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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薷に锃Z,那下场估计比嫁给晋皇还要悲惨,长乐公主是被楚皇捧在手心长大,揣了三年的石头还是热乎的,她怎么会被楚皇走这样一步废棋。”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为帝者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司马昱顿时不吭声了,独孤云傲站起身来说:“从今晚起将长乐公主,云王爷,喜乐公主这些人的一切档案,卷宗,全部给我拿到手。”
司马昱有一些疑惑:“主子,不需要摄政王长孙璟的卷宗吗?”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不必了,目前来说这家伙对北周不会做出不利的事情。”
司马昱狐疑的看着独孤云傲:“主上何以如此肯定,长孙璟为人阴险,而且城府颇深一向喜怒不定任性妄为,这样的人…。”
独孤云傲冷冷一瞥说:“这样的人怎么了,就是有这样的人才牵制住了东晋的发展势头,而且就是这样的人帮助了独孤家那群废物守住了北周门户。”
见到司马昱一脸不信的样子,独孤云傲微微勾起了唇:“放心吧,就是东晋亡了,北周也不会亡,只要有那个男人在就行了。”
司马昱越发有一些不明白:“主上你到底在说一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虽说当年他在雍王越手下效力时对于那个男人并没有真正了解过,但是他很清楚本来就不受重视的皇子,一个十二岁就被遗弃的弃子竟会在三年后成为晋皇最信任的人并且只在十五岁弱冠之年坐上天策军副都统的位置,这一切都说明这个男人的手段一定十分狠辣。这样一个男人必定也是冷心无情的,可是为何主上却说他会守住北周门庭,长孙璟又与北周有何渊源能够让那个男人叛国背家?
独孤云傲很明白司马昱的心思,也非常清楚司马昱的不放心可是她没必要每一件事都要向他们解释,长孙璟的身世是无法令人接受了,这种事情还是永远隐藏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比较好。
独孤云傲拿起一直没有关心的南燕情报,慢慢地翻阅却发现一件令她十分惊奇的事情扑哧一笑:“南燕的华容公主当真是一个奇女子。”
司马昱有一些疑惑,这思维跳跃的实在太快了刚才还在东晋的事情上,这时候又转到了没有什么关系的南燕上,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独孤云傲懒懒的放下手中的情报说:“好了,继续你的想法,你认为应该如何做?”
司马昱直截了当:“东晋,西楚两国交战,这样薛国公就可以回来?”
独孤云傲冷嗤了一声:“如果独孤昕听了哪个蠢货的话与东晋结盟两面夹击呢?”
司马昱有一些哑然,独孤云傲眯起眸子:“如果是采用前一种,北周东晋交恶你有几分把握?”
司马昱急忙说:“主上你不是说长孙璟绝对不会对北周出手吗?”
独孤云傲:“事情无绝对,万事倒是皆有可能,关键是看你怎么看,不过如果西楚,东晋同时对北周出手的话…”独孤云傲似乎陷入了沉思。
但是“啪嚓”一声碎裂的声音打断了独孤云傲的思路。只见不知何时翟墨已经走进大殿,满脸黑气的望着独孤云傲声音像冰雹子一般兜头就朝独孤云傲砸来:“独孤云傲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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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掉收藏,小妖哭了,本来就很冷清现在更是没有人了。小妖一直在反思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所以亲们请你们多提一点意见小妖好改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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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何为忠诚()
“独孤云傲你再说一遍。”
这句话音一落,翟墨已经揪住了独孤云傲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大吼:“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啊!”
独孤云傲漫不经心的躲过了翟墨喷出来的唾沫星子使了一个巧劲想从翟墨手中逃了出来但是翟墨使得劲实在是太大了一时间没有挣脱见挣脱无果他只是平静地问:“需要我在说第二遍是吗?”
翟墨的脸上的黑气越发的浓了,他死死的盯着独孤云傲,那眼神似乎要将独孤云傲吃掉一般。司马昱一时间不敢动作,毕竟现在的翟墨的情绪十分不稳定万一他出手翟墨一定会让主子受伤的。十二律制亦是绷紧了身子将所有的感官全部注意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子上,眼中充满了担忧。这件事情他们是失职的,如果一时间注意到了翟墨的异状就不会这般被动,翟墨与他们不同,翟墨可不是死士,他唯一忠心的人已经死去,现在的翟墨唯一的念想是北周,眼下独孤云傲却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怪这个人会一时间失控。
“我说如果西楚与东晋同时对北周出手的话!”独孤云傲用非常平静的话语说,“有什么问题吗?”
翟墨猛地挥起巴掌但是迟迟没有落下,翟墨的脸不断的扭曲着,却不知道为什么不忍心挥下去,明明这个个孩子说出的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不是吗?为什么自己不能敲醒她,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犹豫,这个孩子分明是为了自己才想做出这个对国家不利的事情不是吗?
独孤云傲的眸子一直平静的望着他,没有一丝害怕,没有一丝恐惧只是非常的平静的望着他,那漆黑如同黑珍珠的眼珠子清澈的可以倒映着他此刻暴怒的面容,可是她的眸子中什么都没有,好像什么都与她无关一样,哪怕他挥出的掌力可以让她瞬间毙命。
翟墨终于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只是将手掌轻轻地落下,小心翼翼的将独孤云傲放在椅子上,单膝跪了下来说:“属下鲁莽请主上责罚。”
独孤云傲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平静的望着他,就像刚才一样,精致的面具没有丝毫的裂缝,那个时候的她似乎连最正常的因恐惧的颤抖都没有。但是她被翟墨安全地放下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刚才为什么放手,给我一个理由!”独孤云傲开口问。
翟墨低头不愿意抬起来只是闷声说:“属下该死,请主上责罚!”
“该死?”独孤云傲微微扬起语调,语气中带有一丝讥诮,“你动不动就说该死可却是忘了你压根就没有自己选择死亡的权利。”
翟墨没有抬起头只是抿紧了嘴唇一声也不吭但是微微颤抖的身体却表明了他的不甘与愤怒。
独孤云傲突然命令:“抬起头来!”
翟墨身体一颤,但是还是艰难的摇了摇头继续低着不愿意抬起来,他不敢看独孤云傲的眼睛,那双清冷如同一面冰冷的铜镜的眼睛,在她的眼中他只看到了他的愤怒但是却看不到那个孩子的任何东西仿佛在她的眼中什么都留不住,什么都留不住。那样的眼睛让他害怕,让他心生恐惧。他不敢想象一旦这个孩子真的心生厌倦会不会真的放弃一切任世间风云莫测,战乱纷争。
独孤云傲见翟墨第一次违抗自己的命令的翟墨不知为什么脸上流露出一丝微笑但是语气却是冷酷无比:“翟墨看来你连我的我的命令都敢违抗了,是谁给你的胆子?”
翟墨不言语只是无声地跪在地上,并没有为自己辩解,他就这样跪着等候着自己的主人的命令。
独孤云傲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起来吧!”
翟墨还是没有动,他没有起身,但是翟墨自己心里很清楚他虽然会遵照独孤云傲的命令但是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能反抗独孤云傲的机会了。他不想动只想等待,只想等待独孤云傲说出原因,只想独孤云傲说出这样做的理由,虽然他知道这样做十分的过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一个声音轻轻地告诉他不要动摇,就这样下去。
独孤云傲见翟墨这般模样,用最卑微的姿势告诉他的坚持,他需要一个答案,如果她不给出这个答案他将一直这样下去哪怕……。独孤云傲看着翟墨已经开始有一些摇晃的身子皱了皱眉头。
独孤云傲终于开口这是她头一次选择了尊重翟墨的选择:“你想知道些什么?”
翟墨不言语但是终于抬起头定定的望着独孤云傲说:“主上,我只想知道这独孤家对于您来说意味着什么,您的父皇对于您又算得了什么?”
独孤云傲微微一挑眉毛很显然没有想到翟墨会这样问,独孤家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真的不知道她虽然知道那些人在她的血脉上来说,他们是亲人但是却没有一丝情意,她真的不想接触那些所谓的亲人在皇家只有为一丝利益而互相残杀的兽或许是说连兽都不如,兽类尚且会保护自己的子女免遭毒手,而在皇家子女只会是作为交易的对象,一旦资质不够,或者是失去了价值便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这样的独孤家,这样的冰冷,她岂会留恋。可是,独孤云傲想起那一双眸子心不知为什么下意识的柔软了一下。
独孤云傲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独孤家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翟墨没有一丝意外独孤云傲的答案,只是继续问:“那你的父皇呢,您你的父皇对于你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独孤云傲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也没有机会去了解。”
翟墨低下了头苦笑一声,是啊,眼前这个孩子还未满百日便与父母阴阳相隔她怎么会对父母有感情。
“那你现在为什么这样汲汲经营,难道不知为了完成你父亲的遗愿吗?”翟墨不死心的问。
独孤云傲再一次的摇了摇头说:“不,我并不是为了父亲的意愿,只不过是为了自己不受权力的束缚而已,无论我在那里,无论我身在何方,无论我的身份是什么,我都逃不开它,若我为平民百姓我会被官府欺压,若我隐世而居那我将会永远束缚在一片天地之间郁郁寡欢,若我重拾我的身份,我将会受到皇权的制约,公主?说白了,没有权力的公主在那些皇子龙孙眼里就是可交易的工具,生下来就是为了国家利益而献身的高级妓子。所以我所求的只不过一方无人威胁的自由而已,权力会束缚着所有人的手脚,只有作为最尊贵的人才有掌控它的能力。”
翟墨震惊了,他没有想到独孤云傲看得这么透彻,这么直白,他很清楚现在的北周朝外强中干,若不是有东晋制约恐怕早就被虎视眈眈的西楚给吞并了,但是就算是有东晋制约,北周如果还是现在这一副模样的话,恐怕也撑不了几年,所幸的是如今主子并没有直接回去,如果主上直接回去,那接受的将是标准的公主教育,等到北周贫危之时,独孤云傲将会是最好的联姻工具。他知道以主上的容貌会成为世间任何一个男人肖想得到的禁脔,可是以主上的才智她岂会甘心沦为男人身下的奴隶。除非她将容貌尽损可是主上的自尊又岂会容许主上作出这样的傻事。所以只有一个法子,上位,争取最大的强权,处于巅峰之上,这样才能不受人凌辱。
现如今的北周外忧内患看似并不严重实际上只差一根导火索,而现在他们所做的事情就是将一切导火索给尽数焚毁,让这一切延迟。
“那么主上为什么要想办法让东晋与西楚同时对北周出手?”翟墨忍不住问。
“你认为东晋和西楚什么时候会统一过意见?”独孤云傲继续回到自己的座椅边翻看着情报边说,“世事无绝对,就算是他们一块攻打北周你认为有多少胜算?”
翟墨不言语,但是司马昱却接嘴说:“如果东晋,西楚真的同时动手的话,我一定会出现在北周之内充当军师,与此同时主上会派出厚土营十万兵士助阵,厚土营的威力你认为比之百万大军如何?”
翟墨惊诧的看着独孤云傲嗫嚅了几下嘴唇,终于猛磕了几个响头:“请主上赐死!”
独孤云傲的笔一顿抬起头好笑的问:“赐死,将你赐死了谁来挑孝陵卫的大梁?”
翟墨只是低下了头说:“啸月已经历练有成了可以担当大任。”
独孤云傲将笔搁下说:“翟墨,你还真是我见过的最愚蠢的人,真不知道当初孝陵卫怎么会让你当都统!”
翟墨更是羞惭的将头埋在胸下,额角上的血一滴一滴打在石板上在寂寥的大殿发出清脆的响声,滴答滴答的让人心烦。
独孤云傲望着在自己脚边跪了好一会儿的翟墨说:“没有什么事情就下去吧,回去之后处理好伤口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翟墨惊讶的抬起头来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好像一时间没有听明白独孤云傲的意思,但是独孤云傲却已经挥手示意,十二律制出来两人驾着翟墨就往外走了。
司马昱非常愤怒的问独孤云傲:“这等不忠之人,主上为何要留下他?”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他有背叛我吗?”
司马昱愤怒地说:“刚才他差点将您杀死啊!主上!”
独孤云傲冷冷一笑:“最后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