时还未习会,皆逐出新军。汝等可有异议?”张任身后,站着一队将士,面对着这滚滚长江水,张任一指江面喝道。
“吾等愿往之。”三十余名将士,皆是翻山越岭,横跨数州之地,抵达江边,他们,却是有着极好的心态,若是在此处休止,莫不是之前辛苦训练便是徒劳无功。
“好,那本王便在对岸等候汝等归来。”张任微微颔首,便是带着典韦正‘欲’上船渡江。
“报,主公,上游有商船抵达。”可是,一骑奔骑而至,却是带来了一封战报。
“立即拦截,莫要让其将吾等将士伤了。”张任不由多想,面‘色’一沉道。
“汝等速速停船靠岸,前方吾军正在江上训练军士,汝等若是再不靠岸,必将严惩不贷。”很快,穆顺便是带着军士来到那三艘巨大的商船近前喝道。
“这位将军,吾乃徐州商贾,此行乃是运送货物抵庐江,不知将军,前方有何事不得通行。”船上,帘子掀起,莲步翩翩,映入穆顺眼中的,却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当即神‘色’一慌,面‘色’有些红,拱手拘谨道:“吾等乃是幽州军,此番,主公下令率新军南下,正渡江训练,还请姑娘小船先歇息罢。”
“可是镇北王爷在此?”‘女’子秀眉一挑,当即惊道。
“正是吾家主公。”穆顺点头道。
“久闻蜀郡张任文武双全,北抗胡人,乃当世人雄,不知可为小‘女’子引见。”谈话间,三艘商船已是靠岸,放下木板,不少人纷纷走下。
“吾乃徐州糜子仲,见过将军。”领先走在之前的,乃是一名白袍儒士。
“久闻徐州糜子仲大名,吾乃蜀郡张任。”张任从军阵中走到近前,笑着迎了上来。
“拜见王爷。”张任权倾一方,裂土封王,乃是当世第一诸侯,糜竺不料张任如此礼遇于他,面‘色’有些‘潮’红,受宠若惊。
“奴家拜见王爷。”同时,站在糜竺身侧的那翩翩‘女’子亦是俯身一拜。“快快请起。”张任伸手扶起二人,一低头,却是正迎上‘女’子楚楚动人的目光,清澈,灵动,不同于貂蝉的妩媚,没有卑弥呼的野‘性’,脱于蔡琴的睿智,却有蔡琰的大家闺秀气质。“此乃舍妹糜兰。”见得张任发神,糜竺心中一慌,立即出声介绍道。
第两百六十五章 水贼现()
第两百六十五章水贼现
“姑娘天生丽质,倾国倾城,却是吾失礼了。……”张任面‘色’一窘,脑中却是顿时反应过来,此人,却是那长坂坡上得意闻名的糜夫人,当即微微抱拳赔礼道。
“想不到名震天下的镇北王亦会有如此拘谨之时。”起身之时,却见那‘女’子的目光时刻也不曾从自己的身上离开,盯着自己的眼睛,突然娇笑道。
“休得无礼。”糜竺心中一惊,上前一步,将糜兰挡在身后,出声呵斥道。
“无碍,此番本王率新军南下练兵,却是不料巧遇糜兄,不知糜兄可否相助一番。”张任微微摆手,却是盯着糜竺笑道。
“不知何事,若是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会倾尽全力相助王爷。”糜竺俯身一拜,面‘色’陈恳,心中却早已是笑开了‘花’,若能够相助张任,必能够得到张任奖赏,而那襄阳蔡氏便是如此,掌控鲁班作坊,制造木制桌椅和印刷书本,便已经是成为天下巨富。
“吾军有两万余人,皆是骑军,这些将士须得潜泳渡江,完成吾之训练,这些战马,却是须得糜兄相助。”张任带着一行人来到岸边,看着那在远处江水中不断涌动的人影,他们却是有些惊呆了,如此迅猛的长江之中,竟敢游泳渡江,必是识得水‘性’的好手,方才可以。然张任乃是幽州军之主,随行兵马必然皆是北地郎儿,如何能够善水。
“此事,便‘交’由在下吧。牛叔,将船上的货物放下来,装载幽州军战马,将其运送到大江对岸。”
“少主,船上货物可是耽搁不得啊。”牛姓老奴微微皱眉道。
“此乃幽州军统帅,镇北王爷,既是王爷有所相求,已是吾等荣幸,还不速速处理妥善。”糜竺面‘色’一板,立即严肃喝道。
“诺。”牛姓老奴立即带人前去处理,而糜兰却是趁机走到了张任身侧,并无古时‘女’儿家安分的她,却是上下打量着江水那些正在游泳的军士。
“糜姑娘亦是对训练之法感兴趣?”张任眉头一挑,微微惊讶道。
“如此训练,必得强健体魄的军士方可,而如此水‘性’,能在汹涌的江水中渡过,必然乃是长期训练所致。”一手捏着一张手巾,糜兰不过二八少‘女’,看着那些赤条条的将士,倒也是不免有些面红耳赤。
“姑娘眼光不错,此新军,乃是吾幽州军新军制施行所建,根基乃是吾麾下最强‘精’锐骁战营,其余兵马亦是从各军‘抽’调而至。”张任微微颔首,倒是对着见多识广的糜兰有些留意。
“此处无所风光,将军不若上船随小‘女’子前往对岸。”糜兰眉目泛‘波’,楚楚动人的看着张任,一想到自己心中最为钦佩之人便是在眼前,脸上却是多了几分羞红,可是话已出口,如何能够收回。
“那便叨扰了。”张任微微颔首,带着典韦和十名亲卫便是上了一艘小船,三艘大型商船之后,却是紧跟着数十条小船,而商队内有着上千护卫,倒是让张任知晓,如何没有贼患。
“咚咚咚”脚步踏在战船的甲板上,阵阵作响,张任身着乌金战甲,身后披着火红‘色’的披风,好不威武,那虽然年少但明显已是经历了不少风霜的他,亦是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这对于这些二八年华,更是怀着憧憬的‘女’子,却是最有吸引力的。
“将军迎着江风,却莫受了风寒,还请入内歇息片刻罢。”莲步翩翩,张任很是入神,却是没有发现身后紧跟自己的佳人,亦是没有发现她那炙热的目光。
“吾常年征战,身子倒是没有留下任何伤患,无碍,但既然姑娘相请,那吾便入内罢。”张任微微颔首,没有拒绝。
“待奴家为将军抚琴。”步入帘后,张任便是嗅到一股清香,双眉微微一皱,却是立即明白,此乃糜兰的香闺。
“铮”琴音响起,在桌后,摆着的一张琴上,糜兰一抚长袖,一双白净而又修长的手已是落到琴上,清脆之音已是入耳,张任眉头一挑,却是‘露’出几分兴致。
“淙淙”犹如高山流水一般,很快,琴音便是再次改变,直接深入张任的心中,待张任陷入平静,那场景再次一变,张任心中一紧,立即闭上双眼体会,而一处幽谷之中,却是有着沁人心扉的芳香,闻声看去,那无数‘花’草之间,却是有着一朵巨大的‘花’朵,突然,鸟鸣声不断,那‘花’朵慢慢开始绽放。
“哗”‘花’心中,不是‘艳’丽的红‘色’,亦不是纯洁的白‘色’,却是一张张任略显熟悉的小脸,仔细一看,他却是猛然睁开双眼,抬头望去,入眼却是一张映入脑海的小脸。
“铮”琴音结束,那一双美目再次迎上张任的目光,楚楚动人的目光在张任那愣神的目光中渐渐放大。
“啵”突然,张任感觉到自己嘴‘唇’有些湿润,猛然退后数步,却是正见到帘子晃动,娇羞不已的佳人早已不在,留下香闺之中的,仅有余香尔。
“家中佳人有四,如何能够再惹麻烦。”张任微微叹气,此‘女’的确是与众不同,若是今日不随了自己,却是会难免落入刘备的手掌心,张任一想到战报之中那个虚伪的大耳男子,一个年入四十的男人取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倒是会让张任心碎不已,然而,如何取舍,却是让他为难。
“呼”踏步来到甲板上,张任再次眺望着江面,已是远离岸边的大船行驶速度很快,船上载着战马,却也是沉甸甸的,张任能够清晰的看到王‘门’正带着将士在水中拼命的游动。
“主公,快上岸了。”典韦几步来到张任身前,见得张任随那‘女’子入得帘中,很是自觉的踏步守在‘门’外,此刻,见得两人一前一后的跑了出来,典韦亦是有些纳闷。
“嗯,前往庐江罢。”张任不知为何,心中便是有了一个目的地,而此行,无非是‘欲’要下得江东,面见一些该见的人,而那心中最为憧憬的二者,不就是身在庐江郡吗?
“拜见主公”岸上,周仓亦是率着一旅的将士等候在侧,见得张任到来,纷纷躬身行礼。
“汝等稍且歇息,随后,随本王前往庐江郡。”
“诺。”众将士俱是应下。
“糜兄,不知此去庐江郡尚且还有十余里水路,吾从陆上便可率领全军训练,抵达庐江之后,再与糜兄畅饮一番。”
“多谢王爷,在下告辞。”张任虽然没有承诺什么,但是,能够如此礼遇于他,倒也是给了他足够的待遇,糜竺微微躬身一拜,便是带着战船,装载着货物远去。
见得那远去楼船的身影,张任目光远眺,却是突然见得中间的大船上,探出一道倩影,顿时,身子一僵,嘴‘唇’动了动,却是没有道出任何一句话。
日落时分,所有将士已是纷纷上岸,稍作歇息,张任便是下令全军上马,朝着庐江进发。
“咚咚咚”
“狼烟起,江山北望
人北望马场是剑气如霜
”
很快,那嘹亮的歌声在江边响起,带着几分风尘仆仆,大军在低矮的林间急速穿行着。
庐江郡
靠岸之前五里外,有着一个转角,而那里,却是时常发生着一些劫掠之事,行经此地的商贾俱是须得小心行事,然对于大商贾,却是少有劫掠事件发生,毕竟有无数家丁护卫,这些落草为寇的水贼,亦是有着些许担忧。
“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