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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哲霖清冷的眸子扫了扫刘若兮,“谦虚谦虚。”
虽然表面上看着冷漠而清冷,但是语气里却从来都是温润如玉,刘若兮顿感坐在她眼前的男人是非同一般的男子,简直像神一样的存在。
接下来,刘若兮分别演奏了几首非常伤感的曲子,天色已然被黑暗笼罩,只有那鹅黄的油灯兢兢业业的为他们带来些许光明。
一个月前,刘若兮曾和吴哲霖在月下弹古琴,而今天,他们又因为古筝而相聚到一起,不得不说,他们有些志同道合,相处起来总是这样愉快,即便在这之前她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见吴哲霖并没有急着要走的意思,刘若兮试探的问了句还要继续听吗?
吴哲霖沉吟片刻,道:“不如来聊聊天吧。”
刘若兮颇为有些意外,随后欣然点了点头,即便吴哲霖的喜怒哀乐极少显现在脸上,她也能感觉得到他的闷闷不乐,于是乎颇为冒昧的问:“皇兄今天心情不太好吗?”
吴哲霖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儿,“我一直在找一个人,可就在两个月前,她的线索断了。”
“这个人是?”刘若兮犹豫着问。
“一个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吴哲霖仰望着天空,在油灯的照耀下,那双眸子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灿若星辰’四个字猛然间滑入刘若兮的脑中。
一旁的碧玉看着刘若兮一瞬不瞬的看着吴哲霖,心里不禁寻思着,难道刘若兮也喜欢这样的男人吗?
“不知道我能否帮上你的忙。”吴哲霖模棱两可的回答令刘若兮无法丝毫掌握不到讯息,只好又一次试探着问道。
吴哲霖摇了摇头,不愿意多透露任何讯息,随后立马转移话题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吧?”还记得上次见面,刘若兮给他的感觉可以用‘恬淡’两个字形容,可今日一见,那种感觉消失殆尽,演奏的曲目也由轻松转为伤感。
吴哲霖拥有着异于常人的超能力——读心术,他能够读出每个人的心思,可唯独却不能读出刘若兮的心思,他只能通过所见所闻来做猜测。
既然被看穿,刘若兮不想再撒谎,唯有点头表示是的。
自从刘若兮进入皇宫,吴辰逸不曾对她好过,现今,吴辰逸纳妾后更是对她不管也不顾,吴哲霖知道她心里有多苦,无奈的是他爱莫能助,只有用单薄的语言来安慰她道:“这世上唯有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
吴哲霖是觉得她所有的不开心是因为吴辰逸吗?她歪着脑袋用探求的目光看着吴哲霖,“难道皇兄有过切身体会?”
“我曾经爱上过一个女子,但她爱的人不是我。”吴哲霖在讲这段话的时候透露了些许的哀伤与无奈。
原来,这么优秀的吴哲霖在别人世界里做着配角。
那么,爱情是真的可遇不可求的吗?
有时候,你爱的人不爱你,而爱你的人你又不爱,爱情需要缘分。
有时候,你爱上的人是你不能去爱的人,爱情被拷上了道德的加锁,爱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有时候,你死心塌地爱着的一个人,却又遭遇分离与背叛,爱情需要经营。
想到这里,刘若兮顿觉爱情真的可遇不可求……
大boss曾经说她一定会拥有一份美满的爱情,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李殷枫,但她会默默地等待,无论这份爱情会开出怎样的花朵……
青霞殿内,太后端着一杯上好的茶,独自品味着,贴身婢女樱桃端正的立在一旁。
“樱桃,你可知四皇子今晚去了哪里歇息?”太后小酌一口,偏过头看了看樱桃。
樱桃朝太后行了个礼,恭敬回答:“禀告太后,四皇子今晚还是去了景德殿。”
这个回答在太后意料之中,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四皇子被那李颖儿迷得五迷三道,哪里还会顾忌得上刘若兮。
“太后别叹气了,那新进宫的娘娘姿色如此之好,四皇子对她疼爱有加也是情有可原。”太后年龄大了,樱桃心疼太后的身体,便连忙安慰道。
“这个我自然了解,可若兮乃是咱们吴国的幸运女神,她造福了整个吴国,而自己却在宫中受苦了!”太后的心何其沉重,这些时日,吴辰逸整日留在景德殿,对刘若兮不闻不问,她可以想象刘若兮的心会有多痛。
作为太后的贴身婢女,樱桃知道刘若兮有多久没来看太后了,也知晓宫里的传闻。在她看来刘若兮着实是受苦了,但她只是区区婢女一个,即便有再多的同情,也是无能为力。
“那太后您是想?”樱桃疑惑问道。
太后轻轻的放下了茶杯,伸出了一只手,樱桃立马上前搀着太后,只听得太后又深深叹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呀。”
相比青霞殿的安稳,晴川宫却不那么太平了。
一国之母周晴雯正在绣着十字绣,婢女香香立在一旁陪着说话。
“娘娘,您早些安歇吧。皇上日机万里,怕是不能来陪娘娘了。”相传皇上今夜又去了杨贵妃那,香香不免替主子感到心疼。
事实上,周晴雯早就不受皇上恩宠,她唯一的子嗣大皇子吴建彪由于各方面均非常优异被提拔为太子,母凭子贵,皇上时不时会过来看看她。如今,她的皇儿已然去世,皇上便再也没有来看过她。每日每夜的等待,换来的只是孤枕难眠。
“你又何必期满本宫,皇上究竟是去了杨贵妃那儿,还是去了苏贵妃那儿?”周晴雯心思沉重的很,没了皇儿也就没有了筹码,她在这后宫的好日子还剩多少?
香香在皇后身边侍奉了足足二十年,又怎能不知道主子的哀愁,她只能用她那绵薄之力劝道:“娘娘,这杨贵妃今年37岁,现在是风韵犹存,可再过不久,她的容颜终会老去,再加上后宫佳丽三千,年轻貌美的姑娘一抓一大把,她杨贵妃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皇后怒从心起,一拍桌子道:“你是说本宫容颜衰败,理所当然失宠?”
香香被皇后的气势所吓到了,只见她一个哆嗦,忙跪倒谢罪:“奴婢只是一时口快,奴婢真的没有这个意思,还请皇后娘娘恕罪。”香香已经不是黄毛小丫头,她十分懊悔自己的口无遮拦。
见香香并不是有意冒犯,皇后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起身。
“那杨贵妃再得意,她的好皇儿仍旧做不成太子。”皇后放下十字绣,一抹冷笑在她脸上绽开,香香见状连忙附和道:“娘娘,她杨贵妃再得意,不也是没您身份尊贵不是。”
即使不受皇上恩宠,起码她可是六宫之主,皇后的心这才得到了一丝安慰,一旁的香香取下了宫灯淡黄的灯罩,挑了挑灯芯,又添了些灯油。
“奴婢有一计策,望娘娘能试着斟酌斟酌。”言语间,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抬眼扫过皇后的脸庞,见其神色平和,心中这才舒畅了些,眼角闪过一抹精光。
“你说吧。”皇后神色颇为好奇,不知对方能献出何等计策。
“可以让那杨贵妃也尝尝失子之痛,即将迎来一年一度的打猎大会,我们何不借此机会……”香香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用手势做了一个杀头的举动。
在失去吴建彪以后,皇后一度痛心疾首,历经了一两个月才从失子之痛中走出来,如今的杨贵妃正是得意之际,香香所提出来的意见让她心动,她沉吟着,问:“那具体怎么施行?”
香香信心满满,凑到皇后耳边叽里咕噜说着,皇后听完心上眉梢,直点头说好。
两人交头接耳告一段落后,只听得门外的小太监扬声通报:“启禀皇后娘娘,苏妃娘娘求见。”
基于方才讨论的事情,皇后有些做贼心虚般受到了些惊吓,缓了缓神,“都这个时辰了,苏妃怎么来了?”
香香立马问道:“娘娘,让苏妃进来否?”
皇后将一旁的十字绣放置在隐蔽的位置后,方才对着香香说:“请进来吧。”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苏贵妃步履轻盈,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很显然是有备而来。
苏贵妃乃是吴哲霖之母,姿色比那杨贵妃更胜一筹,举手投足间尽是高贵典雅。
“无须多礼,只是不知苏妃这么晚来本宫这儿所为何事?”皇后一边说着一边邀苏贵妃落座,苏贵妃莞尔一笑,倒也不拘束,落落大方的入了座。
“其实今天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见了众嫔妃的一些闲言碎语,在这皇宫当中,皇后娘娘您、杨贵妃和我算是皇上这么些年最疼的了,可是最近皇上独宠那杨贵妃,其他嫔妃或多或少都有些许意见了。”
“那苏妃的意思是?”皇后睨了一眼苏贵妃,面色和缓道。
“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却唯独只宠那杨贵妃一人,其他嫔妃们都在守活寡,您是后宫之主,能否劝劝皇上雨露均沾?”语毕,苏贵妃抬眼看了看皇后,见皇后没有不悦之色,这才放松了些。
其实,皇上宠那杨贵妃已不是一时,只是这段时间只去杨贵妃那儿,其他嫔妃有些许意见也是情有可原,但身为皇后她还得这样说:“皇上最近朝务繁忙日理万机,去那杨贵妃那儿至少能让身心得到舒缓,如若去到其他年轻嫔妃那儿还不得让皇上身心疲惫,苏妃你看是这个理吗?”
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看来皇后是不愿意像皇上提意见了,苏贵妃索性微微一笑,识趣道:“我也就是听了些嫔妃的话,随口与皇后娘娘这么一提。”
“皇上乃一国之主,这些小事他自会定夺,下次如若苏贵妃再听到这些抱怨牢骚,还望你对她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学着去体谅皇上。”
苏贵妃无话可说,只得朝皇后欠身,“皇后说得极是,臣妾告退。”
夜,寂静。
刘若兮躺上床后,碧玉照例将宫灯的灯罩取下,将灯芯吹熄,这才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漆黑一片,刘若兮没有立刻闭上眼睛,思绪飘到了两小时前,想起了吴哲霖脸上的那抹落寞,也想起了他对自己说要坚强。
细细想来,自从吴辰逸强吻她过后,她便开始忧郁起来。事实上,她可以接受吴辰逸不喜欢她,可不能接受他这样玩弄她,因而久久不能释怀。
只是一个吻,她便将自己陷入了深渊,让她发现自己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就在这一刻,她又一次想起了那个带有血腥味的吻,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这可是她的初吻……
想着想着,顿觉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了……
等等!她是在回味那个吻吗?不禁在心里暗暗的鄙视着自己。
她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不过清楚的记得她在午夜被惊醒……
黑暗中,她听到玄关被粗鲁的推开,一抹颀长的黑影摇摇晃晃的朝着她走过来,她看不清来者长什么样子,透过微弱的月光,只知道对方距离她越来越近……
这里可是皇宫,难道外面没有看守的侍卫吗?他是怎么进来的?
随着来人的逼近,刘若兮的瞳孔愈来愈大,两只手紧紧的抓住被褥的一角,紧张得无以复加。
来人摇摇晃晃,险些要摔倒,刘若兮后知后觉,大脑一个激灵,她得赶紧脱离危险呀!
刘若兮迅速的翻开被子,决定起身下床,可不料来人察觉到她的举动,跨步走至床前,猛然欺身将她压在身下。
熟悉的气味缠绕在刘若兮的鼻尖,让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人是那个令她发指的吴辰逸!
下一秒,吴辰逸两只手捧住刘若兮的头,低下头落下了一个湿热的吻。
刘若兮的瞳孔放大到不能再放大,他竟然又一次吻了她?她想晃动脑袋逃离这个吻,无奈脑袋被他牢牢地固定着,根本就动弹不得。一股愤怒直冲胸怀,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愤恨之余,刘若兮用两只手使劲的想要推开他,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仍旧是无济于事……
吴辰逸用唇撕磨着,那灵巧的舌头几次企图撬开刘若兮的贝齿,然而她一直紧闭着双唇,令吴辰逸无机可乘。
如此这般的拒绝让喝醉酒的吴辰逸征服欲爆棚,她越是拒绝,他就越是想要得到……
吴辰逸松开一只手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刘若兮低呼一声,就在这时,吴辰逸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溜了进去,扫荡着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上一次的吻充满了血腥味,而这一次则充满了酒精味。
刘若兮伸手抓住那只肆无忌惮的双手,正欲用力咬住对方的舌头,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对方竟然突然停止了任何动作,她用力的喘着粗气,狂跳不止的心超出了她所能负荷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