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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云傲可是从来不做亏本买卖的人。
“大长老介绍这么多象鼻也应该乏了,应钟?”独孤云傲将手中的佛珠顿了顿说。
言下之意已是这么明显,就是大长老的脸皮再厚也不能真的视而不见独孤云傲的送客之意。
大长老一听连忙有一些讪讪地道:“主上毕竟舟车劳顿想必也是累了,老奴先告退,主上先歇着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老奴。”
独孤云傲一听只轻轻一挑眉毛未说任何话径自闭目养神起来。大长老见状连忙退了出去。
“主上,您是如何打算?”司马昱俯下身来问。
“云懿轩,一个才十五岁的少年竟然能将云族最尊贵的位子拿到手并且牢牢坐上这个位子长达三年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独孤云傲的嘴唇微微上翘,“云族真是一个好地方呢,竟然养出了一个这样的人才!”
“主子是想将他收为己用?”司马昱有一些皱眉的说,“恕属下直言…”
独孤云傲看了一眼司马昱欲言又止的神色也不在意:“说吧!”
司马昱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神色如常才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主子,虽说大长老的话语多夹杂着偏见但是却不难推出云懿轩是一个不愿居于人下的人,就算将他收在麾下效力一旦发生反噬前功尽弃!”
独孤云傲没有阻止司马昱说下去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司马昱见状继续说道:“大长老虽说折损了颜面但是更令他窝心的应该是云懿轩不在乎云族生死这一点。可是大长老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而且云族在他的手上掌管虽说没有兴盛但是却也没有没落就极好的证明了大长老并非头脑冲动之辈,如今却一脸讨好外加诉苦告状实在不是一个掌权者应该做出的事情。”
“其实谁都担心大长老来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是这云懿轩就算是我不找他,他也会来找我。”独孤云傲闭着眼睛继续持诵着佛珠说。
“可是我们又不会碍着他什么事只要与他约定好…”白宁有一些忍不住插嘴的说。
司马昱一脸嘲讽的望着白宁说:“换做是你,白老,你愿意自己手中握的好好的权力被一个不知名的人横空插一脚分走一半,甚至是威胁到自己你会不动手么?”
白宁有一些哑然,翟墨说:“如果是我,我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一定会将这个苗头直接扼杀!”
“现在云懿轩没有动手倒是一个极为沉得住气,或者是他自认为胜券在握,主子要不然我们先杀过去!”司马昱问道。
独孤云傲淡笑不语,从怀中掏出一块玉对白宁说:“将这块血玉令带去,就对大祭司说有事相商!”
“主子,你就这么保证那家伙一定会来!”白宁有一些疑惑的说。
“他是一个识货的人就一定会来,无论他是什么立场!”独孤云傲说。
白宁苦着脸说:“主子为什么要我这个老头子送,万一那家伙把我这个老家伙给扣押做人质了,您还赎不赎回我啊!”
独孤云傲没有一丝动容只是嘴里不咸不淡地说:“凭你的毒药就算是打不过他们也多少可以让他们吃一点,说不定你还能帮我将那小子绑回来呢!”
白宁有一些汗颜:“主子,你就这么看得起我!”
独孤云傲扫了一眼他说:“如果你连这一点本事都没有,御门左长老的位置还是换一个人当吧!”
白宁立马嬉皮笑脸地说:“主子,哪能呢,我立马帮您绑好,您就等着我像捆猪猡似的将那小子绑回来吧!”
说完,独孤云傲就看到白宁马上就从这房间消失只留下一串黑影。
但是独孤云傲却皱了一下眉:“回来!”
一眨眼的功夫,白宁就被十二律制的南吕跟拎小鸡似的拎了回来。
白宁笑着问:“主子还有何事?”
“别与他发生冲突,在大门放下东西立马回来!”独孤云傲说。
这一句话一出,白宁就立马垮了脸下来,但是主子就算不发脾气那寒气还在那儿冒着呢他可不敢得罪。连忙保证,陪笑着就走了。
送走白宁,独孤云傲扭动了一下脖子:“翟墨,司马昱。”
翟墨,司马昱两人不甘示弱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问:“主子有何吩咐?”
独孤云傲继续转着自己微微酸痛的脖子说:“打听清楚那个云懿轩喜欢吃些什么,准备好一桌宴席,本凰要做东!”
翟墨,司马昱有一些不安,司马昱轻声问:“主子要不要在宴席上埋下伏兵这样似乎安全一些。”
独孤云傲摇摇头:“先礼后兵,诚意一点总不会出错!”
白宁首先将自己压箱底的宝贝弄出来确认无误后方才出发走向地陵。虽说不发生冲突,但是谁能保证不发生意外不是?
虽说地陵距离云族主要聚集地并不算太远但到底是不近,走了好一会白宁才来到了地陵的位置。
白宁粗鲁用袖子擦了一把额间的汗水嘟哝一句:“云族的老祖宗真能折腾,在这样的地方将尸身藏起来别说是人就是老鼠也不一定能找到!”
白宁认命的带着手下二人用脚用力一跺只见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方形凹槽,白宁将方形凹槽上的尘土吹干净就见一个可以用手拿起的铁环。
三人一起用力才将那宽约二尺的石板拉开,只见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阶梯,漆黑黑的,好像可以直通地狱最深处。
三人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他们对此并没有什么害怕的,御门不也是建立在地下不是。
三人摸索良久,走了一个时辰后方才走到地陵的大门前。
云懿轩听到了属下的禀报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你是说有三人来到了地陵!”
“是的,想必是云族嫡女派来的人!”
“有意思,是下战帖还是示好还真不得而知!”云懿轩摸着下巴说。
“我去探探虚实!”云清寒说,准备要走却被云懿轩拦住了。
“我亲自去!”
但是云懿轩注定失望,因为白宁就真的像独孤云傲所说的那般放下东西就走了。
正当打开大门的人看着那空荡荡的地方时,真是忍不住咒骂起来,却还是被主子的眼神制止了。
云懿轩弯下身子拾起那一封简单的请柬以及那枚血玉令时,他的脸色变化极大。
三日后!
云清寒看着盛装打扮的云懿轩担忧地说:“虽说准备完全但是你去赴约我还真的很担心!”
云懿轩将腰带术好抬起头来说:“对方的实力比我们应该是只强不弱,但是先叹一下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想抓我可不是那么好抓的!而且”
云懿轩笑了笑:“我真的不在啦不还有你撑着吗!”
云清寒无法只得让云懿轩离去。
看着云懿轩逐渐远去,云清寒这才问一句:“厚土营那一万伏兵已经埋伏好了吧!”
“已遵照大祭司的吩咐处理好了!”
“这就好!”云清寒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但是他没有想到结果却令他哭笑不得。
春风习习,虽说寒冷但有着阳光也是极令人感到舒服的一件事。
可是当云懿轩看到应钟怀中那个喂着猫糕点的小女孩时立马震惊了大吼:“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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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母子之争()
这个孩子的五官没有一笔不是精致流畅的,虽说还未张开但却却可以看出来将来绝对是一个倾城祸水。
可是这不是重点,这个孩子就像是缩小版的母皇。
云懿轩心里带着隐隐的担忧与激动,如果真的如他所猜测的那般,他不敢想象以后的结果。如果真的是母皇以她的手腕和心机绝对会将权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上,那到时他就没有与他分庭抗礼的权力这样一来自己就失去了将她掌控的资格。但如果不是母皇,云懿轩转念一想,虽说母皇是不可替代的但是有一个替身,而且是一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替身却也不错。
这时的云懿轩的脸上燃起了一朵笑容:“让您久候了!”
独孤云傲看着那张清秀脱俗的脸微微一笑,只见少年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在春风下微微飘拂,他的肌肤本就莹白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有光泽流动,但是眼睛确实黑沉沉的好像能吸尽一切一般,着实破坏了这谪仙的风仪。
“云懿轩?”甜甜软软的嗓音在春风中环绕着实的醉人,独孤云傲若隐若现的小酒窝更是使得这份甜软越发的浓厚。
“本座倒是没有想到这云族嫡女竟会如此年幼?”云懿轩笑着打量这个四岁的小女童说。
“是啊,谁都不会想到是吗!”独孤云傲一边说一边继续给怀中的小幽喂食,但是她喂食的动作让云懿轩瞪大了眼睛。
只见小小的手上拿起一个糕点,小拇指微微上翘带着一丝慵懒缱绻,这个动作该死的熟悉。每一次母皇喂猫时便是这样的。
云懿轩微微皱起眉头,但是脸上笑容不变:“云族嫡女的身份本座自是承认,毕竟小小年纪能修炼成如此程度自是不凡但是据本座所知,云族嫡支云落尘并无子息只有女儿不知嫡女阁下是?”
“我的名字你应该猜得出来!”独孤云傲笑着,“独孤云傲!”
独—孤—云—傲!
这四个字像炸弹一般在云懿轩的脑海中炸开!
不可能!按自己的推算如果母皇真的找到这里必须是三十年以后怎么可能提早了这么多年难道自己的重生将原本的轨迹全部改变了吗?
云懿轩的眼中闪过一道惊慌但是语气到底在多年的磨练下没有一丝波澜起伏:“北周朝最尊贵的嫡长公主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还真是缘分!”
“是啊,还真的是缘分,不是吗?”独孤云傲的笑容不变但是下一句却让所有人都惊讶了,“全部都退下!”
“主上?”应钟着急的劝道。
但是独孤云傲的眼神让他心不自主的跳了一下,只好低下头:“是!”
十余道黑影悄无声息的隐藏在了暗部。
待一切都安静下来了,云懿轩却突然非常紧张起来,他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玉杯,只要玉杯一落便会有一万伏兵包围这座凉亭,他的眼神中露出了惶恐与不安。
但是下一句话的飘出却让云懿轩被冻僵了一般像木头一样动也不敢动。
“懿轩,没想到你会提前这么久出现在朕的面前!”独孤云傲站起身来抬起头来看着他说。
云懿轩不知为何,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占据优势的是他为何还是会对那个人屈服,弯下自己最重视的尊严。
“母皇?”云懿轩嘶哑着嗓子唤道。眼中流露出了不解。
独孤云傲并没有忽视这个眼神:“好奇朕为什么会一下子猜出你的身份是吗?”
云懿轩抿了抿唇不说话。
“你忘了朕是你的母亲吗?”独孤云傲勾唇划过一丝弧度,“就算朕在你的小的时候没有照顾你,就算朕一直忙于国事,就算朕错过了你十五年的光阴岁月,但是朕是你的母亲,你的小动作,你的口味朕岂会不知?”
云懿轩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母皇,在他的记忆里,她永远是高坐在龙椅上守护着她的权力,守护着她的国土,守护着独属于她的盛世孤寂。
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么可能关注他的一切?
云懿轩回望种种过往低低的冷笑出声抬起头来看着独孤云傲:“你真的会关注我吗,母皇!”
独孤云傲看着云懿轩的眼睛早已不复原来的无尘黯淡而是讽刺十足的讽刺与清澈,只听他慢慢的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走路,什么时候唤第一声娘亲吗?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换牙,你知道我什么开始变声吗?你知道我夜里会不会害怕雷声,你知道我最爱的礼物是什么吗?”
独孤云傲哑口无言,第一次有一些复杂的看着自己最小的儿子,她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想了些什么,没错她确实错过那十五年但是她自认为她给了她最好的庇护。只听云懿轩继续说:“你从来都只关心你的雄图霸业,只关心你的复仇,而我的出生只不过是因为你需要一个继承人,能够继承你辛苦挣来的一切使你的心血不白费而已!”
“啪!”独孤云傲面容非常的平静了直接就打了他一个耳光,云懿轩头一偏擦掉嘴角旁的血迹冷笑一声说:“恼羞成怒了是吗,母皇!”
独孤云傲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波澜嘴角上依旧噙着那一丝冷笑:“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