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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进了后院,抬眼就看到右边那排最里面的屋子门口堵了十多个人,指指点点的往那屋子里张望。
来宝沉着脸跑回来,回禀道:“殿下最好过去看看,沈家五小姐换衣裳的时候有人喝醉酒误闯了进去。”
“先找个房间安置沈大公子!”西陵钰焦头烂额,心里的火气一拱一拱的往上冒,黑着脸快步走过去。
天禧班的班主跟过来,也是头大,赶紧扯着嗓门吆喝:“散了散了都散了,都不去干活儿,挤在这里做什么?”
在场的多是天禧班的人,虽然还在窃窃私语,到底也是都散了。
西陵钰带头一步跨进了屋子,却见沈青音和沈青羽两个姑娘都躲在角落里,使劲的缩着身子,避免叫人看到她们的脸。
沈青音当时衣服换到一半就被人闯了进来,这时候还双手死死的捏着没来得及系衣带的襟口,又羞又气的哽咽。
屋子当中仰面朝天衣衫不整的躺着一个人,脸色通红,鼾声如雷,却居然是睡着了的。
“这……这不是驸马爷吗?”班主的脸色惨变,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晋安公主是陆贤妃的养女,这些年西陵钰和西陵越两兄弟的关系一直不好,陆贤妃就做主把晋安公主许给了陈皇后的娘家侄子。只是这位驸马爷不学无术,又成天的沉迷酒色,实在是扶不上墙,就因为这样,晋安公主心生怨怼,和陆贤妃之间的关系也有些冷淡了。
这位晋安公主的驸马叫做陈子旭,就是个十足的纨绔。
本来他身为驸马,是不敢胡来的,可是晋安公主不得皇帝的重视,再加上他又是陈皇后嫡亲的侄子,所以根本不知道收敛,是个流连花街柳巷的常客,天禧班这里更是常常过来厮混。
看他这个样子,明显是又去哪里喝花酒喝高了又误打误撞的跑来了这里。
班主身后跟着的一个管事也是满头冒冷汗,苦着脸道:“驸马爷过来的时候就喝高了,我本来安排他在对面的屋子里睡觉醒酒的,大概是走错房间了吧!”
陈子旭算是西陵钰的表哥。
西陵钰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的侍卫察言观色,已经有人上前扶起陈子旭,把人扛走了。
“只是误会一场,驸马喝多了。”西陵钰道。
“是是是!”班主等人哪敢有异议,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二姐姐!”沈青羽的胆子小,虽然她是衣衫齐整,没什么损失,这时候也是红了眼眶,扭头看见沈青桐,连忙奔过来。
沈青音也是一脸惊慌,转身看见西陵钰,咬着嘴唇红着脸,一副羞窘的无地自容的表情,乍一看去,还是很有几分风情的。
奈何这时候西陵钰早就无心风月,不耐烦的扫了眼屋子里的众人,黑着脸就转身往外走。
“二姐姐,大哥呢?我们回去吧!”沈青羽受了惊吓,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留了。
沈青音却一直扯着脖子追着西陵钰的背影张望,根本没发现自家大哥不知所踪。
“大哥出了点儿事,这会儿怕是没法移动了。”沈青桐道,拍了拍沈青羽的手背,“你跟四妹妹一起马上回府,去请三婶过来。”
沈青音那样子,看着是顾不上她大哥的死活了,沈青桐根本也就无视她了。
话音未落,沈青瑶却是骤然抬头,紧张的看向了她。
沈青桐似乎完全不怕她回去会告状,直接推了两人出门,“快去吧,我跟五妹妹在这里等着。”
沈青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想着赶紧回府,便拉着沈青瑶离开了。
“大哥出事了,你不去看看吗?”沈青桐目送两人离开,就收回目光看向身后还在埋头思忖对策的沈青音。
“什么?”沈青音一心都在琢磨着怎么借机得到西陵钰的另眼相看,闻言,有些茫然的抬头,居然是真没听见方才沈青桐都说了什么。
沈青桐语带讥诮,“他踩偏了脚,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后来又被太子殿下的侍卫踹了一脚。”
“啊?”沈青音这才一惊,赶紧提着裙子冲了出去,“大哥!”
沈青桐也跟着出了屋子,一边慢悠悠的走着,一边又在想陈子旭出现在这屋子里的事到底是不是巧合,一时心不在焉,路过旁边屋子的门外时,紧闭的房门突然打开,沈青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拖了进去。
她心里一惊,刚想呼救,一抬头,却看到西陵越风情万种的一张笑脸。
他扣在她腕上的那只手,掌心里温度滚烫。
沈青桐赶紧一把甩开了,后退两步,道:“怎么是你?你还没走?”
“你管我啊?”西陵越被她推了个踉跄,转身从桌上拿了个杯子倒水,语气和神色一样的散漫迷离。
“你……没事吧?”沈青桐拧眉看他,狐疑的打量。
“你说呢?”西陵越反问。
他的面色红的十分不正常,虽然这样反而衬得他容颜更盛,但是那种近乎妖冶的表情还是看得人蓦然心惊。
沈青桐心里多少有数,虽然羞于启齿,也还是忍不住问道:“太子那茶碗里的……”
有些事,她是没经验,但是西陵钰妻妾成群,上辈子的东宫之内,她什么没见过?
“你好奇啊?”西陵越媚眼如丝,打断她的话,回头看一眼她微微羞窘的表情,越发觉得难得。
于是他又放下杯子,脚步踉跄着朝她走过来。
沈青桐也没多想,他却毫无征兆的突然抬手将她揽入怀中,沈青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他的声音懒散的自头顶压下来——
“那尝尝?”
话音未落,她眼前一黑,他的唇就已经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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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西陵越,你不要脸!()
沈青桐汗毛倒竖,倒抽一口凉气。
她下意识的想退,西陵越已经一只手卡着她的下颚一捏。
沈青桐一痛,他便趁虚而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个人,想做什么的时候,方式从来都是简单直接,自负到半点也不屑和你商量。
而且这一次他不是逗她玩的,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吻她,唇舌扫荡,步步紧逼的施压,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拂在沈青桐脸上,混合着他有些厚重的喘息声,弥漫的满满都是*的味道。
沈青桐就是胆子再大也不可能任他这般为所欲为,她被他堵的喘不过气来,极力的大肆挣扎。
可是——
她躲,他攻;她退,他进!
分明他也没有过分禁锢她的行动,却始终将她尽在掌握。
屋子里一灯如豆,寂静的空间里,两道影子激烈的纠缠对抗,沈青桐一避再避,最后便是被他抬手一推,卡在了门口的墙角里。
他单手撑着墙壁,高大的身躯立在当前,把她整个儿压在自己的影子里,低着头,脸上具体的表情看不分明,只有呼吸声依旧厚重。
沈青桐的一颗心砰砰直跳,紧绷着身子,使劲靠在墙角里站着,两只手按着身后冰冷的墙壁,手心里全是黏腻的冷汗。
她屏住呼吸,全神戒备的盯着他,如临大敌的试着开口:“殿下,我……可以走了吗?”
西陵越抬起眼皮,淡淡的瞄了她一眼,随后冷笑:“没良心的东西!”
他这是还不打算放她走?
沈青桐张了张嘴,想要和他讲道理,却是喉咙堵塞,说不出话来。
西陵越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又是一闷,冷冷的道:“刚刚那杯茶,本王可是替你喝的,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沈青桐浑身的血液顷刻间冻结在了血管里,舌头打结,脱口道:“什么?”
“那是春毒!”西陵越的右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上的温度滚烫惊人,面上却是笑容满满,媚眼如丝。
他高大的身躯笼在她跟前,狭小的空间里,都是他口鼻间溢出来的温热气息。
沈青桐浑身不自在,却又避无可避。
然后就听他倾近她耳边,吐气如兰道:“冤有头债有主,这毒,最后难道不该是你来尝吗?”
这话,他说得着实暧昧。
沈青桐又不是单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当即了然。
她是没想到西陵钰会对她动了歪心思,还千方百计的用了这样龌龊的手段,诚然——
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因为西陵越的话音未落,便是就势稍稍偏头,滚烫的唇就贴在了她腮边,抬起一只手,更仿佛是顺理成章一样的落在她颈边,修长的手指触在她颈边动脉上,往衣物之内探去。
沈青桐面红耳赤,忍无可忍的抬手甩了他一巴掌,怒骂道:“西陵越,你不要脸!”
西陵越这样的出身,从小到大,就是皇帝都没动过他一指头。
沈青桐甩出去的把掌声清脆,虽然其实力道没多少,可是对他而言也是前所未有的挑衅和侮辱。
西陵越一愣,沈青桐已经从他胳膊底下钻出去,抓着自己的领口躲得他远远的。
西陵越也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到底是种什么心情,缓了缓神,他缓缓地扭头朝她看过去。
其实沈青桐那一巴掌甩出去之后自己就先吓了一跳——
这人可不是一般的登徒子,就冲这一巴掌,他一个不高兴就能以亵渎皇族的罪名堂而皇之的结果了她。
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太过分了。
沈青桐的眼眶发红,自己都分不清究竟单纯的只是生气还是觉得委屈。
西陵越的脸色不好,这时候盯着她的眼神里已经莫名的带了几分寒意。
沈青桐梗着脖子虎视眈眈的瞪着他,也是豁出去了。
半晌,西陵越却是绵长而缓慢的吐出了一口气。
“过年你就十五了!”他没再追究,慢慢地走回桌旁,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淡淡的道:“最近太后的身体好多了,不过年关在即,我顾不上这事儿,等年后吧!”
“什么?”沈青桐这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低呼一声。
上回这事儿他说过,她却只当他是开玩笑的。
她对这事儿是真的抵触反感,这在表情上就是藏不住的。
西陵越重新抬眸看她,挑眉道:“太子下在你茶碗里的是春毒,这意味着什么你不会是不懂吧?本王跟你说的是正经事。”
他放下杯子,重又举步朝她走过来。
沈青桐是被他吓怕了,脚下步子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去。
沈良浩和西陵钰里应外合,平心而论,方才如果不是西陵越出面解围,沈青桐知道自己是绝对躲不过的。虽然这人挟恩图报很无耻,可她都受了人家恩惠了,实在是没脸反驳。
她一生气的时候就喜欢磨牙咬嘴唇,面上表情纠结的厉害,同时又不敢放松警惕,脚下一退再退,直至后腰一疼,撞在了墙边摆的柜子上,再次无路可退。
西陵越的视线朦胧,盯着她的脸,调侃道:“沈青桐,难道你还真想跟着太子走?”
说话间,他又一把扯过她的手腕。
力道有点儿大,沈青桐的额头撞在他胸口,刚想要退开,脑子里便是轰的一声完全的炸了——
他拢在她腰后的手居然毫不费力的直接探到了外衫里面,只隔着一层中衣的布料压在了她腰上。
刚才她那一下刚好是撞在了柜子的把手上,疼得很,他掌心里的温度高得惊人,这么一烫,沈青桐突然就有种错觉——
那一块的皮肉全被烫熟了,完全连痛都感觉不到了。
他的手伸进去却又不老实,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来回的揉按。
沈青桐觉得这会儿自己的脑门上一定是在不断的冒青烟,可是他手下的控制力度太强悍,她居然是浑身的骨骼僵硬,虽然脑子里不断的有一个声音在叫嚣,偏偏身体动不了,完全定在了那里。
那一瞬间,她害怕的有点想哭。
西陵越闭着眼,下巴抵在她头顶,那只手在她腰后捏来按去。
他能感觉到她身体出于本能的僵硬和抗拒,也似乎都不用去看就能想象到她此刻的表情——
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罢了,稍微一唬就溃不成军,也不知道平时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脾气,动辄就跟人耍狠斗勇的。
“唉!”半晌,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把她从怀里拉出来,眼神嫌弃的上下打量她一眼道:“身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