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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停了脚步,面有忧色。
“可是和公子为难你了?”司徒问道,声音里带了点焦急。
她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和公子为人宽厚,性格温顺,也从不以主子的身份来欺我。”
“那你担心什么?”司徒释然:“等到四年后,他二人终成一段美好姻缘,你便是一等一的大功臣,主上必会对你委以重任。”
“四年后?”方若冷笑了一声,忽然转身,声音里也压抑了一段不为人知的痛苦:“我从小勤奋练功,好不容易一步一步爬到堂主的位置,却被他派来照顾一个残废!”许是他二人位于竹林深处,方若似是想要对他倾吐一番心中的怨愤:“近年来,我武功荒废不少,等到四年后,主上自会安排无数妙龄女子去伺候那个废人,到时我人老珠黄、武功生疏,又去何处安身?”
说到最后她竟然带了一丝颤音。
司徒沉默不语。
“算了,就算和你说了,你也不能体会。”方若嘲讽道:“你可是主上身边长久不衰的大红人啊。”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一阵风卷过,竹林深处飘起一地鲜嫩的竹叶。
方若刚踏出竹林几步,就听见和书唤她的声音,连忙施展轻功飞了过去。
“若姐!”
和书听见声响,转过身去,看见她,笑着问道:“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长时间。”
“我去挖了些竹笋。”方若冲他晃了晃手中的竹篮,面上全然没有竹林谈话时的阴暗。
“吃炒鲜笋吗?”和书惊喜的道:“还是若姐懂我,这几日春笋刚长,我正好也馋了。”
“公子,快进去吧。”方若催他:“外面风大。”
和书面色黯然。
方若把一切尽收眼底,不过这几年,只要主上来,和书的心情总是喜忧参半,她开始还劝解劝解,后来看惯了,便不再说了。
“既然你这么有空,就去帮我把那画儿画完了送我,可好?”
和书这才展露笑颜。
方若看着他单纯的笑容,心里泛起一股酸涩,一股嫉妒,一股厌恶。
。
午饭时,宋成礼又恢复了往日般的温柔体贴,对刚才的小争执绝口不提。
用过午饭后,方若司徒二人便识趣地前往镇上采购物资,宋成礼一年只来这一次,最少在这儿也得住上四五天,等到和书的情绪安稳后才走。
和书也没叮嘱他们早些回来,今晚一切按照惯例,所以这种事,二人还是不在的好。
宋成礼悠闲地坐在窗边,看着和书在宣纸上勾下最后一笔。
“成了?”他挑挑眉,站了起来,走至和书身边,状若不经意地揽住他的腰,贴了上去。
和书搁下笔,点点头。
“好一副竹林图,清秀之中带了点刚劲,竹叶飘落,画师未画风但画中自有风。”
宋成礼赞了一句,凑到和书耳边轻轻地吹气。
和书加快了呼吸,抬起右手将画搁在一边,用镇纸压上,防止被吹落到地。
宋成礼见状,在他耳边低笑了一声,知道这是默认了,那细碎的吻便落在了和书的发际上,另一只手钻进衣袍里摸索着衣带。
“窗户……还未关。”
和书放松了自己,倚入宋成礼的怀里。
他腾出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那窗户便在强劲的掌风下关了起来。
随后他脚下又是一招移步幻影,和书再次睁开眼时,床边的曼帘已飘飘然的落下。
宋成礼轻柔地声音落入他耳中:“和书,你我一年未见,怎能让这良辰美景虚设?”
他轻微地发出一声叹息,闭上了眼。
屋内一支红烛,点滴到天明。
(四)
宋成礼懒洋洋地靠在床围上,胸前衣襟大敞,枕边人青丝散乱,唇上仿若点了胭脂,暗淡的烛光下,尽是鲜红的颜色,艳丽非常。
窗外小雨斜打竹叶,半宿未停。
宋成礼重新躺下,一手卧着和书的肩,一手将他卷入自己怀中。
低头看,和书眼角挂着泪珠,声音带着颤抖和痛苦:“成礼……”
这样的表情宋成礼已经看了多年,这是第六个年头。
第一年,他泪如滚珠;第二年,他呜咽成声,第三年,他面有悲戚。
他的表情每年都不太一样,眼泪越来越少了。
当年的风华少年开始学会把眼泪咽下。
他心中未尝没有怜惜,只不过当初的十年之约,非他一人所强所签订的,而是彼此的心甘情愿。
“和书,”他轻轻地吻着他的眼角,语气中未有丝毫怜悯:“把手伸出来吧。”
那人在他怀中颤抖更甚。
“真是越大越不听话……”
他眼中划过一丝狠厉,只用一只胳膊便压制住了和书的双肩。宋成礼跨坐在和书的身上,制住了他的挣扎,然后握住了那只想要逃开的右手,五指轻柔地在上面揉搓着。
下一刻,血花四溅。
和书在他身下发出凄厉的惨叫,眼泪和口涎迅速沾湿了枕头。
宋成礼手上沾满了红色的鲜血,衣襟上也沾染了不少。
他全然不顾,松开了手上对和书的桎梏。他的眼神如醉如痴,在他手上的,是和书的一只手指。
第61章 防盗章(更新)()
“行言,你手机响了。”
邬行言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身上还挂着水珠,腰部系着一条毛巾,腹部在其中若隐若现。
“谁的?”邬行言并没有在意,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坐到了他的旁边。
方宁介嘴里还在嚼着薯片,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穿内裤了吗?”
“没有。”邬行言很‘诚实’地回答。
方宁介:“……”
得,今天的夜生活没跑了。
邬行言随手拿起手机,点开了短信。
FROM妈
今天看到新闻了,爸妈支持你们,加油。
方宁介凑过去看了一眼,怪叫起来,“爸妈?你妈不是——”
他察觉到了不对,立刻住了嘴。
邬行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没有生气,“你妈不是我妈吗?”
方宁介乖乖地躺到他怀里,把那条短信看完了,“我以前想,要是我是一个gay,我绝对过不了我爸妈这一关。”
“现在呢?”邬行言放下手机,搂住了他的腰。
方宁介果真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大概就是我是皇帝,要守好我的江山,结果你带着大军突袭,然后我突然发现我爹娘已经带着御林军缴械投降……的这种感觉吧。”
懵逼。
这么想想,真是太可怕了。邬行言完全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ko了他爸妈,然后弄了个陷阱笑嘻嘻等着他跳啊!
“你个心机女表。”越想越不服气的方宁介啐了他一口,还不解气,自己憋着火爬起来滚去卧房了。
邬行言:……黑人问号脸???。jpg
发生了什么?
#
邬行言和方宁介的出柜新闻可谓闹了个满‘国’风雨,热搜前十名都是他们的消息,个大app、软件的新闻推送都是他们,因而也被有爱的粉丝们戏称为‘霸榜夫妇’,表情包也曾出不穷,方宁介难得的几次出镜都被扒了个底朝天。
关于半年前邬行言的公主抱绯闻,也重新进入到了人们的视线。
甚至有大神比对了方宁介和‘神秘人’,并且用ps画出了大致的骨骼,然后进行对比,得出了两个人是一个人的结论。
方宁介躺在床上玩平板,刚上微博就遭到了狂轰乱炸,他粗略的看了一下,竟然都是关于与他有关的一条微博。
北大西洋躺尸咸鱼V:最近wuli言言的公举抱事件又被扒出来了,说wuli男神出去女票女昌什么的……所以特地找出了两个人的照片,然后画出来比对了一下,有一厘米内的误差,衣服的原因,请谅解。'图1''图2''图3'最后暗搓搓的@方宁介一下,果然是想要得到正主的承认啊orz
邬总全球后援会:我的妈orz给大神跪了,帮艾特@方宁介,方妈快看这里!看这里!
360和腾讯是一对:你这样的召唤方式是不行的,要wuli@邬行言在,方妈才会翻牌子!
……
方宁介V编剧/某某某的爱人
他1小时前赞过的微博:
北大西洋躺尸咸鱼V:最近wuli言言的公举抱事件又被扒出来了……
。
邬行言微微一笑,然后转发了这条微博。
邬行言V:/微笑@北大西洋躺尸咸鱼V:最近wuli言言的公举抱事件又被扒出来了……
'评论'
邬总全球后援会:orz年度虐狗大戏。
想不出名字来:/再见,以前的微博名是:在男神身下娇喘……
手腕好痛:男神:老婆赞完了就跑,真特么刺激/doge
……
邬行言满意地退掉了微博,慢悠悠地打开了通话记录,拨通了那个打给自己七八通电话的助理。
助理看见大爷终于接了电话,喜极而泣,“我的妈!你总算是接电话了!”
“有什么事儿吗?”邬行言问道。
助理坚/挺的没有被对方冻死,艰难地回答道,“当然有!你知道那个名表品牌吧?Blan的那个,前年他找过我们代言,昨天他们的负责人刚和我联系了,说他们有新款式要上市,想要请你代言,我就来和你商量了。”
邬行言想都没想,“推了。”
“为什么!”助理惊呼,“这是高端品牌啊!你最近出柜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好多制片人和赞助商都在观望,趁着现在你人气还没怎么下降,先接个广告,再说了,Blan的品牌出了名的土豪,接了这个单子,你老婆今年的伙食费都不用愁了啊!而且走高端路线更加能衬托出你的身价啊!”
助理这次也是太兴奋了,邬行言这次闹得太大,只有两条路走,要么被社会逼的退出娱乐圈;要么就是把受众缩小,淡圈。
无论哪一种,都是他和公司所不想看到的。
现在有了一条新的路可走,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邬行言还是拒绝了,“前年那次代言你不会忘了吧?他们的要求太高,我不想拍个广告染得一身腥。”
Blan被誉为世界十大名表,这个称号不是随便吹吹的。前年罗泽背着他签了这个广告,因为他当时的剧组刚杀青,就连夜飞到了上海,所以不管是皮肤状态还是精神状态都比较差,就这么一个两分钟不到的广告,硬生生拖了他两天时间才拍完,直接导致了他错过了江穆的生日party。
因而,他现在看到这个牌子,就忍不住皱眉,更别提接下这个广告了。
“……”助理虚弱地劝说,“但是我已经帮你约了Blan的负责人……人家明天下午两点半到机场……”
邬行言微微皱了皱眉,“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我明天有活动,不去。”
“可是你明明这段时间都没有通告……”助理的声音简直要低到地心了。
好在这时候有一个小天使跳了出来,解救了苦逼的助理,“行言,你在和谁打电话啊?”
方宁介拿着一大碗拌好了的蔬菜沙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好奇地问。
最近闲在家里没事儿干,活了三十年都没沾过阳春水的方宁介开始折腾起厨房来了,邬行言怕厨房被他炸了,就哄他去做蔬菜沙拉这种看起来好看、也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好在方宁介百度了一下,肠胃不好的人不能多吃,所以只做了他自己一人份的,然后煮了点儿通心粉,就算是俩人的午餐了。
“一个广告。”邬行言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广告啊?”方宁介已经坐在他面前吃起来,一边砸吧嘴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助理一听:有戏,连忙大喊道:“是Blan的!他家答应送表!是新款哦!市面上都没有的全球限量版!”
“……”
邬行言默默地拿开手机,心酸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方宁介一听,盛着沙拉的勺子就掉了下来,他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了手机,“什么?宝珀的手表?代言费多少?……我去!接接接!正好我妈要过生日了,广告商白送个手表,正好。”
邬行言刚想反驳,听到后半句,就不说话了。
不清楚事情真相的方宁介乐呵呵地和助理通电话,“行行行,明天下午两点半是吧?放心吧,我和他一起去接机……你放心吧,肯定得把这单拿下!”
他又客套了几句,才把手机放下。
邬行言揉了揉对方的头发,一脸无奈。
“我知道你不想去拍,”方宁介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