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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隐隐飘着甲鱼蘑菇汤的味道。是神仙用过火炉,把水壶放地上了?
嗯,神仙来过的事,不能泄密,不然让人误会了可麻烦。虽然面儿觉得欧阳真挺好,是个不错的哥们,够义气,白天给她买补药,晚上给她送甲鱼蘑菇汤。可是面儿还没到可以嫁给他的地步。
“美味面,铁爪面。”
王家面铺一早又热闹开了,可是罗一山迟迟没来吃面,罗一成也没来。面儿想一定是罗家怕罗一山跟欧阳公子搭上关系,惹出什么事,所以没让他出来。
“今天的面好象更劲更韧呀。”刘老头来了,叫了一碗面,边吃边说。
北门的一个差衙跑着来还碗也这么说,“面儿,你制面的技术又长了,今晨的面更好吃了。”
真的么?
辰时一过,吃面的人渐少,面儿今天不必回家赶制面。煮了两碗面,和小娥一起尝了尝,小娥边吃边喜悦地赞,“真的,面儿制面的技术长了!”
面儿自己也这么认为,今天这面更劲韧,吃着更好吃。看来欧阳真还有几刷子嘛,昨上午才学会做面,晚上就做得这么好了,甚至比她做的还要好。她不得不承认,力气大的话,王家铁爪面可以制得更好吃。
25神仙也受伤()
面儿不时看看天色,都巳时中了,欧阳真还没有来。
小娥觉得面儿有心事,意味深深地看着她,猜测她是不是掂记欧阳真了。不过欧阳真倒还真的不错,不仅人长得好看,没让面儿赔瓶子,帮面儿干粗活,还帮面儿买那么多补药。
面儿可不是想念欧阳真,只是想等他来了,悄悄给他说声谢谢。
一个头戴斗笠的高大身影挺拔地来到铺前,将四文钱放进面儿面前的木箱里,蓝天赐声音粗闷地地叫道,“来一碗杂酱面。”他吊得高高的超过太阳穴的眼睛,淡淡地瞟了一眼趴在铺门桌子上的面儿。
又是昨天那个古怪的食客,面儿闻声,一弹而起,送上个笑容,“客倌请稍坐,很快就好。”
蓝天赐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感觉她精神好象比昨天好很多,挑了张可以看到面儿煮面的桌子坐下,冷冷地瞅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暗暗得意,今儿个我要尝一尝自己做的铁爪面。
小娥看着他乱蓬蓬的头发和胡须,又想起蓝大哥,心里扑通通跳几下。一个大嫂来买面,称面时她手不自觉地颤抖几下,差点落下几缕面。舀佐料时,因为手颤抖,勺子在大嫂拿来的碗上,磕出几声清脆的声音,吓得大嫂小心地提醒,“小娥,轻点!”
买面的大嫂走了,小娥努力调节呼吸,保持镇定。
“客倌你的面来了!”
面儿把煮好的面放到客人面前后,又趴在铺门口放钱箱的桌子上,望着街上的行人,思付着,欧阳真今天不来了吗?
蓝天赐终于吃到面儿煮的面了,心理原因,因为这是自己制的面,又是面儿煮的,便觉得这面闻着的味道就是特别不同,心花怒放地边吃边瞟几眼面儿,发觉她怎么有点心神不定的呢?
莫不是她在等欧阳真?蓝天赐美好的心情受到严重破坏,面吃起也没那么香了,筷子用力摔打两下碗,似不满意,惊得面儿和小娥看他几眼。
面儿极负责,连忙坐直身,关切地问,“客倌,味道不合适吗?”
蓝天赐看她这般认真,坏心情得到疏散,“不好意思,我动作粗鲁了点。”
哦。面儿不跟粗人计较的,又趴在桌上看着来往的行人。
小娥脸上潮红,越看这人越象蓝天赐,只是他的眼睛吊得更高,而且背挺直好看许多。
“买一斤铁爪面,四文的佐料。”
昨天那个大婶又来买面了,看到面儿这时在铺里,笑道:“面儿今天脸色好多了。这时没回去制第二批面?”
面儿抿着嘴笑着摇了摇头,瞟一眼食客,昨天那事太难堪,不由脸色一红。
“你一个人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大婶关切地道,“有时累了就歇着,身子虚了,一定要吃点补气血的。”
小娥一边称面一边笑道,“补呢。昨晚炖人参鸡吃呢。”
蓝天赐觉得这人参鸡好刺耳,那人参一定是欧阳真送的!
大婶“哦”地一声,“难怪今天面儿精神好多了。”同时反应过来昨天面儿为什么精神不好,小声道,“面儿你这几天还是歇歇业吧。可别硬撑,累坏了身体,你还没嫁人,没生孩子的呢。”
面儿大?澹?┮谎凼晨停?购盟?ㄐ穆裢泛让嫣馈?p》 这大婶极关切面儿,提着面边走边回头看着面儿,边叮嘱她,“听大婶的,大家都知道你一个姑娘撑个铺子,而且制面极累人。要是不行,就歇几天业,等精神好了,再开铺子吧。”
面儿脸红到得发紫,大婶,你快走吧,别说了,别说了,旁边还有个爷们在吃面啊。
小娥看面儿?宓郊?悖呛堑匦ψ懦宕笊糁比拢?按笊袈?撸?笊艉米摺p》 然后坐到面儿旁边,小声道,“按理说今天你会更难受。要不然你回家去歇着?”
是的,女子生理期通常第二天更痛苦。不过面儿昨晚吃了甲鱼汤,又没干重体力活,所以今天感觉比昨天还好受许多。
面儿瞪她一眼,不说话。她要等着欧阳真来了,给他说谢谢呢。
“不过你在铺里更好,你在铺子里,我觉得更热闹。”小娥并不想她走,瓜子脸上绽开个笑。
面儿双手捧着脸,挤出个怪相,冲小娥吐了吐舌头。
蓝天赐正好抬头看她,看到她这样子象只吐舌头的小狗一样,扑哧一声笑出来,谁知把自己呛得直咳嗽。
小娥看他几眼,觉得他真奇怪,干嘛老看着她们呢?
面儿看客人都笑了。安静下来,又思索着明天的事,其实她不该在这里浪费时间,她应该回去提前解决明天的问题。深吸一口气,道:“小娥。我先回去了,得慢慢地把明天的面先做出来。”
“不都晚上做的吗?做得太早,会发干,就变成干面了,干面可没水面煮着好吃。”
面儿脸色一苦,“总比歇业好。”
“要不晚上,我帮你忙吧?”
“你有面粉过敏阵,干面粉闻多了,你会难受,我可不要让你生病。”面儿起身背起铺里的一只背篓,冲她点点头,咬咬嘴唇,觉得还是给她交待一下好,“若是欧阳真来了,你告诉他,我谢谢他了。”
“哦。”小娥一直认为那几包药是欧阳真付的钱,这时她得到进一步的肯定,诡诡地一笑,睁大清亮的眸子,“你放心吧,他要是来了,我保证转告到。”
面儿背着背篓,从蓝天赐面前飘过,往菜市场走去,这几天失血,得吃好些,她要去买点肉和骨头。
小娥看着面儿的背影,想着欧阳真,全国第三富的阔公子呀,他好象很喜欢面儿,要是他娶了面儿,面儿就不用卖面了,面儿就是全国第三富的阔夫人,那头上戴的全是亮闪闪的金银珠玉,身上穿的全是滑得跟婴儿皮肤似的绫罗绸段小娥越想越远。
蓝天赐瞅着面儿婷婷玉立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片酸涩,为什么,她要把昨晚的事归功于欧阳真呢?欧阳真有那么好吗?
啪地一声,懊恼地放下碗筷,闷闷地走了。
小娥被他放碗筷的声音惊醒过来,身子一抖,这个跟长得象蓝大哥和食客似乎极不悦地走了。
小娥连忙收拾碗筷,拿起碗,惊讶地发现,这位食客把碗吃得好干净,象猫舔过似的,简直不用再洗。
不由向那人望去,高大挺拔的背影正往四目广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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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鸡鱼良缘()
蓝天赐心情坏坏地走到四目广场时,脚步鬼使神差地转了向,穿一条巷子走向北门。
背后传来一个老头的叫声,“锦鸡,卖锦鸡”
蓝天赐定住脚步,转身看着他,竟是昨日卖甲鱼的老者,追上去,“锦鸡!”
老头停下脚步,看着是他,惊讶极了,“是你啊!真是有缘!”
“锦鸡多少钱?”一个略胖的妇人,满脸脂粉,扭着肥腰,从一座屋子里快步出来。蓝天赐手上的宽扁担往那妇人面前一竖,冷冷地道,“锦鸡我已经买了。”
那妇人看眼老头,老头错愕地直点头,“这位爷是旧主,已经买了。”
妇人哼地白了一眼蓝天赐,扭着肥胖的身子钻回那一座屋子。
蓝天赐掏出五两银子放到他手上,“够吗?”
老头直点头,“够,够。”
蓝天赐从他背篓里抓出用谷草束着双腿的锦鸡,张嘴大笑,这只锦鸡很漂亮,看着有点象面儿的样子。
老头收好银子,冲他笑道,“民间有个俗话,不想我这两天便应了,两天都遇上你,你买的鱼和鸡是给喜欢的姑娘吃了吧?”
蓝天赐脸一热,冷冷道,“什么俗话?”
“富贵人家爱说金玉良缘,我们乡野百姓却讲鸡鱼良缘,金玉良缘听着更好听,不过鸡鱼良缘同样百年谐谐,将来你和吃了这鸡鱼的姑娘成了亲,一定是花开富贵,儿孙满堂。”老头讲得两眼放精光。
“胡扯。”蓝天赐牙齿里蹦出两个字,心里却莫名地有些兴奋,“不过是只甲鱼和只锦鸡,就扯出个鸡鱼良缘和儿孙满堂来?”
老头认真道,“昨天我卖的甲鱼可不是寻常的甲鱼,你没看它背上的纹理,至少是五十年以上的老甲鱼,要是用作妇女阴补,那可是好得很的。没福气的人,吃不上昨天那只甲鱼。若是让它进了药铺做药的话,你五十两银绝对买不到的。而今天这只野鸡可是――”
蓝天赐打断道,“所以昨天那甲鱼,你要五十两银,一岁值一两,今天这只野鸡只要了五两,倒是便宜我了?”
“兄弟。这野鸡并不到五岁,若是上了五岁并不好吃。它一岁不到,正是嫩得很的时候呀。这可是少见的五彩鸡,你看它尾上的毛,可是有五个颜色。能遇上我张老头连着两天来卖这两样野味,既要缘份,也要运气。”
蓝天赐看了看,真是他说的那样笑道,“其实这只野鸡,你要五十两,我也会给你。”
老头直摆手,“别以为我们山野的人就贪得无底,不是那样的。我是张家岭的张媒公,前天我儿子下河无意间捉到甲鱼,昨天上山遇到这五彩锦鸡。我们家很多年没这样好的运气,昨天我儿捉回这只五彩野鸡时,我就在想,恐哪里有天赐之缘,我这媒公得帮忙度一度,不想两天都遇到你,这就是天意了。所以今天这锦鸡,你给五两便是五两,五两真是便宜你,若不是为这天意,这只锦鸡怎么都要卖你十两银。我看吃这鱼和鸡的人福气非常,兄弟,你佳缘在握,可要好好珍惜。我得回家带孙仔呢。”
蓝天赐拎着只鸡,傻傻地站在小巷子街上,体味着张媒公的话,总觉得这鸡鱼良缘,没有金玉良缘听着顺耳。而且这张媒公说的似乎太玄,恐是平时走家串门的练就了一幅嘴皮子,开口闭口便能造出典故。
不过,这甲鱼锦鸡还与他真是有些缘,可能真是面儿口福好吧,两天都让他遇到得难的野味。正了正头上的斗笠,蓝天赐笑着往和记药铺走去,他不知这锦鸡怎么烹饪才更好,还得去买个谱方。
巧得不能再巧,和记药铺又只有那伙计一人在,看到他拎着只锦鸡进来时,猜到他的来意,眼睛一转,心中立即备好两个食谱,嘿嘿,这个农夫虽然看着粗野吓人,不过出手大方,只两个食谱方,他便会给五两银子,这可是他半年多的工钱啊。
果然,他写下两个食谱,配上些寻常的药材后,蓝天赐又放了五两银子在柜台上,拿着东西满意地走了。
伙计再不嫌他可怕,只盼着每天他都来和记药铺一回,那么他就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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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面儿回到家,磨房里传来“忽忽”地推磨声,林家夫妇正在磨面。
听到院门开得吱嘎作响,小娥娘头上包着块布,满头粉尘地从磨房出来,见到是小面儿,连忙指指制面房,紧张道,“欧阳二公子又来了。”
原来欧阳真直接来王家了,面儿笑了笑,这家伙制面上瘾?
“奇怪制面房里怎么没声音了?”小娥娘奇怪看着制面房,先前里面可是弄得??缱飨斓摹?p》 面儿往制面房走去,小娥娘好奇地跟在她后面,两人站在窗户前往里一望,只见案板上摆了一大团面,打面棒横在一边,却不见欧阳真人影。
小娥娘站在窗户下,喃喃道,“可能去茅厕了吧。”
面儿吸吸鼻子,厨房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