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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赐低着头客气道:“大公子夸赞了。”
小蝶都看得两眼发直,看看他,又看看欧阳真,再看看欧阳庆。这三个男人都很出色,欧阳真看着最纯美,蓝天赐多些挺拔英武,五官自然长得最出色,看着天然神武俊奇,欧阳庆显得英武俊杰,却多几分深沉老辣。
面儿暗暗赞叹,天赐哥真的长得好帅,换上好衣服,跟欧阳真一般仙姿男儿,比欧阳真看着更有味道。
欧阳庆眼角斜睨到面儿的表情,心中一恨,这天赐真是非出不可!
“二位在蝴蝶山玩,意外掉下崖去,我特地备了一桌水酒给二位贵客压惊。”欧阳庆在蓝天赐面前,第一次表现得十分亲和的样子。
承德楼客厅里,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天赐和面儿第一次进承德楼里,有机会进来,自是有意有意地打量屋里的布置。
欧阳庆殷勤备至,亲自给客人斟酒,挟菜,不时表示歉意,说到真诚处,还抹抹眼角,“幸好你们没事,不然我家真儿会活不下去,会怪我这当大哥的没在山上多备些人手。”
蓝天赐端起酒杯致谢,“事出意外,怎么能怪大公子照顾不周?大公子对我们如此无微不至,已经很是感激。”
“是呀。不怪你们。当时情况突然,都怪我想要小白狐。”面儿象孩子一样,后悔不已。
“没事了就好,来,来,来,吃菜。这是万大厨最拿手的红烧狮子头”小蝶给大家一人分一坨狮子头。
面儿正喝木耳乳鸽汤,惊得差点喷了出来。
欧阳真道:“万厨子不是疯了吗?怎么给弄到幽月山庄来了?要是他做菜时脑子不清醒,放错佐料怎么是好?”
小蝶道:“找来有几天了。欧阳正有派人把他关在屋里,让他做了许多菜出来,确定他还会做菜,才敢让他做的今的菜。万厨子奇怪得很,脑子糊涂了,不过记得怎么做菜,连菜名都背得。所以只管给他列菜单,他便能做出来。”
131万疯子()
欧阳庆解释道:“我家虽有几个厨子,可是厨艺都不及万厨子,我和家弟很怀念他做的菜,想他以前然作恶得罪过面儿姑娘,可是现在他疯了,不知是非好歹,如是还能做菜,便将他留下来。所以派人把他找来,谁想他果真还会做菜,除此之外,什么事都不明白了。”
面儿道:“他既是疯了,什么都不懂了,你们收留他,他也算有个去处。”
“正是。”欧阳庆给面儿挟起一只山鸡翅膀,“尝一尝吧,万厨子做的凉拌鸡翅好吃得很。”
万厨子的厨艺是没二话可说。欧阳庆和欧阳真都是吃货,舍不下万厨子的厨艺也很正常。
谈笑风生,吃得舒服,似乎大家聊得也极快乐。
吃到中途,还未下席,面儿已经觉得肚子发胀。蓝天赐也只表现出吃货的本色,大吃大喝,尽显村夫本色。
“叮叮咣咣”
外面传来打锣的声音,同时传来欧阳全的叫声:“万疯子,你做菜就做菜,跑出来干什么?”
“讨赏。我要讨赏。”
“讨什么赏?早给了够了你银子和好衣物!”
“叮叮咣咣。疯子要讨赏,疯子要讨赏”
欧阳庆转头看着欧阳正,“按规矩,该打赏的,让他进来领赏吧。”
“蝶儿。赏他一锭金子吧。说来他很可怜,现在什么都不懂了,只知道做菜,好在还认得到钱。”欧阳庆又吩咐小蝶。
小蝶进屋里一会出来。万厨子被欧阳正带进来,一身蓝色锦绣衣,头戴黑色的锦帽,脚着黑色的皂靴,提着个小锣鼓。边敲边进来,嘴上还在念有词地要讨赏。
“给,打赏你的。看清楚了,这可是金子。拿着你的金子去花园里玩吧。”小蝶把一锭小巧的金子放到他面前,象哄小孩一样。
万厨子进来只看一眼满桌的酒菜,认得是自己作的,咧开嘴傻傻大笑,手舞足蹈地高兴不已,接过金子,把它举得高高地。歪着头看着它,傻傻的表情换作对金子的祟敬,让人见了不免心中发酸。这是傻得更厉害的样子。
万厨子神圣着的举着金子,往外面走去,没走两步,却突然绊倒,那金子飞起来。滚落到席桌下。
欧阳庆脸色一变,“真是疯得太过份!快把他拖下去!”
“金子我的金子”欧阳正抱着他的腰往外拖,万厨子伸着双手,目光痴痴地追寻着桌下的金子,眼角挂泪,象受伤的孩子一般可怜。
“唉。好可怜。”小蝶轻声叹道。
“算了。让他把金子捡走吧。”欧阳庆起身站到一边。
大家都起身离开桌子。欧阳正放开万厨子。他喜悦地扑过来,趴在桌上四处找金子。
真的很可怜。面儿心中有些不舒服,不想万厨子会傻得这么厉害。可是当初他与人要合谋她,她不出手难行吗?
在场的对万厨子无不同情。
天赐站在一边,暗暗纳闷,欧阳庆怎么容许万厨子在这撒野?不由警惕几分。
果然,万厨房子捡到金子。从桌子下爬出来时,突然一把抱着面儿的足。色迷迷地抚摸,面儿吓得尖叫起来,要甩开他的手,踢了一脚,却没甩得开。蓝天赐一凳子飞过去,他明明背着蓝天赐,却似背后长了眼睛,猛地扑到面儿,哈哈怪笑,“女人,我有金子,我要女人”
“放肆!来人呀”欧阳庆高喝。
欧阳真和天赐同时向万厨子扑去,将他抓住拖开。万厨子象小孩子一样被拖着,双脚不时蹭地,一只手举着金子,高叫,“我有金子,我要女人”
“无耻!”蓝天赐一耳光向他打去。
万厨子傻傻的表情变作一头怒狮子,狠狠抱着天赐的腿,用头撞他。天赐只觉腿上一麻,似被针刺一般,暗道不好,狠狠一脚甩开他,退到一边。这时欧阳全带着人进来,将万厨子拖了出去。
“天赐哥,你怎么了?”面儿看到天赐脸色渐白,连忙扶住他。
天赐坐下来,卷起裤腿,小腿黑了一团。全身麻麻地,呼吸渐渐困难。
“天赐哥,你的嘴唇怎么都黑了?”欧阳真惊恐万状,蹲下来望着他。
“万厨子用毒针扎了我。”天赐瞟一眼欧阳庆。
“什么?”欧阳庆脸色剧变,“给我把万疯子绑起来,看看他的毒针从哪里来的?家医,快传家医”
天赐哥中毒了?面儿顾不及多想,给他喂下一颗金毛狗丹。看他这样子,有点象刘老头被抬进衙门时的情形,心中一叫,难道是欧阳庆让万厨子用黑蚕丹来杀天赐?
“不好。恐怕是吃多了,肚子不舒服。小蝶,我想去一趟茅厕”捂着肚子,面儿脸色极难看。
小蝶连忙带她出去,“快跟我来。”
小蝶把面儿带到外面花园一角的茅厕里,她进去后,赶快进极乐洞天用百年红昙混在金毛狗丹里,作了一颗新的解药。
回到承德楼,走廊上,万厨子被欧阳全打得皮开肉绽,却问不出个结果。面儿顾不上看人作戏,冲进客厅,蓝天赐已经被平放在一张榻上,几个家医围着他团团转,个个束手无策。
天赐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乌,眼睛都定直了。欧阳真把满桌的酒菜泼撒在地,愤怒地发作:“怎么会万厨子会有毒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绝望地看着欧阳庆,欧阳庆满脸委曲,不断地跺脚,“早知他是个祸害,不该收留他。”
面儿扑到天赐面前,将新的解药给天赐喂下。
小蝶瑟瑟作抖,“天赐不会有事吧?”
面儿紧张地握着天赐的手,心里真怕这解药不对症。
欧阳全跑进来道:“万厨子说不出所以然,我怀疑是他在青州城流浪时得到了那毒针,见到面儿时,触发某些记忆,因旧情复发,加上头脑不清才”
“无耻!这样的人怎么留在世上?害我欧阳家白白背了名声!”欧阳庆满脸阴寒,面目狰狞,“如此险恶,留不得!给我乱棍打死!”
欧阳真气得口吐白沫,眼睛翻几下便晕倒下去,欧阳全托着他,“不好,二公子晕倒了。”
一个家医上前把脉,“不妨事,只是气血攻心,用凉水浇浇就好了。”
小蝶看看欧阳真,又看看欧阳庆,再看看天赐,外面传来万厨子杀猪般的惨叫,没几下叫声便停了。
面儿背上一寒,显然万厨子给打死了。
欧阳庆真是恶毒啊!
“天赐醒了。”一个家医看到天赐已经合上的眼睛缓缓睁开,黑黑的脸色渐渐褪去。
面儿握着他的手上,感觉他的手又有了力气,暗暗舒下一口气,想该带天赐回家了,再这么下去,不知欧阳庆还会当欧阳真的面玩些什么手段。可怜了欧阳真给气得半死。
“天赐哥,没事了吧?没事我们回去了。”面儿搀扶他坐起来。蓝天赐甩了几下头,感觉好了许多。
同时欧阳真也醒过来,见天赐坐起来,立即笑起来,“天赐哥,天赐哥”
“欧阳真。今天太不平静了,我们想回家了。”面儿瞟一眼欧阳庆,他脸色也跟着放松下来,似乎真的担心天赐的安危。
“虽然不知万厨子从哪弄来的毒针,已经乱棍打死他了。可是这事出在我家,怎么说我都有责任。”欧阳庆很虔诚地认罪,没有寻找托词。
欧阳真身子又抖擞几下,对他大哥投去一道怨愤的目光。
面儿心中一寒,怕欧阳真恨他大哥恨深了,连忙道:“事有意外,情非得已。我们回去了。搅扰大公子了。”
欧阳庆难堪地看着他们,欲言犹止,显然他再多说一句,都不妥当。
面儿搀起天赐,欧阳真坐起来,“我送你们。”
服对了解药,天赐恢复得极快,出了承德楼,边走边行气,到了大门外便能自己行走。欧阳能牵了马来,欧阳干又赶着一辆车来,“还有上午打的野味,我给你们送去。”
“不要你们送。我去送。”欧阳真脸色还很白,自己坐上马车,将欧阳干推下来。
欧阳干也不敢和他争,看着二公子驱车和客人一起走远。
离幽月山庄越来越远,出了松林时,三人的马慢了下来。
欧阳真惭愧地看着面儿和天赐,“我真对不起你们,不想请你们来玩,却害得你们几次差点死去。”
天赐摆摆手,“不关你的事。或许这些真的都是意外。”
欧阳真痛苦地摇摇头,“天赐哥能包容这么大的事,我越发惭愧。这件事我一定会和我大哥算清的。”
面儿看着他,叹息道:“真不知你大哥为什么非要致天赐于死地。我们现在已经失去做方便面的机器,并不允许卖方便面了。刘老头和那两个孩子中那么怪的毒唉简直跟万大厨使的毒针如出一策为什么老天就不给我们一条生路走?为什么?”
欧阳真眼睛一红,勾下头不再说话。
天赐轻轻地瞪了面儿一眼,示意她别再刺激欧阳真。面儿心中很不是味,现在若不刺激欧阳真,真怕到后面和欧阳庆暗斗起来,把欧阳真刺激得更凶。
显然今天的经历,第一次欧阳庆要证明天赐就是剑无情。第二次是想借万疯子的手杀了天赐。
132悲伤的欧阳真()
欧阳真的心情坏透了,把面儿和天赐送到家,便快马回赶,到磨子沟时欧阳干和欧阳能在那接应。
欧阳真一鞭往欧阳干脸上劈去,两眼红得吃人,“是不是你与我大哥合谋,在玉雁峰上便要害天赐和面儿?”
欧阳干委曲道:“小的只是按你的要求头天在山上布置打猎的事。至于别的,小的真的不知!”
欧阳能吓得嘴唇直抖,他心里也怀疑上午的事欧阳干有份,大公子要除掉天赐已经不言而喻的事,只能在一旁瑟瑟打颤,不敢啃声。
“滚!以后别再跟着我!”欧阳真扬手给他们一人一鞭,策马远去。
幽月山庄,承德楼前,欧阳庆正满脸忧郁地张望着前方。
“二公子回来了!”一个下人跑来禀报。
欧阳庆点点头,正正衣衫,沉稳地走进屋里。小蝶坐在屋里,紧张地看着他,心里也是满腹疑虑。
“大哥!”欧阳真嘶声力竭地冲进来,把马鞭往茶几上一摔,脸色惨白地直着欧阳庆质问,“你答应过我,不伤害天赐的。可是今天你连面儿都一起伤了!”
欧阳庆端着一盏参茶,扬扬眉,一扫往日溺弟弟的样子,沉声道:“我的确答应过你。可是天赐也答应过你,再不来撞幽月山庄的。谁晓得他前晚撞上蝴蝶山,将真清院崖谷下的百年红昙全偷光了。你知道百年红昙对我们家的意义有多大。爹现在就差百年红昙入丹,炼成长生秘药。”
欧阳真急得舌头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