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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缘脸上的遗憾之色无比真实,一副“老子劫了财还想劫色,谁知道到那个色不给力挂了”的模样。
别说那个装哔犯,就连安良等人光看林缘的表情都觉得她说的是真的……如果不是早知道林缘性别为女的话。
林缘编的瞎话天衣无缝,因为苍山本就是这种没有秩序的地方,女人又少得可怜,你当街强抢民女,路人循声看来绝对不是要英雄救美,而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插一脚……要么为什么当初安恒让她把脸遮起来呢?
像枫林拍卖行这种,大厅内行走接待客人的都是模样周正的女人,都可以算得上是非常强了,寻常势力连女人都护不住。
枫林拍卖行雇佣她们,并且保证她们不被侵害,也算是为这些命不好生在苍山的女人们提供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苍山缺女人缺到什么地步呢?若是听到林缘的话,绝对会捶胸顿足,骂她浪费,就算是尸体也是可以……
装哔犯听过之后十分感兴趣,看样子应当是正经苍山人:“长得有多好看?”
林缘:“……”她都把自己说成死人了,这家伙的重点竟然就是这个吗?!
“这么说吧……我觉得她完全可以争一争苍山第一美人的称号。”
见过林缘真面目的人,现在都知道她说的其实就是自己,大家的脸色都挺古怪。
唯有君韶面不改色,但心中其实也认为林缘苍山第一美人绝对名至实归,甚至太初第一美人都是当得的。
虽说有些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但林缘的容貌好看确是真的。
那装哔犯眼睛一亮,眼中竟然露出了垂涎之色,还想继续问:“那她现在……”
但是他的话却被身后一个神皇无奈打断:“公子……”
那个神皇似乎也有些身份,被他打断之后装哔犯虽然不悦,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也不继续追问所谓第一美人的尸体在哪儿的问题了。
反正之后他也总要问到!
林缘有些生气,这家伙刚才是不是想问尸体在哪里?
妈的死**,连尸体都不放过!
看他的身份应该不是那种见不到女人的底层修炼者,换句话说就是这家伙有特殊的癖好?
“你多久之前遇到的那个美人?”装哔犯继续问。
“大概三四个月之前?”林缘有些不确定,当然这也是装出来的,正常人哪里会对自己什么时候打劫了谁记得那么清楚?!
林缘对逼供有些了解,若是对方真记得清清楚楚,口供十有八九是假的。
之后装哔犯又将抢劫发生的天气、地形、时间等进行了详细的问话,但是林缘答得却十分模糊,只说了大概的地方。
不过装哔犯也不是一无所得,林缘将她初来太初的时候,砸到的那个坟堆告诉了他,虽说坟堆这种东西千千万,多得要命,但这也算是个标志性的地方,能大大缩小他们寻找的难度。
林缘心说你们找鬼去吧,能找到才奇怪呢,她这个人平平安安站在这里呢。
这些人果真是冲着“林缘”这个人来的,幸好她机智,迅速编了个瞎话。
装哔犯明显没有什么要问了,但是之前打断他的神皇高手却上前来。
他盯着林缘的眼神无比锐利,看上去要比装哔犯要难对付。
事实也果真如此,他一口就问到了关键:“你手中其他的丹药与灵器是从何处来的?”
林缘皱起眉头,有些不悦:“你们管的有些太宽了吧?”
此时他们大多数人都是蒙着脸,一看就知道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若是要说出丹药与灵器的来历,必然要说清楚自己的来历。
她此言一出,那位神皇身上骤然便腾起一股强横至极的威压来,沉沉压在她的肩膀上,同时一股浓烈的杀气也锁定了林缘,让她的脸色顿时一白。
他竟然连一句废话都没有说,直接用行动表明——
不说,就死。
“小清!”安良面色大变,同时放出自己的威压,想要抵消那神皇的威压,将林缘救出来。
君韶沉着脸没有动作,垂下的双眼却无比阴寒。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当着他的面难为林缘,但他却无能为力。
还是太弱!
安良的威压显然没有那位神皇强大,完全敌不过那位神皇,还被他反压了回来,只能无奈的在原地苦苦挣扎,眼睁睁看着林缘被威胁。
“阁下有些太过分了吧?!我们家小清已经将她知道的都说出来了,阁下竟然还要难为她一个孩子?!”
安良的声音听着十分急切,不过原本还在紧张林缘安危的安恒,却突然松开了眉头。
他师傅的实力哪里有这么弱,若是林缘真的有事情,师傅早就出手了,哪里会跟人拼什么威压……
这父女俩绝对是在演戏!
神皇高手没有理会安良,反而阴测测的盯着林缘惊慌的眸子,杀气凛然:“说!”
林缘下意识的尖叫出生:“灵器是我炼的!丹药是我爹爹炼的!”
她眼中迅速积蓄了不少泪花,满脸都是害怕的神色,像极了一个自幼在温室中长大,经理不起半点风雨的小公子。
这个答案倒是让神皇高手无比意外,眼见着这小子快被他的威压逼到崩溃,神皇高手将威压重新收了回来,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缘膝盖一软,似乎快要摔倒在地上,君韶迅速上前一步,轻柔的将她支撑起来。
“你爹呢?”那神皇高手又问,因为刚才的威压也没波及到其他人,所以他也不意外君韶竟然像没事人一样。
这次林缘没有犹豫,伸手一指身后的安良。
神皇高手上下打量了安良两遍,冷哼道:“摘下面具。”
安良十分听话的摘下面具,不过面具下出现的竟然是另一个人的脸。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变了脸,速度可比林缘快多了。
那神皇高手一见他的脸,竟然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尚辉大师!”
林缘:“……”谁?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她这个便宜爹是借用光辉学院的尚辉老头的名头很早就给自己准备了个假身份,还是说太初也有个叫尚辉的炼药师?
她敢说安良是炼药师也是有原因的,就在那神皇用威压压她的时候,安良曾给她传音,让她把炼药师说成是他。
再根据安恒从未拍过神阶丹药,林缘当即就猜到安良极有可能有一手极高的炼药水平。
也是,安家出的最多的就是炼药师与炼器师,安良会炼药也是正常的。
那神皇的脸上高傲的神色收敛了不少,稍稍垂下头:“不知道大师竟然在这里,刚才多有得罪。”说着他便拿出了一株香气四溢的灵药:“这株凤灵草算是赔罪。”
安良愤愤的哼了一声,上前一步,看着正抱着林缘的君韶犹豫了一下,脸色变得更差。
而后他一甩斗篷,把两个人都拢在了斗篷下,瞪着眼睛满脸不屑:“拿这么株破草,你打发叫花子呢?!”
现在若是有炼药师在此地,绝对会吐安良一脸口水!
就算是尚辉这种等级的炼药师,也不可能把凤灵草当做破草来看。
不过神皇高手也没生气,他知道尚辉就是这么个臭脾气,同时他心中的怀疑也彻底消失不见,能一眼认出这凤灵草有缺陷,绝对是真正的尚辉。
这株凤灵草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刚开始以为自己撞大运遇到宝了,结果后来才发现有瑕疵,导致这株凤灵草的价值大降。
一般人若是不拿到手中仔细看,是绝对发现不了瑕疵的,但若是高等级的炼药师却一眼就可以发现。
第四百零五章 我不是温室里长大的花()
林缘看着安良,眼神十分古怪。
就在刚才,那位神皇高手好声好气的对她赔礼道歉,并且还给了她一个空间戒指,里面放着价值不菲的“送给贵公子玩的小东西”。
而那个装哔犯在知道她是“尚辉”的儿子之后,也急忙上前给她道歉,一点都没有之前鼻孔朝天的牛掰模样。
她被迫与装哔犯交流了许多玩女人的经验,装哔犯还不停的冲她挤眼睛,说要送她几个他珍藏的女人玩玩,一副有福兄弟一起同享的模样……
然后被安良愤怒的呵斥了。
再然后这些人就走了,一点继续找麻烦的意思都没有,林缘甚至看到再踏出门的瞬间,他们竟然还齐齐松了一口气……
等一下,她这个便宜爹也太牛掰了吧?
将满脸懵逼的离离与见到大师真人而激动不已的枫隶老头打发走,林缘最后还是没有问关于“尚辉”这个身份的事情,只是问道:“驭天殿是什么?”
因为房间内已经被安良布下了结界,所以众人可以放心说话。
安良的脸色十分凝重,一点都没有之前淡定的模样,满脸严肃嘱咐她不论到哪里,都绝对不能说出自己的名字。
驭天殿是太初最大的势力,其内高手如云无比神秘。
其势力所在地不详,只有寥寥几个为众人所知的分部,算是能让外界势力有办法与他们联系。
安良只用一个比喻就让林缘明白了驭天殿有多强。
仙皇阶很强吧?
但中州那四位大仙皇都不敢去惹驭天殿,这就足以说明许多问题了。
为林缘解释完驭天殿的强大,安良冷淡的眼神在屋内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了风伯身上。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发誓!”
林缘与安恒能看出来的事情,安良自然也能看得出来。
他知道安恒不是那种会因为嫉妒而对林缘下狠手的孩子,但是他这个侍卫却不是如此。
虽然这个侍卫是他在十多年前收徒之后指派给安恒的,多年之前也还算衷心,但现在他的衷心却只对安恒。
若是平时他甚至还会欣慰,但是现在,他这种对安恒的衷心会危害到他的女儿,这就不行了。
之前看林缘仿佛有些兴趣,所以他也没有进行约束,想着反正有他护着,让林缘好好玩一下也可以。
但是现在林缘驭天殿都惹了,风伯这个隐患就必须得解除,不然他有一天觉得林缘碍事,把她的身份卖给驭天殿,那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感受到压在脊背上的威压,风伯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看了看安良,安良的脸色十分冰冷,一副你不发誓就别怪我动手的模样。
又看了看安恒,安恒的眼神也十分淡漠,显然也认为他不应该危害到他小师妹的安全。
最后看了看林缘,林缘正笑眯眯的看着他:“放心好了,我对师兄的位置没什么兴趣。”
风伯心中叹息一声,心说今天是无法善了,于是正色道:“我对天发誓,绝对不做任何危害林缘小姐的事情,如有违背……”他犹豫了一下,一咬牙“如有违背,我最重要的人离我而去,我天打雷劈死于非命,灵魂投入苦海永不超生。”
苦海?太初也有苦海?林缘疑惑了一下,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抬手压住安良不让他撕掉带着淡淡愿力的卷轴,然后闭眼仔细感受了一下。
竟然连愿力都没能感觉到,风伯这誓言完全没有价值,就像放屁一样。
她叹了口气,突然伸手狠狠一抓。
还是自己出手比较安全,不是她不信任安良,她是不信任这种愿力卷轴,若是让她来想,至少有五种方法能逃过这种愿力卷轴的约束。
风伯脸色大变。
一股奇异的波动突然升起,众人都下意识的看向林缘手中,竟然有一条隐隐的金色锁链在她手中若隐若现。
众人只能隐隐看到一尺多的锁链,一端似乎缠绕在她的手腕上,另一端则隐入空气中。
大家的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
这股浓郁的法则之气……林缘在法则上的造诣竟然如此强悍吗?!
她轻轻一甩手,风伯只感觉灵魂一紧,仿佛被什么东西缠绕上了……这种感觉十分玄妙,他的身体分明没有哪里不舒服,甚至他连灵魂是什么都不知道,但就是有种灵魂一紧的奇怪感觉。
再之后,她手中的金色锁链也彻底隐入了空气中,消失不见。
林缘笑眯眯道:“别紧张,不是什么坏东西,刚才你发誓的时候我没感觉到愿力,现在人工加固一下罢了。”
愿力这种东西并不能影响什么,她也不能随时随地捏着愿力枷锁见人就往别人身上套,还必须得是别人在意识清醒的时候主观上亲口发誓才能有作用,所以法则也就没有限制她接触。
从法则的角度来看,她的地位非常之高,要比普通人高出太多了,对她发誓与对普通人发誓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