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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俊灌着酒没有答话,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放在了龙座上。
独孤云傲感觉到有一些无聊,便借口如厕去换一口气,蒋俊见状也偷溜了出去。
独孤云傲深吸一口气,似乎感觉到了活过来了一般,虽然像这样的宴会她参加了无数但是实在是难以喜欢这样的感觉。
“谁!”拂梅厉声呵斥道,袖里刀顺势下滑了一寸。
独孤云傲闻着这熏人的酒味也猜到了到底是谁,她连头都没有反过去只是轻轻地问:“蒋三公子有何时来找孤?”
“为什么?”蒋俊赤红着眼睛沙哑着嗓音问。
独孤云傲闻着这熏人的酒气皱了一下眉问:“蒋公子是问孤,为什么下那道赐婚法旨的事情么?”
蒋俊冷哼一声说:“明知故问?”
独孤云傲懒懒地说:“蒋三公子,有一句话孤要提醒你做人最重要的是看清自己的身份,人要知足!”
蒋俊心中咯噔一下,但是面上不显,只是问:“摄政王这是何意?”
独孤云傲说:“是何意,蒋三公子自然是会明白的,还有琳月嫁入蒋家本是皇上所不愿看到的事情,但是琳月是皇兄的爱女,如果她在蒋家受到了什么欺负,或者是过得不如意,皇室可是从来不会善罢甘休的,孤现在可是好人做到了底,希望你能明白孤的苦心,蒋三少爷!”独孤云傲一说完就毫不犹豫地走了。
蒋俊攥紧了拳头望着那一轮满月发出癫狂的笑声,此时他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得到她,必须手握重权,只有手握重权,才能令她屈服,才能让她承欢在他的身下,横卧郎膝上,任君肆意怜。
独孤云傲回到了宴席之上,嗅着这令人沉闷的气息只感觉一阵胸闷气短。独孤昕此时已是喝了不少,眼睛中已是满满的醉态了。
就在这时二皇子独孤琮走了出来朗声说:“父皇,儿臣今日有一事禀告!”
独孤云傲抬起头望了独孤琮一眼,独孤琮朗声说:“儿臣要状告陶家宠妾灭妻,毒害当家主母!”
独孤云傲的嘴角微微翘起,这独孤琮还真是有勇无谋,谁都知道陶家因为近日来薛家的连番打压已经是容家的附属势力了,倒是没有想到独孤琮连一点机会都不给陶家留。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他就不怕陶家死了也要拉上一垫背的,要知道陶家早期与薛家合作的时候掌握了不少的罪证呢!
独孤昕皱了皱眉头,薛如意的嘴角上的笑意早就已经在独孤琮把话说完的时候凝固了,她也看出来了有了琳月公主先前这么一闹独孤昕的心请自然是非常的不好但是他没有想到独孤琮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将这件事情爆出来,这不是惹皇上不高兴么!
独孤昕的脸色因为琳月现在真的嫁给蒋俊本来就不是很好看,现在独孤琮又闹出了这样一档子事情,心中的怒火又上高了好几层。独孤云傲叹了一口看着独孤昕的脸色叹了一口气,她知道现在独孤昕急需一个借口来泻火现在独孤琮将陶家巴巴的送上来,这倒是对了心思。看到薛如意紧张的面容,独孤云傲笑了笑,独孤瑱实在是一个揣度人心的高手。
独孤瑱正抬眼看着这一切事态的发生却感到一束目光在他的头顶凝固,但是正准备看是谁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独孤云傲懒懒的看着这一切事情的发展,这中秋之宴尽是一些歌舞杂技确实是没有什么意思,这有人来给他上演一场伦理大戏还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独孤云傲一边吃着菜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陶谦站起身来跪在地上说:“陛下,臣冤枉,谁都知道臣之妻云氏是难产血崩而亡何来暗害致死!”
独孤琮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陶大人你还是不要解释的好,当年你做了什么事情一些人可是清清楚楚。”
独孤琮高声说:“将人证带上来!”
只见一个面色蜡黄的老妇人颤微微地走了上来,在这么多达官显贵面前显得拘束不安,连眼皮都不敢抬起来看一下。
独孤昕的语气十分温和地问这位老妇人说:“老人家你有何事说…”
了解皇上习性的陶淑妃心中咯噔一下,这样温和的语气就是暴风雨的前奏,独孤昕有一个习性就是越是动怒先前越是和风细雨,如此温和后面的一定是雷霆大火。她知道如果这件事落实了陶家的实力起码得缩水一大半,到时候她在后宫之中的地位…陶淑妃不敢想下去此时她必须保持镇定,因为上位者最擅长的就是迁怒。
独孤云傲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的老妇人笑了说:“老人家不必害怕,有什么冤情就直接说吧!”
“摄政王你这是何意?”陶谦的语气很冲的说。
陶淑妃此时恨不得冲上去打陶谦一个耳光,知道那上面坐着的是谁吗,摄政王,谁敢冲摄政王吼一句那皇上就要将她全族的一层皮全部扒下来都不解恨,这个陶谦怎么在关键时刻这么不懂事呢?
独孤云傲的笑容依旧是浅浅的没有因为陶谦那无礼的话有丝毫的动怒语气也是如往常一样平静无波:“孤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怎么陶大人如此大的反应?来到这儿告御状的人,冤情肯定是不小的不是吗?”
独孤琮见独孤云傲开口似有帮自己的意思大喜过望说:“姑姑睿智,不过想来这位妇人实在是过于害怕,儿臣代为禀明吧!”
独孤昕的脸上没有动怒的迹象语气温和的说:“说吧,琮儿!”
独孤琮说:“这位妇人是于嬷嬷是当年为云和县主接生的接生婆,当年云和县主生产时她就在一旁伺候着,当年那些丫鬟,婆子都随着云和县主死去遣散了,如今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只剩下这位婆子还好好的活在人世上。”
这一说话所有人都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于嬷嬷此时也痛哭失声说:“皇上,请您为我家县主做主啊!”
独孤昕说:“云氏一族为独孤皇室作出的贡献甚大,如今子嗣早就只剩下一些远亲了,嫡系一支早已尽数亡故如今亲近的几只旁支也凋敝不已,朕的心很痛啊!”
陶谦的脸色一白,只听于嬷嬷悲戚的嗓音在大殿上响起:“陛下,您知道一入侯门深似海,云和县主是二房唯一的女儿从小娇养,后宅阴私之事一概不知,出嫁的时候老爷不放心就把我派去随嫁,一来是老妇能接生,这女人怀胎生孩子那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二来是老妇机警,可以防范一些。但是没有想到的事是有人想害你千防万防是防不住的啊!”
这一句话引起了所有后宅女眷的共鸣,没错,这就是后宅女人的悲哀,拘泥于那小小的四方天地之中,斗情斗爱斗手段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自己的命都给斗没了。
独孤昕说:“照你的意思是…”
于嬷嬷哽咽着声音说:“当时县主是第二胎,身体底子很好,接生的时候是顺顺当当的产下了一个女孩,但是过了没有多久喝了止血汤的时候就发生了血崩,虽说这种事情很是常见但是老妇却不这样认为于是就偷偷的将夫人喝的药的药方给留了一个底!”说着颤微微地从怀中掏出一份药方。
独孤昕唤道:“李院判!”
李院判会意结果方子一看说:“陛下这些全都是补气活血的好药材…。”
陶谦一听舒了一口气大声说:“陛下,此等愚妇胆大妄为,扰乱圣听污蔑当朝大臣理应重罚!”
独孤云傲笑了:“陶大人也是太过心急了吧,这李院判还未将话说完,你就忙着将于嬷嬷定罪了!”
陶谦刚想反驳,就听到李院判说:“但是这些药材放在一起不能达到补气活血的作用,反而因为相生相克起到了活血的作用,看似是补血的方子实际上是放血的方子!”
这一句话说出来,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起来,一下子就将陶谦打成了哑巴。
于嬷嬷悲痛失声大哭起来:“陛下,我家小姐虽说是庶出但是到底是云氏血脉,云氏兢兢业业数百年为独孤氏守江山如今人丁凋零,几乎断子绝孙,请陛下看在云氏的贡献上为我县主做主啊!”
独孤昕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和实际上却已经透出了极为危险的味道:“好啊,很好,非常好,陶谦你干得真漂亮,比唐侍郎干的漂亮多了…。”
陶谦大声说:“陛下,凡是要讲究证据啊,仅凭一个无知妇人的言论怎么就能断定臣的罪过!”
独孤昕的语气慢慢的变得杀意无比:“陶谦,你想要证据是么,好啊,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陶淑妃此时已经快要从座位上跌下来了,只听独孤昕暴怒无比的声音响起:“来人,将陶府上下所有人全部打入天牢重刑伺候朕就不信他们不说实话,李悦,薛渊这件案子由你们负责任何人不得插手,如有违抗者杀无赦,听到没有!”
陶谦此时是彻底软在地上了,就在这时薛如意说:“陛下,那云和县主留下的两个孩子该如何安置?”
独孤昕望着全福似乎希望他给他一些提示,全福连忙说:“陛下,云和县主有一双儿女,儿子陶无殇为长现在在戍守巫山,女儿陶夭尚在年幼,听说身子骨很差。”
独孤昕想了想说:“皇后,那个女孩子也可怜,你先将她接到宫里吧!”
薛如意点了点头说:“臣妾知道!”
独孤昕冷哼了一声说:“今日不欢,众卿都散了吧!”说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独孤云傲亦是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看了独孤瑱一眼,她想不明白独孤瑱好好的费这么大的劲做什么,几个月的平静换来的绝对不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波澜!
------题外话------
独孤云傲:“你干嘛要来一个强行赐婚啊,我都快不近人情了!”
小妖:—_—|||你确定你还有人情这种东西?
独孤云傲:—_—|||
第三十七章 庙会夜游()
陶家的事情在朝堂之上引起了不小的风波,这一段时间内由陶家宠妾灭妻毒害主母的罪名,在严刑逼供下,陶家的一些旧账全都被翻了出来。拔起萝卜带起泥这一句话可以说是非常形象的概括了现在陶家的处境。
就在刑部人仰马翻,陶家人人人自危的时候。只有一个地方还能有一处清闲。
摄政王府
独孤云傲睡在精致的吊床上享受着湖面上吹来的习习凉风,中秋虽然已过但是天气依旧炎热。
独孤瑜笑着问独孤云傲:“我的好姑姑,这现在朝堂之上块块都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你倒是清净,父皇怎么没有抓你壮丁啊!”
独孤云傲懒洋洋的将随手搁着的书放在脸上嘟哝着说:“这种事情他自己能处理好,干嘛还要抓孤去做苦力!”
独孤瑜一边为独孤云傲养的画眉梳理毛发一边说:“姑姑说的倒是轻巧,现在世家之争已经是摆在了明面上了,您就不担心,那些老狐狸把您拉下水啊!”
独孤云傲的语气有一些不耐烦的说:“那就看他们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
独孤瑜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独孤云傲说的这句话实在是没有错,如果独孤云傲真的会被他们拉下水那么独孤云傲这摄政王还真是白当了。独孤瑜问:“咱们就这样做一个旁观者么?”
独孤云傲的声音懒洋洋的传进独孤瑜的耳朵里:“做一个旁观者有什么不好的,占据了一个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有利位置,而且他们在里面斗着,咱们在外面看着时不时的为他们添一把柴,加一点火,如果可以的顺带着浇一点油不是很好么?”
独孤瑜彻底囧了,姑姑啊!您知不知道您的这一番话将您在我心中英明睿智,霸气侧漏,美貌无双…。(以下省略一千字)的完美形象抹上了一个小小的黑点啊!自家姑姑怎么能这样无赖呢?
独孤云傲的声音在一次传来:“阿瑜!所谓浮生偷得半日闲,你就能不能别谈这些烦心事啊!”
独孤瑜皱了皱眉头但是想到摄政王府那成堆的公文还是决定体谅一下自家的小姑姑便说:“好的,姑姑都听您的!”
独孤瑜将盖在独孤云傲脸上的书本拿开,见到独孤云傲脸上确实有些许倦色连忙岔开笑嘻嘻的说:“那姑姑,想要聊些什么呢?”
独孤云傲推开独孤瑜那一张放大的脸说:“聊什么都行,别说政事就行了!”
独孤瑜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说:“姑姑,既然父皇难得放你几天假不如我们出去玩吧!”
独孤云傲此时已经似睡非睡了,独孤瑜好不客气的扯了扯独孤云傲的小耳垂说:“姑姑,你现在别睡,你刚吃东西没多久容易积食!”
独孤云傲不耐烦的拂开独孤瑜在她耳朵上作怪的手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