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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冷美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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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真相,宝钗已是满眼鬼火,绿幽幽的,狠狠磨着牙:“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

    “我都被你煮熟了啊,根本说不出话来……”都说煮熟的鸭子嘴硬,你去跟那饭桌上的烤鸭对着嚼嚼看,看它怎么回嘴,看它会不会回嘴!

    煮熟的鸭子最欠被大卸八块,宝钗甚至觉得三年太久远了,她现在就想生啃了这只!

    穆梓安一见不好赶紧跑:“他们过来了,我先走了。你回家好好养伤,这次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蓝鸢掉下马车也受了伤,却坚持着一瘸一拐跑过来,看到宝钗满身狼狈地坐在空车厢之下,立即扑了过来,满眼是泪:“姑娘……”

    “没事了,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尽管心里气得要命,但那是对小混蛋——对自家丫鬟还是要温柔的,宝钗抚着蓝鸢的头发,安慰着。

    蓝鸢抹抹眼泪,后怕不已:“秦少监派人来说,那个报信的皇陵卫是假的!温泉山庄也传来消息,两个教养嬷嬷赌咒发誓说绝对没有想害薛大爷的……”

    “什么,假的?”

    宝钗立即想到了穆梓安刚刚的话:这次到底是谁带累谁,还说不准呢!

    ……

    府衙,书房。

    卓尧垂眸,看着桌上放着的青铜弩|箭。

    已有两三个禁军回来复命:“殿下,世子遭遇刺客,这就是刺客所用的武器。”

    卓尧挥退禁军,独留了东平王府的长史郑泽。

    郑泽正看着青铜箭呢,气得手都发抖,有人竟敢截杀他家世子!

    “郑长史,我想请教一个问题。”

    “殿下请讲。”

    卓尧顿了顿:“府衙之中,或者说,这留都城之中,有多少人知道,除了匕首,他还随身带着枪?”

    郑泽一愣,这算什么问题?这与自家世子遇刺有关系么?

    既然殿下问了,就得好好回答。郑泽皱着眉想了想:“世子不爱用火铳,只是因为王爷嘱咐才随身带着。王爷将火铳交给世子的时候,只有我,还有韩蛰,看到的。”

    卓尧点头:“也就是说,只有三个人知道他身上有火铳。”

    “……三个?”还有第三个人是谁?

    “我也知道。”卓尧顿了顿,若有所思,“除了我们三人和他自己,其他人都不知晓……所以,才会选用弩|箭对付他。”

第七十章() 
郑泽倒抽了一口凉气:“殿下是说,这些刺客的目标不是薛姑娘,就是冲着世子来的?”

    卓尧道:“如果只是对付薛姑娘,完全没有必要将她引至郊外。刺客身携弩|箭,完全可以趁夜潜入薛家击杀薛姑娘。”

    所以说,“薛姑娘只是鱼饵,对方真正的目标是他。”必须将穆梓安调离守备森严的府衙,引到空旷的荒野,再以远程攻击的弩|箭击杀。

    郑泽不由紧张:“究竟是什么人想害世子?”

    “目前还不知道。”卓尧以手点了点桌子,缓缓道,“但已有三点能确定:第一,刺客清楚东平王世子功夫极好,一旦近身就很容易被他反制;第二,刺客不知道他身上有枪,才会选用弩|箭;第三,刺客知道,他喜欢薛姑娘。”

    郑泽怔怔说不出话来。第一点和第二点都是空浮的,这府衙里就少说有一半人符合条件。

    但是第三点——知道自家世子心仪那只凶巴巴的雪白小刺猬的,能有几只?

    ……

    宝钗也觉得,折腾这么大,又是下毒又是惊马又是追杀的,若只为陷害薛蟠或者谋害她,怎么想都是毫无道理,匪夷所思。

    ——但是,把一切往那只小混蛋身上想,那就都说得通了。

    宝钗只穿着雪白的缎子单衣,倚在床上闭目养神。刚请大夫来给脚踝正了骨头,疼得额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床前竖着个苏绣大屏风做隔挡,小丫鬟来回忙碌着添碳,将屋子烧得暖暖的。白鹭坐在床边给宝钗上药,看着姑娘原本光洁莹滑玉臂布满了擦伤刮伤,心疼得眼圈儿红红:“那些人究竟是山贼还是流寇,竟然把姑娘伤成这样!”

    宝钗不由莞尔,其实那是穿统一制服的刺客。只是尸体都被府衙禁军以极快的速度收走了,蓝鸢她们当时又急着往自己这里扑,没赶上去瞻仰遗容。

    白鹭将金黄色的药膏轻轻抹在宝钗的伤处,闻着刺鼻的气味,忍不住啪嗒啪嗒掉眼泪:“姑娘,这回到底是不是、又是……”

    “什么?”

    小丫鬟嗫嚅着嘴唇,轻轻吐字:“是不是,荣国府和王家……”

    宝钗愣了愣,忽然意味深长地挑起眉:“你也是这样想的啊。”跟她一样,一开始就想岔了,其实这件事远没有那么复杂。

    白鹭却想得更岔,又惊又怒:“哪有这样对亲戚的,简直,简直是畜生!”

    宝钗拍拍她的小手,岔开话题:“把小摩抱来,我疼得厉害,想欺负它。”

    “姑娘……”

    姑娘的吩咐必须得听着,白鹭抿着唇儿抱来了小白狗。冬天冷,小奶狗更是拼命吃东西囤积脂肪,以至于短短半月就胖了好一圈儿,让白鹭抱的气喘吁吁。

    被小白狗用粉红色的舌头舔着掌心,宝钗忍不住扑哧一声,拍了拍毛脑袋:“买你花了两千两,差点给哥哥惹来一场牢狱之灾。”

    想想都后怕,可白鹭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姑娘,大爷买小摩的银票怎么会落在那帮匪寇的手里的?我特意请爹看过,不是伪造的。”

    这点宝钗也不知道,不过:“我已命人将银票送回了府衙,那是极为重要的线索。”

    “线索?”

    宝钗不答,继续饶有兴致地揉着小白狗毛绒绒的脑袋,心里又回想起百年后的一些时常被商家当做噱头的“巧合”:农历的春节与公历的情人节时常连在一块儿,而薛宝钗正月的生日也恰好在情人节前后,所以:

    宝钗有意欺负小狗,弹了弹那黑鼻子,对着一汪清溜溜的委屈小眼神挑起眉:所以,你到底是不是一份一点都不浪漫的情人节礼物呢?

    如果是,那这次刺杀的幕后黑手,不仅知道穆梓安喜欢她,还知道,那只小混蛋坑蒙拐骗偷梁换柱瞒天过海的给她送了一只蠢萌小白狗。

    ——这样的话,范围已经相当小了。

    还记得白天穆梓安离开的时候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宝钗又拎起小摩的卷耳朵,跟它说:“那我就‘静待佳音’了。”

    ……

    府衙里,穆梓安也被自家长史摁在桌子旁边,上药。

    手臂上一道割伤,脸上一道擦伤,还有全身上下数不清的磕磕碰碰的淤青。郑泽看得直唉声叹气,到留都半年,世子身上的伤简直比在军营里混的那半个月还多。就算他不怕疼,别人看着也心疼!

    一边包扎,郑泽一边将白天卓尧的分析告诉他家世子:“殿下让您小心——有内鬼。”

    穆梓安顿了顿,从袖子里掏了一样东西摊在桌上,摇着头:“要是没有内鬼,这张银票怎么会又回到她手上的。”

    正是宝钗送回来的银票。

    郑泽难以置信:“这张银票不是应该在——”

    穆梓安接下去:“应该在我舅舅手上。”

    卷尾巴的白色小狗是成国公祁兆买的,舅舅当然不会跟外甥计较银子,可外甥也不能让舅舅吃亏啊!

    舅舅吃亏在太溺爱结果把外甥宠坏了,外甥则强势在能一脚将表侄儿踹到舅舅跟前去当说客。祁连风只能捧着银票,欲哭无泪地求祖父开恩:“祖父,您就收下吧!要不然表叔会揍我的!”

    祁兆真是恨铁不成钢:“你就让他打一顿能怎么着?”

    祁连风悲愤得脸都红了:“可是,表叔还说,打完了还要我陪他逛街!要、要穿裙子!”

    祁兆顿时胸闷气短,捂着心口直抽冷气,真恨不能揍那个谁一顿。

    作孽啊作孽,都是穆莳(东平王)那个混账的错,不仅让自家妹妹伤了半辈子的心,还遗憾了一辈子:妹子最想要个乖巧听话的闺女,可穆王府那是祖传的多子少女,累得妹子连生四只儿子简直不能再心塞,外甥承欢膝下的方式也歪成了彩衣娱亲穿裙子!

    总之,这场坑死祁连风的拉锯战最终由外甥大获全胜,冤大头薛蟠的两千两银票被压在了成国公的行李箱之中。

    “舅舅当然不会害我。”穆梓安心里有那么一点儿不舒服、憋屈得慌,“但是想杀我的人,就在舅舅身边。”

    郑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穆梓安忽然歪头问郑泽:“阿尧呢?”

    “殿下出去了,说是去菩提寺看林姑娘,让您别‘打扰’他。”

    穆梓安不由撇嘴:“那家伙……就他想得多。”

    不过呢,皇子殿下肯“避嫌”最好。要知道,刺杀郡王世子远不止于杀人偿命,而是满门抄斩的族罪。

    事情还没查清楚,穆梓安可不想闹得满城风雨。卓尧猜到也肯定他的选择,便提前避开了。

    虽然舅舅身边出了点闹心事儿,可脾气古怪的竹马难得体贴了一回,穆梓安觉得心情又好了不少,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蹦起来,拎着银票便要往外蹦:“我去找舅舅。”

    郑泽捂心口倒抽凉气儿:“您就直接去说?”

    “当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舅舅的脾气,都出这种事了,我要是还敢拐弯抹角唧唧歪歪不跟他说实话,他非揍死我不可!”

    ……

    成国公的军队驻扎在城外,他本人则带着孙子孙女儿一起住在官驿里。堂堂留都城的官驿当然远不同于一般的“马嚼茅草房”,这座驿馆外设禁卫里贴龙壁,气势恢宏足以容纳上千人,当初负烧至龙壁的琉璃瓦匠班子如今还留了个百来岁的老头儿,提起驿馆便直叹息儿:“当初太宗爷拨了老大一笔银子修官驿,为的就是八方来朝的时候好好抖一抖威风,可惜啊可惜……”

    可惜叔侄争皇位争出个迁都的结果,历经风雨的金陵城再次演绎了“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的黯然。

    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美轮美奂的金陵官驿不悲不喜,常年静谧着,偶尔接待客人时,也从不缺少该有的热闹熙攘。

    就像现在,祁连风与祁连雁一起弯弓练瞄准,瞄得却不是普通的圆形或人形靶,而是放在高台上的一个彩簇簇裹着一个圆筒,现在是中空的,但是等到元宵节那天,会变成一支五彩大焰火。

    焰火是卓尧自掏银子定制的,据说可以放出最大范围的“漫天花雨”,为的就是让刚从大劫中缓过气的留都好好过个新年,一扫颓气。但因为这焰火威力大,必须放在高台上,不太方便点火,祁兆便自告奋勇:“用火箭射上去不就行了么,简单!”

    叱咤疆场让瓦剌人闻名丧胆的成国公祁兆,其实就是个爱揽事的老头儿,脾气如风,来得快去得更快。

    就如被传为“少年英豪”的东平王世子本质上是个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小混蛋……真是让人闻之忍不住潸然泪下,传说里都是骗人的。

    祖父老夫聊发少年狂,孙子孙女儿便成了苦力,祁连雁倒是兴奋的很:“我刚射中了!”

    祁连风一本正经:“继续练,必须保证百发百中,万一射偏了有危险的。”

    祁兆老爷子眯着小酒,胡子翘翘,舀着个酒杯儿当指挥棒:“小风子别说你妹妹,你再把箭头往下低半分,半分就够了,弦再往后面拉半寸……喏,听爷爷的,开弓!”

    一箭准准钉在花球的正中央,祁连风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祁连雁已经惊喜地扑到祁兆跟前:“还是爷爷厉害!”

    祁兆拎孙女耳朵,砸吧嘴:“你俩还是差了点,换阿琦来,根本不用我教!”

    祁连雁眯眼睛,也去拎祁兆的耳朵:“你、偏、心!”

    穆梓安就在这时候走了进来,看这祖孙俩闹腾地欢,心里的憋屈更甚:快过年了居然闹出这种事,给他揪出幕后黑手,非得亲手掰成三瓣儿!

    祁兆看他进来,拎了把弓便扔了过来:“阿琦来了啊,也来试试?”忽然翻坐起来,“阿琦,你怎么弄得全身都是伤?”

    反手射了一箭,正中花球,在表侄儿的星星眼表侄女儿的眯眯眼中,穆梓安叹了口气儿,将刚刚经历过的截杀悉数告知。当然,还掏出了银票。

    成国公老头儿直接爆了:“哪个混蛋敢动老子的外甥?”

    还有,“这银票明明被老子封在红包里准备给你当压岁钱的,哪个混账偷的?”

    压岁钱?穆梓安听得抽嘴角:我都多大了你还给压岁钱?你就是为了把这钱塞回来是不是?

    查,赶紧查!

    其实根本不用查,祁连风已经傻着眼问出来了:“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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