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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瑜看着小塘恭敬的跪在地上高举过头着一份问卷,独孤瑜打开一看手开始哆嗦起来,独孤瑜再也看不下去了闭上眼睛说:“下去吧!”
小塘小心翼翼的问独孤瑜:“那二公主那儿?”
独孤瑜复而睁开眼睛,眼睛像极了一块冰块,只听他冷冰冰的说:“随她吧,反正那女官也死了!你下去吧!”
小唐震惊的看了一眼独孤瑜,却只见独孤瑜的脸上非常的平静便将心中的疑惑压抑下去,退了出来。
独孤瑜重新摊开发出哬呵呵古怪的笑声。
“独孤琳你很好,你很好!”
含德殿
独孤瑱一边小心翼翼作画一边问:“今日是公主归宁的日子对吗?”
夏公公说:“是的,公主已经去了紫宸殿了!”
独孤瑱似笑非笑的说:“是吗?”
夏公公看着独孤瑱的古怪的笑意,露出一丝疑惑。独孤瑱摇了摇手示意夏公公退下去,夏公公忙离开。
独孤瑱将画卷摊开眉眼温柔的看着刚画好的画卷中的女子,一席正红凤袍,眉眼温柔,眼中尽是柔和的水光。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或许这样的容貌在看惯了人间绝色的王孙公子之中只是寻常但是在他的眼里却是他的心头宝。他的妻子啊!
独孤瑱温柔的拂过画卷中女子的脸庞喃喃自语地说:“婉婉,再等一等,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
紫宸殿
独孤琳强颜欢笑的向独孤昕行礼,她知道自己的事情绝对不能与父皇说,皇家公主被亵玩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就是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只会认为是她自己轻贱自己。
在独孤琳身边的蒋俊在行完礼之后,立刻将独孤琳扶了起来,一脸疼爱妻子的模样,这让独孤昕看上去很满意,独孤昕小心的叮嘱独孤琳说:“琳儿,你是朕最宝贝的女儿这婚事是你自己选的,真希望你幸福不希望你做了政治的牺牲品,你明白朕的苦心么?”
独孤琳的鼻子一酸还是强忍下泪水说:“女儿明白,请父皇放心!”
“这就好!”独孤昕满意地说。
独孤昕转过头与蒋俊说了一些寻常问候语,便将他先打发了,然后拉着独孤琳说:“琳儿,你母后去世的早,父皇一手将你拉扯大的,就是为了你有一个好归宿,这如今婚事是你自己定的,朕希望你在夫家的时候不要再有做公主的脾气了,毕竟没有那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趾高气昂的。”
独孤琳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浅浅一笑说:“父皇嘱咐的,儿臣都明白了,这时候也不早了,儿臣还要拜访各宫嫔妃,先告辞了!”
独孤昕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便放独孤琳离开了。
除了紫宸殿,便去的是薛如意的凤翔宫,独孤琳与薛如意本就不搭盘,所以也没有耽误太久便出来了。皇后之下是贵妃,德妃,贤妃,淑妃四妃如今贵妃之位暂悬,淑妃也被独孤昕因为陶家之事关了禁闭,独孤琳便先去了刘德妃的鸣鸾宫。
相互之间只是见了一个礼互赠了礼物,之后便去了李贤妃的竹祥宫,从鸣鸾宫去竹祥宫的路上必定要经过未央宫,蒋俊经过未央宫的时候,眼神露出迷离,独孤琳见蒋俊如此也没有多作计较,未央宫威严轩峨只要是一个人都会对它露出向往之情。
这是她的皇姑姑,那个仅仅九岁就成为手握重权的摄政王的人的宫殿,她的皇姑姑?独孤琳的嘴角露出一丝戏谑想到了那宛若仙境的摄政王府。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皇姑姑就可以占据父皇所有的目光想尽办法将最好的东西摆在她的面前,而自己却成为彻底被遗忘的存在。
独孤琳扯了扯蒋俊,蒋俊回过神来,身子迅速的避开了她的触碰,面无表情的跟着引路的宫女向前走去,独孤琳不敢多说一些什么,昨晚的场景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噩梦,为了自己以后好过一点,独孤琳必须学会讨好蒋俊。想到蒋俊送来的人头,独孤琳就浑身战栗。
到了竹祥宫,李贤妃的贴身女官没有让独孤琳进入内室只是低声说:“公主,对不起,我家娘娘病了,这归宁的喜事实在不能沾染病气!”
独孤琳皱了皱眉头,明明还听到李贤妃的话语,这会子倒是病了,但是独孤琳知道李贤妃摆明了是想跟她划清界限也没有多作计较只是温和的说:“既然母妃病了,那就多多休息吧,礼物本宫和驸马就放在这儿了!”
“是,公主慢走!”
听着这语气倒是巴不得她马上走一样,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很奇怪,除了父皇没有变化之外,嫔妃对于自己的态度比以往冷淡了许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独孤琳带着蒋俊回到了自己出嫁前的华阳宫,正在回华阳宫的路上,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二皇姐,这么巧遇上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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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三皇子瑱()
独孤琳回过头来诧异的看了一眼唤住她的人,但是多年来的教养还是将她的惊讶抹了去端庄的笑着说:“三弟,倒是许久不见了!”
独孤瑱浅笑不语说:“是啊,二皇姐为什么看上去脸色不大好,是病了吗?”此时的独孤琳虽是锦绣华衣裹身,略施脂粉显得明艳不可方物可是眼中却难掩疲态,眉眼间虽有小妇人独有的媚态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欣喜,就像那时的婉婉。独孤瑱的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容,这个花瓶怎么能与婉婉相比呢?
独孤琳刚想摇头但是还是点头说:“最近天气转凉兴许是受凉了!”
独孤瑱没有再问一些什么只是将自己准备好的礼物示意身边的夏公公打开,一脸歉意地说:“二皇姐这一次是你新婚大喜,虽说母妃已经送了礼物,但是为弟弟的也不能说什么也不送,这是一对同心结祝你与驸马永结同心!”
深红色的同心结一下子扎痛了独孤琳的眼睛,和心脏,但是独孤琳知道自己不能说出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只能忍,只能忍!
独孤琳笑着说:“那就谢谢三弟了!”
独孤瑱笑着说:“客气!”
独孤琳便随蒋俊一块离开了,谁也没有发觉独孤瑱的嘴角笑意上的诡谲。
摄政王府
独孤云傲看到三皇子所呈的奏折,微微一笑,这个独孤瑱还真是会表现自己的贤德:臣自知如今国库吃紧,愿自减俸禄,皇子府事物一切从简。
独孤云傲想起当时独孤瑱所说的话,越是寻常的宅院看在别人眼睛里,越是会觉得他简朴、有德,而二皇子的宅邸那么奢华,看在别人眼睛里,只会不自觉看低了二皇子。
独孤瑱的表面功夫一向是做得极好的,独孤云傲笑着用朱笔写下准奏两字。
夏公公低声说:“殿下,公主看上去似乎有一点不大对劲啊!”
独孤瑱微笑着说:“岂止是他不对劲所有人都不大对劲了!”
夏公公听到独孤瑱这样说,脑门上一头雾水。
“铃铛,铃铛”
金铃铛的声音由远及近,独孤瑱跪了下来,只见唯一的龙銮在他的身边驶过没有丝毫停留,独孤瑱没有丝毫介意等待走远才站起身来,看着那威仪赫赫的龙銮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独孤瑱的嘴角微微上翘说:“走吧!”
日子很快在众人乐此不疲的勾心斗角之中度过,深秋也已经成为过去进入了萧索的冬季。
三皇子独孤瑱本就不受皇上宠爱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再加上他上奏折申请一切从简所以三皇子府很快就落成了。
夏公公和小安子跟随在独孤瑱的身后看着朴素的房屋忍不住狠狠地夹了一下眉头,小安子说:“主子,虽然都是皇子制式但是这也太素了吧!”
独孤瑱摇了摇头说:“现在是冬天所以看上去难免肃静了些到了春天就好了!”
独孤瑱看着没有一丝绿意的花圃笑了笑,小安有一些犹豫说:“主子,你不会是想种花吧,要知道…”
独孤瑱淡淡的开口说:“种合欢树吧,开花的时候一定很美。”
小安更是疑惑了,但是没有去问只是记在心上了。
独孤瑱看着所有熟悉的景致,嘴角上不仅挂着暖暖的笑意
“三哥,你送的海棠花开花了哟!”
“三哥,听说宫中的十八学士开花了,我去看一看好不好。”
“三哥,我怀宝宝了,你高不高兴啊!”
…。
这个三皇子府是他最温暖记忆的地方,他一定要恢复原来的一切…。
今日的冬天来得特别的冷,寒风萧索,而却在这时,蒋国公府却向宫里传来了一个喜人的消息。
独孤琳怀孕了。
摄政王府
独孤云傲抱着精致的小手炉,房中的地龙烧得正旺温暖如春。
独孤瑜此时正吃着独孤云傲百合老参汤,独孤云傲闭上眼睛享受着弄菊的箜篌之声一曲终了,独孤云傲才打破寂静说:“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独孤瑜咽下一口参汤有一些犹豫但是还是说了:“独孤琳腹中的孩子…”
独孤云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问:“你是想保住这个孩子还是不想让这个为父不祥的孩子存在?”
独孤瑜沉默了终于说:“稚子何辜!”
独孤云傲淡淡的开口说:“孤说过独孤琳的一切事宜孤都不会管。”
独孤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喝完汤碗中的汤拂梅看着有一些不忍心但是却还是忍住了,良久独孤瑜还是鼓起了勇气说:“姑姑,我想如果真的生下孩子,请将孩子过继到我的名下。”
“不行!”独孤云傲简洁干脆地说。
“为什么?”独孤瑜急声问。
“就算他再为父不祥他依旧流着的是蒋家的血,孤不会同意,皇兄不会同意,蒋涛也不会同意的。”独孤云傲淡淡地说,“你与其担心这个孩子不能存活于人世倒不如担心这个孩子降临人世!”
独孤瑜不明白的看着独孤云傲,独孤云傲语气十分平淡的开口说:“虽说不是皇室再添新丁但是到底是流有皇室血脉的孩子不是么?”
独孤瑜不再开口,独孤云傲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是蒋涛与独孤皇室示好的一个重要筹码他岂会随意抛弃,这个孩子一生下来注定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
独孤云傲看着独孤瑜的样子眸子间划过一道失望,虽然这孩子是聪明但是被自己保护的太好很多事情依旧看不清事情的本质。
独孤瑜见独孤云傲不想再提任何事情便笑着开口说:“姑姑的生日就要到了,父皇想来会大办呢,姑姑是什么意见?”
独孤云傲微微抬起眼皮将怀中的暖炉放了下来,将文案上没有看完的书本拿起来说:“拂梅,吩咐下去,一切从简!”
独孤瑜不明白的看了一眼独孤云傲却没有多说话,姑姑做事一向是有自己的目的。
元武九年,天降横祸,雪灾灭顶,百姓流离失所,京城流殇无数——《周史。元武传》
“咯,咯,咯,咯”独孤云傲一边敲打着木鱼一边诵读着佛经,拂梅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参汤进来。
独孤云傲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淡淡的问:“灾情怎样了?”
拂梅回答:“比那些官员上报的情况要严重得多!”
弄菊气嘟嘟地说:“太过分了,这些官员真是可恨…”
独孤云傲的脸色没有一丝起伏非常平淡的将木槌放下站起身来说:“自古官场都是瞒上不瞒下,再者说了那些官员也不是全然昧着良心,这些人只是将情况虚报了四分而已。”
翟墨轻轻的说:“主上明明有了赈灾良策为什么不给皇上?”
独孤云傲说:“这套政策使用起来有极大的弊端,所以还要完善,如果真的将这套政策拿出来,一定会引起动乱,先按最普通的方法开仓放粮尽量救活灾民再说。”
翟墨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独孤瑱此时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前世在他登基前的几个月就是发生了地震,虽说现在这是雪灾但是赈灾的事情大同小异,当时的婉婉与他的幕僚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方法效果极好,只要这一次呈上去一定可以得到父皇的赏识。
早朝之上
独孤云傲坐在独孤昕的身旁,等待着众臣的商议。
独孤昕皱着眉头听着那些大臣们迂腐的论道,就在这时独孤琮走了出来大声地说:“父皇儿臣有策!”
独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