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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乐曲夺走了这首曲子的所有的光芒与快乐。
只是反复几个音调在重复,缓缓的,慢慢的,带着亘古的沧桑将那渴望的力量压了下去,它没有金玉落盘的悦耳,没有泉水叮咚的轻盈,有的只是沉稳与太古的沧桑,让人本该随着萧云弹奏的曲子而飞扬愉快的心渐渐地变得安宁与祥和。
独孤云傲听着这首曲子嘴角上懒懒的划起一道弧度:“真是有趣!”
两人的曲音渐渐纠缠在了一块,萧云的手指不停地翻飞将节奏加快,但是终究不能将那一首曲子给压制下来,萧云很少这样急迫过,更加卖力的弹奏,但是因为用力过大…
“嘣!”
九霄环佩的琴弦断了。
“噗!”萧云一口血喷在了九霄环佩琴上,血顺着琴弦慢慢的滴落。
独孤云傲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置一言,楚焱却是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弹琴讲究的是悦心,讲究的是祥和,如此急功近利岂能弹奏出好琴来,相比之下欧阳兆薇当真是优秀太多了…。
萧云不甘瞪着华容公主欧阳兆薇,明明自己连内力都用上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压制住欧阳兆薇,她弹得到底是什么曲子?
“啪啪啪!”一阵掌声将所有经历太多变故而呆滞的人惊醒了过来,只见一位身着深紫色亲王袍服的面容宛若清月的男子鼓着掌浅笑着说:“华容公主好才情,没想到这止息的曲谱竟然会在您这儿,真是让人大饱耳福!”
独孤云傲低下头来喝了一口果露,微微一笑,楚焱还真是一个爱表现的家伙。
“没想到一向号称战神的焱王爷竟然会有如此的学识,小女佩服!”欧阳兆薇愣了一下,但还是笑着说。
楚焱笑着说:“战神?这一句话还真是过誉了,如今北周摄政王在场谁敢自称战神!”
独孤云傲笑着说:“焱王爷实在是过于自谦了,孤从未与焱王爷交手过何来战神之称,倒是孤很是奇怪,怎么现在有什么事情到最终都绕到了孤身上了?”
楚焱笑着说:“摄政王到是不必如此敏感,在下到真是实话实说而已,没有丝毫岔开话题的意思!”
独孤云傲看着这个很久没有见到的儿子微微一笑说:“是么?”
这一句是么就让楚焱的背上布满了冷汗,他苦笑了一下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对于母皇他还是这般充满着恐惧…
楚焱笑着说:“这是自然…”
独孤云傲没有多追究,楚焱这才正色的笑着说:“华容公主虽然您在琴技和乐曲上都胜了四皇妃不止一筹,但是却是可惜了一件事情…”
欧阳兆薇有一些惊异的挑起了眉头,他自从得到了这本乐谱已经有三年了,她昼夜不停地为了将这首曲谱融会贯通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但是楚焱竟然会说可惜,这是出了什么错不成?
楚焱看着那断了的琴弦轻叹着摇了摇头说:“去取本王的琴过来!”
侍从点了点头,很快就将一个用锦匣装的琴取了出来。
当锦匣子打开的那一瞬间在场的人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独孤云傲身边的抚琴美眸中更是异彩涟涟,独孤云傲一瞟那琴也是愣住了然后笑了:“看来,楚国皇室的收藏真是不容小觑啊!”
楚焱微微一笑轻拨了几声,比大圣遗音琴还要亘古的琴音响起,同样的旋律在大殿之上慢慢飘荡着,宁静,祥和,悠远的旋律慢慢地淌进了人们的心间,比之刚才华容所奏的止息,这曲子多了一分自然,宛若圣音润物无声的告诉着人们那属于太古的法则…。
云夭的眼睛阴沉沉的看着那具琴,心中惊疑不定,这太古遗音琴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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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前奏!()
萧云的双眼有一些呆滞的看着床幔手紧紧地抚着自己的小腹,她真的是害怕了。
楚琪看着自己的妻子这般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将已经温好的药放在了妻子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挑起一勺说:“喝药吧!”
萧云泪眼婆娑望着楚琪,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她现在觉得很对不住丈夫,若不是因为自己太过急功近利或许就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
楚琪温柔的将药送到了萧云嘴边叹了一口气说:“别想太多了,喝吧!”
萧云的眼角滑过一滴泪珠,顺着娇美的容颜埋入了青丝之间,她真的不该如此争强好胜的,她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不知道。
三日前
欧阳兆薇听着那亘古的声音脸色微微一变心下虽是不高兴但是还是绽出一朵笑容说:“焱王爷当真是好琴技华容自愧不如!”
楚焱净手后微微一笑,宛若画师最得意的美景说:“这不是琴技而是琴意,等到了你经历了万千事情后或许就能弹出这等境界了,华容公主与小王之间的差距不过是爱阅历罢了!”
欧阳兆薇虽是心胸不大的人但是这样一点容人之量还是要有的,而且楚焱也说出了原因不过是因为阅历不同而已,经历万千事情,她一个小女子如何能与那个在战场上经历厮杀的男子相比?这一点是谁都必须的服气。
欧阳兆薇眼眸一转说:“在场的诸位女子若是论阅历,想必谁人都不及北周摄政王吧!”
独孤云傲将含着的果露喝了下去淡淡地说:“孤真的是很好奇为什么华容公主每每都要绕到孤的身上?”
欧阳兆薇眼眸流转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独孤云傲的眼睛已是抬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一种无形的恐惧力量从她的心头升起扭曲着她的咽喉将她想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独孤云傲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女孩,小小年纪一身的气势让人忍不住的下跪膜拜,这难道是独孤皇族与生俱来的优势吗?
欧阳兆薇将压抑着的一口气呼了出来,不敢想象。
独孤云傲淡淡地说:“楚皇还是照顾一下四皇妃吧!她的样子可是十分的不好!”
众人这才注意到了萧云惨白的面容,楚琪这个时候才看不到妻子的华服下那道鲜明的血迹,顿时慌了,萧云的眼中饱含着泪水声音断断续续的说:“救我,救我…。”
楚琪这才反应过来一把将萧云抱了起来,大步朝内厅跑去大喊:“御医何在?”
鲜艳的血在白色的纱裙上是那样的刺眼,在那华美的衣裳上绽开了一朵绝美诡异的花,看到这一幕长孙敬的瞳孔一缩,想起了那一段不愿回想的过往,他下意识地望向独孤云傲,却只见到独孤云傲没有一丝表情,依旧是若一尊最唯美的菩萨一样端坐在席间,
大殿虽是已经掌灯无数,亮如白昼,可是她的面容易就是像是有一团白雾一样将她的面容遮住,虚虚实实的看不清内容。
最后的晚宴是如何的终场没有人记得,只记得那北周摄政王带来的血色漫天以及那楚国焱王自然亘古的琴音。
赏月别院
独孤云傲闭着眼睛聆听着抚琴的弹奏,这是抚琴在那次晚宴之后不断演习的止息,虽是已经技艺纯熟不逊于欧阳兆薇但是终究是没了楚焱的那一份意境,独孤云傲淡淡地说:“抚琴,还是别谈了,阅历终究是得自己琢磨的,止息终究不是凡曲!”
抚琴抿了抿春手反复的抚摸了几下琴弦终究还是没有弹奏下去,只是顿住手说:“奴婢扰了主上清净自去领罚!”
独孤云傲没有说什么苛责的话只是很平静地说:“凡事有所坚持自然是好事,何必自责,只不过就看是否适合你罢了,楚焱…”
抚琴有一些愣住的望着独孤云傲,她不明白为什么独孤云傲要提起楚焱?
独孤云傲浅浅一笑说:“作为一个佛修者自然是懂得自然的法则,止息,这天地之间有谁能够永远的止息…。”
独孤云傲的语气十分的轻渺,漂浮必定,从那语气之中似乎能够从中嗅出淡淡的讥讽,但是她的话语实在是过于飘渺,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的话语吹散一般…。
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这时一阵喧闹之声从外面传来,独孤云傲的手看似温柔的抚摸过在屋内陈设的凤尾兰花淡淡的问:“是谁在外面喧闹?”
侍画看了一眼外面说:“是九公主带着侍女想要闯进来,不知道有什么急事…”侍画的面容虽说是很平静但是语气之中的讥讽是谁都听得出来的,这位和婉公主真是给了一点颜色就敢开染房了,这样的性子若是真的用来和亲保证是客死异乡的命。
独孤云傲精美的护甲在娇嫩的花瓣上微微一顿,嘴角上的笑容是那样让人捉摸不透说:“既然她要进来的话就让她进来吧,左不过是一些小女儿家家的事情…”
听到小女儿家家的事情这几个字让在场的侍婢的鼻子微微发酸,自家的主上也是一个孩子而且是一个比和婉公主大不了多少的孩子,双肩却已经是被国家的政事凭什么那些不知所谓的人还敢来挑衅…。
但是主上说的话,他们是不得不听的,于是吩咐门口的侍卫将人放了进来…
“皇姑姑,儿臣想要求一个恩典!”独孤琼的下巴微微抬起说。
独孤云傲的嘴角划过一道意味不明的笑容,转过身来坐到椅子上说:“倒是何事说来听听?”
“儿臣想要去见见如今卧病在床的四皇妃!”独孤琼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说。
独孤云傲剥着枇杷的手微微轻顿一下就很快不着痕迹的过了去说:“四皇妃小产不久,按理来说你这个未出阁的女孩子是不应该去探望的,琼儿一向是最为知礼的如今怎倒是提出这等子荒谬的要求了?”
独孤琼的脸微微的一红,语气倒是落落大方:“儿臣想要见四皇子…。”
独孤云傲的嘴角懒洋洋的划过一道弧度说:“啧啧啧,你倒是一个极为实诚的,只可惜了一点北周并不打算与楚国联姻?而且他已经有了妻子你何苦去凑那热闹左不过你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独孤琼的脸色微微一僵但是语气仍是不卑不亢地说:“如今北周最大的敌人就是东晋,我们自当是应该联合楚国抵抗东晋!联姻是最好的法子,否则四国祭就不会要求携带皇室子女了!”
独孤云傲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说:“有的事情多思多想是好事但是理所应当就是坏事了,和婉,如今我北周已是四国之中最强之国,四国祭的举办不过是三国向我北周的示威,他们岂会容忍一个被他们视为肉中刺的敌国所出的公主下嫁?”
独孤琼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仔细思索了如今的局势,独孤云傲没有一丝阻止的意思将枇杷放入嘴中眼神微微的眯起,四川的果子果真是奇特,多汁香甜还带有着一丝的酸味,当真是美味。
独孤琼咬紧了唇瓣说:“姑母,自古只有不会拆散的利益,不会有永远的敌人,亦是不会有永远的朋友而且北周虽说是强大,但是也不能以一国之力对抗三国,用一个公主拉住一个两两对抗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独孤云傲诧异地望着独孤琼一眼,没有想到独孤琼也有这般的见地在女子之中实在是算是难得了,只可惜一点她看清了形势但是确实没有完全看清形势,独孤云傲说:“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可惜孤和皇兄绝对不会同意将公主下嫁,二十年前的悲剧已经够重了,孤不会让悲剧重演!”
独孤琼不明白的看着独孤云傲,独孤云傲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淡淡的说:“北周不会做这等辱没自己的女儿的事情,去国离乡三千里,受尽屈辱,这是辱没了独孤这一个姓氏!”
独孤琼震惊的看着独孤云傲说:“可是大皇姐不也是去国离家三千里吗?”
独孤云傲慢慢的说:“或许这有一些矛盾,但是至少你的大皇姐可以拥有一个属于普通女人的幸福!”
独孤琼问:“您的意思是如果我嫁给三国任意一个皇族你和父皇绝对不会让我拥有一个属于普通女人的幸福!”
“没错!”独孤云傲非常平静地说,“你不会有属于你的后代,而这联姻本身就是没有幸福可言!嫁给任何一个人你都不会有幸福可言?”
“为什么?”独孤琼的双眼之中饱含痛色地问。
“因为孤和皇兄宁愿你嫁给蛮夷之人也不会将你嫁给叛徒的后代,用我独孤皇室高贵的血液绵延他们的子嗣!”独孤云傲淡淡地说,“和婉,你还小,不明白情爱是什么,所以孤对于你的情谊只能当做是一个笑话!”
独孤琼狠狠地咬紧牙齿说:“儿臣谨遵教诲!”说完行了一个礼就走了。
独孤云傲淡淡地说:“孤这儿有一株上好的当归最是补血益气,拿去给四皇妃吧,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