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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为了让摄政王不对自己襁褓之中父母双亡有所感伤,可是没想到你竟然犯了如此大忌!”
独孤珏连忙跪了下来说:“儿臣不知,请父皇母后降罪!”
“你这个时候倒是知道要请罪了!”独孤昕冷哼了一声说。
薛如意说:“七皇子长年游学在外,容婕妤又是新晋妃嫔,难免宫中事物不知情的很多,所谓不知者不罪,陛下还是算了吧!”
薛如意不劝还好,这一劝就让独孤昕更加火大了,什么不知者不罪,这件事情是宫中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就算容婕妤不知道,死去的容氏总是一清二楚吧!这独孤珏分明是挑战他的底线!
“这舞曲跳的倒是不错,将胡旋舞与破阵舞巧妙地结合起来了,七皇子有心了!”一句听不出任何息怒的话语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发出的声源上。
此时的烛火已经全部点燃,只见独孤云傲笑着说:“皇兄只不过是怕孤年幼承受不了而已,但是…”
独孤云傲将头转向独孤昕说:“父皇,母后为我大周鞠躬尽瘁戎马一生的故事怎能禁止,日后史书工笔该如何记录?父皇母后,功盖于世这种功绩不能轻易抹杀,否则就是我们这做儿女的大不孝了!”
独孤昕心疼的看了一眼独孤云傲说:“云儿…”
独孤云傲浅浅一笑说:“此事因孤而起,要罚就罚孤吧!”
独孤昕长叹了一口气说:“罢了,罢了,下不为例!”
独孤珏连声说:“儿臣谢父皇不罪之恩,谢皇姑姑!”
独孤云傲看了一眼独孤珏,眼里闪过一道冷芒,独孤珏还真是将她算进去了,如此一来所有人都知道一向很少开口的摄政王竟然为了七皇子求情,这在他们眼里无疑是一中信号,而独孤珏前去摄政王府拜访也有了很好的借口。独孤珏,你还真是给了孤一份好大的大礼!
晚宴过后
独孤云傲很快回到了摄政王府,在四婢的服侍下洗漱完毕,闭目休息起来。
满月慢慢爬上中天,一道陌生的白影在月光下显得是那样突兀
突兀的立在围剿他的众人之中!
------题外话------
男主出来了,小妖激动死了,我最爱的男主啊!
小妖这一次没有修改就传上来了,亲们将就一下,明日就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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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噬血之蝶()
“啧啧啧,摄政王府还真是戒备森严,你们这些人比外面那一帮要强上不止十倍!”男子的嘴角弯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说。
慧远听言心中一沉,难道这个男人是从摄政王府一路打过去的?这怎么可能?他的衣服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沾上。
“呵呵呵呵,不要这么紧张吗!有的时候你们太过严肃认真就不好玩了!”男子笑着说,随着他每一个字话音的落下他的身边就出现了一只鲜艳如血的蝴蝶。
若是在平时,所有人都会认为这蝴蝶美丽无比,但是现在看到这些巨大的蝴蝶,长长的触角,非常明显的口器,翼展很大,一只蝴蝶大约有脸盆大笑。
一个冥卫挥剑砍去,那蝴蝶不避不闪,就让他劈砍,变成一团血雾,所有人的动作没有动,紧张的看着这团血雾,直觉告诉他们这一团血雾不简单,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那一团血雾分裂成两只比原来还大的两只血蝶。
所有人都沉下了脸,慧远凝声说:“大家小心,这是幻象!”
“呵呵呵呵,幻术吗?”男子低低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幽凉的响起,他的声音很好听,宛若绿绮古琴扫过,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人心头不由一荡。
“出战!”慧远一声令下,冥卫全部扑向那名男子,蛊虫也跟不要心思培养的一股脑的全部丢了出去,但是全被一阵血光给打了回来。
男子坐在一团红光之上,修长白皙的手掌托着自己的脑袋,因为他是披着头发谁都看不清他的面容,没有人知道此刻他的面上是什么表情。
血光诡谲的游动,带着一种孤独的悲怆,男子的白衣轻轻的浮动,本是圣衣若雪的白衣如今却是给人一种白骨森森的错觉。
“啧啧,倒是有趣,下四部就有如此力量,真好奇上三部是怎样的存在!”男子的声音带着些许惊喜。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感觉有一些体力不济,有的人已经倒了下来,这时一只血蝶扑上去,锋利的口器直接就扎进倒下的人的大动脉贪婪的吸食着鲜血!
“妖物!”慧远大怒,金刚佛珠弹射出去,将血蝶射出一个大洞,但是血蝶只是身形微晃,身上的大洞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啧啧啧,都已经倒下了这么多,还不出来吗?”男子轻笑着侧躺在血光上看着歪七竖八躺在雪地上的人,有一些不耐烦的说。
“你想对我主上做什么?”慧远的身形有一些虚浮但是还是强自撑着说。
“都成死到临头的人了,还惦记着你家主上还真是忠心耿耿!”男子轻笑着说。
宛若红云的血蝶凶狠的扑向所有人。
慧远拿出自己的杀手锏,稳住自己因为脱力而颤抖的手,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想来主上已经走远了。慧远的眼睛闪过一道凶芒。
可是就在红光快要笼罩他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原来凶狠的红蝶忽然间不动了,接着一声声爆裂的声音起此彼伏的响起,一团团血雾在他的面前爆裂开来,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整个大院,所有洁白的雪都被血雾笼罩化为一边赤红的血色,独独红光上的那个人没有丝毫沾染,白衣依旧洁白胜雪,恍若他是天地间最后一抹圣洁的存在。
慧远惊异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只见他的周围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那一根根晶莹的傀儡丝在月光下形成了一段极为炫灿的银色匹练。
“主上!”慧远惊讶的唤道。
只见一抹玄色的身影慢慢出现在这血色的世界里,一身墨色恍若黑暗的主宰。
“这就是你给孤的见面礼?还是想展现你的能力?”独孤云傲清冷稚嫩的声音在清冷的月夜之中响起。
“呵呵呵呵呵!”好听的声音在夜空之中响起。
“冰封万里!”男子的声音慵懒的响起,铺天盖地的冰刀兜头朝独孤云傲的砸去,慧远急忙闪避,只见原来他站的地方此时已经被冰块给冰封住了。
“瘴气这么厉害吗?”兰萧此时面色已经十分凝重了。一团金光从他的广袖飞出,低沉的梵音嗡嗡作响,直朝白衣男子的天灵盖袭来。
“呵呵,不自量力!”男子发出一声嗤笑声,手轻轻一挥一道血光直接就让那一团金光顷刻之间四分五裂。
“噗!”兰萧当即喷出一口血水。
般若金心碎了!
独孤云傲浅浅一笑,轻盈的躲过冰刀子。
“巫门秘术,你是孤见过最厉害的了!”独孤云傲浅浅一笑说。
“是吗,多谢摄政王赞赏!”白衣男子发出愉快的声音,冰刀子的来势更加的凶猛,独孤云傲周围仿佛有什么东西似的将所有的冰刀子全部砸碎,但是那些冰块却将独孤云傲保护众人的傀儡丝凝结成块,形成了一片冰地!
“化气为盾,果然高手!就是练武奇才花上一甲子的时间也做不到这一地步!”白衣的男子的眼睛划过一道明亮的光芒。
“把孤的傀儡丝都冻上了!你也算是不赖可是你知道吗,这些傀儡丝孤可是费了极大的心思才得到的!”独孤云傲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平静,平静的让人烦躁。
“啧啧啧,原来摄政王这么惜财,可是我可是穷人一个啊!”白衣男子笑着说。
“哦?孤一向是极为公平的,既然无钱就拿等价的东西来交换作为赔偿吧!”独孤云傲非常平静地说。
“这样啊!”男子声音似乎有一点动心了,然后将白衣的衣口拉开露出极为健美的胸线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芒,与此同时被黑发挡着的面容也被那支美丽的手撩了开来,露出一张魅色天成的面容,大大的丹凤眼,鼻若悬梁口若朱丹,雌雄难辨,当真是一副极好的相貌再配上那精致的凤尾妆更是妖魅人间。若不是那高高隆起的喉结,任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个妖媚的绝代佳人。
只听那个男人好听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要不然,钱债肉偿!”
“咳咳咳!”本就气息不定的兰萧再一次被这个男人说的话一下子没喘过气来咳嗽出了一口老血。
“禽兽!”兰萧哆嗦着手指指着那白衣男子说。
独孤云傲垂下蝶翼一般的长睫毛轻笑出声说:“不好意思,孤是佛教徒,初一十五只吃素!”
……。
“主上,您牛了!”慧远在心里默默的说。
“呵呵呵呵,有趣,有趣!”男子轻笑出声说,“摄政王是不要在下赔偿的吗?”
“你整个人都是孤的,你再怎么赔偿不还是孤的东西!”独孤云傲淡淡地说。
你整个人都是孤的!
这一句话像炸雷一样在所有人的脑海里轮番爆炸了几番,这是怎么回事?主子您才九岁啊!不要这么重口吧!
“呵呵呵,主上不要这么快就揭穿吗,这样多没有意思!”男子笑着说。声音像是拂过琴弦一般悦耳的响起。
“若是要有意思的话,孤损失就不是这些傀儡丝了!”独孤云傲的声音依旧清冷的说。
“哎,主上,这不过是您很早以前就不用的傀儡丝了好不好!”男子的眼里露出一层水光好不招人心疼,但是眼里的戏谑是轻而易见的。
看着两人十分熟稔的对话,所有人都在云里雾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所有人都惊疑不定的时候,男子踩着红光铸成的阶梯跪在冰地上说:“属下云夭拜见主上!”
独孤云傲淡淡的扫过众人一眼简短地说:“云族新任二祭司云夭!”
“主上,他就是新上任的二祭司?”慧远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那妖媚入骨的男子。
“嗤!”云夭发出一声轻笑声说,“主上,你看他们还不相信呢!”
独孤云傲懒懒地说:“云夭,换谁都不愿相信,在他们心中庄重自持的祭司大人们,会有一个是你这样的。”
云夭懒散的一笑说:“主上,是要我改变本性吗?”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说:“孤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说完没有留下任何吩咐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改变这个男人的本性,真是笑话,虽然独孤云傲只与这个男人见过一次面但是却深知这个男人骨子里的狂傲不羁,从未将世俗放在眼里,岂会将世人的评价放在心中。她的脑子里闪过云夭的脸皱紧了眉头总感觉自己与他相互熟悉一样,这样的异样真是让她感到不安。难道是因为这个名字?云夭,云妖,音同字不同而已何必多想!独孤云傲自嘲一笑,便将这种不安压在了心里。
云夭笑眯眯地说:“好了,我住在哪里?”
“咳咳咳,二祭司,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兰萧从雪地上爬起身来说。
“过分,本座从来不觉得本座要求一个住所是一个过分的要求!”云夭的笑容亦在但是声音已经没有在独孤云傲面前的轻佻与戏谑,反而是淡淡的,就像是陳述事实一样并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这一刻,爬起身的众人才感觉眼前这个沐浴在月光下白衣胜雪的男人才真的是那站在祭坛前发布神谕的祭司。
“老衲是说祭司大人出手伤了我们的事情!”兰萧又咳嗽了一声,几颗血豆子从他的喉咙之中蹦了出来,落在粉色的雪上显得是那样的醒目。
“伤你们,不过是用血蝶将你们体内那些淤血毒素清出来而已,如果真的伤了你们主上会放过我吗?那样的霸道的女子!”云夭嗤笑了一声,身形飘逸优雅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孤早就说过,你们的性命只能由孤来掌控,只有孤能裁决你们的生死,没有人还有这个资格。
独孤云傲当时在他们面前说过的话言犹在耳,慧远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一抹开心的弧度,是啊,刚才倒是因为着急忘了主上的为人了。
碧玉铺砖,香檀木桌,雕梁画栋,血暖玉床,就是千金一尺的鲛绡也只是最寻常的存在。
无论哪一处的陈设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但是都是被主人随意的摆放。
“主上还真是会享受!”云夭笑着抿了一口香茗说。
“云夭,你倒是胆大竟然能制服孤身边的一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