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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独孤瑚琏果然是一个大变态,不将人不变成一个魔女是不会甘心的。若是有心机的人他们会喜怒不形于色,而更深一层的人则会随机应变将自己脸变成一张面团虽是捏成别人和自己应该看到的模样这样的人不是玩弄权术的权臣就是开国帝君,最深一层就是将自己的脸变成一张面具没有人能够看出任何东西,因为它本来就是假的可是偏偏又是真的。最深一层就是没有了情绪,平静无波,无情而决绝!
现在想来独孤瑚琏果然是一个倾世之才,竟然会用尽这么多的手段为自己挑选一个最为合适的继承人。而她的执念只有解开了独孤瑚琏的秘密才能消弭。现在想来独孤云傲都不禁苦笑,老祖宗就是老祖宗虽然是一介孤女却可手裂河山,不得不说这心机之深用心之狠世间少有人及!
“应钟,尽快赶路,务必在后日之前回到温泉别庄!”独孤云傲睁开美丽的凤眸冷声下令说。
一直在马车周围隐身的应钟平静的点了点头,所有的人的速度都提升到了极致,直朝上都而去。
凌云台
独孤昕焦躁不安的在勤政殿不安的转着,绕的站在一旁的青湛看得都头晕了,青湛终于忍不住说:“陛下,您这是干什么啊,您不嫌累吗?”
独孤昕不耐烦的甩了甩手说:“该干么,干嘛去,别来烦朕!”
青湛还是秉持一个好下属的操守立刻闭口不言但是独孤昕却又将青湛拉了过来问:“青湛,你说这犬戎能够抗衡得了蒋涛吗,如果蒋涛这一次得胜归来朕该怎么办?”
青湛仔细一想想说:“陛下,这个属下认为你完全不必如此忧心,因为蒋涛最擅长的是山地战,而沙漠的环境恶劣,最忌讳的就是孤军深入,蒋涛上一次就是吃了这个大亏,所以就算他到了玉门关也不会很快出击。蒋涛又是一个善战之人,权衡利弊审时度势是他最擅长的,大军跋涉千里,早已疲惫不堪士气不高这个时候应该是休整的时候而不是一意孤行,意气用事的时候!”
独孤昕仔细一想说:“也许吧,希望如此,你去让邱悦过来见朕,朝堂之上也该培植自己的势力了!”
“诺!”
独孤昕看着那看似繁华的皇城,看着那喧嚣的街道,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种恐惧感。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在这皇城之中聚集了遍地的勋贵,世家。这些人看似忠心的背后到底暗藏着怎样的祸心。他不敢想象,亦是恐惧想象只因为越是想象越是让他害怕,越是让他害怕,他越是会失去冷静。可是现在却是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涛汹涌的时候,他必须撑着,费劲每一分心力,每一份思量来平衡掌控着政局。如果是以前他不在乎做一个庸主,但是现在他必须坚强起来,不为别的,只为他还有一个妹妹,他还有一个妹妹要抚养长大。他必须为她创造一个安稳的环境,无忧无虑的长大!
“辘辘辘辘!”马车的响声在巷道里回响着,飞驰的马车周围似乎圈着一层影子悄无声息却又极快的跟随着不落下一步。
“咳咳咳!”独孤云傲努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她也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这样了。看着越来越艳丽的血纹,那丝绢上绽出的血花独孤云傲下意识的咬紧了唇,她知道现在她必须节省每一分力气,谁都不清楚这种状况发生的原因,而且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状况但是她清楚只有意识清醒才能让自己挺过这一劫。
不知道过了多久独孤云傲发觉自己不会再咳了,这让所有人都暗自舒了一口气但是没有过多久,独孤云傲却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血纹似乎不再受自己的控制疯狂的蔓延全身。每一条血纹的出现都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独孤云傲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所有人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主上的忍痛能力他们是极为清楚,连主上都忍不住了想必是极为痛苦的。可是现在他们谁也不能帮助主上,这是主上自己一个人的战争!
独孤云傲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疼痛,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她感到身上黏糊糊,伸手一摸全是粘稠的血液,独孤云傲看着满手的血苦笑了一声:“这种功法真是诡异啊,独孤瑚琏真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如果肉身陨灭了,大概就是涅槃了吧!一种浓重的疲倦感向她袭来,使得她的意识开始慢慢地涣散,似乎想让她昏昏沉沉睡了下去。独孤云傲拿起胜邪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滑,可是却没有丝毫感觉周身的疼痛实在是太过剧烈了,这一丝疼痛根本是雪上加霜。独孤云傲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非常模糊了,终于在意识涣散前独孤云傲苦笑一下:这一次是真的要靠自己了。
有的事情谁都不能帮助谁,就像业力,业力现前时,象洪水一样不可阻挡,到那时,谁也帮不了你,谁也救不了你,只有你自己一人承担。
“主上!”应钟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独孤云傲发出一声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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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云傲:“我跟你有仇啊,把我整的那么惨!”
小妖:“现在盗版猖獗,不把你弄残一点赚点同情泪,你还有饭吃么?你要知道前天的收入是多少,零耶!”
独孤云傲:—_—|||这跟我有关系吗?
第一百五十章 凤眸初展()
全公公像往常一样一脸恭顺的走进了勤政殿,但是已经确认没有人盯梢的时候才疾步朝独孤昕走去压低声音说:“陛下,不好了,长公主中毒了!”
“啪!”独孤昕的笔落了下来,独孤昕猛然站起身来揪住全公公说:“你再说一遍!”
全公公极少见到独孤昕如此狰狞的表情当下吓得一哆嗦但是还是极为利落将情况简单地告诉独孤昕:“长公主中毒,性命垂危!”
“轰!”独孤昕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片空白,然后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
全公公抱着依然昏过去的独孤昕焦急大喊:“太医,宣太医!”
……。
“慧远大师,这是什么情况,主上到现在至今未醒血还在不停地流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啊?”十二律制中最细心的女子姑洗说。
“你们其实不必担心,在我看来这是主上突破秘法九重的必然结果,但是其中凶险我们也不知道,因为自古以来,除了瑚琏女帝就只有主子达到了这一境界,所以相关记载甚少只能静观其变!”灵微子说。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办法是么!”一直沉默的应钟终于开口说道,“鬼谷当真是名不副实!”
灵微子脸色一变刚要呵斥却被鬼谷子拦住了,鬼谷子说:“应钟,你别以为你是主上最信任的暗卫就可以目无尊上。”
应钟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两个老头子眼里尽是不屑,只是开口问慧远:“门主,主上上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慧远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不好说,这种情况谁都没有遇到过,灵微子或许说的对这件事只能靠主上自己了我们所做的事情就只能是吊住主上的命!”
刘基问:“主上昏迷前吩咐的话你们照办了没有?”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这些?”急脾气的仲吕说。
刘基丝毫不怒说:“主上吩咐的话必须完成这是做属下的职责,而且主上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脆弱,她不会让自己这么轻易的受伤害的!”
应钟的脸不知道为什奇异的抽搐了一下看向笑的一脸温和的刘基说:“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主上这么放心你们玄门了!”
刘基笑了一下:“过奖,过奖!”
遇事冷静,审时度势,忠心不二,玄门诠释的很完美,现在的暗部之中,鬼戍过于清高自诩目下无尘,斗者虽强但是有的时候不知道变通,星测虽然忠心耿耿但是也只是发挥辅助的功效而已。独独是玄门将这一切都做的极为到位。 这是令所有人都不得不服的一件事情,再加上刚刚刘基的话说得没有错,如果主上挺不过去的话就不是主上了。
独孤云傲此时并不知道她的周围已经乱得一团糟了,现在的她面对的人面对的事情实在是让她苦笑不已。
在这个血色的世界里范云婉,云清婉,独孤清婉,独孤云傲,还有独属于自己的自己。
“原来每一重的磨练不是让你们死去而是让我的心智更加坚定但是如果我真的杀死你们,也就意味着我生命的终结对不对?”独孤云傲笑着说。
“啪啪啪!”范云婉鼓起掌来:“不愧是一统天下的一代女帝这么快就看出了一切但是那又如何,如果你不动手,你将一直昏迷下去,现在你如何选择?”
“雍亲王妃好利索的嘴皮子,不愧是能将独孤瑱扶上皇位的一代贤后!”独孤云傲说。
“呵呵呵呵,雍亲王妃,这个名字听起来真的很熟悉,属于你的,你认为最不堪的记忆,你竟然还记得?”范云婉浅笑着说。
“是啊,当年的记忆确实是令人很恶心但是一切都过去了不是么?”独孤云傲说。
“独孤云傲,你何必自欺欺人,这看似一切都过去但是都会有痕迹存在不是么?”范云婉说,“你极力的否认做到的也只是欺骗自己而已!”
“这么说你还会欣然接受是吗,范云婉,虽然你是我的过去但是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自以为是的宽柔大度亦或是淡然处事!”独孤云傲皱紧眉头说。
“是吗,但是在当时不是最好的作法么,我与独孤瑱互利互惠,他要龙座我要自由,只不过是他先撕毁合约而已,我除了淡然处事还能做些什么事情,独孤云傲就算是现在的你,在那样无助的情况下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吧!”范云婉说到。
“不,我会让他迅速的厌恶我然后李代桃僵的脱身!”独孤云傲肯定的说。
“你才不会这样做,独孤云傲,我们之间心意是相通的,你做不到真正的淡泊名利,自在逍遥,你的心里装了太多太多的东西,那些所谓的你认为的肮脏龌龊事,在你的心里连一粒沙都不如,你真正会做的事是得到独孤瑱的信任让他无论做什么事情,筹划什么大事都无法离开你的筹谋,用尽一切手腕将他架空成为你的傀儡,这才是你要做的事情!”云清婉柔柔的说道。
“呵呵呵,没有想到你们看得到是挺透彻,没错我的确会这样做,因为我对那个男人没有情没有爱,做这些事情我绝对不会后悔,但是为什么在你们的眼中,我的做法是那么的不赞同,还是因为那些温馨美好的记忆让你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感情?”独孤云傲大笑着说。
“你现在真的已经是没有心肝了么?”独孤清婉失望地说。
“闭嘴!”独孤云傲冷声呵斥道,“独孤清婉,说到过去你是最没有资格与我说话的!”
独孤清婉讪讪的闭起了嘴巴,独孤云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恼火,她怎么会有如此软弱的记忆只知道一味的承受着痛苦,一味的怨恨与无声的反抗,看到她她就感到一阵恶心。
“看样子,如果按你现在的性格,我们三个中唯一能让你稍微高看一眼的就只有云清婉对吧!”范云婉说。
“是啊,只有她的手段才和我现在的胃口!”独孤云傲说。
“但是还不是只是一支攀附着长孙璟着一颗大树的菟丝子!”范云婉毫不客气地说,“就算是当时找到了商部以及御部还不是被长孙敬给架空,最后沦为一个囚笼里的玩物!”
“呵呵,范云婉,最后一重天是让你们互相揭短还是让本凰看清楚自己以前有多卑微,渺小,可悲的?”独孤云傲不耐烦的说,“亦或者是暴露出当时你们的目光短浅,尖酸刻薄!”
范云婉微微蹙了蹙眉头说:“当真是当了女帝多年的人当真是好大的架子!”
独孤云傲冷冷的说:“范云婉,当年你好歹是北周皇后,手段狠辣非凡怎么如今倒是这般尖酸刻薄失了身份!”
范云婉没有生气反而扬起温婉笑容,那模样当真是柔情似水,温柔可人,就是明知道那是自己的独孤云傲也不由得恍了恍神,心下有了一丝了然,难怪独孤瑱当时左拥右抱北周两大美人还对范云婉念念不忘,独孤珏放着正妃的位置空着不动合着这本钱还真是不小。范云婉轻启朱唇说:“是啊,的确是失了身份,难道女帝陛下忘了,范云婉只是一个独孤瑱的属下,一个名为皇后实为玩物的东西,永远无法与您那尊贵无双的帝皇相提并论!”
“你的怨气很大,你们都很恨我是吗,因为我把你们埋葬在黑暗的最深处,在那里感受的永远是冰冷与孤独是么?”独孤云傲双手环胸的说。
“我们并不恨你,相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