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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华即便早就已经认定了秋十三,还是被这厮的美貌给弄得心里乱了一把,赶紧深呼吸一下调整心态,伸手狠狠地掐住欧阳瑾瑜一边的脸颊:“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欧阳瑾瑜连连呼痛,才算是把自己的脸给解救出来:“好了,不开玩笑,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沈重华这才满意的递上了自己手里捧着的雕花木盒:“我这里有点东西,想请你先帮我保管一下,过些日子我腾出手来再来你这里取回去。”
欧阳瑾瑜接过来,因为里面放了冰块,一入手就感觉凉冰冰的,不仅挑起了眉毛:“这是什么?”
“宝贝!”沈重华一想到秋十三的计划,顿时就兴奋的脸颊嫣红:“你不许偷看哦,否则我怕你到时候会舍不得归还我了。”
有那么夸张?欧阳瑾瑜不相信的白了她一眼,却惊讶的发现沈重华手上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着字,凑过去看了一会儿,他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沈重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欧阳瑾瑜很快反应过来,压低了声音:“原来是这样宝贝,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看好了,这可是好东西啊,比起参宝来也不遑多让了,等你嫁给我的时候,这东西可是要当做嫁妆的,我自然会好好的看住了。”
沈重华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对着欧阳瑾瑜翘起了大拇指。
欧阳瑾瑜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对着她挤眉弄眼,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用这样的宝贝当引子,你就不觉得心疼?”
沈重华摇摇头,神秘的对着他眨眨眼睛,写了一行字给他看,又迅速地抹掉了:“东西是从别人手里打劫来的,本来就来路不正,早晚会被找上门来,还不如合理利用一下。”
欧阳瑾瑜却理解为沈重华因为失去了沈家作为靠山,根本就不敢明着得罪六大家族,这东西是珍惜的宝贝,若是没有强大的实力根本就保不住,所以也就不费力气去留着,干脆拿出来耍人玩,心里很是为她心疼了一把。
除了在桌子上写的字,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很小,但是住在附近的几位都不是等闲之辈,相互之间也从来都没有放松了警惕,欧阳瑾瑜这里半夜来客,他们不可能不关注。
所以他们虽然是低声交谈,但是谈话的内容其实已经十有**的被他们给听了去了,欧阳瑾瑜所谓的宝贝究竟是什么?听到的人不会不感到好奇的。
沈重华告辞出门,欧阳瑾瑜起身相送,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就把那个盒子放下来,拿在手里送了她出门,直到沈重华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欧阳瑾瑜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对着盒子里面的东西倒抽了一口凉气。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黑暗中好几双眼睛灼灼的盯着欧阳瑾瑜手里的盒子,目光灼灼的恨不能抢过来看个究竟。
暗中有人窥探,欧阳瑾瑜自然是不可能没有察觉的,但是他却装出一副因为受到过大的刺激暂时失神的样子来,呆呆的看着盒子里面的东西,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后面几个字他的声音彻底的低了下去,根本就听不清楚,暗中的人更是抓心挠肝的想知道,却见到欧阳瑾瑜一脸兴奋的抱紧了盒子,警惕的左右看了看,暗中躲藏的人顿时屏住呼吸的掩藏好身形,就见他难掩喜色的抱着盒子进了房间,随即门被关上了,灯也被吹灭。
漆黑的房间里面欧阳瑾瑜大大的喘了口气,真的是年份久远的鹤翔草,都快变得跟水晶一样了,那得是多好的药效啊,沈重华居然用这东西来对付那些人,他看着都觉得万分心疼不舍起来,若是自己出手帮她收拾了那几个,这鹤翔草可不可以就送给欧阳家族了?他不怕得罪人啊!
江湖上又面临着一场风波诡谲,朝堂上却也开始面临着暗中涌动的危机了,当今圣上为太子选妃的事情虽然没有明言,但是底下的大臣们哪个不是人精,早就琢磨透彻了,这几日里妙龄少女们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京城里面,皇宫里皇后和妃子们更是开始频频的召见自家亲戚的女孩儿们,女孩子们的到来,给京城带来了勃勃的生机。
豪华的大床上两具白生生的**抵死纠缠着,男女之间的粗喘婉转之声相互纠缠在一起,剧烈的动静使得整张大床都在颤抖着,知道两人交战结束才算是慢慢的安静下来。
过了片刻,一只白皙的小手抚上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乌黑的长发披泄在光洁的背上,美人乖巧的缩进男人怀里,手掌暧昧的在他的胸膛上面游走着。
男人英挺的眉动了一下,下一刻却忽然抓住了美人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忽然一用力,动作粗暴地把美人从床上给扔了下去,一声惊呼,赤条条的美女被毫不留情的摔倒了冰凉的地面上,还不等她含着眼泪问一句为什么,男人就已经从床上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泪汪汪的美女:“孤最讨厌的就是看不清楚自己身份,贪心不足的人。”
美女打了个啰嗦,男人却已经懒得施舍一个眼光给她:“来人,把这个女人丢出去!”
被吓住了的美人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宫女胡乱的披上衣服拖了出去,男人这才满意了,一转身,却是脸色剧变。
刚刚还空无一物的枕头上,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ps:嗯嗯,关于王家的事情该怎样解决,下章就见分晓
第一百六十七章 各自登场()
方才屋里明明只有两个人,太子虽然地位尊贵,身为国之储君的他却不是那些练了一身硬功夫,军中也曾经待过,否则就不会在那么多的皇子之中脱颖而出了被册立为太子了,要知道他可既不是嫡又不是长,若不是摊上一个注重实力的父皇,这个位置他若是想要除非先把嫡出和排在自己前面的兄弟们处置掉才有希望。
太子是个很自信的人,再说他的寝宫周围明里暗里潜伏着的高手为数不少,怎么可能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来?
可是放在枕头上的那本薄薄的小册子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刚才真就有一个人曾经进来过,给自己的床上放了这个东西。
小心谨慎的感应了一下四周,没有发觉任何的异常,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他才慢慢的靠近了大床,仍旧保持着最高的警惕,眼睛已经看到了那本册子上面的字迹:无影针法。
好像是一本武功秘籍?这位天之骄子顿时有些惊愕,如果这是哪个官员私底下贪污受贿的证据他还不会觉得怎么奇怪,总有些同情心茂盛的江湖高手会做这些事情,因为一些上告无门的苦主而出手,把这些证据直接越过地下层层官僚送到他这里来,但是这明显就是一本武功秘籍,难道有谁看上了自己的资质,想要收为徒弟?
太子拍拍手,外面立即闻声进来一个穿着太监服侍,年纪大概约莫四十来岁的白脸太监:“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张总管进来看看,这个东西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孤的寝室里,总不至于是长了翅膀自己飞进来的吧?”太子身上已经披上了玄黑色的衣裳。金线绣出四爪的龙盘旋其上,等他登基为帝之后,上面就会变成五爪龙了。
张太监闻言惊讶的看向太子,几乎以为这位一贯严谨冷酷的太子也是在开他的玩笑了,可是看太子的脸色,根本就不像是在说笑,恭恭敬敬的进门来。一眼瞧见那本册子上的字。惊呼出声:“无影针?!”
一旁的太子眉梢微微一扬:“怎么?张总管听说过这东西?”心里却对这本册子提起了兴致,这个张太监表面上只是个老阉奴,实际上这个家伙是个好手。一身功夫就算在大内高手里面那也是罕见敌手的,皇帝生怕自己满意的继承人遭到别人陷害,这才派了他出来贴身保护太子。
张太监平息下心里的惊异:“回太子的话,若这本真的是无影针的秘籍。太子殿下这回可就赚了大便宜了。”
“此话怎讲?”太子伸出手来捡起了那本薄薄的小册子,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分量。打开翻了翻,里面全是一些图片,都是一些针类暗器的使用法门:“怎么,这个是暗器?”
“可以说是暗器。但是也是一门非常奇妙的功夫。”张太监神色复杂的看着太子,这样好的事情都给他遇上了,难道真是应验了真命天子那句话?“太子可知道。江湖武林除了表面上那些势力之外,其实还有隐藏着的力量。这其中就有好几个传承了多少年的世家,无影针就是其中一个世家大族的绝学,据说无影针练到极致,真就可以无影无形,不管无意如何高强也难以察觉,实在是叫人防不胜防啊!”
真有这么厉害?太子嘴角边露出一丝笑意,只是,这样厉害的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这里?
“没想到皇宫里面居然还有人知道无影针。”两人头顶上忽然有人说话,顿时底下的两个人大吃一惊,张太监手里的浮尘唰的一下子就打了出去,却被对方轻巧的避开。
“先别忙着打,太子不是想知道无影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这个一直躲在上面丝毫没有露出行迹的人落了地,却是一个年纪不算小的道士,捋着胡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是你把这个放到孤身边的?”太子一见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对这老道的实力有了初步的断定,他和张太监两个人都没有发现屋里居然还有一个人,可见对方是个高手:“道长,这样做是个什么意思?”
“无影针乃是六大家族王家的家传绝学,向来不外传的。”老道也不卖关子,老老实实的交待:“可是因为一些原因,这本来绝对不可能流传出来的无影针被别人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还练成了,这就犯了王家的忌讳,势要讨回无影针,还要将练习过的人废去功夫。王家这样霸道的行为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意,老道我不过是受人所托,把这东西给散布出来。不过老道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也没必要把这东西撒的全天下都是,平白惹得王家人不死不休的追杀,不如就把它送给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王家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胆子,进到皇宫里来为非作歹?”
老道并没有支吾其词,也没有故意的扭曲事实,太子听了之后已经相信了一半。若是这老家伙为了欺骗自己修炼这无影针故意说得天花乱坠的形容修炼之后的好处,他反而不会相信,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一个高手会因为一门武学的厉害之处就赶紧的献给东宫,那简直就是个笑话。
“你的意思是想让孤帮那个学过的人分担一下压力?”他是什么人啊,整天跟那些心思诡谲的文武大臣们打交道,那心思不是一般的机敏,马上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似笑非笑的拎着薄薄的小册子看着老道:“用孤来做挡箭牌,你们的胆子不小啊?”
老道也不害怕,这个太子一看就是个不会安分守己固守江山的,骨子里就有一种不安定,他才不会因为有个王家不许别人修炼无影针就望而却步了,或许就因为王家的强势,他才更加感兴趣:“确实如此,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是有那个兴趣和胆量来尝试一下呢?”
“激将法?”太子笑了,随手把东西收进怀里:“东西本太子笑纳了,王家?不过是个江湖世家,就算再有底蕴,难道还敢跟朝廷硬碰硬不成?”
他们自然是不敢,最多也就是暗中动点儿手脚针对太子,却不敢跟朝廷真正意义上的对上,跟整个国家为敌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老道满意了:“既如此,老道我就告辞了,这本只是招数上的秘籍,至于心法,过些日子如果太子能叫幕后那人感觉值得相交,必会有人按时送上的。”说完哈哈一笑,一个鹞子翻身震破了窗户,直接出去了,被这动静惊动的侍卫们跑过来,却被太子出面给轰了回去。
老道一路疾奔,他这一趟跑到皇宫路途可不算近,若不是小命都被人握在手心里,他也不会这么卖命的给人办事,那个人承诺过不会过分为难沈容安,他回去之后说不定可以直接带着女儿暂时离开。
沈容安从噩梦里惊醒过来,伸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下床给自己倒水喝,耳朵里却听到自己门前“咔”的一声轻响,她喝水的动作顿时就停住了,竖起了耳朵仔细的捕捉着外面的动静。
似乎有人摸黑从自己门前经过,脚步声很轻,感觉就像是一只猫一样,若不是不小心踩到了沈容安房门前掉下来的干枯的树叶,夜深人静的发出那么一声,也不会被沈容安听到了。
沈容安光着脚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边,她的身体柔软,光着脚走起路来一点动静都没有,用茶水弄湿了厚厚的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