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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大用。
回去就没那么着急了,所以近两天才到九原山谷。一进山谷,四人就都觉得不对劲儿,但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山谷的谷口早已被人堵住,四周呼啦一下就被人层层包围,这些人不是他们的人,而是并州军,看样能有好几千,把他们四个团团围住。
吕布四人刚拿起兵器,只听外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吕奉先,你们还不快快下马受缚!”
吕布闻声心中大惊,高顺他们不熟悉这个声音,但他可是很熟悉的,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并州刺史丁原丁建阳。丁原到这来了?坏了,他能做什么来,一定是奇袭弹汗山的事发了,他这才找到这来的。
吕布想得不错,丁原就是因为这事而来的。九月初一,吕布率军在弹汗山击杀了鲜卑檀石槐,枭其首级而走。第四天,并州刺史丁原就收到确切的消息了,谁做的,领了多少人马,他都知道的一点儿不差,可见并州军在弹汗山鲜卑王庭也有细作。
想想也是,高二都混进去了,那并州军可能没人混进去吗。丁原收到消息后是大吃一惊,檀石槐死了他知道,因为九月初的时候弹汗山鲜卑王庭已经发出了消息,不过他们说檀石槐是病死的,丁原一点儿都没怀疑。
之前细作早就发出情报说过,这些年檀石槐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说他突然病死,丁原觉得很正常。
到了九月初五,他收到确切的消息后,惊讶非常。有高兴的一面,也有气愤的一面。高兴的是檀石槐不是病死的,而是让汉军杀死的,这可长了脸了,那可是并州军中的人杀死他的,以前檀石槐杀了那么多并州将士和百姓,这回终于报了仇。
丁原虽说年纪大了,但他依旧有着一腔热血,听说这些之后,也是热血沸腾的。但同样也有让他生气的,这个吕布吕奉先胆子也太大了,私自募兵,私自领兵奇袭弹汗山,谁给他的权利,这是违反军规,要掉脑袋的。
吕布这人他以前也见过几次,说实话,他丁原还是挺欣赏吕布,吕布武艺高强,作战勇猛,深得军心。但这事给丁原敲响了警钟,吕布还没更大的权利呢,他就敢私自募兵出兵,那等他的官做大了,那还了得了吗,可能以后连自己这个一州刺史他都不会放在眼里了吧。不行,这吕布必须要好好打压打压,他才能明白。
想到这,丁原传令,全军去找吕布,结果找了好几天,终于发现了九原山谷。丁原调了一万精兵,接管了九原山谷,而吕布留下的三百多人都让人控制了起来。
当初吕布四人去云中时,没走多长时间丁原就到了。这些天,他一直在山谷守株待兔。
吕布听到是丁原的声音,他更多的是惊讶,他确实没想到丁原这么快就来找他。吕布之前也想过,纸里是包不住火的,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件事迟早会被其他人知道。所以他把檀石槐的首级带了回来,也算是以后有个交代。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上了。
吕布现在反而是不怎么害怕,丁原这人多少他是了解一些,丁原丁建阳,此人绝对是大汉忠臣,既是忠臣,那自己立了这么大的功,哪怕是犯了多条军规,一样也是可以将功抵过的。何况丁原此人对自己好像也比较欣赏,应该不会轻易加害。
不得不说吕布此人在关键时刻,也知道动脑分析。丁原确实不舍得杀他,这点猜得还真对。吕布想着就从马上下了来,画戟挂在了马上,高顺张杨和马超一看这架势,也只能下马了。
包围他们的士卒制住了他们,刚想把他们绑上,只听丁原说道:“不必绑了,直接把他们押到我帐中!”
“诺!”士卒应诺后押着吕布四人进了丁原的大帐。大帐中除了正中的丁原外,下面一左一右还各有一人。
士卒把吕布四人押进大帐后,丁原向士卒一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诺!”士卒领命告退。
“吕奉先,你可知罪?”丁原责问吕布。
“布无罪!”吕布把头一台,蹬着丁原说道。
“哼!”丁原冷哼一声,“假传军令招兵,私自奇袭弹汗山,这都是死罪,你还敢说你无罪?”
“没错,这都是我一人做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时的吕布还算硬气。
“好,来人把吕布推出帐外,斩首!”随着丁原一声令下,从帐外走进两名士卒,就准备押吕布去帐外斩首。
“奉先,你这是何苦呢!”旁边的高顺开口了。
“是啊,奉先,要死大家一起死,这事咱们三个都有份儿!”这句是张杨说的。
不过吕布看都没看他们俩,还伸着脖子对丁原喊道:“所有的事都是我一人做的,要杀快杀,不必犹豫!”
“哦?你还挺硬气,想让我杀你,那我偏不杀,你们都下去吧!”丁原又命令士卒退出了帐中。
“我知道你们都有份儿,放心吧,一个都跑不了!”丁原对着四人说道。
“丁刺史,不知所犯军法可否功过相抵?”吕布问道。
“你有何功劳敢说此大话?”丁原反问道。
“有斩杀檀石槐为功,他首级如今就在我的马上!”吕布骄傲地说道。
“呈上来!”丁原命令道,不一会儿士卒就捧来一个木匣。
丁原打开一看,果然是檀石槐的首级,丁原在年轻的时候见过檀石槐,所以他认得对方是什么模样。果然是他,好你个檀石槐,你也有今日啊,我并州死难的无数将士,无数百姓,你们终于可以安息了。丁原想着想着,眼眶湿润了,如果不是吕布违反了军规,他真想给吕布来个拥抱。
“是檀石槐首级不错,但你怎么证明他就是你所杀,弹汗山鲜卑王庭可是说檀石槐是病死的!”丁原质问道,他当然知道具体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想为难一下吕布。
“哈哈哈哈,丁刺史你糊涂啊!我吕奉先领精兵一千奇袭弹汗山,击杀了檀石槐。鲜卑王庭可能承认这个吗,一千汉军在十五万精锐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首领杀死了,要是你是鲜卑王庭,你会承认吗?丁刺史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可叹我吕奉先就要死在你这糊涂刺史的手中了!”吕布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丁原眼里则闪过一抹精光。
“好,吕布你既然要死,那本刺史就成全你!来人,把吕布推出帐外,斩首示众!”丁原刚一下令,下面左侧的人就跪了下来。
“且慢,吕奉先虽违军规在先,但念及他斩杀了檀石槐有大功,功过相抵,还请刺史刀下留人!”此人斩钉截铁地说道,而右侧的人见状也跪了下来,“请刺史刀下留人”
“这……”丁原本来就不想杀吕布,如今属下又给他台阶下,他也就来了个顺水推舟,“也罢,今日看在二位求情的面上,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日起,吕布贬为庶民,高顺、张杨和马超各降两级!”
高顺、张杨和马超齐齐谢恩,只有吕布有些茫然失措,贬为庶民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都下去吧!”丁原说道,吕布四人退了出去。
他们回了自己军帐,整理东西,吕布贬为庶民就不能在军营了,当然要收拾收拾离开了。不过看他那样,明显是不甘心。高顺张扬他们就劝,其实他们觉得能捡条命就不错了。
就在此时,丁原从帐外走了进来。
第二十一章 迫无奈吕布拜义父()
一见是丁原来了,高顺连忙施礼问好,只有吕布理都不理,而且还对丁原怒目而视。
丁原见吕布如此,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伏义你先下去吧,我要和奉先单独说几句。”
高顺闻言只好退出军帐,等他出了军帐后,丁原对吕布说道:“奉先啊,我知你对我不满,但我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你们违犯军规在先,虽说是也斩杀了檀石槐,但我总要给其他人一个交代啊。身为一州刺史,如部下违犯军规还不被严惩,叫我如何服众?还好有你斩杀檀石槐之功,功过相抵,这样下面的人就没人会说什么了。”
丁原给吕布做着解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中的长辈和晚辈聊天谈心呢,这时的丁原倒没多少刺史的架子。
吕布这人吃软不吃硬,一见丁原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对丁原怒目而视了。丁原一见,还真有效,他继续说道:“奉先,虽然你不能继续在军中了,但可以待在我身边当一名主簿。而我一直都特别欣赏你,今年我四十有一,无儿无女,以后你就是我丁原丁建阳的义子了!”
主簿?吕布是想当官,但没想到丁原不再让他再在军中了,这分明就是在提防自己啊。义子?呸!分明就是想让自己为他卖命!
果然丁原又说话了,“奉先虽不在军中,但以后如有战事,奉先亦可为将,披挂上阵,征战沙场!”
果然如此,就是想利用自己罢了,吕布虽没什么大智慧,但他也不傻。他很想拒绝,不过丁原的语气有种不容拒绝的意味,也许自己今日拒绝了,之后能不能走出山谷都不一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想到这,吕布对着丁原跪了下来,“儿吕布见过义父!”边说边磕头,但吕布心里想着,我堂堂九尺男儿,今日居然要跪在你面前磕头认义父,迟早有一天我定会洗刷今日之耻!
“奉先快快请起!”丁原说着忙用双手扶起了吕布,丁原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他以为从今开始就可以好好利用吕布了,孰不知仇恨的种子已经在吕布心中种下,它在慢慢地生根发芽。
而丁原只看见了眼前的利益,而却不知危险已经被他放到了身边。他看不起吕布,认为吕布不过一武夫尔,有勇无谋,就知道拿着方天画戟杀杀杀的,成不了什么大事。今日以势迫吕布拜自己为义父,以后就能好好利用他去做事了。
丁原自己虽然也是武将出身,但他认为自己比吕布强得多得多,要不怎么自己是刺史,而吕布只是他手下的一个武将呢。
可他却没想过,他能压得住吕布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俗话说,物极必反,吕布能老实多久呢,等到他不再老实,露出爪牙的那天,丁原要怎么办。我们的丁大刺史自以为得计,却不知他和吕布两人也就是半斤八两,甚至有些地方他还不如人家吕布。
扶起吕布后,丁原越看吕布,他自己就越得意。熊虎之将啊,并州有吕奉先,沙场之上谁与争锋。
“奉先,好啊。今晚为父要在大帐中设宴,通报全军我丁原丁建阳认你为义子的好消息!”
“全凭义父安排!”吕布嘴上笑着,但心里就别提多恨了。
“好,好!”丁原笑着拍了拍吕布,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军帐。
不一会儿,高顺、张杨和马超相继进了军帐询问情况。看来刚才高顺出去后把张扬他们都找来了。看到他们,原本在丁原走后冷着脸的吕布露出了些许笑容。
“奉先,如何?”高顺关心地问道。
“是啊,丁建阳都和你说什么了?”这是张杨问的,马超则没说什么,只在张杨的身边站着。
于是吕布就把丁原在帐中和他所说的话都说了,高顺和张杨面面相觑,显然这个很出乎二人的意料,马超则是若有所思。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现在吕布拜丁原作义父了,丁原他离死也不远了。马超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丁原,还是吕布。
“奉先乃是天生沙场上的将才,怎能去做那主簿?”张杨说话直接,张嘴就把自己所想的说了出来。
高顺听后赶紧拉了他一下,“稚叔,丁建阳虽然不让奉先在军中了,但他说了如逢战事,奉先还是可以出征的,而且相信奉先也有自己的打算!”
他说完又看了看吕布,虽说吕布面带微笑,但高顺却觉得眼前的吕布好陌生,也许从今开始,吕布再也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吕奉先了,大家以后彼此只能是越行越远。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高顺连忙使劲儿摇了摇头,要把自己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
“这是好事,虽说我不会继续在军中了,但义父说我还是可以上战场的。做主簿也好,我更有个做刺史的义父,你们该为我高兴才是啊!”
“奉先……”高顺想说点儿什么,但却被吕布制止了。
“伏义,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辈子最喜欢沙场征战和做官了。如今有这两全其美的好事,我是真高兴啊!”吕布边说边笑,高顺只能无奈地摇头。
“今晚义父设宴庆祝,你们可都不能缺席啊!”
“当然,当然。”高顺没营养地应和着,张杨和马超也都点头答应。
“好,我就先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