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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不小的两个人似乎没预感到来自家长的压力,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好觉。
方宁介起的很早,邬行言也是睡眼朦胧的迷糊了半分钟,就立刻爬了起来──今天方宁介要回家‘探亲’。
虽然一切都似乎很乱,抄袭的问题还没有证据揪出凶手,附湛神神秘秘地似乎在策划什么,袁茹即使在美国但是还是把他的生活搅的一团糟。
但是,总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在艰难的时候给他继续前进的勇气。
“你这个颜色的领带不好看,”方宁介皱了皱眉,上前扯了扯他的领带,“这么老气的颜色,我妈不喜欢。”
邬行言低头看了看胸口,小声说:“银色的哪里老气了……”
“我说老气就是老气。”方宁介眼睛一横,帮他解了下来,换上了另外一条。
邬行言继续小声地说:“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让你妈看女婿啊?反正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方宁介给他系上的是一条深棕色的,闻言他手上动作一顿,“你什么时候和我妈说的?”
“我没说。”邬行言辩解道,“是他们自己发现的。”
方宁介挑眉,“嗯?”
“我以前……”说到这个,邬行言还有些不好意思,“给你发过很多……痴汉、是这么说对吧?嗯,痴汉的消息。对了,这个手机是我后来换的,之前的那个和你是同款,你出事以后,我去了你家一次,我上厕所时,你妈把我的手机当成了你的拿走了……后来她翻了短信……”
方宁介扶额。
短信他昨天晚上翻了一遍,就算是不开明的老妈,看一遍也该知道头尾了。
“我妈什么反应?”
邬行言有些心虚,“还好吧……就是把我、把我骂了一顿。”
方宁介:“……”
听上去好像不光是骂了一顿这么简单。
“好了,我们快点走吧。”邬行言立(强)刻(行)扯开话题。
方宁介:“……”
看来真的有问题,以后有空得好好拷打逼供一番。
江爸江妈也是早早地吃好了早饭,八点多就去了市场,拎回了一大堆鱼肉蔬果,烧水倒油热锅,忙的不亦乐乎,就等方宁介和邬行言二人到场了。
“不行,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赢你爸的?”邬行言把车开到楼底下,磨磨蹭蹭地缠上了方宁介,扬言不告诉他秘方他就不走了。
方宁介一脸崩溃,就差拿着喇叭在他耳边吼他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爸喜欢先出马,喜欢用炮隔子吃车!”
“我还是不懂。”邬行言一脸纠结。
“不懂就不懂了,”方宁介摸了摸他的狗头,按捺住抽他的冲动,“术业有专攻。”你这个脑子还是不要去尝试理解象棋这么博大精深的东西了。
“如果你爸下别的什么,我说不定还能赢一把。”
直到方宁介解开安全带下车之前,邬行言还是喋喋不休。
方宁介被他吵吵的快崩溃,一溜烟就窜上了楼:反正这一带他熟,对方还得停车,横竖邬行言追不上他。
江妈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面不改色的方宁介。
“哟!宁介终于来了啊!”江妈先是冲厨房里的江爸吼了一嗓子,然后问,“小言呢?”
方宁介哦了一声,“他腿短,还在后面呢。”
“……”江妈瞄了瞄比她高一头的方宁介,又看了看哼哧哼哧爬上来、比她高一头半的邬行言,沉默了片刻,然后笑着说,“快进来快进来!这次你江叔顾着你,特地做了清淡的菜!”
邬行言喘了几口气就平复了呼吸,跟着方宁介进了家门,“没事没事,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不挑。”
方宁介哼了一声,小声说:“那是猪。”
邬行言:“……”宝宝委屈quq
还好江妈耳朵没那么尖了,“老头子!那个鱼你记得清蒸啊!不要放辣子啊!”
“我晓得了!”江爸声若洪钟,因为家里有两个小辈在,炒菜格外卖力。
方宁介站了起来,自然地走到了矮式冰箱前,拉开了门蹲了下去,“我去榨点儿果汁,妈!榨汁机呢?”
江妈被这一声喊得愣了神,半天才醒了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妈去拿。”
“行言,”方宁介头也不回地在冰箱里翻着水果,“你吃什么?”
“随便吧,苹果就行。”邬行言凑了过去,开始打‘小报告’,“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啊?我看见妈都愣着了。”
方宁介先是被邬行言自来熟的认亲给弄怔了,然后他说道:“反正以后也是要说的,我最近总有着感觉,感觉不远了。”
邬行言沉默不语。
“放心吧,”方宁介体贴地拍了拍他的肩,“我妈已经认了你这个女婿,不会变的。她知道你是为他们好,也知道你对我好。”
邬行言感觉心里暖暖的,“你知道就好。”
以后要加倍对我好!(*︾▽︾)
“给你点颜色你还开起染坊了。”
方宁介点了点他的鼻尖,邬行言轻轻地哼了一声,他的手指撤离不及时,感觉指尖都是氤氲的热气。
两个人蹲在冰箱前,凑得又近,呼吸都缠在一起。
方宁介眼睛在邬行言身上飘来飘去,先是盯着他性感的小喉结看了半响,忍住了上去舔的冲动,又看了半天他露出的一小块锁骨,这半遮面的‘琵琶’差点让他破了功。气氛实在太好,不是那种糜烂的气氛,而是两个互通心意的人散发出的荷尔蒙。
可惜不是地方,方宁介也只能收起那些心猿意马的心思,轻声说:“有那功夫还不去帮我爸洗菜去?”
邬行言怔怔地盯他盯了半响,然后忍不住凑到他耳朵边悄声说:“宁介,你刚才的样子像是在邀吻。”
说完,他就迅速地站了起来,往厨房快去走去,背影看起来还有些狼狈、但仔细看,他的脚步又轻巧地像是要飞了起来。
方宁介无奈地笑笑,回头就看见了站在一旁、脸色复杂的江妈。
方宁介:“……”
江妈:“……宁介啊,年轻人肝旺火盛的,妈知道,但是……”
她的表情有些纠结,似乎还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你们……要知道做好那个工作啊,叫小言注意着点啊。”
方宁介:“……”
妈,不是这样的!(尔康手)你看那傻帽一脸娇羞样!我肯定是top啊!
但江妈已经非常不好意思地小步走开了。
方宁介只能掩面哭泣,感觉心里塞成了地上河。
这顿午饭吃的其乐融融,饭后照例是洗碗和下棋,这回在邬行言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俩换了工作,邬行言在客厅和江爸下棋。
方宁介啧啧了两声,就邬行言那个破棋艺,进厨房前他就已经心里有底了。
他洗完出来的时候,邬行言一脸灰败,垂头丧气地帮江爸重新布局。
“这是第几盘了?”
邬行言抿着嘴不回答。
江妈看他那憋屈的样子都不忍心了,悄悄地把方宁介拉到身边咬耳朵,“第三盘了。”
“这么快?”方宁介惊讶地问。
按他洗碗的速度,邬行言这输的可够快的啊。
“不会把内裤输这儿吧。”方宁介故意笑道。
邬行言:“……”男人的尊严呢!
最后还是方宁介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了邬行言,亲自上阵,不一会儿就替他翻了本。
但邬行言直到下楼后还是闷闷不乐的。
“不是帮你翻本了吗?”方宁介凑上去用食指轻轻滑了一下他的下巴,戏谑道,“妞,给爷笑一个。”
“我不想下象棋了。”
方宁介简直想捧腹大笑:这是伤了自尊了。
“不过一想到你刚才一脸陶醉、等着我亲的小样,”画风一变,邬行言挑眉道,“忽然感觉心里好受多了。”
方宁介:……
邬行言:“说到刚才那事儿,我看你刚才都差点扑上来的那样子,吓得不行,我余光都看见你妈的鞋子了,冲你使眼色,你还一脸沉迷美色的看着我看了半天。”
方宁介:……
方宁介:来人!朕要沐浴斋戒!ヾ(`Д)
第48章 城()
“我不会回去。”邬行言面色铁青,语气不善,“他也不会。”
保镖略感为难,“大少爷,这是董事长的命令……”
“你也说了是董事长,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保镖挂在脸上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老管家还在车里等呢,您不看董事长的面子,也得看看老管家的面子啊,他今年都七十多岁了……”
“你们董事长事先没有一个电话,更别提什么邀请函,就这样贸贸然的让你们过来,是不是也太不周到了?我们难道没有自己的安排吗?”
自从得知了车祸的凶手可能是邬行言的父亲后,方宁介对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就没了什么好印象,更别提什么尊重了。
保镖也被他说的一噎:这爸爸要见儿子,就放在普通人身上不是一个电话的事吗?他们还特地跑过来接,应该说得上是诚意满满,但怎么被他这么一说……怎么就这种不对劲起来。
还好他的另一个同伴没被方宁介绕进去,赶紧上来接话,“这董事长又不是外人,更何况是家宴,二位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我们兄弟俩也只是个当差的,每月拿钱吃饭养家,俗话说得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是不是这个理?”
邬行言皱了皱眉,刚想打发他们走,就被方宁介拦住了。
“去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方宁介挑了挑眉,然后里面深藏的无奈却只有邬行言一个人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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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方先生吧,”邬广川摘下手套,把手伸了过去,客气中又带了点疏离,“你好。”
方宁介眉头抽了抽,但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脾气,把手伸了过去,敷衍地握了握。
“厨房已经在准备了,先入座吧。”邬广川的声音里带着一股生而自来的威严,让人在聊天中也忍不住绷紧了神经,“对了,还没问方先生想喝点什么茶?或者是咖啡?”
“我……随便就好。”方宁介心里有点厌烦,但还是得‘迎战’。
邬广川抬眼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听说……你和我儿子现在住在一起?”
“不知道,您是听谁说的?”方宁介顿了顿,问。
“他和我住在一起。”邬行言猛然出声,“希望你没什么意见。”
“意见我不敢随便说,不过建议倒是有些可以提一提。”
“如果你让我们回来是有吃饭之外的事情,那我们就呆不了了。”邬行言冷声道。
站在邬广川身后的老管家立刻站了出来,满脸都写得是不认同,“小少爷,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邬广川摇摇头,慢条斯理地说:“在外面野惯了,是该回家收收心了。”
“行言他又没断手断脚,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再说了,他现在事业蒸蒸日上,放弃了多可惜。”方宁介看不下去,插嘴道。
邬广川眼里流出一丝不屑与轻蔑,“事业?”
“当然不光是事业了,在很多人眼里,艺人也是一个艺术家,当一个艺人出了一部电影时,它都已经算是‘作品’,是艺术品的范畴。”方宁介光明正大地辩驳。
邬广川轻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却告知了对方,不反驳是一种教养,也是给他心爱的儿子一点外人面前的尊严。
方宁介心里都觉得替邬行言憋的慌,这么个一天到晚冷嘲热讽的老子,谁能吃得住?
好在菜已经一一端了上来,有女仆上来熟练地帮他们倒上了红酒。
邬家的规矩之一就是食不言寝不语,作为‘卫道者’的邬广川自然不会违背,而两个小辈也是乐得自在。
午饭用到一半,方宁介的手机就不大不小地响了起来。
邬广川循声看了过来,眼睛里不知道蕴含的是什么情绪。
屏幕上显示是关明理,方宁介有些惊讶,但是想到了抄袭的事情,就不能干坐着了。他站起身,装模作样地和邬广川点了点头,然后跑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喂?”方宁介掩住自己的嘴,悄声说,“什么事?”
“什么事?当然是你的事了!”关明理大声说道,说完就觉得不对劲了,“你这么小声干什么呢?拉屎啊?”
“滚你的。”方宁介低声说,“我在迎战**oss。”
“谁?”关明理楞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没忍住骂了句,“卧槽!牛逼啊,这就直接见家长去了?”
“你以为我们愿意啊,”方宁介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