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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没有!当时我没答应,给吓住了。欧阳庆以为我要考虑,便让我好好考虑考虑。他走后,我一人坐在屋里,满屋的珠宝呀,看得令人心慌。于是我徘徊,犹豫,心里的很动心。晚上,我在屋里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似有人在说白云村的人全都在找小娥,大公子派了很多人出去帮着他们找我。吓得我醒过来,屋里却没有人,只屋外守着两个守卫和两个丫环,他们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于是我便叫了个丫环进来质问那事,她沉默不语,恐怕是害怕欧阳庆不敢随便说。她越这样,我越疑惑上了,便让她去找欧阳庆来见我!可是等了很久,欧阳庆才来,他一来便和我说成亲的事,丝毫不承认有派人出去找我的事。这时我感觉到他不象装的那么好,那么有耐性,心中对他有了戒备,因此不肯答应嫁给他,果然他便动起粗来,还抓破我的衣服”说到此处,小娥愤怒得全身颤抖。
“若不是欧阳真即时感到,只怕我再没脸面回白云村。”小娥伏在桌上痛哭不已。
面儿定定神,完全明白过来前因后果,拍着她的肩道:“所幸没有出恶事。你可别这么哭,让刘大娃他们两兄弟听到就不好,让人以为你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坏了姑娘家的名声呢。”
小娥连忙抬起头,双后死死捂着嘴,身子剧烈地抖几下,慢慢平息下来。
“面儿。我对不起你。一直嫉妒天赐喜欢你。经历这事后,我算明白了,缘份的事不能强求,不然我便和欧阳庆一样。你可不可以原谅我前阵”小娥真心地说,乌黑的眼里噙着泪水。
“别说了。一切都过去了。如果天赐哥喜欢你,我会搓合你们。可是缘份的事真的不能勉强,强扭的瓜不甜。你能明白过来,就是好事。往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大家都会得到应有的幸福的。”面儿感觉她俩终于又回到从前,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这几天你也被折腾累了,来好好歇息吧。”
“明天我怎么跟大家说呢?”小娥紧张地看着面儿,想起欧阳干说的,这事肯定不能告诉大家的。
“就说欧阳真他们在山上找到你了。你无意间撞到蝴蝶山上去,掉到一条山沟里,找不到出路,惊恐地被困了两天,全靠吃野果活下来!”面儿道。
“嗯。”小娥抱着面儿,点点头,“真的谢谢你们。”
“欧阳真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面儿问。
“当时欧阳真撞进来,我差点**于欧阳庆,当时情况很急,欧阳庆生气有人撞进来,不知是欧阳真,手一甩,一把飞镖飞出去,打在欧阳真的肩上,扎得好深,流了好多血欧阳真的脸白得跟纸一样不过他家的家医说已无性命之忧。”小娥想起当时的情景,脸色再次作变。
“没事了。”面儿弄清所有的事,知道欧阳真没性命之忧,心中略安,拉着小娥坐到床上,“我们快睡觉吧。”
两人并排躺下,小娥抱着面儿的腰,亲昵地叫一声,“姐。以后我再不会犯错了。”
“嗯,我相信你。”
面儿拍拍她的手,心中彻底放松下来,一直以来真怕小娥会走岔路。此番经历虽险,不过倒是把她从岔路上给拉了回来。
天未明,刘大娃和刘二娃就守在外面,开始弄得到处作响。小娥安全地回来了,天赐倒不急着知道详细的经过,那些事面儿自然会告诉他的。听到院子里有响动,天赐跟着起了床,见刘家兄弟故意在院坝里劈柴,先笑道:“刘大娃,媳妇一回来,你便猴急得睡不着了?”
刘大娃平素不和人开玩笑,这时拾起一声柴向他扔去。
面儿听到外面的声音,便下床出来和刘大娃交待了一番,然后派刘二娃去通知林家小娥已经回来。
112蠢猪()
刘大娃去林家通知林家夫妇小娥回来了,林家夫妇跑过来抱着小娥激动一番,问清缘由,得知她没出大事,一番庆幸不必细说。
却说头晚欧阳正牵马送给面儿他们,看着他们离开后,便和欧阳干回到承德楼里。
欧阳真已经被送回承风楼,由几个家医照料着。
欧阳庆坐在虎皮软榻上,腮帮咬得极紧,小蝶双眼红肿地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象个受委曲的小媳妇一样。
“好了,好了。真儿被我误伤,我心情不好得很。你还为个村姑吃醋,不理我?”欧阳庆向她招招手。
小蝶走过去,轻轻哽咽,象一朵带雨的秋海棠,娇艳欲滴地惹人心痛得很。他拉着她的手挨着坐下,亲亲她的脸颊,难过道:“就是我纳了小娥为妾,你在我心里还是第一。现在小娥回家了,往后你别再为这事和我呕气了。”
小蝶声音沙沙地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和二公子。怕你破了小娥的身子,小娥又不愿跟你,到时二公子和你着急。怎么说小娥也是二公子的朋友。现在伤到二公子,后悔了吧?”
“唉。我还不是因为小娥对我们有好感,她说我是好人我”
“天上的美人无数。你第一次看到小娥时,便喜欢上了她的清新、天真和美丽!”小蝶气愤道。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烦死了。上好好地,让真儿吃了那么深一镖,我这心都快碎了。”欧阳庆眼睛红红带着哭腔道。
小蝶见他真的难过,不敢再提这事。今晚为了小娥,她和他大闹了一场,闹得已经超出了他的忍让范围,她毕竟只是个婢女。凡事有度有节的。
“大公子。王面儿和天赐带着小娥走了。”欧阳正进来禀报。
“欧阳干呢?”欧阳庆看了看他身后。
“他急着回去看二公子了。”欧阳正道。
“唉,小娥走了也好,省得我家里不安宁。”欧阳庆误伤了弟弟,这一回对小娥的色心彻底死了,甚至觉得她是个不祥的女人。
“大公子。我到后山外的山坳上,看到王面儿和天赐站在树下,因为天色有些黑,而天空又有明月”欧阳正急声道。
欧阳庆站起身,打断他的话,向小蝶挥挥手。“你去看看真儿那边需要些什么。然后去厨房给我煮点夜宵来。”
小蝶想听下去,无奈欧阳庆不要她听,只得出去。
欧阳正见她走后。继续道:“天赐站在树下的身影极象头晚来的刺客。”
“头晚来的刺客是剑无情,他烧成灰我都认得他的身形!”欧阳庆拳握得要粉碎了。
欧阳正担忧地看着主子,“若是天赐是剑无情”
“哼!果然是面儿救了剑无情!”欧阳庆心痛地道,“唉怎么偏偏是王面儿?”
“不若让欧阳干找个时机,暗中”欧阳正作了个投素的手示。
“派个人叫他过来一趟。我有很多话要问他!”欧阳庆脸色阴黑,抚着心口坐下来,心里觉得发冷。听说天赐和弟弟成了朋友。天哪,难道自己不该放纵弟弟当初经常去王家?不然怎么会有今晚的悲剧?不然他和天赐也不可能成为朋友。
欧阳庆的心里烦燥得似火烧,又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怎么办?剑无情一定得死!可又不能伤害到真儿!
怎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欧阳庆从来没这么烦过。
欧阳干跟着欧阳正来了。
“欧阳干。你经常跟二公子去王家,可有觉得那个天赐有些不寻常?”欧阳庆问道。
“只觉得他是个能干活的村夫,有时象头牛一样。不过他对王面儿肯定有居心。我和二公子说过多次呢。别白白为王家做那么多好事,最后连女人都给个村夫抢去了。可是二公子总骂我多管闲事,要是我说得多了,便打我。”欧阳干嚅嚅道。
“难道你没觉得他象剑无情?”欧阳庆直视他。
“剑无情?”欧阳干两眼一直,愣了愣。“原先我悄悄试过天赐,他没什么武功呀。就是有些蛮力气。有次我使巧故意在地上放了相棍子,他挑着面粉去制面房,踢到棍子上,摔了个狗啃屎,把面粉找撒不少呢。若他是剑无情,定不会摔那一跤。”
欧阳庆皱皱眉,“去年冬天时,剑无情来,你和他有交过手的,你竟不记得他的身影?”
“我只见过他使剑,在空中飞来飞去,哪里会想到他做农夫的样子?而且他来的那晚蒙着脸。有时候人的身形有点相似也不奇怪。”欧阳干眨眨眼,脸上的肉鼓几鼓,一幅没想到的表情。
“你这么不细致!我如何放心把二公子交给你们?”欧阳庆生气地摔了他一耳光。
欧阳干勾着头不说话。
欧阳正道:“大公子,现在有两件事必须解决好”
欧阳庆举手打断他的话,一脚踢在欧阳干屁股上,“先滚下去好生给我伺候着二公子!”
欧阳干屁滚尿流地跑出去。
“大公子”欧阳正又道。
欧阳庆点点头,“你去办就是。这一回可得让欧阳干戴罪立功,好生想法除掉天赐!第一件事,这个天赐怎么都该死,就是他不是剑无情,碍了二公子的好事都该死!我越看他越不顺眼!第二件”
“是!”
欧阳正大步出去。
欧阳干出了承德楼,一只手摸着肿得老高的脸,一只手揉着屁股,慢吞吞地往承风楼走去。欧阳正追上来,一只手把在他肩上,低声道:“跟我出去一趟。”
欧阳干镇定一下,暗道不好,硬着头皮跟着欧阳正往花园一角走去。
“你老实跟我说,你真没看出天赐就是剑无情?”欧阳正还是不相信这事。欧阳干在主子面前虽然看着粗傻,但是他的武功不亚于欧阳正,能习得一身如此高妙的艺术,脑子自是不会笨,观察力和感觉绝不会弱。
欧阳干拍下头,苦着脸道:“我可是着了二公子的道。他对人仁慈,我这辈子没遇到过好人,这颗原本粗野的心被他收了。因此他觉得没问题的人,我便觉得没问题。所以从来没把剑无情和天赐联想到一块过。简直是作梦都不会的。”
欧阳能和欧阳干虽然有时帮着二公子干些臭事,就是因为他们对二公子忠心无比,所以大公子不曾取他们的性命,只是经常打得他们皮开肉绽,若换别的奴仆早就死了无数回。
欧阳正觉得他说的的确是那么一回,不再怀疑,“现在呢?你还不能把他们联想到一起?”
“这事我还没来得及想,就被正哥你叫出来了。”欧阳干讪笑道。
“明人不说暗话。我叫你出来,应该知道大公子要你办什么事吧?”
“正哥请放心。明天我就找机会去王家,一定要查清天赐是不是剑无情。”欧阳干信誓旦旦。
“蠢猪。你明知道天赐是二公子得到王面儿的障碍,你还不想法”
欧阳干四下看看,挠挠后脑道:“我早想过。可是二公子说他和天赐拜过把子了!两人结了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我若杀了天赐,那不是咒二公子要”
“什么?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欧阳正一耳光摔在他另一边脸上,欧阳干的双颊立即肿得一样高。
欧阳干委曲道:“小的可是刚才回去才知道。二公子都受伤成那样了,还和我说,今晚他和天赐结拜了。”
“对了。这事我和大公子还没治你罪。今晚,二公子去把王面儿他们叫来,你们怎么不来报信?”欧阳正指着他生气地道。
欧阳干全身得瑟,“正哥。二公子没说要叫他们来呀,只说得去给王面儿回个话。本来我和能干要陪他去,谁知他让我们喝了有泄药的茶,才出门我俩就拉肚子拉得厉害,二公子便把我们甩下了。”
“猪!你一个江湖高手,总是被二公子耍得团团转。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欧阳正要被他气死了。
“二公子是主子,我们不围着他团团转,那还成话吗?”欧阳干嘟嚷道。
“少贫嘴!今晚这事,你们肯定是和二公子串通好了的。若不是二公子受了重伤,你俩少不了挨一顿重打!你自己想法将功补过,尽快把天赐的事不露身色的给解决掉吧!”欧阳正说罢就走了。
欧阳干看着他离去,站了半晌,才自言自语着离开:“我他妈的怎么这么倒霉?枉有一身武艺,如今竟成了一只耗子,被人塞进风箱里乱钻,还两头都出不去?”
欧阳干心情郁郁地回到承风楼。欧阳真掂着许多事,受了重伤,还不肯歇息,让欧阳能留意着欧阳干出去的事。
欧阳干一进来,欧阳能就叫道:“你回来了?二公子受了重伤,正发冷,他要你抱着他暖床。”
厅里的三个家医,相互对视一下,二公子的怪僻真多,可是不敢出声,这种让人抱着取暖的法子,医书上也有介绍过。
另有四个丫环站在两边,搭着头,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