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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身侧,赵云见得刘备踏步上前,手腕一翻,枪鸣声出,银枪一抬,便是将枪头搭在刘备喉间。
“子龙”张任摆摆手,带笑看着刘备,环视一眼四周,益州军负隅顽抗之兵,不足数千。
“也罢。”刘备面‘色’犹豫片刻,终究是叹了口气,手一松。
“哐当”长剑便是落地。
“吾军已是败了,诸位,停手罢。”刘备有气无力的大喝道。
“主公”四周马车之中,踏步而出数名谋臣,俱是上前跪拜在地,欺声悲喝道。
“子龙,立即遣三千‘精’骑,护送玄德兄去成都。”张任朝着赵云吩咐道。
“诺。”赵云拱手一拜,便是带着刘备远去,留下一众文臣,皆是哭泣着跪地不起。
“玄德兄为时事所迫,却也是一名枭雄,吾必不亏待与他,汝等皆是吾大汉良臣,吾亦不为难,只要不与吾为敌,汝等可自行离去。”张任看了一眼地上的众人,法正、简雍、马良、伊籍等人,皆是良臣,便是张任如今镇北军,亦是缺少这等‘精’干,但事不可强求。若是如同昔日徐庶一般,身在曹营心在汉,便是将其纳入麾下,亦是不能尽心尽力,反之能够将刘玄德掌控于手中,张任自是能够收服这些名臣。
“传令下去,整编益州兵,取五万之众,编巴山营,刘水任统帅,李严为副。”
“诺。”
“整合吾镇北军之兵,如今豫州、徐州、荆州一线俱有战事,荆州牧刘表,不识时务,率军兵发益州,向吾镇北军挑衅,传令汉升将军,即刻领子龙五万蜀云轻骑、义五万冀云铁骑出得蜀中,回合恶来五万步军,进兵荆州。”
“诺。”
“征西将军张绣,回防东川,抵御外羌。”
“擢刘水为益州大都督,率军坐守成都。”
“诺。”
“裴元绍,将玄德兄家眷及益州诸位大人送回成都,以礼相待。”
“诺。”身后,裴元绍举着双锤出列,朗声应道。
张任当着刘备麾下这些旧臣下达军令却是并未避嫌,刘备因关张二将,日后却是不能与自己为敌,益州一败,旧部皆是战死,此战虽然镇北军亦有较重伤亡,但比起先是丢了徐州,而后再失了益州的刘玄德,却是好了太多,想到白帝城托孤,张任亦是知晓刘玄德本就是一个‘胸’中狭隘之人,否则,亦不会在关张二将先后死于东吴之手,火烧连营再被陆逊击败,便是郁郁而终,不过,却也是得以看出他与关张二将的兄弟情义,张任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方才敢于孤注一掷。
青州安丘
本是连日攻城,有着甘宁、蔡瑁亲临城上戍守,再有蓟县源源不断的驰援,却也是寸土未失,但一月之后,吕布却是被袁术说动,亲领兵马攻城,与张辽同时登城,甘宁便是与蔡瑁联手,亦是不敌,几‘欲’失守,好在其麾下八百锦帆旧部拼死血战,便是将其击退,然而,如今益州战报传来,镇北军已是掌控益州形势,面临着城外联军的选择,便只剩下两种。
一月之内,若不能攻破青州防线,便只能撤军,由于北地驰道修建完善,镇北军的骑兵,一月之内,必然能够赶至,若是被其骑兵于城下合围,等待吕布、袁术联军的,便是惨败。
昔日虎牢关下、并州草原之上,吕布对镇北军铁骑之威,更是心有余悸,匈奴虽是没落,然其铁骑之威,却是少有‘精’锐能够与其披靡,然而,镇北军铁蹄之下,却是顷刻间溃败,南匈奴就此纳入大汉版图,大漠蛮夷,鲜卑、乌桓、西羌、匈奴皆是被镇北军扫平,且族中‘精’壮俱是被镇北军斩尽杀绝,至少,一二十载,无力再威胁大汉北疆。
“咚咚咚咚”上百面战鼓声震耳‘欲’聋,城外笙旗密布,很快,数万大军便是列阵完毕,张辽亲领一万步卒在前,围城一月有余,仍是无能进‘逼’寸土,张辽亦是沉甸甸的。
张任对其有恩,昔日并州草原之上,乃是对影成三人,征讨黑山,于长安放得吕布一条生路,不也是给了张辽情面,然而,吕布如今却是巧夺徐州之后,野心不减,更是与袁术这等小人联合,率军攻打青州,本是不易之举,一月有余未能功成,倒也是绝了张辽的心思,不过,军令不可违,吕布的恩情,他追随这十余载,亦是对得起他了,只是,能够护卫吕布成功撤去之后,张辽便是想要另投张任了。
张辽回首,朝着吕布看了一眼,微微颔首,大手一挥,手中长刀高举,便是策马在前,带着一万步卒率先朝着城墙冲去。
“上”
战马留在护城河前,张辽脚下一踏,身子便是高高跃起,几个起落,便已是上得云梯高处,抬头一看,几丈外便是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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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安丘攻防()
第四百五十章安丘攻防
“嗒嗒嗒”张辽冷眼看了一眼城头,一手紧紧拉着云梯,一手持刀,脚下重重一踏,手腕拉着云梯,几个起落,便是高高跃上城头。。
“唰”长刀一摆,便是将城头扫开一片空地,数名军士齐刷刷的被腰斩。
“”张辽踏步上前,长刀如同扫帚一般,几个扫动,便再有十余人被凌空击飞,摔倒在数步之外,便已是失去战力。城头上,四周围上来的上百将士竟是吓得不敢上前,张辽之勇,如斯矣。
“张辽休要猖狂,吾来战汝。”远处,传来一声大喝,一名金甲大将凌空跃起,几个起落便是来到张辽身前,手中铜锭刀一扬,便是重重斩向张辽。
“甘兴霸,吾等汝久矣。”张辽闻声回首看去,长刀横拿,面‘色’却是瞬间凝重,作为镇北军五虎大将之一,甘宁勇武亦是无人可挡,而张辽与其‘交’手十余次,皆是不分胜负,如此棘手的敌手,如今自己刚登上城头,甘宁便是来此,可见其对自己时常关注着。
“铛铛铛”两将对垒,四周的镇北军将士俱是退去,心知甘宁之能,眼见这四散的劲气,这些将士却是不‘欲’上前,万一被误伤却是只能饮恨当场。
“将军高义,追随吕奉先十余载,吕奉先勇武虽天下无双,然其背负无数骂名,如今更与袁术那小人为伍,吾主与汝有旧,何不。。。”‘交’手几十合,甘宁面上带着几分红润,口中却是劝道。
“彝凌对吾如手足,吾自是知晓,然奉先将军恩情,吾却是难以背弃。”张辽微微皱眉道。
“将军以为,汝军可否踏破吾青州边境?”甘宁微微皱眉道。
“有甘都督在此,必是不能。”说心里话,张辽虽心知吕布勇武和自己之能,却也是不能攻破镇北军这十余万大军的防线。
“主公昨日传来战报,刘备被困成都,已是强弩之末,随后,主公会亲率大军兵进荆州,区区刘表,懦弱无能之辈,必为吾主所破。”甘宁眼见张辽面‘色’犹豫,口中亦是苦道。
“刘表出兵相助刘备戍守益州,本是自寻死路,汉室宗亲,除刘玄德外,皆是无能之辈,如今刘表亦是覆灭在即,这天下,却是唯镇北军存尔。”张辽手中长刀起舞,与甘宁兵刃‘交’错,却是无奈道。
“将军何不。。。。”甘宁再三示意道。
“待此战之后,若能将奉先将军安然送回徐州,吾便北上。”张辽略微沉‘吟’道。
“哈哈,那为兄便在青州摆宴跪将军。”甘宁当及喜道,张辽乃是悍将,自张任口中传出,并州、虎牢关印证之后,便已是名传天下,甘宁与其‘交’手诸多,心中早有钦佩之意,如今张辽即将入镇北军麾下,倒是令其无比欣喜。
“多谢将军。”张辽微微颔首,虚晃一招,便是佯作不敌,脚下一动,便是朝着城外跃去。
“嗒”准确的落在陨铁之上,张辽不做多想,便是迅速朝下落去。
“张文远,来日必让汝血溅城头。”
“哼,甘兴霸,有种便追出城‘门’,必叫汝横尸当场。”张辽稳稳落在地面,回头看了一眼垛口处望来的甘宁,微微眨眼示意,口中却是怒喝道。
“收兵。”吕布眼见张辽败退,只得是下令撤兵,然而,一侧观战的纪灵却是面‘色’一沉。
“嗒嗒嗒”
张辽抱着头盔掀开帘子入得大帐,一眼看去,帐中却是鸦雀无声,众将纷纷朝着张辽看去,或是不忍的回过头去,或是讥讽的笑意。
“张辽,汝连战连败,可有话说?”位居上首之一的袁术,当即开口怒喝道。
“甘兴霸之勇,汝等皆知,若是谁有能耐前去夺下城池,吾张辽便是献上项上首级亦是服气,但若是不能做到,那便休要狂言。”张辽撇嘴不屑道。
“张文远,汝不过区区一副将尔,焉敢在本侯面前放肆?”袁术当即拍案喝道。
“唰唰唰”帐中,袁术麾下一干武将俱是拔剑起身上前。
“哼”张辽回头怒视众将,右手搭在剑柄上,虎目一瞪,踏步上前,毫不畏‘色’。
“文远乃是吾麾下部将,公路兄可否给本侯一个薄面。”吕布面‘色’‘阴’晴不定,虽是心中有些恼张辽战败,但甘宁之勇,他却也是知晓,张辽独自等城头,不能胜之,亦属寻常。
“既是温候开口,却是本侯多此一举了。”袁术面‘色’‘阴’沉的看着张辽,心中只恨麾下这些武将俱是不如,便是最强纪灵,亦不是如今张辽百合之敌,哪里敢动张辽半分。
“末将有罪,还请主公责罚。”张辽闻言,身子一颤,朝着吕布看了一眼,便是俯身下跪道。
“文远,罪不在汝,座下罢。”吕布摆手道。
“诺。”张辽面上多有愧疚,起身便是朝着座位走去。
“哼,罪不在他,那这城池为何近两月不能攻克。”帐中,传来一声冷喝,却是使得张辽脚步一顿。
“张勋,汝莫要含沙‘射’影,有种,汝便率麾下部众前去攻城便是,若是能取下城池,吾便将项上首级给汝,但若不成,汝可敢与本将走过一场。”张辽猛然回头,双眼一眯,寒光自眼中迸‘射’而出。
“张辽,汝莫要仗势欺人。”张勋面‘色’一变,指着张辽便是破口大骂。
“哼,吾非是仗势欺人,只是汝这厮小人,口出狂言罢。”张辽眼中鄙夷,转过身去,安稳落座,头也不抬道。
“诸位莫要内讧,做这亲者痛仇者快之事。”陈宫眼见场中气愤紧张,踏步上前,开口便是笑道。
“哼”,张勋看了一眼张辽,只得是愤恨的退下。
“主公,吾军连续数十日攻城不克,却是须得吾等深思,一旦镇北军援军抵达,若是再继续攻打,却是有全军覆灭之险。”陈宫环视一眼帐中之将,面‘色’略微沉‘吟’道。
“哼,陈先生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镇北军主力尚在益州,如今刘玄德尚未败北,张任焉能有余力率军赶来驰援?”袁术身侧,一名儒士出列道。
“探子来报,益州已是陷落大半,刘玄德被围成都城内,不日便会城破战死,不知到时吾等该如何自处。”陈宫面‘色’一沉,眼中带着几分嘲‘弄’道。
“什么?刘玄德乃是汉室宗亲,当年平黄巾、破董卓亦是威猛,刘关张当年可能力敌温候,怎会败得如此之快?”袁术面‘色’一沉道。
“哼,关张二将再勇,不过能力敌万军,镇北军五十万大军南下,赵云、典韦、黄忠、曲阿这等万夫不当之将亲自领兵,更有河北名将张,北地枪王张绣这等良将,益州失陷,却也是吾等预料之中。”高顺冷声开口道。
“自一月之前围城之日起,镇北军便可‘抽’调骑兵来援,算算时日,吾军若是不能尽快破城,便有被围之危。”张辽亦是接着开口道。
“不错,镇北军骑兵迂回迅速,且有水师助阵,吾徐州沿海,若是被其所趁,镇北军顺势反扑,集结北地九州之地,兵马数百万,吾军自然不敌。”曹‘性’亦是开口道。
“哼,九州之地,加上大漠,焉有数百万兵马?况且,要镇压蛮夷便是须得数十万大军,各地留守在外,能动用兵马,料他镇北军亦是不过数十万之众,江北尚有曹‘操’、袁绍、刘表牵制,焉能被其所趁?”纪灵冷喝道。
“主公,还请速速果决,吾军断不能中了镇北军之计。”陈宫朝着吕布拜道。
“公台多虑了。”吕布抬眼看了一眼陈宫,微微皱眉道。
“昔日袁本初亦是如此,却是被甘宁率军渡海绕后偷袭,合围巨鹿城之后,袁绍便有十万大军,亦是难以逆转局势,还请主公三思啊。”
“非有黄汉升之谋,凭河北四庭柱之能,必可安保袁本初无忧矣。”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