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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了!”
应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绕在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是!”
“真是的,好好的日子过着净出些混账玩意碍着本座的眼!”云懿轩兴致缺缺的拔下了几支海东青的羽毛,丝毫也不顾小家伙哀怨的眼神就好像带着微微醉意的走开了。一种闲云野鹤,散漫却处处透着优雅的气息在这房间中慢慢的氤氲开来。但是这一气息并没有将众人的紧张感冲淡反而所有的人的冷凝气氛一下子都释放了出来让人连呼吸都没有一丝力气。
“呵!”应天苦笑了一声,连忙爬了起来。他很明白自己必须将事情办好。这位主子一向是说一不二,这三天时间要是不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或许这地陵的花岗岩得全部染成赤色了。
应天带去的消息让云族所有人都炸开了锅。
一时间惶恐,惊慌,愤怒。无数不明的情感充斥了这座地陵!
“什么?”云族大长老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死死的抓住应天的衣袍似乎抓住最后一丝生的希望一般希望从应天的口中听到否定的话语,“大祭司乃我云族之主怎么可能下如此命令,应天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应天冷冰冰地扫了一眼云族大长老的手,那一道如刀般实质性的目光让云族大长老下意识地将手给收了回去。脸上有一些怯怯的望着应天哪有平时那睿智逼人,意气风发的模样。
“大长老,咱家也想听错了,但是大祭司说了三日之内必须撤回地面不能扰了祖先的安宁!”应天的话语到底还是有一些客气的说,“咱家也无能为力!”
听着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讲述着即将面临的死刑,就像钝刀子在心口划一般,钝痛炖痛的让人极为不舒服。
云族大长老咬咬牙似乎豁出了自己最大的决心:“不知大祭司可否通融,开出一个可以留在这儿的条件!”
应天怜悯的看着云族大长老终于慢悠悠地说:“大长老您又不是第一次与大祭司打交道,大祭司的性子虽说难以捉摸但是却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这件事就是满天神佛帮你求情估计也是成不了的!”
云族大长老的心在应天每吐出一个字后就凉了一寸,苦涩一笑他岂会不知大祭司的难缠与可怕。可是现在他的肩膀上抗的不是一个人的脑袋而是云族最后的血脉,若是一个人赴死倒也罢了。他已经活够了虽说越活越不想死但是却也是越活越没有意思。可是他不能让老祖宗的血脉全完蛋。
大祭司虽说是云族子弟但是却全然不把族人放在心上,如果他再不操心或许云族真的就完蛋了。
应天似乎看出了大长老在想一些什么,低低一笑:“主上说了大长老不必为云族的血脉担心,世间云族血脉多得是,多你们一个不多少你们一个不少。若不愿从地陵离去,大祭司不介意对本职工作尽责送你们一程!”
云族大长老最后一丝希望被应天这一段话给彻底砸了一个粉碎。
“大祭司现在是云族的领头羊怎么能置所有族人于不顾!”二长老声音越发的颤抖起来连很少动容的面皮也在轻微的颤抖。
“几位长老上去也许还能获得一丝生机但是呆在这一定是死路一条!”应天看在大长老,二长老的老脸上好心的劝了一句,“三十万大军怎么说也是撤了不是!”
大长老和二长老苦涩的对视了一眼不再说话,却默默的站起身来朝自己的族人走去。
应天见他们已经有了决定便不再干预只是派人监督者这一群人的动静。只是静静的等着看他们何时离去。
一切都是风平浪静但是惯是刀尖舔血的人就越觉得不安,他们很难相信云族人就会因此妥协不为别的就为他们身上背负的这一个云字就注定了他们的血脉中永远没有屈服的字眼。
可是现在他们却妥协了?真是让人觉得心里莫名的有一些不安。
应天只感觉心里的疑惑在时间的逝去中翻腾的越发的厉害越发的浓郁。
可是当最后一个人消失在他的眼前时,应天只感觉从生死门走了一遭。
“大长老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根本就是自寻死路!”离开的其中一人看着地陵石门关闭忍不住说。
大长老微微一笑着说:“原本是这样想既然会死那就死在生我养我的土地上也好过在地底下做一只死老鼠,但是这个改变了我!”
他的双手虔诚的捧起一块小孩巴掌大的晶莹的玉石,乍看没有什么特别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玉中的脉络像极了人体的脉络而其中有血液在慢慢的流动。
“这,这是?”所有人不敢相信了。
大长老的声音也开始激动起来:“血玉令,云族嫡女回来了!”
“天哪!”二长老惊叫一句立马晕厥了过去,众人也没有在意只是以为二长老兴奋过头,但是隐藏在云族众人之中的孝陵卫的眼中却闪过一道精光。
“大祭司将他们赶出来?”司马昱不敢相信的问,“云族嫡女不在可是以大祭司为尊,这大祭司怎么也应该守护云族族人不是,怎么反而将他们赶了出来任其自生自灭。”
“在最艰险的环境中存活下来的才是强者,云族安逸了数百年,原来的锐气都用来放在争权夺嫡上了哪还有其它才能所以倒不如直接进行一次优胜劣汰!”独孤云傲捻起一枚棋子落下说,“云族是一个大族,族人极多,少那么一两万大祭司不仅不会心疼反而会高兴,因为又省了一些粮食!”
“大祭司的手段还真狠,真不知是一个怎样的人,万一要是不服您那么到时…。”司马昱做了一个手势。
“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我只是想要回天狼令而已,这一次的目的本就是天湮军,至于那云族由谁管我并不在乎。”独孤云傲又落下了一枚棋子说。
“那您给大长老他们血玉令这是为何?”司马昱看着棋盘上局势一点也不好微微皱了一下眉问。
“只不过是告诉云族那位大祭司,云族嫡女回来了而已!”独孤云傲瞟了一眼棋盘信手落下一子淡淡地说,“你输了!”
司马昱一看棋盘只见胜败已定颇有一些不满的说:“主子,你下次还是让我三子吧,这样下下去我可是一点信心都没了!”
独孤云傲只是懒洋洋的往背后一靠说:“一心二用你想不败也难啊,就是让你五子,你也照样是败局。”
司马昱一听更是不服:“主子你不也是一心二用。”
独孤云傲敲了敲棋盘说:“仔细看清楚棋盘的局势再说我是一心二用!”
司马昱仔细一看棋局在联想每一步走的方式不禁苦笑一笑,主子不就是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弄成棋局了吗,偏生自己还反应不过来。
“那些人都处理干净了没有?”独孤云傲换了一个话题问。
司马昱愣了一下神连忙反应过来语气不无惋惜的说:“已经送回去了,不过可惜了,回去了也是废子!”
“楚狂能干的不是将才而是帅才我真正担心的事是他会甘心退居人后作为一名军师存在!”独孤云傲若有所思地说,“他只不过是少了一条胳臂!”
“但是主子他们的回去能保持短暂的平衡这一点您很清楚!”司马昱皱着眉头说。
“两厢利害取其轻,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虽说我非常希望楚国动乱但是就凭一个战王还是搅和不起来的倒不如放一个人出去恶心恶心一下楚国!”独孤云傲慢悠悠的抿着香露说。
“主子,您打算什么时候前往地陵?”司马昱将话题转到另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上来,“大祭司还握着天狼令呢!”
独孤云傲眉轻微一挑:“明日就动身吧,厚土营,还又是一场恶战呢!”
司马昱也皱了一下眉头开始怨恨起云族的规矩。大祭司手中握有的力量一点也不比云族嫡女的少,眼下主子的力量还没有集齐,天湮军虽说没有损伤但是与厚土营也不过是半斤对八两的存在。
这下倒好又要卷入一场风波当中了。
“云族嫡女?”云懿轩的手微微一顿轻哼了一声,“呵,本座倒要看看是从哪儿蹦跶出来的野丫头!”
------题外话------
独孤云傲:“野丫头?这是自作孽不可活的节奏么?”
小妖捂着脸:“妞,下手轻一点,好歹也是双重人格的美男。”
第一百零八章 凰尊相会()
滴答,滴答,更漏一点一点的敲打着时间,寂静的地陵在这细微声音的衬托显得越发的阴沉,寂寥。
可是谁都无法忽视这座地陵的磅礴大气,这座地陵是以洛阳皇城为模板建立,可以说是洛阳城小小的缩影。更是奢华的是城门两侧的墙壁,是精美的琉璃影壁墙,正面为绿色琉璃的蟠枝图案,背面为双龙腾跃。昭示着主人身份的高贵与不凡。
周围更是利用地势将洛阳周遭的景致都挪了一个遍,只见郁山、邙山、青要山、荆紫山、周山、樱山、龙门山、香山、万安山、首阳山、黛眉山、嵩山等十多座山脉的缩小版都在这里拄着。越发衬得这座缩小的洛阳城依山傍水,气势不凡。
“耗材耗物终归只是死物而已!”云懿轩扫了一眼这座地陵说。
“这是对后人对祖先的尊重罢了,大祭司何必损了先辈的面子!”二祭司云清寒说。
云懿轩也不理会,只是心怀讽刺,是啊,真是后人对祖先的崇拜,这里是众人皆知的险地,毒草,猛兽从生外加怪石嶙峋,路途更是艰险无比常人难以接近分毫。
而这地陵更是深达地下一百六十余丈,途中机关无数。但这些都不是最重点的,最重点的是这一座缩小版的洛阳城暗藏着五万厚土营精锐,奇门遁甲无数。
无数的精心布置都昭示了这是一个死亡的陷阱。
一个让人却步的陷阱,希望用此不管多少年过去,换多少朝代,都没有人能够打扰先辈的安宁。
他想起那时母皇对他说起这一片陵墓构造时后叹息一句:“世间聪明人无数但是大都是看不开的聪明人。千方百计守着,就能守得住吗?”
他记得他那时虽已历练有成但是到底不及母皇看得开于是便询问母皇若是她该如何做?
只记得那时母皇慢悠悠的笑道:“人世一回不过虚幻一场又何必在乎死后尸身作何。如若是我索性一把火烧了,不立碑不立传,尘归尘,土归土,不管后世谁做皇帝,在如何怨恨我想要找我报仇都无迹可寻,都可获得万世安宁。”
但是他不知道最后母皇是风光大葬还是尘土所依。自己终究是一个不孝之人让她老年丧子。
人生三痛,少年丧父 ,中年丧夫,老年丧子。原本以为他不会让她经历第三痛但是一切似乎又是事与愿违。
云懿轩的眸色越发的阴郁不定。
云清寒见云懿轩似乎又钻进了他一直知道又不知是什么的死胡同里没有出来不禁有一些大急连忙试图将他的思绪往别处引:“大祭司,那云族嫡女该如何处置?”
云懿轩冷哼了一声声音却像是焦尾琴低低的拂过一样动听悦耳:“这还用问吗,我虽说不想管云族的事情但是也不愿真的被架空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大祭司,如果这个云族嫡女十分的识相愿意做一个乖乖的傀儡的话本座送她一世长安,如果她心怀鬼胎的话,云族嫡女虽说不能换人做却也可以让她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云清寒听着这一段带着愉悦笑意的话语,不禁有一些齿冷。
“主上,大祭司手头上有夜部并且他拥有整个厚土营的指挥权。可以说是一个土皇帝了,而今我云族可以动用的兵力只有三万,虽然使用血玉令可以使进入地陵的路上减少损失但也做不到万无一失!…。”大长老絮絮叨叨良久将云懿轩的实力大致介绍了个遍。
独孤云傲一脸头痛的看着这个喋喋不休的老头,听着这语气就明白这云懿轩将他们赶出地陵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并且极大的折损了大长老最重的颜面。
可是独孤云傲实在厌烦这个背后告状的行为,打不过并不丢人,虽说到后来仗势欺人也是一种本事可是前提是他能仗势的人有能力保他,甚至是愿意提供庇护。可惜的事是独孤云傲一贯采用的是铁腕手段,就算底下人被欺负是在欺负不回来独孤云傲会出手相助但是前提是你自己动手把被欺负的份欺负回去。可是一贯精明的大长老显然是被云懿轩气的丧失了理智,也不管她是怎样的人冲上来就告了一通状。也不想想现在的他有几分斤两能和她讨价还价并且真的让她出言庇护。独孤云傲可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人。
“大长老介绍这么多象鼻也应该乏了,应钟?”独孤云傲将手中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