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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细水长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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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桃花在品尝美味的时候,则第一次发现,她嫂子王氏并不似她先前想的那样一无是处。起码,她整的这桌饭菜就不是一般的登样。

    或许,李桃花想,她嫂子先也是和她一样,被于氏那个黑心女人给压得抬不起头,所以,这一分家,人的精神气和才能就显露出来了。

    于是,李桃花就更恨她继母于氏了。

    饭后,大人们喝茶说话,陈玉则从院里停的骡车上搬下了他捎给红枣的竹筐。

    “红枣妹妹,”陈玉从竹筐里拿出细麻绳扎着的几根花哨羽毛递给红枣道:“去年冬天下雪的时候,我抓了好几只漂亮鸟。这毛给你戴。”

    红枣知道孩子间赠送礼物不论价值只论心意。而陈玉与她的这几只炫目鸟毛一看就是好几种雄鸟的长尾羽,可见是费了不少心思。

    不过戴是什么意思?红枣搁心底过了一遍前世欧洲皇室公主和王妃们的羽毛帽子、非洲土著酋长的羽毛头饰、清朝官员的顶戴花翎、京戏小生的野鸡翎子以及金大侠笔下的翠羽黄裳,终于恍然大悟。

    看来,红枣心想,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也不管人种和性别,这人类追求美然后拿漂亮鸟羽装饰自己的习性都是一样的。

    谢过陈玉的好意,红枣想了想,挑了一根闪着金属光泽的蓝绿色羽毛插到了头上,不想却遭到了陈玉的嘲笑。

    “不是这样戴的红枣妹妹,呵呵”陈玉笑着说:“你这样戴就像个鸡毛掸子!”

    红枣……

    “你得让舅母给你做成羽花后再戴?”

    “羽花?”

    “就是拿漂亮羽毛扎的花儿,嗯,就和你头上戴的红绒球其实是拿红头绳扎的一样。”

    经陈玉这么一说,红枣终于想起来了她在博物馆确是看见过的那种拿翠鸟羽毛做的过了几百年还闪闪发光的花型首饰。

    那首饰好像叫华胜。传说是王母娘娘戴的。而那拿翠鸟羽毛做首饰的工艺则叫点翠。

    “你说,我娘会做这个华,嗯,羽花?”红枣不大相信她娘王氏还有这个手艺。这手艺,搁前世都是非遗了。

    “山林里鸟多,舅母是山里的,应该会吧!”陈玉不确定道:“我们村只是近山,女人们都会!”

    听起来好有道理啊,红枣竟是信了。她决定等她娘得闲,就让她娘给她做华胜。她还没带过华胜呢。

    羽毛下的竹筐里方是陈玉去岁答应送给红枣的猪牙角。

    前世干it,红枣年纪轻轻就一年四季大把大把的掉头发。因为恐慌自己变成秃子,红枣曾试过一切市卖的号称防秃的洗发水护发素焗油膏以及诸如生姜外擦头皮、内服陈醋泡黑豆之类的各种科学迷信偏方。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兼具绿色环保和传统本草两大卖点的护发圣品皂角来。

    故而红枣只一眼就确认这猪牙角就是皂角,不觉喜出望外——虽然皂角的防秃功能有待商议,但皂角洗发自带顺滑效果,强草木灰洗头后的一头枯草百倍。

    此外皂角还能洗澡洗衣。

    皂角就是个集前世二合一洗发水、沐浴露和洗衣液于一身的多用途天然洗涤液。

    她家终于可以告别洗啥都抓把草木灰的莽荒,步入皂角时代了。

    才刚打春,天黑得早。想着还有六十里地要赶,李满囤也不敢狠留他妹子和妹夫。

    于是,饭后只闲坐了一刻,喝了碗茶,李满囤便就让王氏拿出预先准备的东西。

    “这筐里的东西,”李满囤指着装着一坛酒、两包点心和一匹黛蓝细布的竹筐说:“是我孝敬舅舅,舅母的。”

    “桃花,你替我带过去!”

    “我本来该自己去,但去岁家里分家,我先是建房后又接手庄子啥的,实在是走不开。”

    “等今年,我得了闲就去。”

    “这两匹布,桃花,是你嫂子给你做衣裳的。”

    李桃花瞧两匹布都是细布不说,颜色还特别好,一匹大红、一匹石青。

    看到大红,李桃花把布往外推的手顿了一下––自古,新媳妇的嫁衣都是男方给出,而红色布料贵,故而庄户人家娶媳妇一般都只给一件红褂子,裤子都是家染的蓝色粗布。

    现她哥嫂给了她这匹红布,她两个儿子娶媳妇的衣裳就都有了。

    “一匹,”李桃花推辞道:“哥,这颜色细布太贵,我家常实在用不着。我有一匹就足够了!”

    “拿着!”看到大红布,李满囤便按照先前商量好的话说道:“这红布,眼见你就能给陈宝陈玉用上。这石青,就给你和表弟做衣裳穿!”

    李桃花推不过便只能收了。

    “陈宝、陈玉,这两只腊鸡、两只腊鸭、两条咸鱼和这坛咸鸭蛋,都是舅舅、舅母给你俩带回去家吃的。”

    “看好了,别让你娘做情给送掉!”

    想着两个外甥真是长身体能吃肉的年岁,李满囤又送了两个孩子一些肉食。

    “暧!”陈玉极欢喜的应了,结果挨了他娘李桃花一记眼刀。

    东西搬上车的时候,李桃花方想起她带来的两口袋口蘑和板栗还在车上呢,便赶紧让陈龙搬下来。

    “哥,嫂子,”李桃花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带来的山货,你们别嫌弃!”

    “这话咋说的?”李满囤不悦:“红枣就爱吃蘑菇豆腐汤了。”

    李桃花看看红枣笑了笑,把这件事记在心上––她家别的没有,蘑菇确是多的。

    红枣也高兴地回了李桃花一笑,心说她大姑家送的蘑菇可是真正的山蘑,其味道远非前世的人工种植所能比。可惜分家前她爷奶非到农忙舍不得吃鸡,故而她家常只能吃蘑菇豆腐。不过现今分了家,往后她的喜好可就是小鸡炖蘑菇了。

    东西收拾好,李满囤又嘱咐他妹子妹夫道:“桃花、表弟,舅舅、舅母在家,肯定挂心你们,盼着你们早点回去。所以,这次我就不留你们了。”

    “等下次你们得闲,提前和舅舅舅母说好,然后带两孩子来我这儿住两天。”

    “我带你们去我庄子上瞧瞧!”

    李桃花闻言自是满口答应:“哥,放心吧。”

    “现我家置了骡车,过来方便着呢!”

    “对了,”李满囤又道:“你房子盖好了,稍个信来,我带红枣给你上梁去!”

    陈玉闻言极高兴地告诉红枣道:“红枣妹妹,到时我带你去山林掏鸟窝煮鸟蛋给你吃。”

    红枣两世都没掏过鸟窝,闻言自是高兴。红枣刚想答应陈玉说同去同去转即想起前世自己中二时期在学校普及《鸟类保护法》时曾参加“争□□鸟护鸟小达人”活动宣誓“不吃野生鸟类以及它们的蛋”,当即便闭了口。

    一边是两世都只是听说却从未亲身尝试过的美味,一边是前世的《鸟类保护法》,红枣在两者间摇摆良久,终下拿定了主意。

    “好!”

    红枣想着她不妨先答应着陈玉,至于到时候到底咋办就等到到了时候再说吧!

    红枣就是这么一个车到山前必有路的人。

    大哥家告辞出来,陈龙驾着骡车路过岳丈家时问妻子:“桃花,岳父家,咱还去吗?”

    “不去了,”李桃花的目光从老宅门前慢慢略过,淡淡道:“以后都不必再来了!”

    她爹,李桃花想,长子都能赶出门,她这个出嫁女又何必再来讨人嫌。

    陈龙知道李桃花的心病,当下也不多劝––姑父分家,没告知他们陈家人,他得回去先问问他爹的意思。然后再看这事,咋整合适!

86。于氏的盘算() 
李桃花家的骡车驶出院子; 李杏花方才哭出了声。

    “爹、娘; ”李杏花哭泣道:“你们看姐姐。”

    “我到底哪句话说错了; 要被她这样落头落脸的骂?”

    “这新年伊始,连个顺遂也不肯给我!”

    “大哥也是; 旁边干站着,劝都不劝一句。”

    李杏花的女婿刘好见李杏花大年初二就哭丧,心情烦闷––他觉得这兆头不好。

    刘好心底责怪李杏花不仅不懂事,还多事––这一屋子的人; 不拘谁都比李杏花年长,也都比李杏花更利益相关,偏谁都不肯出声,就李杏花一个蠢货站出来替她娘出头,结果触了一脑袋霉头。

    简直不能更蠢!

    刘好也知他岳家分家的事。他觉得他丈母娘就是个是非精,搅屎棍; 放着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非得闹分家。不然; 现他岳家就能有个几百亩地的庄子; 日子得多滋润!连带的他家也能沾光。

    结果他家现没能沾上光不说; 还把大舅哥给得罪了。亏他先前来家时还千叮咛万嘱咐他媳妇今儿来跟大舅哥交好呢; 现倒好; 全搞砸了。

    于氏心里也不舒坦,但她到底年长; 知道人情&事故; 所以在最初的慌乱过后; 就很快地稳下了心神。

    于氏拿手绢替李杏花擦眼泪:“好了,杏花。快别哭了!”

    “大过年的,你越伤心,就越如了对方的意。”

    “这分家的事,原是你大哥自己愿意的。”

    “他若不愿意,难道他不会去找他舅舅来主持公道?”

    “你大哥既然当初没找陈家人,那现在陈家人再闹,也翻不了天。”

    “你爹和你大哥是父子,你爹怎么分家,都是戏里说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于氏其实没看过戏。她只是听年下进城看戏的李满园家来后说过几句,故而知道几句戏词。

    “现李桃花借故搅屎,她那点心事,”于氏轻蔑地说:“别人不知道,娘还能不知道吗?”

    “她啊,这是看上你大哥的家产了。”

    “啥?”于氏这话一出来,不说李杏花,就是李高地都惊悚了––一个外嫁女,如何能谋夺兄弟家财?

    别说他家这许多子孙,就是他全家死绝了,也轮不到李桃花伸手,李氏宗族还在呢!

    呸呸呸!反应过来李高地连啐了自己好几口。他今儿真是被桃花给气糊涂了,大过年的竟然咒了自家。

    “哼,都没想到吧!”于氏冷笑一声,收了手绢坐回自己的位置。她端起自己已经冷下来的姜茶喝了一口润足了嗓子,方才开口。

    “杏花,”于氏道:“今儿你来家,也都看到了。”

    “你大哥家的红枣,人都还没椅子背高呢,身上就穿的啥?”

    “颜色细布的里外三层新长棉袍。外面的长罩衣,也是细布不说,还绣着花。”

    “她这身衣裳,有人去城里绣纺打听过。”

    “一件棉袍就要七百文,一件罩衣又是三百文文。”

    “就红枣这一套见人衣裳,便就是一吊钱。这都抵咱们庄户人家全家几口人全套的过年新衣了。”

    “现村里谁不知道你大哥家剩钱?”

    “村里剩钱的人家也有,但似你大哥这样舍得赔女儿的可不多。”

    “所以,村里不少人都跟媒婆打听红枣呢!”

    别人听到这儿也就罢了,刘好却是心里一跳,目光立刻落在自己的儿子刘茗身上。

    刘茗今年五岁,虽说小红枣两岁,但也无碍,毕竟女方大三岁的婚事都是常有。

    如果,刘好想,他家刘茗娶了红枣,怕是嫁妆里只布匹和四季衣裳就值不少钱呢!

    “若不是年前,”于氏道:“你哥满仓请了媒婆来家里与贵雨说亲。”

    “媒婆来探我口风,问我你大哥有没有流露过给红枣多少嫁妆的意思。我也想不到,你大哥家只六岁的红枣,就给这周围几个村子的人家给盯上了!”

    经这么一说,李高地也想起来了,当初媒婆来家,临走前确是单独和于氏说过几句话。当时李高地没放在心上,现终于知道必是那时说红枣的事了。

    “你没跟媒婆说啥吧?”李高地不大放心:“满囤家是剩钱,但红枣可比玉凤小。”

    “咱家可没有姐姐没嫁,就给妹妹说亲的道理。”

    自古以来婚嫁都是长幼有序。不然若妹妹先嫁了,姐姐就会被人给议论嫁不出去。

    “当家的,你放心,”于氏道:“你说的道理,我懂。”

    “等年后贵雨的事定了,咱们就办玉凤的事儿。”

    “玉凤年后也十岁了,说得人家了。”

    玉凤是于氏的亲孙女。于氏可不想玉凤在亲事上处处矮红枣一头——于氏也知道玉凤的嫁妆和红枣没法比,她能为玉凤争的也就是个长幼有序的礼数了。

    李高地见于氏明白道理便不再说话。倒是堂屋里站着的李玉凤听到自己的事,有些羞涩。她躲退到她爹娘房里。

    李满仓、郭氏瞧见,心里也禁不住搁心底合计女婿人选––怎么着,也得给孩子寻个好人家不是?

    “娘,”李杏花着急:“你说大姐,提红枣的婚事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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