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就将独孤瑚琏破相。至于为什么不敢动独孤云傲,死后的独孤瑚琏问已经成型的剑灵为什么对自己的子孙那么客气。
剑灵的回答直接就让她吐血:“那小丫头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好人,而且比你要强,当初折腾了一下你你就没日没夜的折腾我,现在这家伙明显是一个不好惹的主一旦惹毛了以后的人生就悲剧了。”
恃强凌落,欺善怕恶,这练剑都懂了,人还不懂那不就连剑都不如了吗!
独孤云傲也不管那剑还在岩石中插着,只是继续看着那个独孤瑚琏的石像良久突然笑了一下,而后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孩童般的笑声:“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主子?所有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揪心的看着独孤云傲,但是谁都不敢踏向前一步,谁都不敢贸然前进,因为主子没有发出任何指示。
独孤云傲突然登上那座石像,借着力抚摸着独孤瑚琏的脸轻轻的说:“你认为你真的成功了吗,你连你最瞧不起的人都不如,她至少还得到了那个男人的爱,你呢,你剩下的是什么,只剩下掠夺。你凭什么说独孤家的女帝永远都得不到所爱,凭什么?”
“嗡嗡!”胜邪剑发出抗议,似乎在提示着它的存在感。但是独孤云傲却不在意只是盯着独孤瑚琏石身上的文字。
良久,独孤云傲闭上眼睛,眼神中的冷漠比原来的眼睛中增加了更多她勾唇冷笑:“也罢,如你所愿!朕本就是无情之人,何求所爱!”
“嗡嗡”,“嗡嗡”胜邪剑叫得更加起劲了。可惜这细微的声响除了独孤云傲之外谁都没有听到。
独孤云傲反手一招,透明的傀儡丝直接就缠上胜邪剑,轻轻一用力就将胜邪剑拔了出来回到了她的手边。
独孤云傲看着短剑模样的胜邪剑皱了邹眉头,她记得很清楚,越绝书有言:欧冶乃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造为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卢,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
明明胜邪剑是长剑怎么这会子反而是短剑了。虽然她可以辨别胜邪剑的真假但是却不本办法参透其中的奥秘,乍看之下分明很是普通凭什么它被称为欧冶子毕身的心血。
手中的胜邪剑似乎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不解,冷哼了一声只见黑光暴涨,一下子就变成了一柄长约三尺的长剑。
独孤云傲手轻轻抚过剑身,鲜红的血液慢慢渗进里面,慢慢的剑身发出兴奋的低鸣,周围出现了美丽的暗红血纹。这种血纹像极了坟墓旁那绽放极致的曼珠沙华的花瓣。
这柄剑是胜邪剑又称为磐郢,所有人都认为它是残剑只因它每铸一寸,邪长三分,故只铸半截,却已邪气凛然欧冶子怕它为祸人间无法掌控所以只能放弃给它半截长身,可谁都不知道这柄魔剑在未铸成形时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就已经能够掌握自己的形态,天地邪气所凝怎会在意他人的看法。就是一直被用于祭祀当成佩剑也难掩它的肆意枉然。
“主子!”翟墨唤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接近,在这里只有他的武功最高,所以最为保险。见独孤云傲没有理他他更是小心谨慎深怕踏错一步惹得独孤云傲直接进入魔道。毕竟独孤云傲刚才的癫狂样子实在是让他们心惊肉跳。
“翟墨!”一道稚嫩却透着冷漠的声音从独孤云傲的喉中发出,“除了这里的石像以及那张寒玉床不要动之外其他的带人进来分门别类的装好带走!”
这句话一出,翟墨高悬的心才缓缓放了下来,醇厚的嗓音明显透着喜意:“属下谨遵法旨!”
余下的事情让玄门一阵忙碌但是到底是安静下来了,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了几天。独孤云傲手上的伤没几天就已经结痂了倒是没让司马昱这个有恋童癖好的人心疼太久。
算算日子,独孤云傲来这已经过了大半个月了,因为事情忙所以就没有关注过多的消息,但是歇了几天后独孤云傲从繁多的卷宗中发现了一条让她皱眉的信息:“翟墨,近些天来,我们对周朝的控制太松懈了!”
翟墨一听就明白发生了何事他有一些讷讷的说:“主子,虽说范家回到了九大世家之位但是也影响不了大局吧!”
“小小的范家看上去是影响不了大局,可是就是这一颗不起眼的小棋子把我布置一切都毁了!”独孤云傲语气十分平静但是翟墨却听出来独孤云傲的语气中有着浓重的不满。
“一切都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你知道么!”独孤云傲说,“表面上是容家在帮他们,实际上容家也在帮他们,看上去范蒋两家因为那桩婚事已经闹崩了实际上都给他们瞒天过海过去了!”
翟墨品味着独孤云傲这句话脑袋转了几转才明白意思:“您是说,容家和蒋家已经结成同盟了!”
“可是主子不应该呀,容家把握着北周的近四分之三的商家,蒋家又是手握重权的将领,这军钱结合最是让帝皇疑心,这样做无异于是踏进雷池!”司马昱有一些不解了。作为再世孙膑司马昱虽然不了解北周的情况但是却深知帝王之道,也非常明白帝皇的可怕。所以他很清楚作为皇帝最忌讳的是什么。可惜他不了解独孤昕。
“你以为独孤昕有什么力量能够压制得住那九大世家?”独孤云傲吹了一口一直冒着热气的芝麻糊问。
“这,如果他没有实力那比狐狸还精的独孤博会选他么?”司马昱有一些不解。
“呵呵呵,我这位哥哥,任性,自私,有一点小聪明,但是为人却是偏听偏信若是这般倒也罢了,偏偏这个人又极为多疑,一切事情只相信自己的直觉。”独孤云傲喝了一口芝麻糊说。
“这一切到都是小毛病,但是一旦到了大事决策上那这一些都是致命伤,独孤博看人极准怎么会选择他当皇帝!”司马昱有一些吃惊。
“因为没有人可以选了啊!”独孤云傲叹了一口气说,“七王之乱,有出息的全都死了只剩下这一个最看不上眼的留到了最后。也得亏独孤昕娶了一位能干的妻子!”
“林馨苑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甚至有人称她为女中诸葛。当时也是诸位皇子中最属意的正妃人选谁知道她竟然会要死要活的让圣上给独孤昕与她赐婚!”慧远不屑的冷哼一句说。
“就此打住!”独孤云傲打断无意间聊起的话题,“先说说这一个烂摊子敢怎么办吧,真是洞中方一日,世间已千年这才短短几天什么事情都变了!”
“主子,当初对范家出手本就是五一起意而今贸然出手恐怕不妥!”翟墨说。他虽是最后加入但是孝陵卫有极为强大的情报网到底还能知晓一二,再加上后来独孤云傲有意让他参与,并将原来的事情告知了十之**,也不难猜出其中的关窍。而今主子的力量还在壮大虽说不容小觑但是也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眼下可是偃旗息鼓培养势力的好时机万万不能错过了。
“我岂会不知道这一个理儿,但是八荒那小子给我留下了一个麻烦事!”独孤云傲从繁乱的卷宗中抽出一张情报表放在桌面上说,“自己看着吧!”
众人一看皆皱紧了眉头,**虽不能说话但是从他暴起的青筋就知道他的愤怒。翟墨的脸色也不好。司马昱的连直接就跟锅碳一般黑的不能再黑了。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去做的事情勉勉强强过关,这事情倒是办得极为利索!”慧远忍不住骂道。
“好了好了,也许将玄门的事情透露给云族那帮蠢东西这件事做的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将那些自命不凡的云族人逼出来!”独孤云傲一挑眉说。
“主子,这样一来您未来的实力暴露出去恐怕会引来不断的事端。”翟墨第一个提出异议。
“我本来就是麻烦不断的人,就是麻烦不找上我,我也自会去找麻烦!”独孤云傲边喝着芝麻糊边说,“再说了麻烦不断就再加一把火,告诉云族人玄门的位置,让他们自己找上来!”
“主子不是知道了云族的位置了吗,您难道不自己去找?”司马昱有一些不服的说。
独孤云傲看着司马昱边摩挲着小碗边说:“自己去哪有别人请有面子!”
所有人都无奈了,他们怎么就忘了这位主子是一位极讲排场的祖宗!
------题外话------
独孤云傲:“竟然诅咒我一生不得所爱,小妖你是找抽呢还是找抽呢?”
小妖一脸嘚瑟说:“你现在手都受伤还抽啥人啊,歇着吧您哪!”
独孤云傲大怒:“所有人都给我上!”
小妖一边喝着牛奶一边说:“想出场的都给本尊退下!”
众人默然面面相觑了一会,立马跑的只有几根雕毛在飘悠悠的转。
小妖挑衅的飘了独孤云傲一记媚眼:“别以为只有你会以权压人!”
哇哈哈,以权压人太爽了。
第九十四章 暗夜之使()
日子晃悠悠的过,转眼就是半个月了。
相比各个地方的风起云涌,独孤云傲则是小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玄门山谷本就是一个极为养人的好地方。所产的药材更是外面难得一见的珍品。
有着玄静和白宁两大毒尊再加上慧远这位医圣在,独孤云傲的身子自然是被调理得更加出色。本来云族嫡女所修炼的秘法就是修身之法它能使得独孤云傲的体质胜于习武之人百倍,更令人称奇的是它能令人容颜不老。(不要担心独孤云傲永远是孩子模样,我指的是她正常长大后会一直保持着那模样)现在的独孤云傲虽然不能称作是百毒不侵但是一般毒素却也奈他不何。
“主子,这云族已经打了半个月死伤这么多还没了进来一步真是没用!”司马昱叼了一根草吊儿郎当说。
“你如果不刁难他们的话也许在三天前他们就已经进来了!”独孤云傲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
“你就如果这么向他们进来我想在就可以通行!”司马昱抹着鼻子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
“不必了,相比他们来说的话当初你可是极尽可能的刁难本凰!”独孤云傲慢悠悠的说一边喝着花露一边往应钟怀里蹭蹭,舒服的发出一声嘤咛说。
看着主子像一只小猫一样慵懒可爱,司马昱眼睛都禁不住缩了一缩恨不得将应钟立马踢下去换自己上。这么小的身体嫩嫩的抱起来一定很舒服。
应钟看着将他的身体当床使得的独孤云傲再看了看司马昱已经发直的双眼叹了一口气,主子你是引人犯罪啊!
可是在他怀中的小不点可没有什么想法将手中的花露喝完后就直接在应钟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睡了:“待会记得给我加那一条我最爱的毯子!”
……我是独孤小美人的睡颜线,所有有爱心的人请轻点声,美人的起床气谁也惹不起——
“应钟累不,换我抱着吧!”司马昱一张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直接就贴上了应钟轻声说,应钟连忙闪了几下避开了司马昱。主子要是真的被他抢了去,就算不发生什么事,主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整个玄门都给砸了然后他应钟…
应钟禁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算了还是别想了。
“应钟,把主子给我吧,你抱了这么久手也酸了不是!”司马昱依旧笑得灿烂一边张开他的怀抱一边用密音说,“看在大家是同僚的份上,我来帮你!”
应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用密音说:“主子说了她不喜欢你身上的气味,你要是把她吵醒了主子会把这座山谷变成炼狱的!”
司马昱的笑脸一下子僵硬了下来:“身上,气味,难闻?”
应钟慌忙点点头:“是啊,你在这看着,我先走了!”
应钟身形一晃再在也不见踪迹了,独留下司马昱一人站在湖边跟傻子一样还张着个手臂。
——我是这周没人理,独孤云傲要发飙的分界线——
“该死,你们是族内最有名的机关师和阵法大师为什么连一个阵法破不了!”一个白衣女子甩着火红的鞭子直接就像两个佝偻着背的老者打了过去。
老者本想避开但是想了一下后果还是忍了没有避开直接就硬生生的扛了那一鞭子,衣服碎裂开来一看就知道挥鞭人根本就没有虚张声势。
“啧啧啧,真是粗辱,旁支就是旁支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司马昱皱了一下眉头说。
“拜唔托,这家伙好歹也是美女啊,你就没有一点欣赏水平吗?”被支拎过来的韩遂啃着枣子口齿含糊不清说。
“小爷我是喜欢欣赏美人,但是我不喜欢欣赏俗物!”司马昱大咧咧的说。
“那你说这位美人是俗物这也太不给人面子了吧!”韩遂继续看了一眼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